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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四三四:銅拐姥姥 文 / 娑婭拉人

    冰姑和雪娘離開之後,我搖了搖頭笑了。(本章由轉載布)

    打量了一下四周,我走向起居室的床,這才現那張床的床上用品都是絲質的,不僅看上去很漂亮順眼,而且躺下去也給人很舒服的感覺。

    我可不想睡覺不關門,這樣讓人睡也睡不踏實,雖然不是怕被人暗算,但睡覺時難免有失形象,別走光或被人看出什麼不雅就難堪了。

    於是我起身到門邊找到了那個開關門的機括,把石門關上之後,就脫掉衣服去浴室洗了個澡,因為折騰了半天,洗完澡之後,我很快就倒在床上睡著了。

    第二天醒來,一看手機竟然七點半了,於是我從床上一躍而起,習慣性的盤腿坐下,開始了每天都必須完成的武功早修過程。

    我雙眼半閉,這時候默運玄功,由於內元的大符度提升,我只不過稍一凝神,馬就就感覺到意念漸漸空靈,隨著我吞吐調息,馬上就進入了物我兩忘的境界。

    內力在我意念的導引之下,很快就在我通體運行,我只感覺天地間的靈氣不斷的由天靈甚至通體經絡百**內浸,這些陰陽屬性各異的真氣,一浸入身體,馬上就被我體內的兩股陰陽之氣臣服,在我的意識催動之下迅凝聚,並且歸入我丹田,轉化為能受我控制的生態能量,也就是真氣……

    我的丹田之氣流沛之後,神思內蘊開始催動真氣通體運行。

    不知道是此處的游離能量比外界更充沛,還是我功力提升過的原因,不久之後,我的丹氣就溢漲四浸,開始分為陰陽二縷往我的週身濟浸。

    那時這股陰陽之氣之混雄,是我以前從來就不敢想像的,幾乎嚇了我一跳。

    稍一屏神,我立馬就感覺那股無比混宏的內家真氣就念而升。

    從丹田而起。然後過生死橋上達任督二脈,隨之再快回丹田,再勢如破竹,迅往四肢百胲浸潤,最後奇經八脈簡直在動念間就被我的內元巡檢了一次……

    這些是在極短地瞬間完成的,由起念、驟神、化氣、沖經過脈、達五腑行百絡可謂一氣哈成,真氣凝聚再運行的度之快,真讓我差點給嚇住了……

    說實話,我從來就沒有過這種神奇的感覺。因為這以前我運功總會去很長的時間,每次清晨我例行的早練,就內力這一節的修習時間。大概就需要一個時辰也就是兩小時左右。

    可這一次我運功通體巡檢後,再看了看手機,竟然只花了十分鐘左右!

    這種度真把我給弄愣住了,因為練習過內家真氣的人都知道,打坐吞吐主要就是吸取天地之中游散的生態能量,也是古人所謂地「天地精華」然後將這些「天地精華」也就是能量凝聚到自己的丹田里存貯。最終為己所用,變成傳說中的「內家真氣」。

    在這個過程之中,為了讓宇宙中地游離能量能從身體盡可能多的地方內浸,我們必須催動體內的真氣,去疏導自己經絡之中的阻梗,這就是傳統武俠書中形容的「打通奇經八脈動」。

    而打通了這些經脈之後,我們吸收能量的方式和度就會獲得更大地提升,因此先打通經脈是一個必不可少的步驟,其實那些老武俠書所形容的境界雖然不盡全對,但也有自己的道理。

    比如大小周天。大周天指的就是通體的經絡和血脈,這要根據修練者自身對應的範疇來確定,一般來說,修練者會對應本門功夫進行細節方面的劃分,大到七經八脈四肢百駭,小到丹田任督二脈和相關的運功經絡,稱之為「大周天」。

    而小周天就簡單了,從天靈下「膻中」到「丹田」。再下達「會陰」過「生死橋」上及「大椎」過「玉枕」往上再到「天靈」……這個小循環的任督二脈就算是「小周天」了,修習內力者,先得通小周天,然後隨著丹田內力地增強,這才有打通其他以絡的可能。

    而且這個過程是不能用強的,也就是說你不能強行催運真氣去沖關達**,這樣最可能出現的就是「走火如魔」,最終意念能量大過體內能量,使練功者心智縈亂。

    練功貴在自然,你的內力達到一定的境界了。這就像池水滿了之後。自然就會往其他方面疏流,達到一定的程度。真氣就會衝破其他的經絡和**位了。

    內家真氣在體內走得越寬,你地真氣就越混厚,同時,你採集內力的度也會越快。

    一個修習內力的人,在進行高強度的對抗時,他們丹田的的真氣總有用竭的時候,這個時候,內力恢復和快度的採集後繼真氣就很重要,而那些內家中氣充沛的高手,其實就勝在這個環節之。

    也許你們當時的衝擊他沒佔多大上風,但是後面地對抗,你就會現他越戰越勇,因為他地內力恢復比你更快。

    當時我只不過稍一動功,就現自己丹田迅驟集了混厚的真氣,然後這種真氣應念而起,意識就如指揮千軍萬馬地將軍,內力就是養蓄千日的狼虎之師,瞬間就達通四肢,觸及百脈,令我通體無風自動,衣服獵獵而揮,整個石室中都溢起一陣清風!

    那一刻我才知道,自己的內元能夠到達以前我再努力也無法觸及的新區域,大周天瞬間就完全通達了!

    經過了充足的睡眠和這次內元的調息之後,我的大腦職此清靈空明,彷彿跟宇宙和陰陽己經浸濟互融,神思達到了一種我以前從沒感受過的新境界,彷彿對宇宙的真相又領悟得更多了……

    我體內的精力極為充沛,這時稍一動念,就感覺丹田應生起一股真元,所謂氣隨意走,我神思稍一運動,真氣就應念而至了,度令老子咋舌。

    我念及左掌。只聽「嚶」的一聲清響,掌心迅就凝居起一種金色的光球,那種光球內濃外淡,大概比保齡球要小一倍,突然就從空氣中躍現,在我掌心寸許左右凝聚。

    這種現象真是令人驚駭,我愕然打量了那個變態的光球一會,抬起右掌來稍一用力,只聽又是「嚶」的一聲。右掌心上方突然就凝聚起一個跟金色光球大小相等,只是呈藍色的光球。

    如果說金色光球代表了至陽至剛地話,這種藍色光球無疑就代表了至陰至寒。

    於是我左右手掌一金一藍相映成趣。將整個石室映得通明,光芒跟室中的紅光相映,讓密室中浮起一種無比美麗的燦爛,漣漪蕩漾,美不勝收……

    我愕然良久,這時稍一收斂內元。掌心上方的光球就消失了……

    其實我根本就不清楚「點金手」跟「璞玉神功」的最終境界是什麼,因此當我稍一運功掌心出現這種可怖的光球時,我自己也愣了好一會。良久之後,我清醒過來,於是再一次巡檢內元,這才現跟進入「十九幽獄」之前,我的真氣提升了多少個層次……

    就算不知道我所練的功夫有幾重境界,可是我自己體內真氣提升的狀況我還是清楚,如果說以前我達到了三重境界,那麼在進入「十九幽獄」之後。我相信在短短地一天時間中,我肯定獲得了五個級別以上的提升,累積我己經有八級境界了,這種感知讓我目瞪口呆,真給我有種在做夢的感覺。

    我這才明白「十九幽獄」對我來說是個理想地升級天堂,看來常武拿了雲蘿的《終級陰陽論》果然好好的研究了一番,不然他怎麼會把「點金手」這門子功夫給收羅進來呢,估計這門武功必須擁有這種至陰的奇地才能獲得最好的修習。

    不過。估計他也不清楚,我竟然能在這麼短的瞬間獲得如此驚人地提升吧!

    怪不得「點金手」會成為武林十大禁技,這門功夫難練會令練習者致命只是一個方面,只到這個時候,我才知道練成它之後,會達到如何可怕的境界……

    我愣了一會,便收功下床,走到浴室才現沒有毛巾等物,而且也沒有漱口的用品,日。這樣也行。這也算待客之道嗎。

    正在愣就聽外面傳來腳步之聲,接著門被人從外面推開了。冰姑捧著一個杯子一條毛巾走了進來。

    「黃柯。」小妞看到我就情不自禁的笑了,她快活的對我說:「我給你帶洗漱用品來了,昨晚忘記拿給你了,住這兒……還舒服嗎?」

    「謝謝。」我接過她的東西說:「很舒服,一覺睡到大天亮,我剛才起來呢。」

    冰姑好奇的四下打量著,然後走過去給我鋪床了,她脫了鞋爬到床上,顯然想感受一下這張對她來說極為神秘的床睡起來是不是舒服吧,一邊慢慢的疊著被子。

    冰姑在外面一邊疊被一面哼著歌兒,我正在洗臉漱口,突然聽到外面傳來一種奇怪的腳步之聲,這是一個腳步沉重地人,而且駐著根拐棍,腳步每次挪兩下,那根拐棍便清脆的點擊在地面上,一下一下的往這兒走來,然後進到「合歡房」的走廊一直進來了。

    這個人的腳步聲令人狐疑,因為從她的步伐來聽,好像己經蒼老,她挪動步子的方式極為僵硬或無力,必須先起右腳,然後再「叮」的將那隻金屬枴杖撐著地面,支穩身體之後再往前挪左腳,那只左腳好像不靈便,就這麼一頓一頓地往前移動著。

    隨著她慢慢朝這兒走來,我現她喘息也越來越清,她分別是一個年長的婦人。

    像這樣一個借助枴杖腿腳不靈活的老人家,照理說她所用的枴杖應該很便攜而輕盈才對,因為這是一個助力工具,如果太重肯定會給主人帶來不便。

    讓我奇怪的是,從那只枴杖點擊地面的聲音來分辨,我現它相當沉重,而且這個沉重絕對不是相對來形容的沉重,因為就我估計,它肯定在三百斤以上!

    有人用如此沉重的枴杖嗎?而且她還是一個有殘障的老婦人?這會是怎麼樣的一個老嫗?

    我愕然,這才注意到本來在輕輕鬆鬆地唱歌地冰姑也就安靜了,然後她飛快的奔了進來,對著正在洗臉地我說:「黃柯,你快洗好了,本門執法堂的席執法銅拐姥姥來了!」

    「銅拐姥姥?」我好奇的問了一句,冰姑著急的往門口看了一眼,這才緊張的說:「是啊,她是本門唯一的三個最高管理人員之一;執法堂的席執法,職務相當堂主……」

    我突然想起琴娘說的「執法姥姥」來,看來這個「銅拐姥姥」就是這個機構的最高負責人了,她突然跑來這兒幹嘛?因為雙方有權力槓桿的牴觸,據說跟琴娘和鄢如婷不是很合。

    我正在沉吟,就聽冰姑還在焦急的低聲跟我解釋:「銅拐姥姥是本門輩分最高的長輩了,連琴娘主判也比她要低兩輩,她己經一百零六歲了,是通如輩的,叫做月,我們叫她通如姥姥。」

    「好了。」我把毛巾擰了一下,這時揩乾了手上和臉上的水珠說:「來了就來了嘍,你慌成這樣幹嘛?昨晚上又不是你陪我在這兒睡的,你怕啥?」

    冰姑滿臉緊張,因此我的玩笑都不能讓她釋然,她愣愣的盯著我,聽著門外越來越近的腳步聲悄聲對我說道:「你認真點黃柯……通如姥姥的脾氣很差,她跟主判一樣,有生殺權。」

    因為琴娘私下的囑咐,我對這個「通如姥姥」的映像可不怎麼好。

    於是我笑道:「別怕冰姑,我是你們的客人,估計她是來跟我聊聊天什麼的吧,來吧,我們去看看你的通如姥姥,看她有什麼節目安排,畢竟我是第一個在你們這兒過夜的男客,你們應該對我隆重點對吧?呵呵來啊,我們去接接她吧,老人家一百多歲了多不容易!」

    冰姑簡直是稀里糊塗的被我拉出浴室的,我們剛走出浴室,就看到一個滿頭白,但是梳得整齊亮,看上去好像才七十左右的老嫗,正把手上那只粗碩無朋的巨型銅拐伸進石室的門,點得石製地板「叮」的一聲清響,把石板地點戳得濺出幾粒火星來!

    然後她雙手用力,這才把拖在後面的左腳給拖進屋來了。

    老太太進屋之後,雙目一橫我跟冰姑,臉色沉得跟霜似的,她喘了半響才陰森森的說了倆字:「大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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