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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惡!還是被他們追上了!」不知火玄間兩隻手臂彎曲撐在地上,趴在灌木叢中,全身緊繃,一動不動。雖然他身體不動,但眼睛一直緊張地向外看去。只見外面的忍刀七人眾正順著血跡跑到了剛剛自己在的位置,四處搜查著自己和伊比喜的藏身之地。
經過玄間的處理,伊比喜頭上的血流出的速度勉強放緩了,但頭上的血腥味依舊沒有除盡,難保敵人不會順著血味走過來。
玄間閉上了眼,暗自祈禱,希望敵人不會發現自己。等他再睜開眼時,眼前的場景讓他的心瞬間提高了半截。粗野漢子通草野餌人一揮手中的「兜割」,「嘩啦啦」地將灌木叢砸飛了一片,然後向玄間的方向走去,再是抬手一刀,砸飛一片灌木叢。通草野餌人越走越近,玄間的心跳也越來越快,快得幾乎連他自己都分不清一秒鐘跳了幾次。「咚咚!咚咚!」的心跳聲是那麼的響亮,好像就是這心跳聲把通草野餌人引過來似的。玄間連忙將右手握在身後的刀柄上,摒住呼吸,靜靜地等待著,如果敵人走過來了,他就會捨命作出最後一擊。腳踩在倒下的灌木上,被踩到的樹枝發出「卡卡」的斷裂聲,以及樹葉的「莎莎」聲,如同一股無形的力量,壓得玄間連嘴中的口水都不敢嚥下。玄間心中被緊張和害怕這兩個情緒滿滿地佔據,只敢微微抬頭,看到一雙大腳不斷地向自己走過來。
突然,那雙大腳在距他大約二十米的地方停住了。一時間,玄間的心跳達到了最高點,呼吸差點也摒不住了。要是通草野餌人走了,再好不過,如果他走過來,玄間也會做拚死一搏,但他現在既不過來,也不離開,玄間也不敢輕舉妄動。雖然玄間和通草野餌人和他距離不遠,但兩人之間的灌木叢枝繁葉茂,足以遮住玄間,玄間也不好判斷敵人到底有沒有發現自己,只好渾身一動不動,等著敵人下一步行動。等待的過程是漫長而痛苦的,這不僅是對他身體肌肉的煎熬,更是對他心理素質的極大考驗。
等了良久,在他渾身肌肉酸痛,心裡焦急得快堅持不住的時候,他才聽到一個粗啞的聲音:「他們應該不在這裡了,走吧!」
聽到這句話,玄間渾身一軟,差點就癱倒在地上。幸好他及時收住了肌肉,否則弄出聲響之後就完了。
「嗖嗖!」幾聲,眼前的七個惡魔般的人化作黑影消失不見了,玄間這才鬆了一口氣。玄間低頭一看,發現自己的衣服都濕透了,不知是灌木的露水還是自己在極度緊張時流下的汗水。
「他們……應該走了啊!」將含在嘴裡半天不敢嚥下的口水全部吞入肚中,玄間鬆開了握在刀柄的手,手心滿是汗水。
玄間四下觀察了一番,確認不再看見忍刀七人眾的身影之後,才扶著伊比喜,重新站了起來。
但就在他抬頭的那一瞬間,他的心跳突然停止了。
只見眼前有七個形態各異的霧忍,扛著七把形態各異的忍刀,帶著形態各異的表情看著自己。有獰笑,有嘲諷,有不屑……不過,他們的表情總有一個共同的特典,就是特別像在看一個落網的獵物一樣。
在那一刻,玄間一下就明白,自己中計了。
「人在極度緊張之後就會放鬆自己,露出破綻。」橙發蘿莉林檎雨由利玩味地說,「果然我們一試,就看到獵物自己跑出來了。」
玄間先是一驚,然後歎口氣,垂下頭認命地說:「看來你們早就知道我在這裡了。」
桃地覺冷笑一聲,沒有說話。
「能不能回答我一個問題?」玄間這一刻,不再在乎生死,因為他知道,除非奇跡出現,自己必死無疑。而奇跡……
如果奇跡真能那麼隨便出現的話,那就不是奇跡了。
「什麼問題?說出來之後送你上路!」粗野漢子通草野餌人不耐煩地粗聲說道。
「你們為什麼要對我們斬盡殺絕?」玄間問道。
「呵呵!」鬼燈旬ri大笑起來,彷彿聽到了什麼很可笑的東西。事實上,這句話突然問出來,的確是很可笑。「你們是敵人,將敵人斬盡殺絕有什麼問題?難不成你們木葉已經腐朽到對敵人講仁義道德的程度上了?」旬ri很是嘲諷地笑道。
「不!我的意思是——這附近,比我們威脅更大的散落的忍者隊伍多得是,你們為什麼非要抓著我們不放?」玄間此時已經連生死都不在乎了,面對旬ri的嘲笑,他顯得不急不躁,平緩地繼續問道。
「小鬼,這時忍村機密!你想要知道的太多了!」精瘦漢子無梨甚八冷冷地說道,濃濃地殺氣撲天而來。但見到玄間雖然被殺氣壓得有些喘不上氣,但依舊面無懼色,便冷哼一聲,無趣地收回了殺氣。
「小鬼,雖然這是我們霧忍村的機密,但你是將死之人了。就給你透露點消息吧!對了……」話說到一半,桃地覺頓了頓,好像想起什麼的疏開了眉頭。
「你和白牙還真是有些緣分呢!」桃地覺開口道。
玄間驚愕地張張嘴,但隨後又克制住自己,什麼話也沒說。誰知道這傢伙和白牙有沒有仇呢,萬一卡卡西被這傢伙死盯上了,那自己豈不是害了他?
「現在的你,和白牙當時的情況一樣啊!你忍具包中應該有個卷軸吧!那是你從我們這邊一個忍者哪裡躲過去的吧!」
玄間猛然一驚,的確,自己曾經和同伴合力殺死一個上忍,從他那裡得到了一個卷軸。那個卷軸,正如桃地覺所說,被放在他的忍具包裡。
「那是我們重要的情報,把情報交給我們,饒你們一條命!你怎麼選擇?是和白牙一樣為了同伴而把情報交給我們呢?還是為了情報,放棄同伴呢?」桃地覺伸出右手,放在半空,作出等待玄間選擇的樣子。
「好!我給你!」
玄間剛要將手伸入背後的忍具包,突然,一隻血淋淋的手一把把他抓住。「玄間,不可以!」玄間嚇了一跳,扭頭看見伊比喜半睜眼,無力地靠在自己身上。
「哼!又是那種正義一方喊著:『別管我,你快走』之類的無聊情節嗎?」桃地覺嘲諷地看了伊比喜一眼,冷笑著說道。
「伊比喜?」
「玄間,別被他騙了!」伊比喜剛剛醒來,看他有氣無力的樣子,好似隨時都會再次昏厥。但他依舊死撐著說道:「我們的情況和白牙大人不一樣,別被他誤導了!」
伊比喜的話讓原本不以為然桃地覺臉色瞬間變得十分難看。「小鬼,怎麼不一樣?」
「當時,敵人忌憚白牙大人的實力,所以只好拿同伴要挾白牙大人。」伊比喜的聲音越來越小,但他依舊堅持說下去:「他剛剛說的那些話,其實都是對你的心理暗示,將你引導到一個思維誤區。讓你以為只要交出卷軸就會沒事。其實不然,如果我們交出了卷軸,我們死的反而更快!」
「小鬼你知道的還真多啊!」桃地覺見自以為毫無破綻的說辭被伊比喜瞬間看破,頓時惱羞成怒,一刀劈過去。玄間連忙向後躲閃,可還是慢了一步。再不斬的斷刀劃過了玄間的面孔,留下來一個長長的口子。刀口斜著穿過了鼻樑,鮮血灑了一地。
「啊!」伊比喜沒想到桃地覺想要快刀斬亂麻,頓時就被鮮血撲到了眼睛。
伊比喜的血被斬首大刀吸收,這個刀身又長了幾寸。
「小鬼,下一刀就不是那麼容易躲的了!」就在玄間剛穩住身體的時候,桃地覺再次欺身逼近,掄起手中的斬首大刀,以落葉斬的方式,飛快地向伊比喜和玄間劈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