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七郎一愣,就見葉孟禪的掌以拍到!
於是他抬掌一旋,五指朝下掌托在上,臂彎一擺劃了個半弧,就聽「啪」的一聲清響,倆人的掌拍在一起,就像太空對接似的,一正一反掌心牢牢的印在一起。(本章由轉載布)
雙掌甫一相交,一股無比混厚溫暖的內力逼了過來,令人如沫春風!
段七郎馬上就聽對方內力如大江流水,源源不斷的逼迫過來,他虎軀一震之間,英雄之心絲毫不敢托大,只能咬碎鋼牙強運內力一迎……
屋裡突然蕩起一圈暖洋洋的熱風,只聽「嗡」的一聲,一種類似強大電流通過的蜂鳴之聲傳起,倆人掌交擊處,竟然彌起一圈有形氣質,罩在周圍微微顫慄!
那種輕微的電流聲迅消失了,雙方臉色突然就變得僵硬起來!
段七郎臉皮一震,像被一隻無形之手在松皮那樣成波狀蕩漾,他隨之牙關緊咬,下頜因為用力崩緊,眼神也變得凝重起來。
不僅他這樣,葉孟禪的臉色也一下就變得嚴肅,這時雙眼緊緊的盯著段七郎,前腳半曲後腿崩直,就像用盡全力扛著一堵快要倒的牆似的。
這種內力比拚可不能取巧的,段七郎一接老葉的掌,就知道對方的修為之高,完全出自己的想像,當下暗忖;老東西果然是從三歲開始練的內力!
葉孟禪真氣頂上,被對方混雄的內力一迎,私下也吃了一驚,暗暗想到;這個鄉巴佬真不愧關門苦修二十五。看來除了吃飯喝水撒撒尿啥的。丫就整天在練,像他這個練法,就是廣播體操也練成絕世武功了,厲害厲害、果然相當厲害!
倆人各懷鬼胎,暗裡都在嘀咕著。只是真氣且不敢稍有鬆懈,頂死裡往前送,想在最快的時間中能分出個高低就好……真氣相較賊累。以前武俠書都這麼說。
趙雅蘭遠遠地望著倆人。因為電視還開著雜音較多,她根本就沒能聽出倆人掌對接時地可怖電流聲。
而且因為段七郎跟葉孟禪所站的方位正迎著大窗,此時正值上午,陽光從窗口射來,她只當是光在折射,完全就不以為然。肯定是看不出什麼門道來了。
以她的經驗,就只能看看倆人臉色,來判斷他們的狀態了。
相比開始倆人對的那一掌和一腿,這會兒段七郎跟葉孟禪地架式要安穩多了。
只不過倆人的臉色有點不對,不僅段七郎臉色凝重,就是「八大爺」的臉色也變得沉重起來,這才有些擔心了,從沙華上站起來說:「你們幹嘛那麼嚴肅?」
沒人理她,趙雅蘭當然不知道倆人是用傳說中地「內家真氣」比拚,誰也不敢分神。至於真分神會不會出事就不知道了。反正書上說是不能分神地。
趙雅蘭於是笑道:「你們推手腕玩兒,嘻嘻不累啊。我給你們拿飲料喝去!」
說著打開了冰箱,從裡面拿出三聽牛奶,再擱在桌上,一聽聽打開了。
她捧著牛奶想了想;你們推手腕抽不出空來喝是吧,大不了我來餵你們得了,這個一邊是老公,一邊是老公的未來老闆都不能得罪,還是先哄好老公的未來老闆吧,以後能不能過上舒坦日子,還得看他臉色呢!
於是她沖葉孟禪一笑,拿著一聽牛奶走上來說:「八大爺啊!我看你臉都累紅了,推手腕就那麼費勁嗎?來來來,蘭兒給你喂點奶喝喝解渴!」
說著滿臉陪笑,把那聽牛奶提著往葉孟禪身邊走來,先把吸管插進瓶子,然後拿著牛奶準備往老葉嘴邊送,給八大爺喂點鮮奶了……
葉孟禪正背對著趙雅蘭站著的,他全心全意在跟段七郎較量內力,一開始還沒注意到趙雅蘭在幹啥,後來見她挺忙上上下下的好像有事。
於是,百忙之中冒著生命危險略一分神(書上都說比內力不能分神,很多人一分神就吃大虧被震得口吐鮮血成為輸家,造成千古遺恨,可見葉孟禪這一分神有多危險——作者注),剛好聽她說要給自己餵奶……
當時他那個驚駭可不小,因為一開始趙雅蘭就當著段七郎光天化日之下親了自己一個,既然她都敢當著老公的面跟自己親嘴偷葷,你想她還有啥事不敢做?
偏偏他又背對著趙雅蘭站著,根本就沒看到她從冰箱裡取出三聽牛奶,這時聽到「喂奶」二字、當下就是一陣「心神不寧」,哪裡知道她是給自己餵牛奶呢?
他武功再高,也是還害怕菜刀地凡人級,絕對不可能背後長眼睛,達到能力級的後視境界,這時聽說餵奶又不明就裡,只當她親自用咪咪給自己餵奶!
我承認老葉不是色鬼,他一輩子苦心經營地靈壇外壇,多餘的心事都花在內力的修練上去了,一輩子對女色其實沒浪費過多少精力,除了夢遺是從來就不亂用半分身體精華的,在男人中來說,確實是個正經人。
但這個趙雅蘭因為職業原因,為人處事有時候免有失分寸,比如葉孟禪出手闊綽,她因為興奮極了,難免就表現得也太過份了,無意透露出些許的曖昧。
其實不光趙雅蘭,天下的女人也都這樣,有時她們並非有心去誘惑別人,但是習慣成自然,尤其是趙雅蘭這種以身體賺錢的職業女性,一遇到這種能令她們極度歡心的男人,無形中就把風月場上迎合大顧客的手腕給使上了……
因此,其實跟人品無關,前面不是說人都有本能嗎?就算老葉這樣古井無波地傢伙,其實他也有本能地,比如每次練完功外腎都會像鐵似的梆硬,比如有時候做個春夢啥地,總得有個虛擬的對像吧。
而且這個計劃是他一手安排的,因此他對趙雅蘭的底細可以說相當瞭解,知道她是個風月場上的小姐,也跟舊社會的妓女差不多,而她是這個職業中的極品,長得雙相當正點和清純,光從外型那是沒說的,不然他也不會挑選上她。
不是說葉孟禪就對她有非份之想,而是說葉孟禪因為太瞭解她了,而且從他的角度也不討厭這女的,有時遇到狀況難免會想歪歪。
所以他才有這種荒唐想法;她既然是個妓女,前面還敢當老公的面親自己,誰敢保證她不會腦子一熱露出白嫩鬆軟的咪咪給自己餵上一回奶?
再有了,他正跟對方的老公在比拚內力,或許這個丫頭片子現老子老當益壯,擔心她老公不支,故意用這種下三濫的辦法來分開自己的注意力呢!
想到這兒老葉內心大亂,丹田的真氣因此一散……
你看你看,書寫得多正點,他這一分神,果然精力就受到了影響,真氣稍一怠慢,就聽對方內氣強衝過來,震得他胸口就是一熱……
還好只是「一熱」而不是「一甜」,因為「一甜」既然上來了,一般來說,按書中所描述的情節,接著「張口噴出一口熱血」就來了。
他還只一熱,趕緊運力外御,化去對方的陰毒內力。
就在那時,只聽香氣撲鼻而來,葉孟禪知道趙雅蘭己經逼近自己!
當時別提有多危險,老葉只當趙雅蘭正寬衣解帶拿自己誘人的胸脯給他餵奶來了,他可是個正人君子!堅決不能讓這種無聊的事兒生!
最主要是人家老公正站在自己對面,於情於理,他都不能讓這種「可恥下流陰險邪惡」的香艷事情生,不過,如果她老公不在倒值得內心掙扎一番……
說時遲那時快、就在兔起鶻落、電花石火的剎車之間,葉孟禪更是一聲大喝,強逼一股真氣過去,想騰出時間來拒絕這種「無恥行徑」!
「八大爺哎,你張張嘴吧,蘭兒給你托著,你咬住這頭就行了嘛……」
葉孟禪心頭大亂,聽聽這淫言穢語更是一陣「心神不寧」
咦?這是啥?**好像不是這顏色……我靠原來是吸管!
當時葉孟禪那個羞,用「無地自容」己經不能概括了、「羞難自禁」更無法表達他對自己的人品之失望,「鑽地縫」是不現實的,他八十好幾的年歲了,從來沒看到人因為害羞鑽進過地縫,那純屬騙人……總之他老臉一下紅過了脖子……就在那時,段七郎那混雄的內力,如排山倒海般撞擊過來,結結實實的衝進他的胸腑。
葉孟禪因為心神大亂,雙方牢牢相抵的真氣一下失去了平衡,就是這剎那間的事,只覺得對方霸烈無匹的真氣狂衝而入!
當時老葉己經沒有退路了,趙雅蘭就站在自己身前,她正支著腳給自己嘴裡插吸管呢,雙方的內力己經失衡,自己強抗的話肯定會傷著自己、甚至趙雅蘭。
如果不強行抵抗的話,他自己立馬會受極重的內傷,段七郎的內力可不是善良之輩,這頭驢的真氣霸烈陰毒,這樣讓它長驅直入的話,自己不死也脫層皮!
老葉就是老葉,他既然敢跟這種高手拚內力,要沒幾把刷子他還混個屁!
當時的情形確實相當危險,連段七郎的臉色都變了,雖然他強行撒消真氣,正所謂開弓沒有回頭箭,出去的那些總不能一併收回,眼看慘禍就要當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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