假如知道放開這個小蘿莉會吃這麼多莫名妙的苦頭,我寧肯把這丫頭給拍死。(本章節由會員手打)
鄢如婷朝我射冰彈的時候,躲開對我來說並不難,但我就像個sb似的一動不動,這才吃了那粒陰損之極的「冰魄彈」,這東西瞬間就把老子變成一隻冰塊了。
你說變成冰塊就變吧,老子大不了死在這幽深的地底了事。
這裡不是叫做「十九幽獄」嗎?或許我生前做了不少壞事,以至於老天爺要懲罰我也認命。
可是,我那親親的好琴娘你別吃飽了撐著、突然往我頭上倒點「炎毒」好吧……你倒點就倒點得了我也不怪你,最可惡就是丫還不怕我被燒成灰,整瓶給倒完,那東西是不是便宜啊?
說實話,當時我本來是被凍得暈倒過去了,所謂人事不知挺幸福,可我做夢也沒想到隨之一股灼熱從頭下澆,搞得我一個激靈迅又活轉過來了,這樣,活受罪就開始了……
當初我練點金手的時候,曾經就經歷過那種一半灼熱一半冰涼的滋味,直到這個時候開始,我才明白那點苦跟現在的罪根本就不是一個檔次的,當時我的情形那叫一個難受!
只要挨過凍的人都知道,如果你的手被寒冷弄得麻木僵硬時,突然擱熱水裡那種古里古怪的疼痛是任何一種痛楚都比不上了。一般地傷都是由外往裡浸。就是那種凍傷,它是由骨頭往外痛起來的,而且這種痛它相當的有個性,不剛不烈它就綿綿不絕如大江流水般陰損晦澀,箇中的滋味讓人苦不堪言。\
知道琴娘她是想救我,可她不知道她這麼一弄。令我死不過去又活不過來……
當時那股子灼熱從上而下,突然就打架似的把我身上的寒冷給驅走了。寒意就像紮在我骨裡地刺頭,突然被粗野撥去般,我通體一下佈滿這種淋漓盡致的疼痛,那可真叫一個爽!
因為強凍,我地舌頭和下頜早就僵住了。雖然炎毒入體寒毒受驅,可是我整個人的狀態仍然處於這種麻木和僵硬之中,除了冷令感覺變得更為敏銳,整個人還是沒法動彈。
強冷和強熱霸道的衝進我體內,我的身體就像失控般被這兩種至陰至寒的能量肆意衝殺,熱地剛浸過來。冷的死灰又復燃了,這股衝進丹田,那縷且浸入任督二脈!
外邪入浸,內元肯定不會坐視,這都搞到它們地盤上了,我體內的陰陽二股真元馬上奔騰而起,就像往油裡摻了勺水似的,那場面可真叫一個熱鬧。
本體內的純陽和純陽之氣完全被鼓動起來了,冷的藉著陰力威、熱地趁著陽勁張揚。只聽得內腑翻江倒海般大鬧,有形的真氣奔上竄下,震得我骨胳都出清脆的裂響!
到了這個時候,我也動不了了,內力造反我還能動才怪……好在我的意識還算清楚,現內力炸窩,本能催動丹田里的內元,用陰陽二股真氣去壓寒氣和熱氣。
的內力很亂,最初可用的真氣很弱,開始運功的時候。感覺那冷熱兩股能量在我通體的經絡狂奔。就像強凍清掃了我地內腑那樣,熱力隨之奔駛得更為順暢了。
集中精力勉強催功運氣。在我的努力之下,真氣慢慢的就又濃了一些。
「冰魄彈」的至寒之氣跟「炎毒」的純陽熱力仍然盤居在我體內,隨著我的內元浸濟,這兩股外浸的邪力竟然漸漸被我的真元分解了,
這就像梳頭似的,當那些雜亂的頭被梳順之後,順溜地頭就越來越多了,順溜地頭一多,集結的效果因此就更為強大,我地真元也越來越強!
當時的我可是大吃數驚,那時候真元的匯驟還處於啟示之初,可是那種感覺真令人駭然,我很明白我遇到什麼情況了,就如開始跟琴娘在石室中糾纏一樣,我肯定又有奇遇!
靠……這可真是奇遇年年有,今天特別多不是?這一定是yy書的情節了!
當時我真的不敢相信,因為來到「十九幽獄」的短短時間中,我竟然獲得第二次奇遇了,可當時真真切切的給我收穫的感受,我知道又會中個頭獎什麼的了……
那會兒於其說我在運動內力,更不如說我是在一種極為背動的陰陽之氣的挾迫下被強逼調息著內元的,只是我的調息,正令我的內力在飛的增漲,這時候丹田就像龍頭下方的木桶,正以我可以清楚感受的度,凝驟一縷縷漸漸增強的內力,這種內力正以我吃驚的度凝聚。
緊接著,我就感覺從我體內往外溢出一陣陣有形的罡氣,而我體內催行,它們根本就不受我的控制了,順著我大小周天、奇經八脈、以及四肢百胲迅的周轉!
隨著我體內真氣旋轉度的加快,我感受到眼簾前突然籠罩了一種金色的光芒,這種光芒就像是我體內的真氣多餘部分似的,它們從我週身的毛孔中緩緩蕩出。\
隨著丹田之氣一**外溢,我的感覺突然就變得舒服起來,同時,劇痛也減弱很多……大喜之下,我更運動內力御痛、摧動真氣循環,一時便進入了物我兩忘的境界。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外邪漸漸被理順清除,一種靈氣從天而降,這種清靈的罡氣一入我內腑就像引信般,使得我的丹田整個都爆炸似的,由內而外的出「轟」的一聲大響!
感覺自己被炸開似地。經歷了一次內元的爆衝擊。
然後我整個人就清醒過來,所有的痛楚也肯間消失了,我的感知竟然能從深深的地底,慢慢往四下擴張,直至到感應力量的減弱,最終消失在虛無之中……
睜開了眼睛。這才現我天靈正中地松果體位置,好像多獲取了一種感應力。這是一種很奇怪的感應能力。
比如我閉上眼睛,依著視覺我慣性,這種感應力就能穿透堅硬地石牆,觸及到牆外的東西……於是我閉上了眼睛,且突然聽到一聲尖叫!
日。是鄢如婷的,她顫抖著聲音尖叫起來:「他活過來了琴娘姑姑!你把他救活了!」
這才現琴娘跟鄢如婷倆人擁在一起,倆人倒在牆角,頭凌亂神色狼狽,琴娘呆呆的瞪著我,而鄢如婷且還在尖叫:「琴娘姑姑……他……活過來了。你快看啊……」
張望了一下,現視力竟然再一次獲得了長足的進步。
這不,我就這麼隨便地一打量,就能看到花崗岩表面的細微紋理,再看鄢如婷和琴娘,她們臉上的毛也都能清的辯識。要是老子再升一級,估計女人穿衣服,也跟沒穿似的多爽。
視力還只是一個方面,當時更令我吃驚的是我地意識的分神能力。
說實話。這是一種無法分說的感覺。人的意識往往是不能分神的,所謂一心不能二用就是這個道理,因為人的注意力如果集中在某一個方面,對應的就會忽略其他被置之次要位置的東西,這種感覺常常會令人產生「粗心」或者「忽視」之類的意識短路現象。
可現在地我感覺我能分開自己的意識,同時處理其他的信息。
這種感覺很新奇很古怪,就像我腦子裡駐紮了不少人,我可以在注意這個事情的同時,同時注意到另外一個事物。
而且大腦完全不會因為這種分神般的處理信息出現忙亂或短路現象,我腦袋***就像一個多普勒雷達……要不是石室中除了琴娘鄢如婷沒其他人。我會認為我腦袋被外星人改裝了。
那時候我竟然能同時注意前後左右各個方位。各種意識互不相干,可以在同時處理其他的信息。我的雙手如果是攻擊終端。腦袋就像預警飛機,可惜老子的手不夠用。
哎,你瞧這事給整的……我從來沒想到人地大腦和意識還能進化成這樣,因此就算用腿毛去想這個事,我也能夠弄明白,我地功力肯定又進行了大幅度的躍升,又升級了**!
當時我根本就不清楚點金手和璞玉神功總共分為九層,而由於「十九幽獄」地特殊環境,就像是我的升級天堂,好比到處都是個大人傻經驗高的怪,我鬼使神差的衝到了八重境界。
此後很長的時間,我一直以為第八層境界是最後一層,因為這之後我很久也沒再能獲得過內元方面的提升。
從石凳上站了起來,稍一用力,就感受到整個石室上下左右各個方位的狀態,這是一種很直觀的意識感覺,沒有數據參與的直覺。
「黃柯……」琴娘呆呆的瞪著我,她小心奕奕的問道:「你……沒事嗎?」
「我沒事啊。」我再一次坐回我的石凳,這時老老實實的對她們說:「你們有事嗎,可以繼續問我了,掌門大人,你還想讓我幹什麼呢,我照辦就是。」
鄢如婷搖頭,這丫頭眼睛中還有一縷對我的恐懼,不知道是因為我調戲過她,還是剛才老子身體出現異狀的情形嚇著了她,小蘿莉就是小蘿莉啊……咦,她不是對我放了「冰魄彈」嗎?為啥我現在啥事也沒事,還身體特棒吃飯特香?
琴娘一下就從地上跳起來了,她衝到我身邊之後,才突然停止住了身形……我又一次感受到我進化的知覺,我能從琴娘的臉色和上睛的神色包括舉動來作出判斷,她剛才想衝到我懷裡的,可是因為鄢如婷而中止……果然她回過頭去打量了一下鄢如婷。
「掌門。」琴娘臉上浮起那種讓我頗為動心的假正經來了:「你剛才為什麼要對他用冰魄彈,且又怕他死去呢?我弄不明白掌門大人……你為什麼讓我救他?」
「呃……」鄢如婷的臉紅透了,被老子收拾了一通她也老實了,這時不知道想到了什麼,慌亂的把頭別開,因為年紀太小了,她的臉色顯然跟不上撒謊的度,因為無話可說而變得相當窘迫。
琴娘很清楚當時我的處境,我能不死對她來說簡直是個奇跡,而造成這種結果無疑就是因為鄢如婷,她因此對鄢如婷有些不滿,這時強忍著不悅說:「掌門……我們該怎麼處置他呢?你說該怎麼對他?」
「唔……」鄢如婷的臉色終於恢復了正常,她偷偷看了我一眼說:「不用再經過執法堂了,我感覺這個人並不像壞人,他……應該對本門沒有妨礙,你說呢琴娘姑姑?」
琴娘終於笑了,小丫頭這話就像在對著屎克螂潑大便……她閃了我一眼迅回應鄢如婷說:「你這樣認為嗎掌門大人?」
「唔……」鄢如婷吱吱唔唔的說道:「是啊……讓他去客房休息一下吧,我們明天再問他一些事情,你說呢琴娘姑姑?」
「好的掌門大人。」琴娘又變得恭恭敬敬的了,她認真的點了點頭,擱在身側對著我的那隻手,突然對我做了一個「v」形手勢……這讓我一個趔趄,這個壞東西,也不怕穿幫。
估後她又轉過頭來了,這時起袖子來,看了看腕上的那塊女式腕表說:「時間不是很早了,如果沒有其他事情,掌門大人,我就把他帶去客房了,等會再來找你。」
日,這個傢伙手上的表,竟然是一塊牛b的百達菲麗,看來這傢伙還真時尚……
鄢如婷點點頭,於是琴娘走過來對我說:「好了黃柯,我們掌門認為你對本門並沒有妨礙,我覺得她說的不錯,從現在開始,你就是我們十九幽獄的客人了。」
「謝謝。」我得體的從石凳上站了起來,伸出手去跟琴娘握了一握……這娘們果然輕輕的搔了搔我的手心,還給我送了一個眼色,臉上充滿了得意。
一邊的鄢如婷走過去把我扔在地上的衣服撿了起來,她用力抖動了幾下走過來把它遞給了我,然後有些害羞的閃了我一眼,匆匆忙忙的別過頭對琴娘說:「給他找件衣服穿吧……雖然他像牛似的不怕冷,可這樣子……始終有些不好看呢。」
「好的掌門大人!」琴娘點點頭說:「上次九陽赤焰門的使者來本派,我們給他準備了二件男式天繭裘衣,他帶走一件,還有件擱在蒼庫,給他穿正好,我等會讓人去取出來給他穿上吧。」鄢如婷點點頭,琴娘又對我說:「黃柯,我們出去吧,我讓人安排你住處,給你衣服。」
把鄢如婷給我的衣服穿上,然後跟她們一起走出了議事正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