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照段七郎以往的性格,他肯定是要拒絕的br/>
只是這一次好像很奇怪,也許是第一次用從容的心態看女人,因此對這種神秘異性有了新認識,少了些朦朧。他看了看這個誠惶誠恐滿臉堆笑的美女,聽了她的話竟然有一種不忍心拒絕她的感覺。
於是他轉而想到:「我幫了她,她想報答我吧,既然這樣,我不如問問她黃柯的家在哪兒……或者我直接讓她送我去黃柯家得了,這樣我還能過過坐車的癮,老子長這麼大坐是坐過不少玩意,不過大多數都是石頭板凳和木條……除此之外還從來沒坐過這種小車呢,真能坐坐也挺不錯啊!」
想到這兒,段七郎稍一猶豫,終於點了點頭說:「可以。」
趙雅蘭見他答應了大喜,於是趕緊跑過去打開了車門,先坐進車裡再把另一側的門給打開了,探過腦袋對段七郎說:「你上來啊哥,妹子送你一程!」
段七郎退了一步,小心的打量了一下這車,然後才更為小心的躬著身子,不無僵硬的、別彆扭扭的鑽進了車……只是就這樣頭對著趙雅蘭,**拱著腿還伸在門外呢,他有些不好意思的看了看趙雅蘭,意思是這樣不知道行是不行……
趙雅蘭大笑起來,她樂不可支的說:「大哥!你別逗我了!坐好吧!像你妹子我這樣坐好了,不然我關不起車門呢,這個燈會老叫個沒停,我也不敢開!」
段七郎這才小心奕奕的變換了一個姿勢,掌一用力,整個身子象機器似的一翻,整體進行了一個側翻,如魔似幻的就僵直而端正的坐在椅子上了。
他這個動作機械而滑稽,弄得趙雅蘭大笑起來。
「你坐好了?」趙雅蘭笑了一會就老實了,她這會不敢象開始那樣對段七郎不恭敬了。滿臉的媚笑,風情萬種而含情脈脈的問了一句……
像這種段七郎級的高手,別說她一個弱女子,就算任何人對這種級強悍的怪物,都抱著一種本能的敬畏,趙雅蘭這時地態度不知道有多甜美。問了一句接著又說:「要是坐好了大哥,那我就開車了……麻煩你把那門給我關上。」
段七郎小心奕奕地把那門給掩上。好像生怕把它給撞壞似地。門於是輕輕地掩了上來。當然以這種力度。是半掩合狀態。
段七郎也不是不懂理地人。就算他大半輩子都呆黑屋子裡。但是小時候還沒入鐵掌門地時候。也經歷過不少事世態炎涼。有時候看到人家不高興用力摔門還是知道地。因此他無論關啥門都不用大力。就是怕人誤會自己不高興。
「哥!」奇怪這女地好像有意見:「你用多點力。這樣關不上那門。得用力!」
段七郎一愣。看了看那門有些兒狐疑。猶豫了好一會才問:「用力?」
「對!」趙雅蘭熱情地解釋道:「如果你要是不用力地話。它就關不上。關不上呢。車內就會亮警報燈。這樣就不安全。沒準會把你給拋出車去!」
「用多大力?」段七郎看了看那門。現它就這麼軟耷耷地掩合著確實也不太像話。肯定是不正常了。
「多用點力,反正你得用大力氣關一下就好了嘛!」趙雅蘭眨了眨眼,不無曖昧的拋出這句話來,完了還掩嘴一笑,別提有多風情萬種了。
「噢……那好。」就算象段七郎這樣不識風情為何物的木頭,也感受到了對方那強大的誘惑魔力,心中一甜點了點頭、隨手將門推開了再往裡一拉……
「!光當!嘩……」
前面的是段七郎關出地門聲音,而後面的那一聲就是玻璃被震破的聲音了。趙雅蘭顯然不明白讓段七郎用力地後果,你讓誰用力你不能讓我們段七郎用力對吧,我們段七郎臭錢沒有、賊帥也缺、他就有倆閒力氣,你撐著沒事讓他用什麼力呢?他這麼給你一用力,別說這門,他要真捨得往死裡出力、這車都差不多了……
趙雅蘭的笑僵在臉上,顯然她根本想不到段七郎這麼關了一下門,就把車玻璃窗給摔破了……這當然不是最重要的,她注意到那一整塊門都有些不對勁了。有些兒變形了。很明顯這門被這頭驢用力一摔,它深深的陷進門框了……
於是她小心的下了車。繞到被段七郎「用力」關好的門邊,用手拉了拉那門……肯定是紋絲不動的了,就憑她趙雅蘭要能拉開這門的話,段七郎那二十五年的關也白閉了,他還不如去地窖裡切二十五年地紅薯。
當時她就傻了,這件事引起的後果是相當嚴重的,經濟損失就別說了,當時對她的心理影響之大,普通人根本就不敢想像……
我們可憐的趙雅蘭,後來再也不敢讓某些人亂用力了,就算是行房造人什麼的,真來*興奮得不行了,也只敢閉著眼亂叫「快點」、而不敢叫人家「用力」,這可是有前車之鑒的,某些人真要是像這會兒那麼用力,別說你身體下面的洞,就是石頭上面的洞,肯定也被日破……
因此,她一大熟女地,現在啥不怕就怕人家說「用力」!
閒話少說再說當時吧,趙雅蘭下車拉了拉門,奶都因為用勁給擠出來一部分了,門且還是紋絲不動,她那叫一個心疼,這可是她自個的車呢,就這麼讓他給關門關壞了,這錢該誰賠啊!
愣了一會,她氣鼓鼓的又繞到駕駛門邊,從車裡拿出手機來,再氣鼓鼓的走到一邊撥了一個男話,沒好氣的說:「喂!那個誰是你嗎?你就是那個誰誰誰吧?」
個冷冷的聲音應了一下,隨之說道:「怎麼了,我看到你們的車停下來了,你為什麼不按原計劃把他帶走?」
「我跟你說!」趙雅蘭生氣極了,她氣呼呼的叫道:「我是準備帶他走的,可是他在關門地時候,把我地車門給摔壞了,這該怎麼算?」
「怎麼回事?」
「他上車不會關門,我讓他用力,於是他真用力了,他就這麼一用力拉門,好了,現在整個門象被焊死在門框似的打不開了,怎麼辦?」
「沒事。」對方懶洋洋地說道:「如果你能好好完成任務,我們會賠你一輛新的,如果你不能完成任務,我們也不是不講理,給你把門修好,ok?」
「啪!」的一聲,趙雅蘭把手機給關上了,這才興沖沖的回到車上,臉又像初開的南瓜花那麼燦爛,笑嘻嘻的對段七郎說:「哎呀力氣用得太大了,下回小點噢!」
說著打響了車,樂滋滋的朝前駛去。
趙雅蘭的心情變好了,這時候便打開了音箱,車內瀰漫起一股柔和動聽的音樂,弄得段七郎一愣,不過他也不是笨蛋,想當年還小的時候就知道這世上有種叫「收音機」的玩意,裡面也不知道關了多少人似的,會唱會說相當的好玩。
「大哥哎!你要去哪呢?」段七郎不正聽小盒子裡的小娘匹唱歌嗎,只聽趙雅蘭這時笑嘻嘻跟自己搭訕了:「你要是不說自己要去哪兒,那我就只能把你裝進我家去了,嘻嘻……你怕不怕我啊大哥?」
趙雅蘭這時候己經公然的開始勾引段七郎了,她的話語中己經有了明顯的挑逗意味,因為在正常的情況之下,一個女人把一個陌生男人裝回家能生什麼誰都知道,並且她還問人家怕不怕她……
你以為你是什麼啊,人家怕你吃了他?就憑你身上的那倆嘴巴,無論用上面還是下面,也吞不下對方吧,單個條形器官還差不多,但那就叫「做人」了……
趙雅蘭話一說完,就笑得樂不可支的樣子。
女人就是這樣,當她們開始挑逗對方的時候,潛意識其實己經開始接受對方並準備迎合他們的入侵,換句話來說,她己經開始默認了對方的深度接觸,這就叫做性前奏自我暗示,普通人往往稱為「風騷」,這個「風騷」跟文人的高雅「風騷」是有區別的,是一種低俗的生殖類行為,局限於女性對特定事物和特定器官的某種特殊反映……
所以說,趙雅蘭風騷的勾引開了段七郎,自己也就興奮起來了。
可她不知道段七郎不解風情,這時聽她這麼浪俏的一通戲謔暗裡想到:「怕你?不錯,當初看到女人是有些害怕,可現在老子遇事一多,己經不怕了,你們這些個娘們兒,除了有些讓老子的外腎異樣,至今還沒現能至我於死地的威脅,呵呵呵呵……段七郎藝高人膽大,會怕你這樣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小小娘匹?
想到這兒段七郎微微一笑,輕輕的搖了搖頭,不動聲色。
趙雅蘭看到他如此騷包而不露的樣子樂了,她嘻嘻笑道:「真的嘛?大哥你真是世高人膽大啊,你真的什麼都不怕啊?你真的不怕人家吃了你啊好厲害噢!」
話一至此,趙雅蘭輕狂畢露,騷態盡現,更是把裙子往上一,將一對雪白鮮嫩的大腿給露出來,也不怕邊上的段七郎抓狂,趁著駕駛汽車更是晃上擺下的只差不對著他擺出阿嬌級的限制姿態出來。
說時遲那時快,就算段七郎武功再高,腦門當下也是一熱,大腦變得的好似漿糊,只覺得通體真氣狂奔亂撞,最後全集中到那個該死的外腎上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