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父所言,伴隨著我的點金手越來越臨近尾聲,那種越來越強盛。佩佩貢獻
點金手是一種威力強大的武技,在訓練的過程之中,除了對功夫進展的自沉,就是這種狂燥的氣息的積蓄了。
我己經能感受這種絕技帶給我的各種變化,練習己經接近尾聲了,雖然我的手在每天不間段的訓練中差不多麻木,我仍然能感受到當我的掌接近金屬時的那種漸漸明顯的優勢。
練武的人都知道氣感,所謂的氣,就是物體所攜帶的具有特性的質感,例如金屬,它會給人冰冷的質感,當你意識到金屬的時候,大腦就會對應的出現與金屬特性相關的一切,當你想到刀的時候,就會想到刀給你的鋒利和陰寒,而這就是所謂的「氣」。
我們可以假想一下,當你又拳頭砸向刀的時候,意識會獲取哪種感覺,我想除了小孩之外,大部分人都會得到一種可怕的現實感;當手砸向刀的時候,會獲得極為痛苦的結果,肌肉和骨胳跟金屬是無法抗衡的……而這就是所謂的殺氣。
人類也具備著相應的氣感,無非是霸氣陰氣陽剛之氣還有邪氣和正氣猥瑣之氣,練武的人,就是培養這種所謂的氣感,把它們利用到技擊和殺傷上去。氣是一種神奇的東西,也是任何物質所具有的屬性,一般來說,人體因為自身的特殊結構,這種氣感是無法超越金屬和類似的堅硬物體的,但是點金手所給我的,就是這種感覺上地超越.3ghxom
雖然我從沒用手去跟刀鋒利的刃口相抗。可是曠ri執久的訓練,無論是在炒鍋裡的冰炙式的練習,以及氣感上的培養,所有一切給我的就是這種意識上的優越感。
一開始,我只是對鈍面地金屬有相關的累積優越感,隨著訓練強度的增加,我開始面對鋒利的東西了。
方詩晴是唯一見過我所有訓練過程的人,她最初很奇怪我為什麼要對著一把刀比劃。還常常擔心的怕我笨到將拳頭砸到刀口上去,並且由最初的緊張到後來的麻木,因為她知道我練功還沒有把腦子練壞,我不敢把拳頭砸到刀上去……只到今天。
進行一系列地內外功法訓練之後,時間還很早,於是我來到刀架前,開始面對那把倭刀。
我面前擱著一把鋒利的、開過口的日式長劍,這是一把做工上乘的長劍。劍身上密密麻麻地佈滿了魚鱗般的花紋,刃口閃耀著令人心寒的毫光……我曾經讓方詩晴撥下一根長髮,當她在刀的上方把頭髮吹向刀口的時候,那根頭髮令人駭然的斷掉了。
這就是傳說中的「吹毛過刃」吧。這把刀很名貴,花費了我數十萬塊,據說是日本最好的劍士手工鑄造的,他一年費盡全力,竟然只能鑄造三把類似地長劍。
平時我都是把劍收在劍鞘裡的,每到練點金手的時候就會把它撥出來擱在刀架上,用此來作為另外一種訓練,而這也是點金手的鍛煉方法之一。
練完所有的步驟,最後就是對著這把鋒利的長劍進行yy了。
方詩晴早就習慣我最後對著這把刀發愣。她百無聊奈地托著腮直直的看著我。我想就她看來,我每天這麼瞎折騰,肯定是吃飽了沒事幹,而且她不止一次通過我們家其他人打聽,那把刀是不是有什麼特殊來歷,因為她感覺這刀好像跟我有不共戴天的仇。
最過份的是有一次她竟然小心奕奕的問我說:「少爺……這把刀怎麼你了?他是不是跟你有什麼淵源?你為什麼每天一練完功就拿它吹鬍子瞪眼睛?你恨它嗎?」
我只差不當場暈倒……不過這一次。我相信方詩晴肯定認為我對這把刀一定有仇了。
我的雙眼一直注視著這刀,目光遊走在刀刃之上……我一直用意識之中的盛氣,去逼這把靜態且帶著令人膽寒銳意的長刀,當我意識超越了它的鋒利時,我突然朝它拍去!
方詩晴尖叫一聲!隨著她駭然之極的尖叫,我地掌結實的拍在那把倭劍的刃口,隨之是一聲清脆的金屬崩斷之聲,長劍竟然被我一掌拍斷了!
我這才長長的吐了一口氣,抬起掌來,發現自己掌心有一道清晰的印痕。它細如髮絲,像掌紋一樣清晰的印在我的掌正中,一開始是白色的,然後漸漸變成紅色……那種炙熱的感覺果然一直壓迫著刀鋒那種陰寒的銳利……我成功了!
我大笑起來!就在那時,掌中那種逼迫刀鋒銳氣的陰冷突然由掌上回衝,狠狠的撞進我內腑,發出從沒有過的震撼,竟然讓我胸口一甜,張口吐出一口熱血!
驚呆了的方詩晴尖叫一聲,她飛快朝前撲來:「你怎麼了少爺!你、你、你吐血了!天哪少爺你怎麼了!你受傷了身上好熱……快來人哪!」
我趕緊摀住了她的嘴,一邊壓住胸口的燥熱,一邊喝道:「我沒事,別亂叫!」
方詩晴被我嚇著了,她呆呆的瞪著我一動也不敢動,彷彿動一下我就會死似的……不過話說回來,當時我確實生不如死,因為那種霸烈的熱氣衝進我內腑,震得我吐出一口熱血之後,馬上就變成了一種怪異的陰寒!我這才知道師父所說的戾氣開始發作了!
一種從沒有過的感覺突然就從我丹田浮起,那種悠冷悠熱的古怪感覺只往上衝,我又吐出一口冷冰冰的呈暗綠的血塊,我的臉色肯定十分難看,因為方詩晴一直呆呆的瞪著我,這個可憐的女孩嚇呆了,她根本就不知道該怎麼辦!
我一下趺坐在地上,雙掌平端強運內息,開始按照朱如九所傳的功法自救……
我體內有三股真氣,一股是天妙門的陰柔之氣,還有一股就是朱如九所傳的純陽罡氣了,第三種無疑就是練點金手獲得的霸烈之氣,這種氣息呈極陽和極yin之狀,平時它們都還老實,乖乖龜息在我的丹田之中,只有我催運時才發作,可這個時候,它們突然不可抑制的燥動,一起在我的身體翻江倒海般的衝撞不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