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這樣一來,我什麼也看不見了。
正在惱火,就聽琴娘這時對我後面的那倆個女人說:「好吧,你們出去。」
「是的,大人。」那倆人恭恭敬敬的應了一聲,然後聽得腳步往外走,竟然乖乖的出去了,只留下我跟這個狐狸精在裡邊。
來這個琴娘的權力挺大,估計在九陰玄門裡,她是掌門之下的第一號人物吧,看她頤指氣使號使令的樣子,語氣中就透露出唯我獨尊一家獨大的霸氣。
屋裡安靜下來,不知道琴娘觸動了什麼地方,只聽身後傳來沉重的石板滾動之聲,看來是一塊石門之類的東西在移動,這娘們竟然把石室門給關上了。
靠,她安的什麼心?不僅把別人趕走了,還把門也關上了,這個……你不是有什麼見不得人的陰謀吧?
莫非你看到鄙人英俊帥氣卓爾不群的樣子,芳心暗動想來一個倒**不成?
念一至此,我不由暗暗吃驚……你還別說,從冰姑和雪娘對她的評介,以及說她脾氣不好受殺人的這些事來看,我的想法還真有可能存在!
你想吧,這個狐狸精權力又大,如果她很風騷而且放浪的話,誰敢擔保她不會看到像我這麼帥氣的男人,不懷好意因此想來個「反**」呢……
假如那些可憐的犯人如果不能滿足她的淫慾,或者弄得她不舒服,甚至怕透露出她的這些無恥之事,她一不高興就乾脆殺人滅口了呢!
心中一凜,你還別說,真要是這樣的話,那我的處境就危險了。
正在擔心。只聽腳步響起。那個妖精從座位上站起來了。
因為關上了石室門。再加上冰姑給我那個小瓶地原因。這時候屋子裡相比開始要更為暖和。空氣對流便稍微快了一些。我能聽到她身上隱約傳來地香氣。
琴娘離開她地石凳之後。慢慢走到我身邊了。隨著她在我身邊走來直去地晃動。我能聞到她身上傳來地香氣。還真是一種我熟悉地法國香水味道。怪不得外面那倆個小妞說要法國香水。看來正是受了這個琴娘地影響吧!
當時我不擔心她大施淫威令我淪為她地性奴嗎。因此七上八下心神不寧。正在擔心只聽這個女王般地御姐不動聲色地問道:「你是地靈壇地弟子對嗎?」
「不錯。」就算最後被她蹂躪。我也不能丟了氣節。我於是沉聲應了一句。
「你在地靈壇是什麼職位?」
「呃……」我稍一猶豫就說:「普通門人,有什麼問題嗎?」
「啪」的一聲脆響,琴娘突然就給我腦門子來了一下,然後冷冷的哼道:「你撒謊,普通的弟子。能練點金手嗎?」
媽的!我火一下就冒起來了,別跟老子動手動腳的騷娘們,我抬手就想扯蒙在我眼上的黑布。就聽手一緊,己經被她給牢牢把住了。
這娘們:「咦?」的一聲,有些意外的說道:「你想幹什麼?小小年紀,想不到你脾氣還挺大,不怕我殺了你?」
「我學藝不精,既然栽在你手裡了,要殺要剮悉聽尊便,不過請你尊重我。」挨了她這麼一傢伙,我邪火只竄。哪還顧得委曲求全了。
想想在紡織廠只到現在,我像個sb似地被這些陰陽怪氣的娘們兒折騰,忍氣吞聲的只到現在,脾氣再好也惱起來了。
「咯咯……」這娘們突然樂了,看來我地怒氣被她看來顯得很滑稽,她樂不可支的說道:「我還真沒見過來到十九幽獄還如此囂張的角色,算你狠!」
笑個屁,我沒好氣的想道;今天既然落到你手裡,只能算我倒霉。你有種就把我殺了,不然哪天我翻身你再落到我的手裡,看我怎麼折磨你吧臭娘們!
「你心裡一定在暗暗罵我對嗎?」琴娘饒有興趣的問了一句。
「不錯,你真像我肚子裡的蛔蟲美女。」我玩世不恭的回了一句。
「咯咯……」琴娘還在笑,她嘻嘻哈哈的哪像個身處上位地高級管理人員,整個一夜總會的小姐素質,就我來看,比起天妙門上層管理人員來她要差多了。
「你記住。」這個娘們樂了好一會,才慢慢正經起來。這時鄭重其事的對我說道:「如果想活命的話。你就老老實實的回答我的問題,別不老實。我可不喜歡說謊的人,否則我隨時找個借口,讓你立刻被本門的執法處決……你信不信?」
「那我告訴你我是地靈壇的掌門,你相信嗎?」我可不是嚇大地,要是被你這麼一威脅就服軟了,那我也不用混了。
「就憑你,咯咯……你有這種能耐嗎?」琴娘不以為然的說道:「地靈壇有著數千年歷史的門派,加上有本派的密笈輔助,算得上是當今世上數一數二的門派了,就憑你這點年紀和功夫……繼續努力吧小屁孩!」
「那就是了,我說實話告訴你不信,騙你我是普通門人你還是不信,你如果想聽好聽的滿意的,不如想讓我說什麼直說,我依著你的意思答不就得了?」
「啪」的又是一下,琴娘抬起手來又給了我腦門子一下,我大怒以極,「騰」地從石凳上跳起。
可是我人剛一跳起,手腕上便傳來一股凜冽地真氣,我通體一麻,己經沒力氣再動彈了,這個娘們再一使勁,我馬上便被她推倒在桌上。
被「女王」推倒了……這才感受到她龐大的內力,從她地手腕上源源不斷的傳了過來!
琴娘的內力極其陰冷,為了制止我的掙扎,我能清楚的感受她正在運動真元,這股至陰的內力從我脈門內溢,令我情不自禁的打了一個寒戰!
「別以為我不敢殺你。」琴娘冷若冰霜的哼了一句:「如果你想死我成全你小子……想不到你年紀不大,脾氣還挺大,打你怎麼了,你氣不過?」
說著她抬起另外一隻手來,照著我腦門子又是幾下「啪、啪、啪」!
當時老子那個氣……真是想死地心都有了。我長這麼大。做了兩回人了,從來沒被人如此羞辱過的!
於是我不顧一切的掙錢起來,一邊破口大罵:「我**臭娘們,有種你殺了老子!你要讓我活著,我要不殺了你就不姓馮!老子不把你先姦後殺……」
可是突然間我罵不出聲音來了,原來琴娘把我的啞**給封了……
怒氣衝天。一激動就把當初在懷化的習慣用語給爆出來了。
當時只想惹她生氣,因此什麼不堪入耳的話都想罵出來,可是人家有辦法對付我,她動了動指頭,我就罵不出聲了。
因為附身在黃柯身上之後,我從來還沒受過這種鳥氣,不過以前做小混混地時候,老讓人欺付,一激動竟然就把自己當成馮強了。
「我就欺付你。你生氣了?」琴娘惱羞成怒的給我腦門子又來了一下,一邊怒道:「真想不到你看起來文質彬彬的,橫起來竟然像個混混。打你不服嗎?」
「啪啪」又是倆下……我氣得雙眼黑四肢無力七竅生煙,可是啞**也被人給封住了,脈門又被她給牢牢的扣緊,除了憤怒根本就沒有任何辦法,想罵罵解氣也不行……老子何曾受過這種惡氣,當時可真想殺人或者自殺了……
正氣得天昏地暗日月無光,突然眼前一亮,就看到琴娘把我眼睛上的黑布給扯下來了,她顯然也被我罵得惱火了。雙頰氣得通紅,憤怒的瞪著我說:「罵啊?怎麼不罵了?小流氓……還好你功夫不高,不然……哼!」
雙目只冒火,恨不得咬她一口,琴娘伸出手,閃電般在我身上點了幾下,然後一**坐在桌上,恨恨的瞪著我,挑著眉毛氣道:「瞪我幹什麼?咬我啊?」
要說咬。我倒在她身邊,頭離她的大腿還真不遠。
主要是我動不了,如果能動的話,沒準老子真咬她一口,當時我恨不得把她給生吃了,就別說咬了……
琴娘坐在桌上,因為被她點了**,我側倒在桌上,剛好把腦袋偏向她。把臉擺在她**邊上。跟她地大腿近在咫尺,姿勢很曖昧。
只是我生氣極了根本沒有感覺。看著她得意洋洋的瞪著我,雙腿一晃一晃身上的香味一陣陣傳來,我除了暗自罵她,根本就沒浮起一點跟這種情形相關地曖昧感覺來,一個人憤怒的時候,根本就無心再顧及風情了,就像那時的我。
這裡很冷,可是自打來到這個地下世界之後,雖然我穿的不多,可有真元護體,一直沒感覺很冷。
可這會兒被雪娘點**制服之後,馬上感覺她的陰毒內力在我體內亂撞。
因為內力被她給制住了,我根本就沒有多餘的真氣去抵禦寒氣,這時倒在冰冷的石桌上,竟然被冷得微微顫抖起來。
「你不是很厲害嗎?抵不住了?」雪娘哼了一句,這時冷冷的罵道:「活該凍死你這個無賴、混混、臭流氓!」
憤怒的瞪著她,就見雪娘突然做了一個讓我頗為分散怒憤地動作;她抬手鬆開絞在脖子上的裘皮領子,拉開了自己一直裹得緊緊的衣領,然後把手伸進去。
一直不知道她在幹什麼,就見她從內衣裡面掏出一個小瓶子,這個瓶子跟冰姑送給我的一模一樣,估後她小心的擰開了瓶蓋。
突然意識到,這個瓶子一直曖昧的跟她的胸部貼在一起……不過她想幹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