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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騰世紀 58、裁軍 文 / 排陣

    王安的軍隊開始逃跑,這次他們是真的敗了,匈奴的大軍心情非常舒暢,心道:『我們終於戰勝了不可一世的敵人」,匈奴的軍隊向王安的軍隊接近著,步兵是沒有希望在賽跑中贏了騎兵。

    王安的軍隊這次是真的被打敗了,他的軍隊實在不是眾多的匈奴軍隊的對手。姜才心中絕望,心道這下壞了,我們這回要全部交代在這裡。

    匈奴的騎兵在漸漸的接近,匈奴的箭只有的已經射傷了王安的戰士,右賢王這回咬牙切齒,對著士兵喊道:「不計一切代價,消滅這只軍隊,殺死王安,得到王安首級的士兵重重有賞」。

    匈奴的騎兵已經接近王安的軍隊,杜路覺得自己軍隊的末日就要到了。可是這是突然在匈奴的背後湧現出來一隻軍隊,他們一起向匈奴的背後發動攻擊。

    匈奴被這只突然出現的軍隊嚇了一跳,心道:「難道這裡有伏兵」,杜林等人指揮軍隊向匈奴軍隊反攻。

    各地的節度使的士兵心道:「王安佯敗誘敵,一會手中還有殺招,如果被其佔了先機,我們一點功勞都撈不到」,唐子龍也是在努力的指揮軍隊向匈奴的士兵發動攻擊,他心中說道:「王安這個人非常的神奇,一會說不定會有什麼詭計,我們一定要在他發動之前,撈一些功勞」,後面的漁陽士兵是人同此心,心同此理,一起踴躍的向匈奴殺來,新兵也忘了恐懼,心中滿是戰勝敵軍,建功立業的憧憬。

    杜林指揮軍隊開始包抄敵軍,他心中說道:「以王安的性格,那真是缺德帶冒煙,讓他盯上了匈奴的軍隊,他們一定會非常倒霉的,一會說不定會被殺的片甲不留,我一定要趕在王安前面盡可能的撈取戰果」。

    唐子龍心中也是想道:「杜林是個老狐狸,他現在都不顧一切的向前衝擊,前方一定有油水,我們不能讓他一個人把好處全部都佔了,我是個好人,一生最看不起的就是杜林這樣的人」。

    大晉的軍隊向北追擊了二十里,看著沒了蹤影的匈奴軍隊,也是無計可施,但他們一副得勝凱旋的樣子,要知道不管怎樣,他們是在追趕匈奴,至於剛才被匈奴的軍隊追的狼狽異常的事情,他們選擇了忘記。剛才有我們被追擊的事嗎?沒有,你看你,年紀輕輕的,怎麼就眼花了呢。

    姜才看著表現出萬分惋惜,捶胸頓足模樣的王安,心中也是糊塗了,心道難道剛才我們不是打敗了,而是故意引誘匈奴的軍隊。王安行事高深莫測,令人難以揣測。

    杜林找到了王安說:「你們剛才裝作敗兵的樣子真像,王兄弟真是人才,手下都是強兵,真是裝什麼,像什麼,我真是敬佩莫名」,王安說:「那是,你不看是誰帶的兵」,姜才驚詫的問王安說:「王兄弟,剛才我們是裝作失敗的樣子嗎?」,王安說:「當然不是裝,我們是真的打敗了,你看我的新鞋都跑掉了,以你對我的瞭解,我有這麼狼狽的時候嗎」,姜才說:「有,你忘了,我們上次去夜襲,被人追出幾十里」,王安說:「這事先不提」,姜才心道:「原來丟臉的事你就不提」,杜林叫了起來說:「王安,你是真的被打敗了!那你剛才對我們說,裝作失敗的樣子撤退,引誘敵軍,然後讓我們負責進攻敵軍的後背,這麼說你是騙我們的」,王安說:「那是當然了,如果我不這麼說,你們會選擇出擊嗎?如果你們不出擊,那麼匈奴軍隊將會繼續追擊我軍,我軍將會傷亡慘重,哪裡會有現在大勝敵軍的風光」。王安心中想道:「如果我手中有十萬部隊,哪裡會輪落到讓我親自誘敵的地步,你看我被匈奴追的多狼狽啊,王安對姜才說:『告訴兄弟們,剛才我們被追的事情都別提了」,姜才心道這事的確是不能提了,鞋都跑丟了,多丟人啊。

    杜林說:「你可以告訴我們真相,我們也會選擇出擊的」,王安說:「這幫軍隊的將領都是一幫老狐狸,如果我對他們說,我一會要打敗仗,到時希望兄弟們拉我一把,在後面進攻匈奴的部隊,匈奴害怕我的名字,一定是認為我在後面埋伏了軍隊,到時一定會逃跑的,你說這些老狐狸會救我嗎?」,杜林心道:「救你才怪」。

    杜林不滿的說:「王兄弟口下留德」,王安一愣心道:「原來我說他們老狐狸,杜林不願聽了」,於是就把話拉了回來說:「我說的有點過激了,我應該說,你們的軍隊裡面,有些人是老狐狸」。杜林說:「這樣說也不對」,王安說:「好,接受批評,我說你們的軍隊裡面有些人不是老狐狸,這回該滿意了吧,我都用了否定句了」,杜林直翻白眼,心道這是什麼否定句,有些人不是,那不是有些人還是嗎。你這是欺負我沒讀過書,但是我雖然沒讀書,可是智商沒問題啊,不過說來也怪,我每次都上王安的當,難道我的智商真的出問題了。

    王安的軍隊收兵回城,節度使這次在漁陽城下挫敗了匈奴的進攻,自然要向上請功,在請功的名單上面功勞最大的自然是領導了,也就是節度使劉嬌嬌,然後是各個防禦使,下來是各級的官員,甚至沒有參加漁陽保衛戰的武戈、還有各地的文職官員都有功勞,下面的士兵也有一些小小的功勞。

    王安自然也有功勞,但是這個功勞是與普通的百夫長是一樣的,也就是說王安雖然冒著危險浴血奮戰,消滅了將近8萬匈奴的士兵,但是功勞與在邊關防衛的百夫長是一樣的,也許這個百夫長在王安作戰的時候,正在品茶、喝酒、泡女人。

    王安手下作戰的民兵是沒有功勞的,因為此次上報的是漁陽的正規軍,民兵不是士兵,起碼在分享好處的時候,這些民兵不是兵,但是在戰鬥的時候,官員就又將他們當成了士兵。

    評選上的有功士兵,他們的事跡在全國流傳,為他們贏得了巨大的名譽,而實際立功的漁陽民兵們,卻默默無聞,節度使、防禦使都將他們忘了,即使劉嬌嬌記得他們,但是單獨憑借她也不能與整個的官僚體制對抗,與官場的潛規則對抗。

    漁陽的民兵心中充滿了憤怒,認為自己被這個世界遺忘了,但是這時的防禦使們沒有忘記他們。原因是這只軍隊在漁陽城的戰鬥中表現出色,現在戰鬥力非常強大,這令防禦使既擔憂,同時又艷羨,既希望把這只軍隊劃歸自己的帳下,又害怕他們不服激起兵變。

    王安這時的地位也非常的尷尬,他被節度使任命為負責防守南城的官員,但是在漁陽的官員體制中並沒有這個官位,戰鬥結束之後。王安的官職還是一個百夫長,這時他也沒有了與防禦使平等對話的權利,也不能再隨便的出入節度使的府邸。王安現在非常難於見到節度使。

    王安集合士兵,對他們說:「兄弟們,感謝你們這些天對我的支持」,士兵對於王安的真誠話語報以熱烈的掌聲,王安繼續說:「我們參加漁陽的保衛戰的士兵,有三千永遠的離開了我們,今天不能來了,但是在我心中他們一直是以我們同在的,他們一直在天上觀察著我們的戰鬥,我現在就告訴他們,我們打贏了,大晉打勝了戰爭」,士兵發出了劇烈的吶喊聲。王安說:「這裡有九十萬兩白銀,我一分也沒有拿,今天都發給你們,以後我們就再也不是上下級的關係,而是兄弟,你們以後願意當兵,可以去各個防禦使那裡報名,願意回家,那就拿了銀子現在就走,不過我要說一句,這些銀子也包含那些戰死的士兵的撫恤金,他們也有一份。另外我沒有辦法給你們報功,只有讓鐵匠做了一個徽章,這個徽章非常的粗糙,但是他記錄了我們為國奮戰的光榮歷史」,士兵非常激動,接過這個有些簡樸的徽章,就如同接過最珍貴的珍寶一樣。在好、不久至後,這種鐵製的徽章變得非常值錢,即使同時期劉嬌嬌發給士兵與將官的記功的金器、玉器也不如這個徽章值錢,如果有收藏家能夠收藏一枚,那麼他們的身價立即大增。青山遮不住,畢竟東流去。人民不會忘記那些真正的英雄,尤其是那些反抗外來侵略的英雄。

    劉嬌嬌與杜林等人來到了王安的軍隊,他們是想詢問這只軍隊的未來情況的,當他們得知王安已經發出將軍隊裁撤的命令後心中大大的鬆了一口氣。杜林等幾個節度使立即開出了非常優厚的條件,希望招募這些士兵。但是統統被拒絕了,他們給出的理由是,一、在節度使修建新城遺棄南城的軍隊的時候,南城的士兵也已經遺棄了節度使,他們發誓再不當兵,再不為節度使作戰,其次如果他們成為士兵後,他們只會服從一個領導,那就是王安,雖然王安有些貪財、有些好色、有些人品問題、還有些流氓習氣,但是大節無虧,大義凜然。在這樣的領導下作戰,是一生的榮幸,這個真小人比偽君子強多了。王安聽到後,感動的淚流滿面,我是真君子啊,不是小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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