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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騰世紀 56、我要當先鋒 文 / 排陣

    匈奴的軍隊開始收縮,他們聚集在漁陽城牆的北面,準備離去。各地趕來的軍隊逐漸增多,他們中有漁陽各地的駐軍,也有大晉各地的節度使部隊,比如河東節度使的軍隊,還有河南節度使的部隊。山東節度使的部隊。

    匈奴的右賢王正在猶豫是否離去,現在漁陽已經成為了雞肋,食之無肉,棄之有味。

    雲集在漁陽城下的軍隊已經有十幾萬人,他們對匈奴也造成了一定的壓力。漁陽城的包圍到現在徹底解除了。

    劉嬌嬌與各位防禦使的官場應酬也多了起來,而且他們的架子也水漲船高,王安現在想見他們一面已經是千難萬難了,因為王安的官職太低了。

    劉嬌嬌派出了傳令兵,讓王安抽調一萬士兵到被城外參加對匈奴的戰鬥。王安拒絕了:「你回去告訴節度使,我們這裡的部隊都是民兵,不在國家的編制內,沒有兵刃、沒有盔甲,不能參加對敵軍作戰,如果一定要調遣,那只有我們的五百人可以參加戰鬥」。

    傳令兵前去回報,不久一個傳令兵再次前來,傳達節度使的命令,王安必須準備一千人到北城去參加對右賢王的戰鬥。

    王安很快的調集了軍隊。來到了北城,那裡已經聚集了各地的軍隊,數量已經達到了十二萬之多,而且數目還有繼續增加的趨勢。匈奴的軍隊開始陸續北去,留在漁陽城下的右賢王軍隊漸漸的減少。

    劉嬌嬌召開了各地的節度使的將領到軍營中開會,而王安也被邀請,還有武戈也被邀請,這是兩個唯一被邀請的千人部隊以下的軍事主官,他們引起了周圍的節度使注意,紛紛議論。

    王安帶著姜才來參加會議,他們看著周圍的各個軍事主官,但是都不認識。

    劉嬌嬌升帳,各位軍事主官參見禮畢。

    一個河東節度使的將官田曉走上前來說:「節度使大人,右賢王現在已經是師老兵疲,我們只要抓住機會,一定能夠消滅敵軍的大部隊,立下不世奇功」,河南節度使的軍事將官唐子龍也附和說:「田將官說的有道理」,王安一陣驚愕,心道你們都瘋了,還是腦子進水了,我們是步兵,而匈奴的軍隊是騎兵,用兩條腿的步兵,去追趕四條腿的騎兵,虧他們想的出,另外我們一旦追擊,就不得不與敵軍野戰,到了那時大晉的局面將變得非常不利,他們一定是看到了我打了勝仗,認為對匈奴的作戰取勝一定會非常的容易,其實哪裡有這樣好的事。

    劉嬌嬌眼睛看著王安,希望徵求他的意見。劉嬌嬌已經習慣依賴王安做出決定了,這時的王安立即說道:「啟稟節度使大人,鄙人不建議去追趕匈奴的部隊,我們是步兵,而匈奴的軍隊是騎兵,速度遠遠跟不上,另外我認為匈奴的右賢王徐徐退兵,其中一定有陰謀」。

    唐子龍說:「漁陽的軍隊畏敵如虎,實在是令人恥笑」,唐子龍的話激起了整個漁陽軍隊將官的憤怒,他們說:「我們哪裡害怕匈奴,要知道死在漁陽城下的匈奴士兵至少有八萬人,這可是以前從來沒有人取得的巨大勝利啊」。

    唐子龍說:「既然漁陽的軍隊戰鬥力如此強悍,為何不帶領軍隊前去追擊右賢王呢」,武戈說:「王安的話不代表漁陽節度使的立場」,劉嬌嬌也被唐子龍弄出了怒氣,斬釘截鐵的說:「我們一定會去追擊匈奴部隊的」。

    王安繼續說:「節度使大人,如果我們去追擊匈奴的軍隊,一定要指定軍事主官,統一指揮軍隊,否則一旦遇到敵軍,我們怎麼佈陣,誰去迎戰,部隊的進退、兵種的協調都由誰負責,這些都要先解決好」,唐子龍說:「我們河南的軍隊不能接受別人的指揮」,田曉也說:「我們河東的部隊也不能接受別人的指揮」,對此劉嬌嬌也沒有辦法,因為朝廷沒有授予她這一權限。

    王安對於未來並不樂觀,心道群龍無首,兵家大忌,一旦遇敵,必敗無疑。各地的軍事主官開始討論追擊的先頭部隊的問題。武戈說:「我們漁陽王百夫長的軍隊立下奇功,善於打擊匈奴,我建議由他做先鋒」,姜才一臉的憂色,他也知道這幫傢伙一個個老奸巨猾,他們讓王安做先鋒,一定是不懷好意。

    王安對姜才說:「不用擔心,我會讓他們把我們的部隊安排在後面的」姜才對於王安的話一向都不懷疑,心道這下好了,有了王安這句話,我們的軍隊一定會被安排在後面的,要知道王安可是足智多謀,我自從見到他,就沒有見他吃過虧。

    王安走上一步說:「既然各位將官抬愛,我一定萬死不辭,擔當軍隊的先鋒重任」,姜才一陣愕然,心道王兄弟腦袋糊塗了,怎麼爭著去送死啊,他難道忘了剛才的話了嗎。

    誰知王安話音剛落,杜林立即站了出來說:「王安的軍隊都是民兵,軍械、盔甲都有所欠缺,不能讓他當前鋒,這樣會讓他處於危險之中的,我毛遂自薦,充當先鋒,這樣的急難險重的任務請交給我吧」,王學禮也站了出來說:「節度使大人,任務交給王安的確不合適,但是交給杜林也不妥當,因為他年老眼花,身體有諸多的不便,你還是將任務交給我吧」杜林險些要跳下來,心中罵道:「你比我還大一歲,居然說我年老眼花,那你是什麼」。這時錢學貴說:「節度使大人,如果讓杜林與王學禮兩位大人不斷的爭下去,會傷了和氣的,這樣吧,我擔任這次追擊的前鋒如何」,看著他們爭來爭去,唐子龍與田曉目瞪口呆,心道你們都頭暈了嗎,要知道率先追擊可並不是一個好的差事啊。這時一個親兵小聲的告訴唐子龍說:「將軍,我們已經打聽了,這個王安在軍事指揮上非同一般,在漁陽城內就是因為他迭出妙計,才守住了漁陽,據我們的瞭解,這個人無論幹什麼,都總是佔便宜,絕對不吃虧,所以他爭著去追擊,一定是有利可圖,幾個老狐狸也看出了這一點,所以在那邊不斷的爭來爭去的」,唐子龍一聽,說:「見到困難就上,見到困難就讓,我最討厭這種人」,他也立即走上前去,對節度使劉嬌嬌說:「漁陽的軍隊與敵軍屢次戰鬥,現在非常的疲勞,而且你們的減員也很大,還是讓我們來承擔這個危險的任務吧」「無恥」杜林、王學禮、錢學貴在心中暗罵道「剛才怎麼推三阻四的,現在一定是看到有利可圖,於是就立即跳了出來,我們最討厭這種人。

    幾個人爭做一團,這時河東節度使手下的將領說:「我們為何在一起爭論呢,乾脆一起做先鋒不就得了」,杜林幾人對望了一眼,心道這也是一個好的辦法。

    姜才現在對王安是佩服的五體投地,心道王兄弟真是料事如神啊,可是我們也被安排到了前面,與王安的估計有一定的誤差,看來王兄弟也不能事事都能夠料事如神啊。

    王安接著問了一句:「你們都在前面,那麼後衛的部隊由誰來擔任呢」「你」,除了姜才、劉嬌嬌幾乎所有的將領都把手指向了王安。王安一副委屈的樣子說:「這樣不好把,我們怎麼能夠在後面貪圖安逸,把危險的工作都交給兄弟部隊呢」,姜才看到王安委屈的樣子,心中一陣想要爆笑的衝動,心道王兄弟真是太能演戲了。

    右賢王率領著一萬騎兵殿後,大晉的軍隊十幾萬在後面緊緊的跟隨。王安看後心中就是一陣的憂慮,心道匈奴的軍隊行動迅速,我們的步兵本來就無法追上,他們本來就不需要殿後部隊,現在用這些部隊殿後,而且還在不斷的示弱,一定是有陰謀的。

    大晉的軍隊向著匈奴追去,他們由於部隊無法統一指揮,行動無法協調,整個隊伍顯得凌亂異常,右賢王緩緩的撤退,他們與大晉的軍隊一起進入了平原地區,這時匈奴的軍隊停止了前進,他們排成騎陣,準備與大晉的軍隊作戰。

    大晉的軍隊仗著人多勢眾,並未將匈奴的軍隊放在眼中,也在開始準備佈陣,可是由於無法統一指揮,大陣一直無法布好,杜林讓唐子龍的部隊掩護右翼,但是唐子龍認為右翼非常危險,執意要留在大陣的中間,這時匈奴的軍隊發動了攻擊,匈奴的騎兵向大晉的軍隊衝來。他們的馬蹄濺起高高的灰塵,馬蹄與大地接觸後發出巨大的聲響,如同泰山壓頂一般向大晉的軍隊衝擊而來。

    在接近到弩箭的射程的時候,杜林發出號令,大晉的軍隊向匈奴發射弩箭,但是命中率卻很差。只有幾十個匈奴的士兵中箭,從馬上掉落下來。餘下的匈奴騎兵繼續向前衝擊,很快他們就衝到了大約距離一百五十米左右,這時匈奴的士兵開始射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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