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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156、我的砒霜哪裡去了 文 / 排陣

    國舅被打得呲牙咧嘴,見到孫尚還待辱罵,只見孫尚還要吩咐打他,心中說道,好漢不吃眼前虧,我忍了,一會有你小子好看的。

    孫尚也不敢把國舅怎麼樣,就說道:「看你還囂張,如果不是王安攔著我,我今天非的打死你這個老奸細不可」,包括王安在內,一起向孫尚翻白眼,心道:「王安什麼時候攔著你了,有這種說辭尋找台階,我們鄙視你」而孫尚自然是過濾了這些鄙視的眼神,權當這些都是別人對他的讚賞了。

    王安讓人把國舅押解了下去,國舅雖然挨了打,但是人還是很硬氣的,堅稱自己不是奸細。

    王安當有的說:「萬一太上皇知道了此事,我們應該怎麼辦,這畢竟是他的舅舅啊」,孫尚大氣的說:「知道又怎樣,我小的時候連他都揍過,還不止一次,你知道嗎,我打完他一頓之後,總是到太皇太后哪裡去告他一狀,讓太皇太后再打他一頓」,王安向孫尚豎起了大拇指說:「你真是了不起」,孫尚面有得色的說:「那是當然」,王安說:「可是太上皇就在你後面啊」,孫尚急忙轉過身來,只見太上皇臉色發青的看著他。

    孫尚急忙說:「太上皇你什麼時候來的,你看我們忙的都沒有給你接駕,作為一代明君,你可是受到了天下百姓的擁戴,你應當保重龍體」,太上皇急忙打斷了孫尚的諂媚,對他說:「不要說這些,孫尚你請國舅爺去吃飯,但是國舅就失蹤了,國舅的家人都到宮中去尋找了,我急忙穩住了他,不讓他去找太后,你們還是趕緊想辦法善後」。

    孫尚為難的說:「國舅溝通外敵,死有餘辜,絕對不能放走,但是我們現在沒有證據,也無法刑訊逼供,怎麼辦呢」。這時外面一陣混亂,紛紛跪下,原來皇帝也來了,說:「父親,你也在這裡」,太上皇也點頭。

    皇帝說:「國舅的家人在宮中大吵大鬧,說要見皇后,我命令人穩住了他,急忙來這裡看一下,你們要趕緊的想出對策才對」。眾人一起看向孫尚,孫尚說:「陛下,我們殺人滅口怎麼樣,到時就說沒看見不就得了,再說這個國舅爺和你沒有任何的血緣關係」,原來太上皇不是皇后生的,而是皇妃生的,按照禮法,皇帝必須管這個皇妃叫姨娘,管皇后叫媽。中國的禮法本來就是嫡長子繼承的制度,但是這個皇后一直就沒有兒子,於是他就認太上皇為兒子,幫助他登上了皇位。

    眾人一起向他翻白眼,心道這是一個什麼主意。但是皇帝尊敬孫尚是自己的長輩,不好說什麼,太上皇哪裡管這些,就說道:「你這是一個餿主意」,孫尚說:「我哪裡有好主意」,皇帝、太上皇著急的團團轉。

    這時王安說:「我有辦法,可以一試,需要如此、如此。

    國舅回到了牢房疼的是呲牙咧嘴,不斷的大罵孫尚。這時獄卒送來了飲食,還有一些酒。國舅雖然身體疼痛,但是晚飯一直沒有吃,就被人用一個麻袋裝到這裡來了。只得勉強的吃點東西。

    國舅喝了點酒,這時牢房的燈滅了,牢房中一陣冷風吹過,國舅一下覺得毛骨悚然,這時遠處鬼火被點燃了,黑白無常,帶著高高的帽子,走了進來。白無常說道:「你是國舅嗎,我們的閻王在大殿上請你去一下,有人把你告了」,這時黑無常上前,用鎖鏈套在了國舅的脖子上,拉起他就走。國舅非常恐懼,心道我現在就死了,一時間萬念俱灰,心中爭名奪利的念頭都化為了灰燼。

    國舅與這些鬼差來到了大堂,周圍到處都是鬼。鬼差喊道:「威武」,「跪下」,國舅趕緊下跪。

    上面的閻王說:「暗室虧心,神目如電。國舅,這位張寶的鬼魂告你殺害了他,我們查過生死薄,這件事情我們這裡也有記錄,他也該死在你手裡,你還有十年壽命,如果你能如實的回答,我就放你一條生路」。

    國舅一聽能放自己回去,頓時就有些安心了,再抬頭一看,發現張寶在那裡憤怒的看著自己。國舅就感到一陣的害怕,急忙向閻王說:「閻王大人,你想問什麼,我一定全部告述你」,閻王說:「張寶是你殺的嗎」,國舅說:「是小人派人動的手」,閻王問道:「為何」,國舅說:「為了滅口,只要他一死,王安、孫尚他們的辦案線索勸斷了,就無法找到我了」,閻王說:「這麼說這個間諜組織的頭目是你了」,國舅說:「是的」。閻王說:「成員都有誰,你立即寫下來」,國舅說:「我記不清了」,閻王說:「大膽」,國舅急忙說:「回閻王,這個組織有將近一萬人,這麼多人我哪裡記得名字,不過我們家裡有他們的花名冊」,閻王說:「花名冊在哪裡」,國舅奇怪的說:「你不是閻王嗎?不是都知道嗎」,閻王一愣,然後說「我自然知道,我這麼問你是為了看你到底老不老實,居然敢如此的質問我,來人,把國舅扔到油鍋中去」,國舅嚇得急忙說:「不要,我說,名單就在我床下的一個暗格之中,你們到了我的臥室,掀起床就看到了」。閻王說:「你說的可是真的」,國舅急忙點頭說:「都是真的,絕對沒有半句假話」,閻王說:「讓他畫押」,鬼差立即走了上來,讓國舅爺畫押。

    國舅拿起筆,戰戰兢兢的寫下了自己的名字。鬼差拿了回來。這時大堂上的燈全亮了,王安、孫尚、太上皇、皇帝、袁cāo、杜宇一起走了出來。袁cāo一臉的感歎說:「想不到啊,想不到,堂堂的國舅居然自甘墮落,為敵人做奸細」國舅非常的憤怒說:「你們騙我」,但是他看著張寶始終不解,於是說:「原來你沒有死」,張寶說:「張寶早就死了,我是他的孿生弟弟張貝,為了不讓你聽出我的聲音,我一直沒有說話」,這時裝扮閻王、鬼差的衙役開始卸妝。這時國舅看你不注意,出其不意的暴起,搶下書吏手裡的口供,捲成團,一口吞了下去。國舅的行動出其不意,誰也沒有想到。都沒有阻止,當人反應過來的時刻,國舅已經把他吞到肚子中去了。國舅被紙噎得直掉眼淚,不過心中非常的高興心道這回我終於消滅了你們的證據,現在你們能把我們怎麼樣。皇帝看後只是覺得可惜,心道這回國舅再次逃脫了國家法令的懲罰。

    袁cāo說:「國舅,這麼多人聽到了你的供述,難道你能逃脫法律的制裁嗎」,國舅說:「剛才我被鬼嚇糊塗了,胡說八道」,杜宇說:「你不要狡辯」,國舅說:「我沒有狡辯啊,剛才我的話是對鬼說的,你們就是到處去講,國舅對鬼承認了是間諜,你看誰能夠相信你們」,各位大臣一起面面相覷,心道這個國舅真是有一套歪理。

    這時王安說道:「好了,送國舅回去」,袁cāo立即著急的說:「就這樣讓他回去」,王安說:「不讓他回去又能怎樣,我們又沒有證據」,國舅頓時得意異常。這時孫尚走了過來說:「對了國舅,我在墨汁裡面加入了瀉藥,你居然感到什麼事也沒有,我真是服氣了」,國舅立即感到肚子難受,而且昨天又被打得屁股疼痛異常,立即大聲的吆喝著:「我要上廁所,快扶我去廁所」,衙役哪裡管他。國舅著急的跳腳不已。

    太上皇心情大好,心道只有這回的孫尚捉弄別人最令人高興。太上皇急忙問:「孫尚你怎麼會想到在墨汁裡面放瀉藥,這個點子真是太好了」,孫尚說:「我一直都能想到好點子,尤其是捉弄別人的時刻,當然這回王安也有些功勞,我也是受到啟發,看他讓書吏在紙上面撒一些瀉藥,我就想到了在墨汁中家瀉藥的的點子」,國舅一聽肚子疼的更厲害了,大聲說:「你們這些該死的衙役快扶我去廁所,孫尚,你這個壞小子」,孫尚奇怪的還亂的找著說:「我身上的砒霜哪裡去了」,國舅眼睛一翻,暈過去了。

    皇帝奇怪的問王安說:「你早就知道國舅會把這個吃下去」,王安點頭,皇帝說:「那你是早就打算不懲罰他了」王安點頭。皇帝說:「為什麼」,王安說:「有了這個供狀,我們就必須懲罰國舅,否則我們的法令就會失去尊嚴,但是太后歲數很大了,失去兄弟,對她的打擊一定很大,百姓也會認為皇帝陛下刻薄寡恩」,皇帝繼續說:「那麼間諜組織存在會危害大晉的安全的」,王安說:「我早就命令人去搜查國舅的家了,只要拿到那個供狀,把其中的間諜都抓起來,國舅一個老人有什麼危害,再說經過此事,太皇太后一定會知道發生了什麼,再也不會回護國舅,到時我們把軟禁起來不就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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