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正在嘀咕的時候,只見那兩個人己經從海面衝上島來,一下就停在離我們不遠之處。收藏~頂*點*書城書友整~理提~供
倆人氣定神閒,本來神色很淡定的,可這時略一打量,現島上一遍狼籍不勉對視一眼,臉色馬上沉得像鐵似的,為那個六十來歲的,大概一米七左右的老者冷冷的哼了一聲,大步朝我們走來。
這倆人年紀相仿,大概都是六十來歲的樣子,走在前面那個滿臉怒色的、穿著典型島嶼風情裝束的老者,看他的形容,估計就是「日月島」島上主要負責人吧。
而另外一個,身材要略顯高大一些,穿著倒比較入流,一套普通的裝束,估計還是品牌。
此人雙目如電,顧盼有神給人一種精氣充沛的感覺,尤其是太陽**高高的突起,顴骨也高高的突出,那種另類和不群跟段七郎的樣子倒有得一比,一看就不像普通人,屬於那種有兩把刷子的世外高人級角色。
這個人的長相雖然很另類,可是神色從容,氣宇軒昂不凡,一看就是那種長期處於上位的高層管理者。
他的形容雖然與眾不同,可是垂在身側的一對巨掌且十分引人注目,雙掌不僅大如巴斗、而且骨節突出顯得相當粗糙,就像一個長期做手工活的幸苦民工似的,跟他養尊處優最重要的是他一上島之後,我就現琴娘她們的臉色微微一變,好像對他似曾相識似的……
她們的臉色讓我一愣……這人能是誰?不過,單從他的外型,和「九陰玄門」跟「金色妖狐」的過節來看,就知道他們之間的關係肯定有點複雜了,莫非他就是傳說中「金色妖狐」的掌門「天雷掌」賀洋個老者這時大步走了過來,雙目如炬掃視全場。含怒說道:「所謂有朋自遠方來不亦樂乎,本來能在鄙島款待諸位朋友,應該算得上是一件愉快地事情,可是……這又是怎麼回事?」
當時他們一上島,突擊隊員們馬上四下散開,成扇形將這倆人圍在中間,顯然只要他們一有什麼不利於我們的動作,隊員們只怕馬上就會出
雖然這倆人上島之後就咄咄逼人,可是當時的情形極其微妙。可以說是劍拔弩張,一觸即。
「請問……」我猶豫了一下就問到:「兩位閣下是?」
「老夫張峙岳!」那個老者見我越眾而出馬上直直瞪著我說:「承蒙日月島數百老小看得起我。因此推張某擔當該島島主。想不到張某跟朋友去拜訪另外一個朋友回來、日月島竟然成了這樣。誰能給個交代?」
張峙岳雖然文質彬彬地。得相當露骨了。他臉上殺氣騰騰地。顯然隨時就要動手……
「晚輩黃柯。」大伙還沒翻臉。我當然得把禮義做到那一步。於是我相當有禮貌地說著:「見過張島主。」
張峙岳見我越眾而出。這時目光一斜就瞟到我臉上來了。直直盯著老子。貌似我借了他們家地大米。還了一桶大便似地。神色中全是想把我卡死砍碎地惱怒……
島上地情形相當地狼籍。這時候島主回來了。造成這種後果地我們地「同黨」們。顯然都有些不好意思。
不過大伙都有些難為情。我地神色倒還從容。要知道。我們上島本來是想跟對方好好商量著辦事地。是你們在金色妖狐地嗦使下先對我們不義地。我們也只能算自衛還擊罷了。既然你擺出興師問罪地架勢。我們大不了接招罷了。所謂要打要罰也得見過真章再說……只不過不能先人與不
張峙岳冷冷地望著我,顯然島上的情形讓他恨不得把我撕碎了,只不過是想弄清楚是什麼原因吧。
張峙岳一副興師問罪的樣子。另外那個人一直不動聲色,這時正在張望,打量著島上的廢墟。看得出此人城府極深,島上變成這樣了他仍然聲色不露。面無表情的站在我們前面。關係的原因,因為這個人心機很深所以表情相當深沉吧。
「久仰!」張峙岳冷冷的哼了一聲。這時很不客氣的說道:「想來閣下就是地靈壇的舵把子了,很好很好。今天既然地靈壇、天妙門、還有九陰玄門幾大派都在這兒,張某倒希望大家能給個說法,這島上既然變成這樣,是因為什麼原因?」
「哎……」我略一沉吟,這時浮起死豬不怕開水燙地神色,長長的歎息了一聲,相當無辜的說道:「張島主,請息怒,關於這個島上的情形,那就說來話長了,我們也因為此事有些莫名其妙呢!」
張峙岳一直冷若冰霜,尤其是聽了我的這句話,就像第一次見面似的,這個時候他又從頭到腳,再從腳到頭的打量了我一眼,不僅滿是不宵,眼睛中的殺氣一點也沒有因為我的話而消退……
說的也是,誰看到自個好好地家變成這樣也會有氣,就算自己的人再沒道理,可是家破人亡的情形誰也嚥不下這口氣地,這個張峙岳顯然還算是城府深有修養了,如果遇上我這種人,肯定會先動手再跟人說道理。
我可沒理他的神色,只聽說眼光能殺人,但是真地用眼光殺死人的事好像還沒生吧……於是我便用相當無辜地語氣,把事情的來龍去脈一一說了出來……當然,我肯定不能說我們是不遠千里特意為了寶藏來到這裡地,我只是說我們是開著遊艇四下遊玩,無意現了這一處世外桃源,然後想上島找找朋友,尤其是現這裡竟然有華人,順便補充一點補給,且沒料……
說到這兒,我深深的歎了口氣。對煞氣騰騰的張峙岳說:「張島主……其實我們也不想這樣,要知道我們不遠千里,現這裡竟然有華人,那時候的心情別提有多興奮
我浮起難過的神色來,深深的歎了口氣又說:「可是……當我們來到島上的時候,你們的人態度生硬拒人與千里之外就別提了,等我們進入那個海邊亭地時候,突然把我們關在亭子裡還想用電把我們給電死……」
說到這兒我搖了搖頭,這時不敢相信的說道:「如此對待我們……這也太讓人寒心了
我在說這些的時候。張峙岳一直無語,顯然他也知道這些情形吧,沒準這當兒在理虧……
於是我繼續說道:「因為事情太過突然了一些,而我們上島時也來不及囑咐。於是,突然生了這樣的事情,遊艇上的士兵肯定不會坐視不管的,他們也沒有多想便開始進行攻擊……」
說到這兒我不由深深的歎了口氣,不無難過的說道:「就這樣,才有了現在的結找看有沒有存活地人。進行人道主義救援……這不,我們正忙著你們就來了,張島主,正好,大家可以消除誤會!來、來、來先救人要緊,這是你的地方你們比我們更熟悉,看看地**下面還有沒有活人!」
張峙岳本來怒氣衝天的瞪著老子的,可這會兒他被深深的打敗了……
所謂流氓會打架還不可怕,最可怕的是流氓還***有文化!流氓有文化其實還不算可怕。最可怕的是流氓不僅有人品、而且他還有長相!
當時我所說的一切讓四下啞雀無聲,我想我地人肯定都被我所說的一切感動了;是啊!我們多麼的無辜,不遠千里看到老鄉當真兩眼都是淚汪汪的,想不到你們……
就算你對我們這樣我們也不計前嫌,都這樣了,這不我們正努力進行搶救嗎?我們多不容易啊!
說到這兒我再次長長的歎息了一聲,停了下來靜靜的看著張峙岳跟他的同伴,一臉的無辜和悲痛……
「呵呵……」正在這時,只見張峙岳身邊那個傢伙突然出一陣狂笑,他搖了搖頭不無鄙視的打量著我說:「地靈壇也算是一個知名地大門派。想不到竟然會推選這麼個小屁孩來當掌門,還真是新鮮!」
這傢伙的話讓我眉頭一皺,我冷冷的打量了他一眼。看來張峙岳被老子一通忽悠一愣一愣的,這娃有些看不過去了。
果然。拋出這麼一句之後,這個怪裡怪氣的傢伙又說:「地靈壇不遠千里來到日月島。別人不知道你們的意圖,賀某人還不知道你們葫蘆裡賣得什麼藥嗎?你們只怕不是來此遊玩。是衝著常武常前輩的家當來的吧!」
既然話說到這份上,大家就打開窗子了,我也懶得在這裝b扮相兩邊不討好。
於是我翻了翻白眼,這時上上下下的打量了這個怪老頭一眼,很不客氣地說道:「你算哪門子蔥?唔……看樣子就知道你是張島主的跟班吧?」
既然要裝b就別怕被人輪,我相當無良的哼哼了一聲,接著又說道:「作為一個下人,而且是一個上了年紀地下人,莫非你如此的不懂規矩
張峙岳本來想解釋地,可是我根本沒給他機會,這時打機關鎗似的嗆道:「我跟張島主在這兒說話,你一個下人來插什麼嘴?張島主,請恕晚輩直言,在下要是有你這種沒規矩地下人,就算終心耿耿一把年紀,老子也早給打死扔海裡餵魚去了!絕對不會讓他在這丟人現眼!」
這個人顯然就是賀洋風,就因為他是「金色妖狐」,跟我早就有過節了,可以說我是早就看他不順眼了,這時跳出話,老子故意把他當成張峙岳的下屬,先給他來個耳光,給個下馬威再說!
果然,賀洋風見我把他當成了張峙岳地下人,當下脖子就給氣粗了,臉色悠然漲得通紅,氣得雙眼翻白。連嘴巴也哆嗦起來,再也沒有了一開始的那種淡定從容了!
看來賀洋風城府雖然挺深,可是脾氣顯然沒有張峙岳好,我這一番話捅了出去,這老頭馬上氣得臉色烏青,這時身一長,往前一竄,也不再囉嗦,突然就拍了一掌過來!
賀洋風素有「天雷掌」之稱。可是他突然出手朝我拍來,竟然悄無聲寂,好像一老頭在打太極似的。
當時的情形可以說是相當的詭異……我知道堂堂的「金色妖狐」大掌門,沒有兩把刷子肯定是不可能的,因此當賀洋風突然動手,我運足了十成真氣,緩緩地接了他這一掌……
說時遲那時快,我們雙掌甫一相交,立該聽得一陣可怕的霹靂傳來。一種有形的真氣突然就從我們兩人又掌之間盪開,龐大的的罡氣突然傳出來,所有左近的人們都出一聲驚叫,齊齊往後退了數米!
緊接著,四下的磚瓦廢墟騰空而起,那些被真氣激起的碎屑呼嘯著沖天而起,情形說不出的壯觀!
我們兩掌一相交,我心中就是一凜,說實話。我也算是跟這個賀洋風一交手,馬上就感覺內腑一震,真氣一凝……
自從我練成了「點金手」之後,這種情況還從沒遇到過見過如此強勁的罡氣,我們倆人的真氣從掌上衝出之後、馬上變成一種可怕的能量,只聽勁風呼嘯、把外圈所有的人都給逼開了!
那些沒有功夫的突擊隊員們的處境更慘,竟然被真氣沖得往外飛出丈許遠近!
與此同時,只聽奔騰四散的真氣中。隱隱約約的挾帶了一種雷鳴之聲!
更為離譜地事情生了,一開始還只有真氣中隱有風雷之聲,可是突然之間。只聽天上也傳來一陣清脆裂耳的霹靂……這丫還真不愧為「霹靂掌」賀洋風!
賀洋風含憤出手,估計他只想一掌把我給拍死了。這時根本就沒打算給我喘息的機會,一掌甫出、接著左掌再次前擊。跟我的右掌結結實實的擊在一處!
當時「轟」的又是一聲巨響!只聽強勁之極的掌風再一次因為我們雙掌交擊而騰起,再一次將附近的人們逼得往後暴退。當時所有的人都受不了如此強勁地真氣被迫得往後狂退,就只有張峙岳一個在勁風中一動不動,也就是他離我們最近了……
媽的這個賀洋風的功力還真***不一般的高……這時之後、緊接著他才抽回的右掌又前追,我們的第三掌再一次拍擊在一起!
說實話,直到這個時候,我才明白我的內力絕對沒有這個變態的傢伙的修為高,當他三掌追拍過來之後,我己經扛不住了,這時往後狂退!
一道閃電從天而降……此後很長時間,我一直不清楚這個賀洋風究竟是功力通天了,還是因為巧合,總之我們連擊三掌地當兒,天空中突然就烏雲密佈,電閃雷鳴情形端得驚世駭俗、令人歎為觀止!
狂風瘋狂的吹在我們身邊,烏去挾著巨大的雨點驀然就劈頭蓋臉地朝我們砸來!
四下的碎石磚塊這時候己經形成一道密集地球形幕罩,把我們倆緊緊的罩在正中……
可是更為詭奇地情形生了,只見一道閃電突然劃破天宇,穿過我跟賀洋風之間,把四下映得通亮!
閃電彷彿就在我們身邊似的,隨之震耳欲聾地巨響壓過我們雙掌相交的巨大轟鳴,把大伙耳朵都震得「嗡嗡」只叫!
所有的人都被驚呆了,就算是我跟賀洋風也不例外……話說我雖然打了一輩子的架了,可是架打成這樣還真***沒見過。
估計這個比我多一把年紀的賀洋風也跟我差不多,我們藉著力往後一退,這時呆呆的抬頭望著天空……真***奇怪,雷鳴跟閃電雖然一下就消,可是天空中的烏雲還在迅堆積……
賀洋風抬頭望了一會兒天,這時突然低下頭來瞪著我問道:「你是不是有五的年份和五月五日午時過五分五秒出生的?」
這傢伙在說馮強的生日,馮強一輩子跟人好勇鬥狠,我一直認為是因為生日的原因,因為無論年月日時什麼的,裡面都帶著一個「5」。這不諧音是「武」嗎?
他是七五年五月五日午時五分……具體是不是五秒出生地不得而知,因為我媽當年生我的時候,顧不上看時間了,因此沒告訴我。
我沒有回答他,因為當時我一直在提防著這個牛b的傢伙,看來他的武功還真不是我能比的,強成他這樣的,連我也感覺意外了!
「奇怪……」賀洋風這時的注意力也不知道在什麼地方,他的臉色煞白。盯著我喃喃的說道:「據我所知,我不可能遇上具有九五年庚地凡人,一個人再怎麼說,加上年、月、日、時辰、和分鐘秒鐘,他應該也只有六個五……你怎麼可能在我動手的時候惹動天相?」
我無語,因為現在我是黃柯,如果我沒弄錯的話,黃柯的生日也有三個五,而我們倆人的生日加了起來。無疑就有了他所謂的「九五」了……而這有什麼貓膩嗎?
賀洋風呆呆的瞪著我,然著也呆呆瞪著他的張峙岳說:「峙岳……我跟你說過的,五十年前我遇到一個道士,他傳了我這身武功,可是他囑咐過我地,不能具有九五的人動手。」
他突然當眾說這個故事,顯得相當的詭異,大伙都說不出話來,不論遠處還是近處的人都一起呆呆的瞪著賀洋風。只聽他這時繼續說道:「否則……我就會死,會遭受天雷所劈而立斃當場……」
原來這樣,怪不得他一看到天上打雷就嚇壞了,也不知道是不是這樣他才叫「霹靂掌」……
賀洋風還在繼續,他又說道:「這麼久一來,我一直認為九五之尊是古時尊稱皇上的……現實中不可能具有九五的凡人,可是……他會是皇上嗎?」
賀洋風說完之後,再愕然望著我……突然之間,天空中又開始閃電了,一道令人眩目的閃電從天而降……
一聲清脆的槍聲傳了過來。我看到賀洋風身體震動了一下,他呆呆地瞪著天邊稍縱既逝的閃電,緊接著又震盪了幾下……
遊艇上的狙擊手開始射擊了。如此龐大威力訴射擊竟然沒把他的身體沖飛,賀洋風僅僅被槍彈沖得震動了幾下。仍然站在原地一動不動!
那道閃電根本就沒有劈中賀洋風,「金色妖狐」的掌門其實是被我射在船上的狙擊手。可是在這之前,這個不可一世的絕世高人。竟然己經沒有了半分鬥志!
也許那個傳他功夫的道士一語成讖,賀洋風一輩子也不能跟具有九五的人格鬥,他肯定做夢也想不到,我具有兩個人地生日,因此正好就是他的剋星……
事情就是這樣具有戲劇性,賀洋風就這樣死了,當他的真氣因為射擊而消失之後,最後一粒子彈把他射得往後高高地跳起,然後往下一僕就死了,這個不可一世的殺手集團之王就這麼死在一個小島之風,顯然這個結果令他一下回不過神來……
我們被真氣逼退的突擊隊員一湧而上,竟然把這個擁有絕世武功地傢伙給牢牢的按住了,然後把他給銬住了!
這事也太古怪了,就算是我也想不到張峙岳竟然是被我地突擊隊員給制服的!
當時抓他的人都以為他瘋了,因為張峙岳不僅沒有反抗,還機械的嚷嚷著什麼,好像是「臣叩見皇上」吧。
我一直以為我跟「日月島」之間有一場殊死搏鬥,我跟所有的人一樣都沒想到結局竟然是這樣……
我們後來沒有為難張峙岳,這位「日月島」的島主突然就一夜白頭了,賀洋風的死讓他突然就變得乖巧了。
因為賀洋風跟他一直是生他很清楚,這位天不怕地不怕的殺手頭子,只有具有「九五」之尊的人才能殺死他,可他就是死在我的手裡,因此張峙岳認為我就是傳說中的「皇帝」。
張峙岳一輩子受了常武的影響,他所守候的家業也是為「皇帝」而準備的。
當我這個被他堅定的認為是「帝星」的人出現後,所有的問題就都解決了,他選擇了歸順。
其實當時我的突擊隊員衝上去時,他根本就不想反抗,他是心甘情願被他們給抓住的,那會兒他趴在地上,顫抖的不停的叫道:「臣叩見皇上、罪臣張峙岳叩見皇
張峙岳隨之把躲在地**裡的人都叫出來了,他讓這些人恭恭敬敬的上前來參見我。
不久之後,我們隨之看到了收藏在地**中堆積如山的寶藏,當那些如夢似幻的珠寶在燈火的掩映下把我們的臉照得分外耀眼時,我們所有的人都呆住了,那一刻我們真不敢相信這是真的……
其實故事寫到這個時候,己經可以結尾了,當所有的懸念都消失的時候,再繼續下去就顯得無聊。
這筆巨額的財富被我們分成了四份,我、趙靜、鄢如婷和己經對我忠實不己的「日月島」眾生……
就算這樣仍然給我們每個人增添了富可敵國的資產,這次收穫無疑再次把我推上了事的巔峰……
縱觀當時的世界,能跟我分庭抗禮的角色確實是沒有了,我所要的一切都按我的意願在一一的進行著,我突然有些寂寞。
大學畢業之後,我跟王文腴低調的進行了婚禮,我帶著美麗的新娘誰也沒有邀請,我們駕駛著遊艇行駛在闊翰的海洋之上。
那時天邊的夕陽正在我們遊艇行駛的前方,我們一起站在船頭一動不動。
天氣很好,海風輕輕的吹在我們的身邊。這個初為人妻的美麗女孩溫柔的靠在我的胸膛之上,她突然問我說:「你愛我嗎黃柯?」
「愛。」
「可是……」王文腴猶豫了一下才說道:「我想跟你說件事老公……你不許生氣?」
「什麼事?」我美麗的老婆的話讓我一愣,也許是因為最近一直耳鬢廝磨吧,這個精明的傢伙莫非感受到我跟從前的黃柯不一樣了嗎?或者……她對我有什麼秘密?
「是這樣的……」王文腴輕輕的環住我的腰說:「跟你在一起就像跟倆個人在一起似的……也許是你具有雙重性格。你知道,我不止一次夢到自己跟一個陌生男人在一起,他身上佈滿了傷疤……很奇怪,每次在夢中,我竟然都把他當成……我的丈夫……」
王文腴試探的看了看我,現我沒有生氣才繼續說道:……每次我突然從夢中醒來,可是身邊且只躺著你……」
「你知道嗎……」猶豫了很久她才略顯害羞的說道:「他能清楚的記著他的樣子,你別生氣黃柯……說真的,有時候我竟然有一種不知道你們誰是我老公的錯覺……你說我正常嗎黃柯?」
我靜靜的望著這個美麗的女人,這時溫柔的把她摟入懷中笑了。
我想她肯定是夢到馮強了,看來這個出生就注定要成為我妻子的傢伙,竟然能敏銳的感受到我跟別人的不同之處……其實到現在,我有時候也弄不清楚,我究竟是黃柯,還是那個己經消失在暗處的馮
(全文完。在這裡,要謝謝你們忠實追讀,尊敬的作者朋友,請繼續關注我的新作,再次謝謝你們這些陪我一直走到結尾的讀者,真誠的謝謝你們!2009、8、31)(未完待續,如欲知後事如何,請登6章節更多,支持作者,支持正版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