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在通道中間,有不少是直接往上的階梯,如果我們不是順著貼牆的環形過道往最頂層走的話,真接順著這些捷徑要去金字塔的頂層也很快。(看文字手打小說就來
不過冰姑是小孩性情,她顯然想跟我賣弄一下吧,因為升降梯一般是搬運東西或有特殊用途的時候才能用,普通人沒有特殊情況是沒有權力使用這個梯道的。
我們很快就找到了一個升降梯的入口,一個看護的婦人正站在門口,看到冰姑和雪娘之後、恭恭敬敬跟她倆打了個招呼,我們一起進入了過道。
冰姑不無得意的告訴我說:「普通人是不能隨便使用這個升降梯的,如果你不是跟我們在一起,那個守護者會阻止你進升降梯。因為普通人要使用這個梯子,必須出示上級的專用令牌,就像……你們常用的車票那樣,懂嗎?」
原來如此,也不知道她們限制運用,是因為水能做工不足呢,還是升降梯設計的架數不夠用,怕引起運用的衝突,造成過分的擁擠吧。
進去之後,我們現這是一個擋著鐵欄杆被封死的路口,前面是一個啥也沒有的垂直方形巷道,三面都有軌道,一要鋼纜吊在正中,設計就跟高梯的電梯類似。
只不過現代的電梯是密封的,在電梯升上來以前,乘客根本就看不到通道的任何內部結構,而這個只用一個看上去年代久遠的粗重鐵柵欄阻隔入口,因此可以把頭伸過柵欄,往下看到靜靜停在底部的那個裝載人用的升降鐵平台。
冰姑把手伸進一個剛夠伸進一隻手的小孔,在裡面拉動了一個繩子,於是鋼纜崩緊了,下邊隨之出鐵輪沿著軌道的滾動聲,接著一個平台從下面升了上來。
這個升降梯還設計得很科學,站人的平台升上來之後,估計是觸到了某處卡銷,擋在我們前面的鐵欄杆就縮進那個中空的石框裡去了。於是我們走上平台。
冰姑再次拉了拉繩子,平台於是往上升去,果然我現平台經過出口過道的時候,就算我們沒有停下地意思,那個沉重的鐵柵欄也會在我們到達路口的時候完全縮進門框內,然後平台升過過道後,柵欄才再次緩緩的從石框內伸了出來。
不久之後,我們來到了金字塔的最頂端。當平台停下之後,前面的柵欄也打開了,我們走出升降通道。
這是一個沿塔邊修築的寬闊塔頂平台,呈「口」字形處於外側塔壁的邊沿,整體來說,它是一條圍繞著塔邊修建地寬暢的頂端通道,寬約十米。
在這個方形的過道正中,就是她們所說的「祭壇」了。這個祭壇處於金字塔的正中央,是一個正方形的平台,而這個平台跟我們所站的過道之間,是中空的金字塔天窗,從這些空地,可以直接看到塔底。那些不停來回地九陰玄門的門人們。
塔頂上空的光線,可以經過這些天窗照射到塔內。起到照明的作用。
通道聯接著下面延伸上來的過道和升降梯,在過道和金字塔中央祭壇之間,鋪架有一些寬兩米、長約十米的巨大地條形石板,使過道跟這個祭壇聯通。
圍繞著塔頂的過道內側,樹立著幾根高大巍峨地石柱,它們間隔得很有規律,每要石柱上都雕滿了圖案和花紋,安靜的站在各自的位置。顯得莊嚴而神秘。
在這個寬闊的過道正中,那個通過石板橋才能到達的中央祭壇,是個用巨大的石板和石條堆砌而成的石台,而這個石台,無疑就是這個海底金字塔的靈魂所在。
這個祭壇是修建在塔地正中央頂端的,而這個塔正中央的建築,無疑是整個塔的樞紐部分,是這裡的中央驟事大廳之類的關健建築。
看得出很久以前,那些藍色侏儒們隔三岔五的就會驟集在這兒,它們擺上最精美的祭禮和供品。對著它們的神明們禱告。祈求它們的神給它們幸福和快樂吧。
「這裡就是藍膚人最神聖地祭祀之處。」冰姑說著,一邊帶著我經過石板橋。朝最中央地祭壇走去。
雪娘仍然像以前那樣,低調的跟在我們地後面,沒什麼多話。
走過石板橋之後,我們很快就走到了塔中央的祭壇。抬起頭來,彷彿天空就在眼前,真給人一種天地與我同在的自豪感。
一種神奇的東西浸沏過來……每一個跟神溝通的地方,都有它們特有的神聖。
我站在祭壇正中良久,感覺自己彷彿跟這個神秘的地方融為一體,我能清楚的感受到那種漸行漸遠的異族文化、那些藍膚人的精神力量、仍然在塔頂激盪……
冰姑和雪娘走近那個正方形的祭壇平台,正靜靜的在平台前打量著什麼。
我朝她們走去,這才現在那個石桌的正中央,果然有一個豁口,而在這個豁口裡邊,果然嵌入了一隻黝黑的類金屬工具,這是一隻背部象斧的金屬工具。
看得出它是被人用力砍進石桌的,而且它砍進石桌的部位後,肯定對石桌的桌面造成了劇烈的破壞,後來石桌又被人用東西加工過的,整體才會仍然平整。
再仔細看看,就會現當年的藍膚人肯定想把這石斧從石桌裡取出來,可是後來大概怕弄壞整張石桌才放棄的吧。
這張石桌厚十公分,不僅它的正面,就是桌面四側都雕刻著精美且讓人迷惑的圖案,四隻桌腳雕滿了各種圖案和花紋,最下端的觸地部分,被雕出四個臉朝地的人頭,而石斧就從石桌正中間那個圓形的無圖案部分被砍入的。
這張石桌做工精美,上面的圖案神秘美麗,很多動物和花草,我根本就辨識不出是什麼玩意,只是雕琢精細,可謂美妙絕侖,怪不得藍膚人捨不得破壞它取出嵌套在桌面深處的石斧。
這柄石斧竟然能如此輕鬆的完全砍進桌面,足以看出它的鋒利程度,它切起這些石頭來,只怕就像刀切泥巴和豆付似的,肯定很輕鬆。
我現石斧雖然全部都砍進桌面了,但沒有看到石斧的正面從桌下穿透,因此估計這柄石斧刃面到背面最多在十公分以內。
我俯身下來,仔細的撫摸著這柄嵌入桌面的石斧,不由得感歎道:「這究竟是什麼東西,怎麼可能削鐵如泥,鋒利成這樣?」
「我們也不知道。」冰姑靜靜的打量著石桌桌面裡的石斧說:「要取出它的話只可能砸碎石桌了,可是這張石桌太美了,估計跟石斧價值相去不遠,誰願做這種殺雞取蛋的事呢,我們也捨不得震碎石桌取出石斧來研究,由它們去吧……」
冰姑說的不錯,石斧固然神秘,但是這張石桌給我們的信息會更多列全面,誰也捨不得把石桌劈碎把石斧弄出來,從石斧如此深深的嵌進石桌來看,它永遠也不可能被人從石桌裡取出來了。
這柄深深沒進桌面的石斧令人浮起無邊的暇思;為什麼有人會在這麼神聖的地方動用石斧呢,從這柄石父砍進桌面的深度來看,這肯定不是誤砍進來的。
計肯定是出現了一些意外的情況,比如有人在格鬥的時候失手砍在桌上,因為用力過犯而且情況緊急,最終只至把斧柄都震斷了。
那藍膚人閒著沒事自己打自己幹嘛?這種石斧估計也是這種小怪物們特有的工具吧,沒準還能當兵器使,像這麼鋒利的東西,僅僅只當工具,確實有些可惜。
我好奇的問冰姑說:「石斧不是你們趕走它們的時候砍進石桌的?」
「不是。」冰姑確定的說:「關於這柄石斧,我看過相關的描述,據記載是一開始就在這面石桌裡的,我們根本就不知道是誰把它砍進石桌的。
這麼說來,藍膚人在被這些野女人們趕出去的時候,沒準也生過很劇烈的波變,試想敢在這種神聖地方撒野的傢伙,肯定不是這些藍膚人的同黨吧。
「真不可思議。」我搖頭歎道:「看來這世界上有很多事情都令人捉摸不透。」
冰姑和雪娘見慣不怪了,她們若無其事的看了看我,然後浮起那種特有的懶散來了,就像面對一塊再普通不過的頑石那樣,提不起太多的精神。
說的也是,整個「十九幽獄」本來就是一個不可思議的奇跡,一個在奇跡中吃喝拉撒的人,就算再敏感時間久了也會麻木不仁了。
「黃柯。」冰姑一開始還雙手撐著石桌,這時候轉過身來就靠在石桌上了,最終因為感覺靠在石桌上不舒服吧,她乾脆一**坐在這張神聖的石桌上了,這時同情的打量了我好一會,才對我說道:「黃柯……琴娘究竟問過你一些什麼問題?現在想想,她好像對你還挺不錯呢!」
我日……這個純潔得如同蘿莉的丫頭,莫非你想把自己當成祭品獻給那些藍色小怪物的神了?
雖然你長得挺不錯肯定還是處女,但不知道人家喜不喜歡你這種類型的生物啊,如果像你這麼漂亮的尤物,只讓人家浮起食慾,那也太失敗了些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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