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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騰世紀 39、夜襲 文 / 排陣

    姜才挑選了兩千多人,這些人中有王安的老兵,數量大概接近500人,還有獵戶,大約有一千五百人。王安的老兵還好,其他的士兵臉上是一副將要慷慨赴死的悲壯感。

    王安看後大聲的說:「弟兄們,挺起胸膛,我們就要踏上保家衛國的戰場了,不要一副要去送死的模樣」,底下的士兵心道我們不是去送死是什麼?我們如同肉包子打狗,恐怕一去不回了。這時一個獵戶走了出來說:「王大人,我們就要去送死了,啊,不對,如同你說的要到保家衛國的戰場上去送死」,姜才心道,那還不是一樣,都是去送死。那個獵戶說:「我們還有一個小小的要求」,王安說:「有什麼要求只管說,我一定替你滿足」,那個獵戶說:「我還沒有後代,不孝有三,無後為大,我不能對不起家裡的列祖列宗,我一定要留下自己的後代」,王安說:「這事挺難的,你到底有什麼要求只管說」,獵戶說:「你幫我娶個媳婦吧,我要求不高,模樣就跟節度使一樣就湊合了」,姜才吃驚的張大了嘴巴,心道長得要像節度使,還就湊合,那我也想湊合、湊合。杜路暗中好笑,心道有什麼樣官就有什麼樣的兵,將官連上司都敢賣,士兵眼光也高,認為節度使的容貌還湊合。李立心道這回王安一定要發飆了。

    誰知道王安一點也不著急的對他說道:「你能不能有點追求,要個更漂亮的,節度使那麼醜的女人你也想要」,「是嗎」劉嬌嬌在他後面說,王安嚇得幾乎蹦了起來,說:「你什麼時候來的,怎麼神出鬼沒的」,劉嬌嬌說:「我在節度使府邸聽說你要出擊,就來給你壯行,誰知到了這裡,居然有人說我的容貌還湊合」說著眼睛就向下飄,那個獵戶急忙向人群中躲去,幾乎所有的士兵整齊的向後退了一步,把那個士兵留在前面,所有的士兵心道發飆的節度使也許比匈奴還可怕,居然說一個美女還湊合。

    那個士兵也豁出去了,心道:「我只是說節度使長的還湊合,可是還有人說她長得醜呢,我要被砍頭,那麼王大人一定會被千刀萬剮,只要有比我更倒霉的心裡就平衡了」,劉嬌嬌怒目瞪著王安,誰知道王安比她更憤怒,對她惡狠狠的說:「我正在激勵軍隊的士氣,你來搗什麼亂,如果影響了軍隊的鬥志,到時整個漁陽的防衛就危險了,一邊呆著去,男人說話,女人不許插嘴」,劉嬌嬌知道王安說的有道理,只得閉上嘴,躲在一邊,不過仍然是瞪著他,不過被王安無視了,也許粗線條的王安把節度使的怒目當成了媚眼呢。

    王安繼續說:「你們還想要節度使一樣的美女嗎?可以,去殺匈奴,有了軍功就有了地位,有了金錢,什麼樣的女人找不到,何況是節度使這樣……這樣的美女」,劉嬌嬌眼睛瞪著他,心道他一定是想說何況是節度使這樣的醜女,奇怪了這人的審美觀念怎麼與常人不同,難道是按照自己的樣子挑選伴侶的。王安繼續鼓勵他們說:「想要金錢嗎?去殺匈奴!想要地位嗎?去殺匈奴!想要美女嗎?去殺匈奴!想要出氣嗎?去殺匈奴」,姜才暗道:「想要嚥氣嗎?去殺匈奴!這麼一點軍隊,實在不是匈奴的對手啊」。士兵被王安調動了情緒,準備奔赴戰場。王安繼續說:「兄弟們,我再說幾句,我們是大晉的軍隊,擁有抗敵守土的責任,烽火照西京,心中自不平。我們大晉是天朝上國,一個小小的四夷屢次入侵我們,殺戮我們的同胞,燒燬我們的房屋,你們心中能夠咽的下這口氣嗎?」「不能」士兵們整齊的喊道,王安繼續說:「人生誰能不死,死得其所,重如泰山,就讓我們捨死忘生的大戰一場,讓匈奴看看華夏人民的風采,讓他們領教一下華夏軍人的威風,讓他們領教一下民族的氣節」,士兵們群情激昂,沒有選上的士兵心中在暗暗的後悔。

    被選上的士兵熱血沸騰,對王安說:「王大人,打開城門,讓我們殺出去」,王安急忙阻止他,並且告誡他們,打擊敵人並不等於蠻幹,要講究方式與方法。

    在晚上,天色漸漸的暗了下來,夜漸漸的深了起來,很多人漸漸的進入了夢鄉。在匈奴的南城方向,大晉的軍隊悄悄的開始向下放人,他們把繩子繫在腰間,上面的士兵把他們反各類下去。這些士兵手裡拿著兵刃,背上還背著一些東西。看來是準備夜襲敵軍,王安認為夜襲的隊伍人數不能太多,否則目標太大,容易被人發現,另外他們也沒有那麼多的兵刃。

    王安漸漸的接近了匈奴大軍的營壘,他們避過了大多數的崗哨。一起來的士兵無佩服,心道王大人真是神人,知道哪裡匈奴會設置崗哨,王安心道:「如果你們以前偷襲過匈奴,而且還被人攆上幾十里地,也一定會清楚他們的崗哨在哪裡,真是往事不堪回首啊」,王安正要往前走,這時匈奴的流動哨變成了巡邏隊,每個大隊接連不停的巡邏,王安的士兵伏在草地裡面不敢暴露目標,他們在等待機會。

    匈奴的巡邏部隊一刻不停,他們也在提防大晉的夜襲部隊,雖然他們內心也不認為大晉的軍隊敢於出戰,敢於與他們野戰,但是這個制度制定下來後,所有的匈奴的部隊都貫徹執行下去。

    天色漸漸的亮了,王安的軍隊士兵心道:「我們也許需要撤退了,天已經亮了,夜襲就要失敗了」,可是王安突然率領軍隊向前走去,原來此時匈奴的巡邏漸漸地鬆懈下來了。王安的軍隊靠近到了一百米,這時王安心中緊張,心道一百米,正是在匈奴的射程內,只要他們發現我們,只要幾輪箭雨,我們就的全部死亡。五十米,距離越來越近了,他們前進的五十米彷彿走了很長的時間,走了很長的路途一樣。25米,這個距離再次拉近,王安再次緊張起來了,這個距離也不是很安全,一但匈奴發現,依然會給他們帶來巨大的傷亡。

    王安的部隊漸漸的進入了敵軍的大營,王安準備把手一揮,準備瘋狂大大喊一聲:「進攻」,可是大晉的士兵卻喊道:「殺啊」,到處開始尋找匈奴的士兵殺戮。

    有的士兵把帶來的油澆到營帳上,然後用火點燃。匈奴的軍隊猝不及防,頓時大亂了起來,匈奴的士兵倉促之間,頓時大亂起來。他們用弓不斷的抵擋著大晉士兵的腰刀。匈奴的騎兵的確很厲害,但是到了地上就不行了,他們都是羅圈腿,跑不快,用不上力。王安的軍隊從來沒有像今天這樣酣暢淋漓過。

    大晉的軍隊正在屠殺,到處砍著手無寸鐵的匈奴士兵,匈奴的軍隊四處逃跑,他們在尋找馬匹。天色漸漸的亮了起來,夜襲戰鬥,變成了白天的強攻。匈奴的其他方向的軍隊知道了此處遭到了進攻,於是開始向這個方向派遣援兵。

    匈奴的士兵到處尋找馬匹,有的士兵上了馬匹,準備離去,這時一個大晉的士兵跑了出來,一刀,砍斷了馬腿,馬上的匈奴士兵掉到了地上。大晉的士兵跑上去吧他砍死。

    王安在衛兵的保護下,開始到處尋找匈奴殺戮,他們闖進了一個大帳,一個年老的匈奴看到他們進來後一下躲到了被子裡面,但是被王安的士兵給托了出來,王安踹了他一腳說:「右賢王哪裡去了」,那人不斷的用匈奴語說著什麼。看來是不懂漢語,王安一揮手說:「不會漢語,留著無用,殺了吧」,那人立即開始用漢語求饒,並且說:「求大人饒恕我吧,我只是一個翻譯」,王安踹了他一腳說:「知道右賢王在哪裡嗎」,那人急忙搖頭說:「不知道」,王安說:「居然連右賢王在哪裡都不知道,留你何用,給我推出去砍了」,那人急忙求饒並且說:「右賢王已經逃走了,我也不知道去了哪裡,不過他逃走的時間不長,你們應當能夠追上。

    匈奴此次損失很大,因為他們倉促應戰,有的士兵沒有弓,有的士兵沒有箭,有了弓箭的士兵,卻用不上,在近距離被大晉的士兵,一陣亂刀砍來,轉眼就從活人變成了死人,姜才本來一直在王安身邊負責保護王安,但是卻殺的興起,丟下王安,向匈奴多的地方殺去。姜才從軍多年,卻在戰場上從來沒有殺的這麼痛快過,以前見到的匈奴騎著高頭大馬,威風凜凜,在遠處射箭,你還沒有看清他的面貌,已經成為一個死人了。今天他們殺的實在是過癮啊,看著威風不可一世的匈奴士兵不斷的倒在自己的面前,姜才有一種不真實的感覺,心道我殺的到底是不是匈奴的部隊啊。

    其他大晉的士兵也有同感,心道這是傳說中無敵天下的軍隊嗎?怎麼在我們面前變得不堪一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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