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爺……」見我滿臉的愕然,巧兒噱唏了一下說:「我想你……」
我一愣,因為巧兒的眼神就像等了一千年似的,她直直的凝視著我說:「我突然很想念以前那種簡單的生活,給你寫寫作業,幫你洗洗毛巾和衣服,替你跑跑腿拿拿東西什麼的,偷空看看書兒,天天侍候著你且無憂無慮、簡單而快樂……」
我心中一凜,因為巧兒現在的處境,可以說是很多人夢寐以求的,可她為什麼要懷念以前跟著我做貼身丫環的時光,再怎麼說那也是寄人籬下受人驅使,莫非還比不上現在的萬人囑目?現在她不快樂嗎?是不是有人欺付她?
想到這兒,我不免皺著眉頭問她:「怎麼了巧兒,你現在不快樂?別哭了,告訴我巧兒……是不是有人欺付你?」
「沒有……」巧兒靜靜的盯著我說:「我相信除了你媽媽和你爸爸之外,其實很多知道內情的人都清楚我跟你的關係,我感覺有很多人都很怕你少爺,因此從來就沒有人敢對我怎麼樣,所有的人都很尊敬我,可是我覺得我並不快樂。
巧兒的話讓我完全摸不著頭腦了,既然沒人敢欺付你,並且還尊敬你的話,以你現在的身家和地位,你為什麼會不快樂呢?
「為什麼?」我狐疑的盯著巧兒,就見巧兒抹了抹眼睛,這時突然笑了:「沒什麼少爺,我也不知道是為什麼,也許我很賤吧,我感覺現在所獲得的一切,跟我失去的相比太微不足道了,不知道是哪部戲裡有句台詞是這麼說的……」
巧兒雖然在笑,可眼睛突然又紅了,她慢慢垂下眼簾,小聲說道:「就算我得到了整個天下又怎麼樣呢?因為我最終失去了你……」
巧兒的話讓我突然很難過。這個傻瓜當初對我釋放內心深處的感情時,我就知道她肯定是我那麼多女人中最愛我的人之一,當我們在浴室裡經過了一番狂亂後,我讀懂了巧兒的真實感情,那一瞬間我明白巧兒象白紙一樣的內心裡,會永遠烙上了我的印記。
如果不是這樣。我絕對不會去香港給她打拚一片天下,為了她跟肖自強翻臉,因為我知道自己永遠也無法補償她,她是那種死腦筋女生。
她是那種甘心做小女人地好妻子,可我不能令她如意,因此只希望自己能多付出點補償,果然給她再多她也本性難移,有些女孩就是這麼死腦筋,你給她一座金山也比不上她想要你對她說的那一句話。
我很難過。就像當初知道她要辭職地那些日子。看著她既然無奈又無助……其實我也很喜歡巧兒。可是太多地原因且讓我始終不能給她想要地允諾。我不想辜負任何女人。可我偏偏且不停地在**女人們地感情。有時候人真地很矛盾。理智和意志是如此脆弱。
「你想要什麼巧兒?」我不想讓她難過。這時強笑道:「你這個貪心地丫頭。你失去哪一個你了?這個你是指丟錢或者吧?快告訴叔叔不然打你**!」
「你能給我找回來嗎?」巧兒直勾勾地瞪著我說:「其實你知道我說什麼。」
我無語。看著巧兒紅紅地眼睛我歎了口氣。只能緊緊地擁抱她……巧兒哽咽著又說:「你知道我想要什麼。我想要做你地女人。我知道我不該這麼想。可是對不起……如果我不這麼去努力。我就做什麼也沒有奔頭了。對不起……我知道我配不上你……可是我想你……」
我很難過。這進更是說不出話來。只聽巧兒繼續說道:「我想做得更好。或許這樣阿姨就會接受我。可是這麼久了。我看得出來她一直都沒想過要把我當成她兒媳。早知道這樣。我真不該離開你去演戲。我現在那麼紅又有什麼用呢?我竟然再也不能服侍你了。我想你黃柯……我好後悔嗚嗚……」
巧兒傷心地大哭起來。只是怕引人注意。她拚命地壓抑。可是嗚咽和眼淚仍然一串串外冒。別提有多可憐了。弄得我心如刀絞……
我不停地吻她。就在這時。晴兒給我們端茶過來了,她突然看到我們的情形愣住了。也許她不明白巧兒為什麼會哭吧,有些愕然的把擱在石桌上就退到花園門口去了。
跟了我這麼久,晴兒也變機靈了,每到類似情況,她都會自覺地替我把風,或者避開。
「別哭巧兒。」我托起這個小傻瓜的臉蛋說:「你想要什麼呢小笨蛋,我不在這兒嗎?告訴我你還想要什麼,我給你還不行嗎?」
「少爺……」巧兒抬起頭來淚眼婆娑的說道:「我就想要你,我想要跟你在一起,哪怕是做你的丫環也行……我離不開你了黃柯……鳴鳴你不在的時候我整天就想你,我怕明天又會離開你,我很難受少爺,你要了我吧,我再給你做丫環行嗎?」
這個笨妞,做影星不好硬要給我當什麼丫環……我在她粉鮮紅的嘴上咬了一口說:「好吧好吧我答應你笨蛋,不過你不許再哭了,不然等會讓人看到了還以為我欺付了你,要你行了吧?乖了別哭。」
「真的?」巧兒不太相信的瞪著我說:「你不騙人?」
「當然是真的了!」我正兒八經地對她說:「以後你永遠都是我黃柯的女人了,既然這樣,就不許嫁人了,如果敢給我戴綠帽偷人哼哼……我絕不饒你,知道不巧兒?」
巧兒根本就不相信我的話:「黃柯,你帶我私奔吧?我有錢,你肯定想不到我現在有多少錢了,我拚命演戲拚命拍廣告,我就想多賺錢,我知道你們家有錢,可是我現在也攢了不少錢了,你帶我跑吧,以後我養你行嗎?」
我突然就樂了……這不開始還有點難受嗎,可聽了巧兒這話我突然就笑了起來,這丫頭可真好玩,竟然想帶我私奔,不過她很勇敢而可愛,看來我不能辜負這麼癡情的女孩,沒辦法,誰讓我要上她呢?
毫不猶豫的答應她說:「好吧你用力攢錢巧兒,以後呢,我就帶你私奔,我們要買遊艇要買塊地皮,然後去一個島上隱居,你說行不行?」
「嗯嗯……」巧兒雙眼放光的說:「隨便你怎麼辦黃柯,只要你肯帶我走,隨便你怎麼辦!」
我笑了,巧兒突然皺起眉頭說:「你不是騙我吧黃柯……怎麼我感覺你笑得好奇怪,而且……你說的太遙遠了,去島上隱居……你不是用哪本書上的情節來糊弄我吧?」
「我說真的。」我鄭重起來:「巧兒,我正為這個目標在努力,你現在只要乖乖地等我把一切都弄好後來接你就ok了,錢是男人賺的,你別太累了,懂嗎?」
巧兒將信將疑的望著我,這時還是不太相信,因此皺著眉又說:「別騙我。」
我又親了她一下,這才笑道:「小傻瓜,你看我像騙子嘛?再說了,我的巧兒又漂亮身材又好,我憑什麼不想跟她在一起?你感覺不出我也愛你嗎?」
巧兒的嘴這才慢慢的噘起來了,只有撒嬌的時候她才這樣,於是我在她耳邊悄悄的說:「巧兒,晚上別關門,到時候我偷偷摸進來跟你玩。」
巧兒臉一紅,這時翻了翻白眼說:「人家坐一天的飛機累死了,晚上要睡覺有什麼好玩地嗎?除非……你說說玩什麼我才不關門!」
「嘿嘿……」我笑得雖然有點陰險但是神色相當厚實:「我就想跟你聊會兒天,談談理想和人生什麼地……巧兒啊,你也不是不知道我的人品,像我這麼有理想有層次有文化又有修養而高雅地人,莫非腦子裡還有什麼低俗的念頭不成?」
巧兒終於被我裝b的樣子給逗樂了:「呸,少臭美了……你是臭流氓……」
「不會吧?」我委曲而極其不滿的說:「我是臭流氓嘛?你聽誰說的?誰敢說我是流氓的話我會跟他翻臉!我最看不起的就是那些看到女孩就流口水的臭流氓,跟這種人我不共戴天!」
巧兒笑得花枝亂顫,眼睛和臉蛋且還紅紅的。女孩哭過之後又笑極其性感,我看得心中一熱,這時候趕緊跟巧兒商量開了:「巧兒,我跟你說個事,你答應我好嗎?」
「什麼事?」巧兒的天真如同蘿莉。
「你看這時候花園裡沒其他人,坐我腿上來吧,來來來聽話,叔叔抱著你給你講好聽的故事!」
「我不。」巧兒臉紅通通的就是不依:「你每次都這樣,故事才一開始,接著就改主意要玩醫生檢查身體的遊戲……才不上當呢,還說你不是臭流氓……」
「要不……」我想了想又提了個建議:「去我房間看最近的收藏品好不好?」
「也不。」巧兒吃吃的笑,斜了我一眼又說:「上次你就騙我說去看收藏品,然後說想看看人家內褲跟床單顏色是不是搭配……用這種借口真討厭。」
「不,這一次是真的看藝術品!」
「知道,你說你最喜歡的就是人體藝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