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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144、懸羊擊鼓 文 / 排陣

    王安看著準備慷慨赴死的士兵,笑了一下說:「不要這麼絕望嘛,事情還沒有到無可挽回的地步啊,我們還是有希望的,天下沒有過不去的坎,沒有翻不過的火焰山」。如果在這個營帳中說這話的是別人,那麼一定會被罵出去,即使那個人是這只軍隊的統帥也不例外,可是現在說這句話是王安,那麼效果就不一樣了。

    匈奴的青羊王、紅羊王、大晉王坐在了一起。青羊王說:「聽說王安擅長夜襲,我們要做好準備」,紅羊王說:「我們可以大營空著,把軍隊埋伏在四周,一旦王安來襲,我們就伏擊他」,青羊王說:「哪有夜夜防賊的道理?」,王安的軍隊如果一直不來夜襲,而幾個王爺的軍隊每天都在那裡埋伏著,每夜都睡不好覺,軍隊就不用與大晉戰鬥了,累也累死了。紅羊王說道:「即使我們伏擊成功了,在夜戰中我們就一定是王安的對手嗎」,幾大王爺面面相覷,心道王安可是打夜戰的祖宗級的人物,當年連單于都被他打得夜奔,而我們則是新手呀,自然不是王安的對手了。

    大晉王也述說了自己的悲慘遭遇,不但沒有伏擊成王安,反而被王安燒了營帳。

    一個年老的匈奴來到了王爺的營帳中,對幾位王爺說道:「王爺,我們可以離開王安的大營五十里宿營,騎兵的速度很快,我們可以頃刻就回來這裡,但是王安如果用騎兵偷襲我們,我們可以聽到馬的馬蹄聲,如果用步兵的話,等到他們走到我們的大營,天已經亮了」,諸位王爺一起拍手稱妙。

    匈奴的士兵撤退了五十里,安下大營,士兵開始烤羊,準備晚餐。一個王爺別出心裁說:「烤羊我已經吃膩了,我們吃點新鮮的,吃涮羊肉怎麼樣」,匈奴的各個王爺也吃膩了烤羊,於是一起拍手贊成。(中國的涮羊肉據說是元世祖忽必烈發明的,文中之匈奴與中國歷史上的匈奴不是一回事)。

    大晉王讓人準備了美女為幾位王爺跳舞,青羊王、紅羊王看上了幾個美女,於是向大晉王索要,大晉王卻毫不吝嗇,立即吩咐下人,為這幾個王爺送到營帳之中去。

    第二天一早,幾位匈奴王爺集合起了部隊,走了大約一個時辰,來到王安的大營外面挑戰。但是王安的軍隊沒有接受挑戰。

    幾位王爺隱約可以聽到匈奴的大營之中傳來了鼓聲,還有看到王安的士兵穿著盔甲,在大營之中巡邏。幾位王爺繼續圍困著王安的部隊,希望他能出來與匈奴野戰,但是等了一天的時間也沒有等到王安的部隊出來作戰。

    幾位王爺在晚上回到了大營,第二天繼續挑戰,但是王安的軍隊一直沒有迎戰,這令幾位王爺暴跳如雷。

    直到一個星期之後,各位王爺來到了王安的大營外面挑戰。這時發生了一件令人驚訝的事情。王安的馬居然吃人了。王安的士兵本來坐在馬上巡邏,可能是因為飢餓,居然坐不穩馬鞍,摔了下來。而王安的戰馬居然開始吃這個人。

    幾位王爺非常驚訝,心道王安的戰馬居然如此凶殘,可是一會他們就覺得不對了,王安、被吃的士兵難道是死人嗎,不反抗,為何不喊叫呼救。於是他們就小心的接近王安的大營。這時他們還能隱隱的聽到王安軍營內傳來的鼓聲,所以不得不小心萬分的接近。

    匈奴的士兵不斷的接近王安的大營,但是王安的軍隊卻毫無反應,這讓匈奴的軍隊嘖嘖稱奇,於是派人前去看看。

    那個負責偵查的士兵進了王安的大營後,經過仔細的尋找也,卻沒有發現大晉的士兵。

    各個匈奴的王爺來到軍營,看到這個大營早就人去營空了。所謂的王安的巡邏士兵,不過是王安紮了幾個草人,讓他們披掛上盔甲,被捆綁在馬上,然後再大營中不斷的巡邏而已,剛才那個草人一掉到地上,自然被王安士兵的戰馬吃掉了。

    諸位王爺在一個大營之中,看到一個被吊起的羊,羊的前兩隻蹄子被綁上吊起,後兩隻蹄子踩在一個鼓上。羊不斷的掙扎,後面兩隻蹄子不斷的蹬著,這樣就不斷的出來了鼓聲。各位王爺看到這個局面,不由得面面相覷,心道也不知道敵人走了多久了,居然令我們毫不知情,幾萬大軍無聲無息的就消失了,與王安同一時代,真是人生的一大不幸啊。

    大晉王咬牙切齒的說道:「跑了和尚,跑不了廟,我們追到關內去,說什麼也要消滅王安的騎兵。但是各位王爺互相看著,不說話,心道追你個大頭鬼,當年匈奴的單于四十萬騎兵,不可一世、氣勢洶洶的殺到關內,結果怎麼樣,被王安消滅將近20萬人,還被人殺了個單于,教訓深刻啊。

    大晉王看出了幾個王爺的顧慮,就對他們說:「那次單于被王安殺死是一個意外,因為單于太輕敵了,以致中了王安的埋伏,另外,那次伏擊匈奴單于的軍隊是經過訓練的老兵。而現在不一樣了,王安都是新兵。王安的軍隊也是騎兵,必然在地勢平坦的地方訓練,這樣即使埋伏,也是與我們野戰,只要是在平原野戰,我們就佔便宜,所以我們不怕敵軍的埋伏,另外,單于已經在集結軍隊,很快就會趕來,我們的兵力非常的雄厚」。

    青羊王、紅羊王見大晉王說的有道理,而且自己也想到關內去搶劫一次,於是就跟誰大晉王的軍隊向大晉而去。

    王安在安排好士兵懸羊擊鼓後,命令士兵兩人騎一匹馬,快速撤離。在途中因為沒有糧食,他們還吃了將近五千匹戰馬,回到大晉駐地的時候,軍隊的戰馬只剩下25000匹了,士兵垂頭喪氣的,心道我們殺了很多匈奴人,但是也被匈奴殺了我們很多馬,這一次戰爭的勝負非常難以評定。

    王安命令士兵開始準備迎接下一次戰爭,士兵們感到奇怪心道:「我們已經到家了,誰吃了熊心豹子膽,居然敢追到大晉來與我們來戰鬥」。

    王安讓士兵準備好了糧食,同時也在附近的村莊裡面徵集馬匹,不過這些士兵感到王將軍有些飢不擇食,居然連母馬與小馬都不放過,真是誰見過騎兵騎著母馬去打仗,誰見過騎著小馬去打仗,那些小馬根本就不能騎,連站都站不穩,還在吃奶,與其騎馬,不如說讓馬騎人。士兵在互相猜測:「王將軍要這些小馬幹什麼」,一個士兵很明白的說道:「自然是打仗了」,一圈的士兵一齊開始鄙視他:「那就讓你這個光榮的騎士騎著那個ru馬去打仗吧」。

    王安走到他們中間,一些士兵立即誠惶誠恐的站了起來,他們的目光中充滿了對這位傳奇將軍的敬畏,就是這位將軍率領他們走了絕境。即使每個人都認為沒有了出路,絕對沒有了生路,但是王安居然率領士兵走了出來,這實在是令人驚訝的一件事,王安的威信在這只軍隊中空前的提高。

    那個被鄙視的士兵大著膽子問王安:「王大人,你要這些小馬幹什麼」,王安說:「自然是去打仗了」,然後就離開了他們。那個被鄙視的士兵看著周圍的士兵不確定的說:「難道真的是去打仗」「閉嘴」周圍的士兵說道:「王將軍說是去打仗,就是去打仗。就是王將軍說這個馬能踢死匈奴的單于,我也相信是真的」,周圍的士兵一起點頭,一副與我心有慼慼焉的樣子,只有那個被鄙視的士兵滿心的委屈,是你們在剛才懷疑好不好。

    匈奴的士兵真的越過了長城,長城一萬多里。大晉的軍隊數量被這個長長的距離一除,每個地方的士兵被不多,非常容易被突破。

    匈奴的進軍並不是非常的順利,因為王安的募民實邊的政策,使得整個邊境的人民都變成了士兵,一個在匈奴看來不大的村莊,居然打死了匈奴士兵將近千人,當然最後這個村莊被匈奴全部屠殺了,就連孩子也不例外。

    匈奴被這個村莊打怕了,為了保存戰力,決定避開這些村莊,直接插到王安騎兵的駐地。大晉的皇帝聽到王安作戰不是很順利,非常著急,於是立即調集附近的士兵前去支援王安,皇帝甚至考慮是否御駕親征。

    國舅顯得非常高興,每天派人寫奏章彈劾王安,他說道:「皇帝陛下,王安禍國殃民,實在是罪無可恕」,皇帝心中有著怒氣,問他說:「那你說哄抬物價,囤積居奇,是否是死罪,私通匈奴是不是死罪」國舅一愣,立即大怒說:「皇帝,你在跟誰說話,我是國舅」,皇帝說:「國舅,你在跟誰說話,我是皇帝」,國舅一下汗水就留下來了,心道這是在朝堂上,在這裡皇帝是君,我是臣,我居然在這裡跟皇帝這樣說話,這可是殺頭的大罪,即使是國舅爺不例外。

    國舅急忙對皇帝說道:「陛下,請你念微臣年老昏庸,繞過微臣一次吧」,皇帝說:「好吧,朕寬恕你的罪行,你必須辭去官爵,回家養老去吧」,國舅一慌,可憐的看著皇帝,但是皇帝卻絲毫沒有理會國舅,轉身而去,身後的群臣一陣歡呼,心道皇帝真是英明,這個國舅簡直就是一個奸臣。

    皇帝還在擔憂著王安,他看到了公主,公主卻全無擔憂之色。皇帝問道:「匈奴入侵,你不擔心王安嗎」,劉慧慧說:「我有什麼好擔心的,該擔心的是匈奴才對,居然惹到了王安,難道他們的腦袋進水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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