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時環兒一運動玄功,就像打開了一個大功率的製冷機似的,隨著她通體溢出陣陣寒氣,整個店堂裡立刻變得奇冷無比,大三伏的天氣,竟然凍得人只打哆嗦!
這種情簡直是太詭異了,因為溫度在迅降低,一些吃飯己經吃得差不多的人因為受不了寒冷紛紛離場,或者一些比較怕冷的婦孺開始三五成群的跑到外面躲避去了。
一些還剛點好菜的想把飯吃完,因此還在堅持,不過冷氣迅加重,大家大為駭異,一時節議論紛紛,有人便說是不是哪兒洩露出化學物品了,有人說是不是空調效果常……總之怎麼猜測的都有。
有人注意到冷氣都是我們這兒傳出去的,因為我們靠近一台立式空調,就算是熱風吹出來,一遇到環兒也馬上變成強冷的冷風,所以有人就開始懷疑是不是我們所坐的那台空調出什麼問題了。
大伙指指點議論著,因為店裡太冷己經呆不下,這時客人們全都離開了,店堂瞬間就走了個乾淨……
外面客人們出店去了,外面就熱鬧了。
中國人本來就喜歡熱鬧,店外一圍了那麼多人,其他地方的人看到這兒人多熱鬧,稀里糊塗的也就往這兒擠過來了,因此不一會兒,店外的人就越圍越多了,外面的就好奇的問裡面生了什麼事情。於是知道原因的人就繪聲繪色的說道:「不知道是什麼原因,店堂裡有一台空調瘋了,突然只冒冷氣,把整個飯店都搞得奇冷無比,人都沒法呆了,你看飯菜什麼的都給凍住了!」
聽到這裡突然變得奇冷無比的時候,外面的就不相信往裡擠,有些人就鑽進店子然後打個哆嗦,走進緊大呼小叫的再出去了,這樣一進一出的場面相當的熱鬧起來。
己經有很多人在注意我們了。有些人己經在議論:「奇怪他們三人怎麼樣不怕冷啊?」
「是啊!」有人不無奇怪的大聲說道:「就是他們跟前那台空調吹出地冷氣最強,冷氣就是從那兒傳過來的,估計就是那台空調搞的鬼,按理說他們那一桌是最冷的……可他們咋不怕冷啊!」
「也許他們喝醉了吧,我看到他們喝了好多白酒,那倆女的不僅人長得漂亮。更是海量啊!」
「不錯不錯。酒能御寒。可能是因為他們喝了很多酒地原因。估計不怕冷了……」
「他們不是凍壞了吧?」有人擔心地推門看了看。隨之一個哆嗦又縮回去了。
有人就衝我們叫道:「快出來吧美女帥哥們。裡面太冷了。再不出來你們準被凍成冰棍!」
「是啊是啊!你們快出來別吃了!」更多地人顯然怕琴娘跟環兒倆人凍壞了。於是一起叫我們快些出去。
琴娘跟環兒倆人喝了酒。臉色本來就紅撲撲地別提多誘人了。又被這寒氣一凍。那種艷麗就更為動人了。就憑她們這幅長相。擱那兒就成為萬人矚目地中心了。更別說這時處在風口浪尖之上了。
知道再這樣下去。沒準我們會被大伙當怪物處理。於是我小聲對環兒說:「算了環兒。你這樣倒是能把別人逼出去。可人家會把我們當成怪物。你看大伙都在外面往裡看。我們好意思在眾目睽睽之下吃菜喝酒嗎?」
琴娘跟環兒面面相覷,對視了一眼。就聽琴娘打了個酒嗝說:「唔……那怎麼辦呢黃柯?」
於是我對她們說:「算了,我們也出去吧,別吃飯了,如果你們還想喝酒的話,另外找家飯店吧。」
琴娘和環兒看到外面驟集了那麼多的人,很多人己經注意到我們並不怕冷了,她知道再吃下去的話會被人當成怪物的,雖然還捨不得那酒,也只能跟我一起站了起來。準備離開。
於是我去找服務員埋單,誰知道櫃檯空空如也,原來收銀員也跑出去避寒去了……
好不容易找到了躲在外面的收銀員,給錢之後,這才離開了。
上車之後,琴娘和環兒看到大伙還軒在飯店門口不敢進去,只覺得又逗又好玩,倆人樂得大笑起來。
這時候天己經黑了,街燈都亮了起來。城市變得更為嫵媚動人。我們順著公路慢慢前開,一邊欣賞街景一邊議論著開始生地事。琴娘跟環兒樂不可支,更因為喝了點酒,變得風情萬種,嫵媚動人起來。
琴娘跟環兒意尤其未盡,琴娘趁著酒意對我說道:「黃柯,原來酒有那麼好喝,你以後得給我多準備些酒,我要拿回十九幽獄去喝!」
「是啊!」喝了酒之後的環兒,也變得更加活躍和膽大了,她不停的跟老子暗送著秋波呢,這時妖妖嬈嬈地笑道:「原來酒喝起來好好喝哎……琴娘姐姐,我感覺那種清水般的白酒,好像更加的醇香呢,我倒想不兌那種甜甜的酒,也不知道光喝那種清清的白酒,是不是更好喝呢……」
「是啊!」琴娘意猶未盡的說道:「我也感覺那種清水般的白酒越喝越香,真可惜那些人大驚小怪的,害得我們連酒也喝不完就出來了,真是討厭!」
聽她這麼說,我就明白她們還想繼續喝酒,於是我建議道:「要不我們再找地方去喝?」
「好啊好啊!」倆人一起興奮的大叫起來,然後環兒看了看琴娘,有些酒力難支地說:「不過琴娘大人……我的腦袋好像有點兒暈暈的啦……如果有什麼失禮的地方,希望你別怪人家好嘛?」
琴娘自己也有點醉了,她笑嘻嘻的推了一下環兒說:「不怪你了,黃柯我們還要喝酒!」
因為有了上次在大堂裡的經驗,於是我帶著她們又找到了一家湘菜館,為了怕飯店老析被我們的車子嚇著,我們讓司機在半路放我們下車,然後我們一起朝那家飯店走去。
們要了一間普通的包房,因為主要是想來喝酒的,點了幾個菜之後。我就讓服務員端了一件酒上來。
琴娘跟環兒主要是衝著白酒來地,因此我們這次沒要勾兌的甜酒。
菜上來之後,我剛把酒倒進杯子,就見這倆猛女端著杯子就往嘴裡灌,然後抹了抹嘴,倆人對視一眼。就聽琴娘滿意的說:「嗯……不錯,果然白酒比起兌過甜酒地更加醇香!」
「嘻嘻……」看起來環兒浪起來只怕比琴娘還過份,這個據說還是處女的小蕩婦這時風情萬種的笑著,然後用手托著香腮,斜睨著我說:「是啊……人家從來都沒有像現在這樣,簡直要飄起來似的,**噢……」
這個女人聲音裡充滿了曖昧,看來她快醉了,膽子己經大了很多。腳也有意無意的伸過來,碰碰我的腿。
都被她們給搞暈了,當然風情和放肆地挑逗只是一個方面。最主要地是,這倆個傢伙喝起白酒來就像喝水,這樣一杯接一杯的往下倒,真以為你是酒罈子啊!
不過,讓女人喝點酒對色鬼們來說可是件好事兒,因為酒會讓女人越來越嫵媚越來越嬌柔,她們如果敢在一個男人面前喝醉地話,其實簡接的說明她在給你機會,她不在乎跟你上床。
琴娘就不用說了。因為我們倆己經不是誰給不給誰機會的事了,我們什麼都做過了,就是一對狗男女。
關健是這個環兒,當然她從來沒喝過酒另當別論,不過她喝醉之後,那個曖昧勁一點也不輸琴娘……
因為豪飲,老子也有點醉意了,而且在包房裡,連服務生也懶得來理我們了。於是我跟她們倆嘻鬧起來,我們左一杯右一杯,很快就喝下去十來瓶白酒了……
們都快醉了,只不過因為我有混厚的內力,能夠迅消除血液中的酒精,相比之下,琴娘跟環兒就差多了,她們倆己經有了七分醉意,這時說話都有些夾纏不清了。
要知道。加上在上一家飯店裡。我們三人己經喝了一二十斤白酒,人憑六七斤有餘了!
如果是普通人的話。喝下這麼多高度白酒,估計會當場醉死地,不過我們是修習過武功的,因為能消除多餘的酒精,這才沒有太多地問題,不過琴娘跟環兒的醉意越來越濃了,我開始控制她們喝酒。
就像所有的酒鬼一樣,明明醉了,他們偏偏不承認,琴娘跟環兒也是這樣,這時一口一聲說道:「我們才沒醉呢……我們還要喝黃柯……快拿酒來啊,沒酒了我還要喝……」
她們既然喝成這樣,我就不能太醉了,於是我默運動玄功,把血液中的酒精從毛孔中逼了出來,因此,我身上開始瀰漫出一股濃濃的酒味來了。
琴娘一直偎在我身邊,這時突然聽到我身上瀰漫出一股酒氣,於是在我身上亂嗅起來。
你說你嗅嗅得了,可她還招呼開環娘了:「環娘……黃柯身上好香,你來聞聞,他身上一股酒味好香!」
環兒這小娘們也是,主子讓你幹嘛你就幹嘛啊,她果然傻不拉嘰的就湊過來了,在老子身上一翻亂嗅,然後滿意的說道:「確實挺香呢……好想咬一口呢……要不舔舔也不錯噢……」
說著果然像狗似的,色迷學的伸出紅嫩嫩地舌頭,把老子當成蛋糕了,結結實實的在我臉上舔了一下……
她們完全喝醉了,這時滿面的淫浪,一左一右就像妓院的姑娘、而老子是年少金多的嫖客那樣,這時嬌膩的說道:「黃柯……如果你不給我們喝酒,那我們只能把你剝光了亂舔嘍……嘻嘻我們就一起吃了你!」
所謂酒助淫興,這種**的場景,本來弄得我一陣「心神不寧」的,可是就在那個時候,我聽到一陣堅定而執著的腳步聲從外面走了進來,這個腳步很蒼勁,一聽就是練過功夫地人。
他走進了飯店之後,先在大廳裡站了幾秒鐘,一個人迎了上去,輕輕的對他說道:「218包房。」
的功力己經提升了好幾個檔次了,因為聽力和其他感知力都有了長足的增加,所以對於這種能引起我注意力的腳步聲或者是談話聲,我只要稍微留神,馬上就能聽得清清楚楚。
最初引起我注意的是這個人的腳步,可是隨之那個迎上去的人的聲音就更令我警覺了,因為他所說地「218包房」其實就是我們所從地這間包房……
們雖然坐在包房裡面,可是因為服務生要給我們倒水送茶打招呼什麼的,人來人往地我們也沒去留心每一個曾經進入過包房的人,看來這個迎上去的人只怕是個一直在關注我們的假冒服務生吧。
這個服務生為什麼要留心我們?而這個進入酒店的傢伙會是誰呢?
相信他一定是來找我們的……果然在那個人對他說了一句之後,逕直朝我們這間包房走來。
最初我以為他是陽明風,可我馬上現這個人的功夫應該達不到陽明風的級別,因為琴娘對陽明風的武功推崇不己,但是這個人的武功遠遠沒有達到陽明風這種級別,他更像一個經過訓練的普通高手。
腳步很堅定而沉重,看得出來他攜帶著一定的重量,於是我緩緩的推開了琴娘跟環兒。
「你們約了人嗎?」我托起琴娘的香腮,這張微醉的臉令人迷醉,琴娘笑瞇瞇的搖了搖頭。
「沒有啊……」她嬌媚不己的勾了我一眼說:「我們能約誰呢?除了你之外……我們也不想約誰……」
「真的沒約任何人嗎?」我皺著眉頭又問環娘,環娘這才警惕起來,她問:「黃柯……有事嗎?」
「有人來了。」我緩緩的推開她們說:「這個人武功雖然不高,可是他攜帶的東西很曖昧,我能感受到他所帶的東西份量,但是無法感受到他帶的究竟是什麼東西……如果我沒猜錯的話,他帶的應該是一枝自動步槍。」
琴娘跟環兒一個激靈,我嚴肅的臉色和所說的話,令她們倆一個激靈,看來狀況是解酒的良藥,這倆個醉雞似的女人,因為我這句話一下就直起腰來,然後她們屏氣凝神,分明在聽外面的動靜……
那個人己經停在門外了,就在那時,門被人從外面擰開了,一隻黝黑的槍管先伸了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