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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騰世紀 20、還要推出轅門斬首 文 / 排陣

    劉嬌嬌吩咐道:「來人,給我為王安鬆綁」,王安卻說道:「慢著,我受到了冤屈,不能就這樣算了,劉節度使,你要為我鬆綁,並且賠償精神損失」,劉嬌嬌看到王安得意的摸樣頓時氣不打一處來,不過劉嬌嬌面上雖然生氣,但是內心卻有些高興,心道:「姜大哥他們是我的朋友,是這個軍隊中唯一能把當做小妹妹的人,我不希望他們能夠觸犯軍法,王安這個色狼雖然討厭,但是卻也罪不致死」。劉嬌嬌生氣的對王安說道:「讓我為色狼鬆綁,你想也別想」,姜才說道:「王兄弟,現在事情已經弄清楚了,我們是清白的,就不要再繼續糾纏下去了吧」,王安搖頭說道:「大哥,我們的官司向來是先輸後贏,現在已經贏了,那就贏個十足,再說,我也是為了嬌嬌好啊,人的性命殺了就不能復活,腦袋砍下去就不能長出來,如果今天她殺了我,豈不是造成了冤案!傳出去豈不是寒了漁陽十幾萬大軍的軍心,以後誰還會為國家建立功勳。再說無罪殺人,還是殺了一個功臣,如果讓朝廷的御史知道了,必定會向皇帝參上一本,到時她豈不是會很麻煩」。姜才聽到王安說的有道理,於是就到了劉嬌嬌的面前,對她說道:「嬌嬌,你今天的事情做得太莽撞了一些,沒有辦法,你只得為他鬆綁、賠罪,否則你如此對待一個勞苦功高的大將,真的會令整個軍隊寒心的」,接著姜才又小聲對劉嬌嬌說道:「妹妹,你怎麼沒事招惹他啊!平時無理還要攪上三分,今日得理豈能饒人」劉嬌嬌只得忍著氣,來到了王安的面前,滿面寒霜的準備給王安解開繩索,這時王安說道:「你要微笑服務,如果你的態度不好,我將要拒絕你給我解開繩索」,劉嬌嬌頓時滿肚子的氣。

    劉嬌嬌好不容易從臉上擠出一些笑容,準備給王安解開繩索。王安卻說道:「怎麼比哭還難看」,劉嬌嬌憤怒的看著王安。王安說道:「你做錯了事,一定要認錯,這樣吧,你向我負荊請罪,我就可以原諒你」,劉嬌嬌說道:「怎麼負荊請罪」,王安說道:「你脫光衣服,後面背上荊條,向我認罪,請求我鞭打懲罰你,用來贖罪」,劉嬌嬌一聽就大怒,說道:「讓我脫光衣服,你休想」,姜才被震驚的目瞪口呆,心道:「王兄弟,我們是芝麻大小的官,你居然要脫節度使的衣服,還要鞭打她,真是太猛了,這是不是傳說中的不知死活」,王安心道有什麼了不起,你的衣服我又不是沒有脫過,那個日子真是令人懷念啊。王安說道:「我忘了你是女的,你只脫光上身,背上籐條,讓我鞭打也行」,劉嬌嬌說道:「脫光上身也不行」,王安說道:「好吧,你不用脫衣服,只要讓我鞭打一頓就行,我已經做了很大的讓步,實在不能讓了」。劉嬌嬌說道:「想要鞭打我,你別做白日夢了,我還想要鞭打你呢」,王安說道:「你這人生意做不成,就要掀桌子,人品實在是太差了」,劉嬌嬌說道:「你剛才說什麼,你敢再說一遍嗎」。王安說道:「你冤枉功臣,而不負荊請罪,實在會寒了三軍將士的軍心」,劉嬌嬌說道:「你就知道用這個嚇唬我」,這時武戈過來向劉嬌嬌回報道:「節度使大人,我仔細檢查過了,這裡也只有1720個首級,不是1800個,王安謊報了軍功,根據軍法,應當斬首示眾」,王安、姜才、杜路、李立、張萬等人仔細思考了一下,終於想了起來,原來他們在邊關與匈奴軍隊作戰的時候,放走了一些傷員,這樣殲滅敵人的總數就不到1800人,劉嬌嬌憤怒的看著王安說道:「現在你怎麼說」,王安不慌不忙的說道:「我決定原諒你了,你不必為我親自解開繩索,可以由衛兵代替」,劉嬌嬌被王安打敗了,立即說道:「來人,給我推出轅門斬首」,衛兵立即架起王安出了轅門。

    王安出了轅門後,劊子手看到王安後,立即就認出來了,立即熱情打招呼說道:「又來了」,王安說道:「我們還是回見,不,還是別見為好」,劊子手與士兵哪裡管他,燃放號炮,準備斬首。

    這時姜才等人正在向劉嬌嬌求情說道:「節度使大人,此次錯誤責任並不完全在王安身上,我們也有責任,請大人網開一面,放過王安吧」,武戈說道:「節度使大人,王安犯下不可饒恕的錯誤,您絕對不能放過他,你要知道,如果不執行軍法,那麼以後你如何號令三軍啊」。劉嬌嬌心中也不想殺王安,心道王安這個色狼很討厭,但是罪不至死啊,而且王安立下大功,實在是個可用之人,殺了他是邊關的損失。

    劉嬌嬌說道:「把王安帶回來」,王安被從鬼門關上帶了回來,他臨走的時候還向劊子手告別,這時劊子手說道:「一會見」,王安說道:「童言無忌,大風吹去。我們還是別見了」,劊子手說道:「我看你的脾氣,一會絕對會回來的」。

    王安被帶回到劉嬌嬌的面前,劉嬌嬌手裡玩弄著皮鞭說道:「某些人剛才說什麼?有個名詞是負荊請罪,如果你向我負荊請罪,我就會原諒你」,王安心道:「你休想,向你負荊請罪,一定會被你公報私仇,打個半死,女人真是小心眼,俗話說寧得罪小人,別得罪女人,真是有道理」。王安說道:「我本就沒錯,認什麼罪」,劉嬌嬌指著王安說道:「現在證據確鑿,你居然還在抵賴,真是不可救藥,來人給我推出轅門斬首」。

    劊子手見到王安熱情的打招呼說道:「又見面了,真是令人高興」,王安急忙搖頭說道:「高興個頭,見到你我是倒霉透頂了」,姜才這時還在為王安求情,對劉嬌嬌說道:「節度使大人,王兄弟心直口快,他說什麼你不要在意。邊關其他大將擁兵數萬,一年殺敵也不過是幾百人,而王兄弟率領我們擊斃敵人擊斃敵軍一千多人,殺敵數量幾乎是我們兵力的三倍,無功反而有罪,這不是令三軍寒心嗎?再說,最恨王兄弟的應該是匈奴,但是王兄弟卻要死在自己人的手裡,你這不是做親者痛、仇者快的事情嗎,你這不是為匈奴報仇嗎」,劉嬌嬌見到姜才說的有道理,就說道:「把他給我帶回來」,王安又被人帶了回來,劊子手還是熱情的對王安說道:「謝謝惠顧,歡迎下次光臨」,王安急忙搖頭說道:「這回說什麼也不回來了」,劊子手還是搖頭說道:「以你的脾氣,不回來才怪」。

    王安又被衛兵帶了回來,劉嬌嬌說道:「剛才姜大哥替你求情,我准了。允許你戴罪立功,今天放你回去」,王安搖頭說道:「你錯了,我無罪,反而有功,你應該獎賞我才對,還應該向我負荊請罪」,一提負荊請罪,劉嬌嬌柳眉倒豎,就要發作。姜才呵斥王安道:「王兄弟你就少說幾句吧」,王安說道:「我說的沒錯啊,你看,我們殺敵一千七百多人未見獎賞,而人頭少了八十個,功臣轉眼就變成了罪臣,你的法律對功勞的獎賞太不認真,對罪行的懲罰卻太嚴厲,功不賞,罪必罰,以後向你這裡報功,必定膽戰心驚,勝過到戰場上去殺敵,以後誰還與你親近呢?此舉一定會寒了三軍將士的心」,劉嬌嬌一聽王安說的有理,就說道:「好吧,我給你們獎賞,你虛報戰功的事情,就算了,怎麼樣」,王安說道:「不行,你還沒給我鬆開綁縛呢?記得態度要好,要微笑服務啊」,劉嬌嬌瞪了王安一眼,沒有辦法,只得親自為王安鬆開了綁縛。王安活動者被繩子捆的發麻的手臂,一面對劉嬌嬌說道:「節度使大人,你還冤枉我一次,你看負荊請罪的事?」,劉嬌嬌憤怒的看著王安,不過很快就露出了笑容,她看著王安說道:「王安,你謊報戰功死罪可免,活罪難逃,你是不是要受到一些懲罰」說完她揚了一下手上的皮鞭。

    王安急忙說道:「這事以後再說」,劉嬌嬌並沒有吝嗇,立即把銀子發了下來,王安的士兵興高采烈的抬著銀子向駐地而去,他們一出轅門,劊子手熱情的向王安說道:「我們還會見面的」,王安一陣發冷,立即說道:「千萬別見面了,我一刻也不想見到你」,劊子手說道:「可是我想見到你啊」。王安立即逃開,見到王安狼狽的樣子,劉嬌嬌咯咯嬌笑說道:「這個無賴也真是奇怪,見到節度使居然並不害怕,還敢不斷的談條件」。

    王安的士兵立即購買了一大部分的肉食,準備給士兵改善一下伙食,同時還在這筆銀子中劃出了一筆錢作為戰死士兵的撫恤費用,還準備了一些錢,發給士兵,讓他們給自己的家裡郵過去。士兵得到獎賞後心中感激,他們現在也知道了王安去討這筆賞錢是多麼的不易,那是用命換來的,他們對王安心中充滿了感激,同時王安並沒有貪污部下一文錢。這也為他贏得了士兵的尊重。

    註:西漢漢文帝時期,雲中守魏尚擊敗匈奴,但是報功的時候多報了六個,就被西漢的法官抓了起來,準備治罪。這時馮唐向皇帝進言說:「獎賞太輕,懲罰太重」。皇帝聽後承認錯誤,派遣馮唐去赦免了魏尚。由此可見在古代謊報軍功,的確有罪。

    關於此事,蘇軾的《江城子/江神子密州出獵》中的一句「持節雲中,何ri遣馮唐」提到馮唐這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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