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忍者藉著茫茫夜色的掩護,漸漸的接近了王安的大營。他們的腳步很輕,悄無聲息,附近村鎮家的狗都沒有發現他們的異常。忍者是經過特殊訓練的人,行蹤神出鬼沒,尤其擅長在夜間活動。
他們偷偷的進入了王安的大營,王安的衛兵也沒有發現他們,這只忍者的領隊大喜,心道你們就等著在睡夢中掉下腦袋吧。他們接近了一個王安的衛兵,然後用刀快速的割斷了他的咽喉,這樣衛兵就不會發出任何聲音。忍者覺得割斷的衛兵頭顱有異,急忙,借助遠處的燈光一看,原來是草人,他立即發出了報警聲,所有的忍著一陣驚詫,這時大營裡面燈火通明,匈奴騎兵、居庸騎兵從四面殺來。
忍者的首領一陣驚詫,心道我來的時候怎麼沒有發現異常,怎麼多人在外面埋伏,居然可以不發出聲音,令人驚詫的是馬是怎麼做到不嘶鳴的呢?不過忍者的首領並不驚慌,他們都是武林高手,自信可以以一當百,擊敗大晉與匈奴的部隊不在話下,他們拔出倭刀,準備與大晉軍隊肉搏。居庸騎兵率先射箭,他們是弩騎兵,射程要遠一些,率先射箭,一個日本忍者用漢語大喊:「我是武神,我要讓你們這些卑微的民族,看到大和民族的厲害」,突然他身中一百多箭,倒地而亡,他的喊聲引起了大晉士兵的注意,頓時有一百多人一起向他射擊。王安說道:「可憐的武神」。
其他的忍者也不斷的被箭射中,倒在地上。這些忍者也拿出了自己的暗器,向晉軍還擊。可是這些暗器、無論是飛鏢、吹箭等射程都很近,還沒有射到王安的軍隊身上,就在中途落到了地上。
忍者見到形勢不利,一位忍者喊道:「我們忍者是光明正大的人,你們可敢光明正大的與我一戰」,說完舞動著倭刀,做出一副光明正大的樣子,在遠處觀戰的胡大夫差點沒從馬上摔了下去,心道:「你們也敢稱光明正大,我的老天爺。忍者從事的是暗殺、刺殺等見不得人的勾當,在日本早就臭名遠揚,而他們居然敢自稱光明正大,這個世界上還有比他臉皮更厚的人嗎?
那個忍者還想再說幾句,可是大晉的騎兵頓時有人看他不順眼了,頓時一百多人向他瞄準,然後扣動了弩機,更悲慘的是大概兩百多匈奴也看著這個日本矮子不順眼了,也拉開了弓箭向他射擊。
胡大夫看到了那個身上插滿箭只的日本忍者,心道倒霉的孩子,你要是不在這裡亂喊,也許還能多活一會。日本的忍著不斷的倒在地上,但是後面的日本忍者還是不顧一切的向前衝去,他們心道再衝一百米就好了,我們就可以與他們肉搏了,就可以讓他們領教我們高超的劍術了。
快了、進了。馬上就可以與大晉的士兵肉搏了,他們馬上就可以見識到我們日本忍者高超的劍術了。「無恥」日本的忍者忍不住大罵起來,原來大晉的騎兵立即轉身向遠處逃去,日本忍者都是兩條腿,哪裡跑的過四條腿的戰馬。當拉開距離後,大晉的騎兵立即用弩箭攻擊,而匈奴騎兵也採取這種戰術,匈奴的戰術不是抄襲大晉騎兵的策略,反而是大晉的騎兵倣傚了匈奴的戰術。
日本的忍者數量不斷的減少,對此他們也無良策,只能被動挨打。剩下的忍著看到形勢不好,立即做鳥獸散,各尋出路,為首的忍者不斷歎氣,他心道:「這些忍者來自各自不同家族,臨時拼湊而成,互相配合缺乏默契,心裡互不服氣,一旦失敗,立即四散而逃,與有紀律的軍隊截然不同,這些忍者不知道,如果集結起來,向一個方向衝擊,也許還有生路」,忍者首領忍不住歎氣道:「軍隊沒有紀律,人多反而是壞事」。
大晉、匈奴的騎兵聯合起來,四處剿殺日本的忍者。忍者的數量急劇減少著,而令他們吐血的是,大晉、匈奴的士兵卻全無傷亡,這令號稱精銳的日本忍者,覺得心裡受到了沉重的打擊。胡神醫也在擦著眼睛,心道我的老師曾經遊歷各地,到過東洋。他見過忍者,在他留下的書裡,老師對忍者稱讚有嘉,而今天大晉的軍隊與匈奴的部隊摧枯拉朽一般的殲滅著匈奴的忍著,更離譜的是王安的軍隊到現在居然沒有傷亡。
忍者只剩下幾百人了,他們四處尋找著避難的地方,但是附近都是平原,沒有障礙物為他們遮擋箭只。空中的箭只密如雨點,不斷的向日本忍者射去。大晉的騎兵射箭技術本就出色,而匈奴更是箭術高超,雙方在這裡暗中較勁,比試箭術。一個大晉的士兵向左眼一捂,那個意思就是說我she他的左眼,匈奴的士兵一捂右眼,那個意思就是我she他的右眼,於是兩人同時射箭,那個倒霉的日本孩子立即兩眼中箭,倒地而亡。匈奴的士兵與大晉的士兵相視一笑,心道此次不分勝負,我們再來。
忍者的數量減少到了100多人,他們已成驚弓之鳥,王安立即兩手一揮說道:「抓活的」,胡神醫說道:「王大帥,日本的士兵從小就接受武士道訓練,戰敗絕不投降,他們會選擇自殺」,王安一愣他心道看來我想要通過這些俘虜瞭解清泉的情況,瞭解日本援兵的情況,瞭解日本的情況的打算都要落空了。
大晉的士兵與匈奴的士兵一擁而上,的確抓住了很多的日本忍者,也有日本忍者拒絕投降,咬舌而死,但是也有大約60多人活了下來,被王安活捉。王安聽了胡神醫的話,知道自己通過他們的嘴巴獲得敵情的希望不大,決定把他們關押起來。這時劉嬌嬌過來了,對王安說道:「老公,把他們交給我吧,我拍人去逼供」,王安看著劉嬌嬌。劉嬌嬌怕破壞自己在王安心中的形象,急忙說道:「老公人家對你是溫柔的」,王安揮手道:「由著你去吧」,胡神醫在後面嘀咕著說道:「他們都經過訓練,絕不會招供,不如讓他們痛快的死去,不要折磨侮辱他們,有道是士可殺不可辱啊」。
不久在劉嬌嬌的大營裡面就傳來了慘叫聲,這個慘叫聲持續了很久,一直到天亮還在繼續,胡神醫對王安說道:「我早就跟你說了,他們不會招供的,還是讓他們痛快的死去吧,不要折磨侮辱他們」,王安覺著胡神醫說的有道理,而且這些慘叫聲,也令人升起了惻隱之心,於是就與胡神醫一起來到了劉嬌嬌哪裡,發現劉嬌嬌正指揮士兵對日本忍者用刑。
王安說道:「算了,嬌嬌,如果他們不招供也不要為難他們,他們是俘虜,有權利得到尊重,我們把他們關起來,戰後放他們走吧」,劉嬌嬌說道:「可是,老公他們都招供了,你看這是他們的供詞,這裡有清泉內的情況,日本的情況,還有日本援兵的情況」,王安接過來一看,發現果然是一些他需要的情況,胡神醫一愣心道,日本忍者不是號稱最能忍受苦難的嗎?怎麼這麼熊包,這麼快就招供了。
王安奇怪的問道:「既然人家都已經招供了,你怎麼還折磨人家,難道你是虐待狂」,劉嬌嬌急忙狡辯道:「老公,我不是虐待狂,他們和大概4萬日本士兵來到了清泉城裡,然後認為城池裡的糧食不多,留下城內的中國人實在是浪費糧食,同時也害怕城內的百姓接應外面的中**隊,於是就殺光了所有的中國人,上至耄耋老人,下至懷中的嬰兒,對於女子,醜陋的立即殺頭,漂亮的**後殺死,孕婦活著割開肚皮,看腹中的嬰兒是男是女,我覺得他們簡直是一群禽獸,於是就讓人繼續折磨他們」,王安聽後怒髮衝冠,對著劉嬌嬌說道:「你們繼續,不要便宜了這幫禽獸」。
胡神醫也覺得不可思議,心道我的老師在書裡對日本人讚譽有加,說他們彬彬有禮,實在是君子,而忍者雖然幹一些暗殺的勾當,但是他們也有自己的基本準則,在中國居然能幹出如此勾當,實在是令人髮指。
王安回到中軍大營,劉源也在那裡等著他們,聽到日本的暴行後也是怒不可遏,說道:「他們居然比匈奴更加可恨」琪格對著劉源一陣翻白眼。王安說道:「日本已經集結了十萬大軍,準備通過船隻航行到漁陽來,在沿海登陸,援助被包圍的日本軍隊」,劉源一震說道:「漁陽的軍隊本有10萬之眾,數量本不少,但是用起來實在不多,他們既要負責北部漫長的邊境線的防守,如果再調過來防守漫長的海岸線實在是力有不足啊」,王安說道:「我們一定要在日本援兵到來之前消滅這只軍隊,但是清泉城內的守軍大約有三千人,加上兩萬多匈奴的士兵,再加上四萬多到來的日本軍隊,總兵力已經達到7萬人,他們還有堅固的城池,我們就是來20萬人也很難攻下這座城池,何況我們現在都是騎兵,本就不善於攻堅作戰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