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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騰世紀 二三二:戒律和寶藏 文 / 娑婭拉人

    然聽到朱爺爺說起「地靈壇」三字,我當時就是虎軀瞪著他說不出話來,再看朱爺爺的形象貌似就漸漸高大起來了,彷彿就像傳說中的隱世大俠……

    果然朱爺爺輕輕一攬銀鬚,這時臉色凝重,遙望著前方緩緩說道:「此事說來話長,據說跟明朝的最後一個皇帝宗禎有關。佩佩貢獻崇禎,名朱由檢,明王朝的最後一位皇帝。他可能是明代皇帝中性格最為複雜的一位。這個皇帝可謂是機智與愚蠢,膽略與剛愎,高招與昏招,兼而有之。當然,複雜性格的背後,是複雜的政治形勢。農民起義,後金入侵,災荒,大臣之間的黨同伐異,都是讓他頭痛的難題。處理這樣的難題,成功或失誤都屬於正常……終其一生,最為壯烈之舉莫過於běijing城破之日自縊煤山,以身殉國,年僅34歲。」

    我愣愣望著朱爺爺,想不到他竟然給我說起明朝的未代皇帝來了,這時突然想起他也姓朱……莫非,個中有什麼不為人知的秘密?

    我正在狐疑,就聽朱爺爺歎道:「說起來,我跟宗禎還有點淵源,算起來我們也是一族,只不過我們是分支,因此關於此事的內幕,我倒是略知一二……」

    果然如此,我正釋然,就聽朱爺爺又說:「當年清兵入關之前,內憂外患,朝中無人能倚,宗禎自知大勢以去,可他不甘心就此亡國,於是多了個心眼,就在大內侍衛中選了身手最好的一隊武士,把宮中值錢的珍寶收拾了一整船。然後派了個信得過的二品帶刀侍衛,令他將珍寶轉移,以免盡入賊手,日後也有錢財恢復國力。」

    聽到這兒我眼睛一亮……奶奶地,原來這裡面竟然還有這麼大的秘密!連寶藏都引出來了……整船的珍寶聽說過沒有?還是一國的珍傳,這得值多少錢啊!這玩意真要讓我弄到手了,嘎嘎那就發大財嘍!

    我正在嘀咕,就聽朱爺爺又說:「當年宗禎佈置這事的時候。可能也想不到自己會在煤山自縊,於是給了那個二品侍衛一道聖旨,命他為一品護寶大將軍,賜上方寶劍,並賜二十名宮女外加十童子,五男五女及各種珍奇賞賜,讓他帶財寶去海上隱藏,隨時候命聽召。以便大舉反清。」

    這就有戲了!既然這樣,說明財寶肯定還被那個「護寶大將軍」收藏在某個海島上,只怕現在那個藏寶之處己經衍生成一個繁華的域外桃源也說不定啊!

    我正在暗想,就聽朱爺爺歎了口氣。這時稍一停滯又說:「這個護寶大將軍姓常,名武,對宗禎倒是一遍忠心,他奉旨帶著滿船珍寶,果然在海上找到一個小島隱居下來,他也不貪心,把二十名宮女分賜給隨自己來島上的侍衛和船員,一群人就守著寶貝,在島上隱居下來了。」

    果然跟我所想的是一樣啊!我暗暗興奮。這才明白這個朱爺爺還真是個寶貝,如果他所說地都是真的,我能找到這個神秘小島的寶藏,呵呵做夢都會笑醒哪!

    我正在yy,44,宗禎在煤山自的消息傳來。佩佩貢獻常武大哭失聲,這才明白主子的一番心機都付之東流了,這時心如死灰,起身將追隨自己上島的所有人都殺死,再面對běijing拜了八拜,然後自刎身亡,倒也算為主盡忠了。」

    我知道這都是引子,真正的故事應該現在才開始,果然老爺子這會兒又歎了口氣,說道:「常武殺人滅口。自己再自殺身亡,因此他帶上海地滿船財寶就沒人知道了。煤山之亂以後,宮中雖然有存活下來的宦官知道這個事,但誰也不清楚常武把船開去哪兒,而唯一知道這件事的宗禎也上吊自殺,久來久去,這事就漸漸被人忘掉了,像這樣的秘事,宗禎肯定不會讓史官記錄地,因此就成了一個千古之謎。」

    我就納悶了……照老爺子這語氣,這件事應該密不透風無人能知才對的,雖然你是朱家後裔,可是像這種事情你一個分支肯定不會得到消息,為什麼你現在會拿來說事呢?莫非……這中間還有某些不為人知的隱情?

    我正在奇怪,就聽朱爺爺歎了口氣,這時慢慢又說:「常武一生不貪財不近女色,就是喜歡練功習武,這算得上是他唯一的好,當年宗禎派他上島,可能也就是看中了他這一點,只是他機關算盡,且想不到內憂外患,大明的氣數以盡,他也扳回不了局面,可憐他臨終前上吊自盡,仍然不忘滿城百姓啊……」

    朱爺爺這些話雖然有私人感情,但說的倒也屬實,據我所知道宗禎也算得上一個好君主了,幸幸苦苦費盡心力,只是運氣太差,正所謂天要滅明,他就算努力但也無力回天了,當然其中功過自有文人墨客評說,我們也不便枉加評論。

    不過,聽他的口氣,我知道事情肯定還有隱情,不然這個事肯定不會流傳於世了,而且我敢肯定,他所謂的「天妙門」跟「地靈壇」,一定於此有著極為密切的聯繫!

    果然老爺子這時歎謂一氣又說:「再說常武當初,帶著滿船珍寶上島之後,肯定是先安頓駐紮下來了,初來海島閒來沒事,常武十分喜歡其中地一個童男跟童女,於是就將他畢生所學全教給了他們。」

    我知道,這個童男童女肯定就是主角了,果然朱爺爺稍停一會接著又說:「常武是先幾年上島的,所以他在島上的這幾年,一門心事傳這對孩子武功,只是他想不到這對童男跟童女極其聰明,幾年下來,竟然將他畢生所學掏了個乾乾淨淨!」

    這種事武俠書上常有記載,我不知道朱爺爺是受此影響呢還是確有其事,雖然說我也有這個能耐,但這跟他所說的兩種心法有關啊。再說像我這種優秀好學的男人,肯定稀少啊!

    我正在瞎想,就聽老爺子繼續說:「因此,在煤山之亂以前,常武就把這兩個弟子送出海島,送到他自己出師的一個門派,而這個門派就叫做『**門』。」

    「六」我奇怪地重複了一句,這個門派似曾相識。可認象從沒聽人說起過,世上真有這麼個門派?

    不過話說回來,聽到這個情節,我就有點明白後面的事情為啥會傳出來了,一定是因為這倆人沒死在常武刀下。而且我想,常武肯定也想過寶藏會失流,也許送倆人出島學藝只不過是借口。真正的意圖,只怕還是寶藏吧。

    我正奇怪就聽老爺子又說:「其實**門就是天妙門跟地靈門的前生,常武雖然師出**門,但他一生所學十分駁雜。再傳到那對童男童女身上,就己經有很大的出入了,正所謂青出於藍而勝於藍,這也是後來倆人反目之後,衍生出天妙、地靈二門的緣故……」

    「噢……」我點了點頭,就聽朱爺爺又說:「據說,這對童男童女當年被常武送出海島時,女孩曾被逼著發過毒誓,就是一生不許結婚。更不許跟師兄有私情,不許對其他男人當面除去衣務……這個誓言很奇怪,女孩當時還小,稀里糊塗就答應下來。可後來年歲增長,慢慢的男孩就喜歡上了女孩,他想跟女孩結婚。可女孩記起當年的誓言,雖然對師兄也有情,且不敢違誓跟他在一起……也許女人永遠比男人有理智吧,師兄後來苦苦相逼,甚至懷疑師妹心中另有他人。師妹且一味推辭,只是不接受師兄地深情……這才導致倆人反目成仇。女孩有苦難言,只能逃離師兄,只當離他遠點他慢慢會忘掉自己。沒想到男孩用情很深,正所謂曾經滄海難為水、除卻巫山不是雲,他心裡只掛念這個師妹。竟然一生都在尋找她!」

    我默默的望著朱爺爺,雖然不知道他從何渠道知道了這個故事,但被故事中地男孩和女孩難過,像這種明明倆人都有情且不能在一起的事情真是太殘酷了,為什麼常武只逼女孩起誓,而不去逼男孩呢,如果倆人一起起誓,不就沒這個淒婉的故事了嗎?

    老爺子顯然也替故事中的男女難過吧,說到這兒沉默良久,隔了一會才又說:「女孩為了排除困惑,就拚命練武,最終創下『天妙門』。此門在當時名盛一時,而那個愛她的男孩最終因愛生恨,他對應師妹的『天妙門』就設立了一個『地靈壇』,他也不過份,只是征治那些天妙門地女弟子,專門殺她們的情郎家人,用以報復師妹當年的絕情。」

    媽的,一個讓人鬱悶地故事,也不知道常武怎麼如此變態,他不會有戀童癬吧,既然這樣,就不要留下男的只留女的啊,人家生死於共,最後肯定會生出感情的,你又不讓他們在一起多殘忍啊,這傢伙武功雖高,顯然有點變態……

    我正瞎想,就聽朱爺爺又說:「做師兄的因情失去理智,可師妹也無異議,只是從此只收女弟子,入門還要立誓不近男se,這才有了天妙門純屬女性,而且滿門不許嫁人的由來。」

    我這才釋然……怪不得林亞男只喜歡女色,還拚死不讓我近身,只怕她入門的時候,就被灌輸了這種無良戒律吧,這可真他媽的變態,不近男se……虧她們憋得住!

    我雖然在胡思亂想,其實還是知道這中間肯定有極為關健的隱情地,果然這時就聽老爺子又說:「很多年以後,倆人都老了,那時天妙門跟地靈壇水火不相容以成死敵,但師妹仍然沒有解釋。後來師兄先老,快要死的時候她才來見師兄,告訴他一個驚天秘密!」

    我怔怔望著朱爺爺,相信他總算要提及整個事情的關健了,果然他緩緩說道:「師妹臨死前才告訴師兄說:『其實我一上島就喜歡你了師兄,可是我們永世且不能成為夫妻,是因為我們各自的背上,刻著能去常大人盡忠島上的地圖,常大人送我們離島時曾讓我發過毒誓,除非你要死了,絕不能讓你知道這個事情……師兄,你現在快要死了,我讓你看看我吧!」

    我呆呆的望著朱爺爺,被他說地故事感動了……常武愚忠不足為奇,可一介女子,竟然能摒棄自己的至愛為主人守諾,這一份悲苦就令人震撼了……

    「師妹說著脫去自己衣服,把背對著師兄……」老爺子慢慢的說道:「據說當時她己成老嫗,但身上的肌膚仍然蓄得跟處子一樣……師兄快要死了,這才看到師妹的身體,當時心情可以想像,可他正在感歎,就見師妹轉過身來說:『其實你背上有另一幅寶圖,我知道常大人囑咐你把圖往下傳,可當年大人曾讓我發過毒誓,他說過,如果你看到圖我就要把你殺掉,師兄,我等這麼久才敢讓你看我身子,就是為了能送你上路。』師妹說完就把師兄殺死了……」

    我一動不動的望著朱爺爺,就聽他又說:「這就是天妙門跟地靈壇的秘密……很多年後,地靈壇慢慢從江湖退出,可只要天妙門一有弟子接觸男人他們馬上就會出現,毫不客氣的將這些犯戒的弟子除掉,這彷彿成為了地靈壇存在的理由!」

    「不過。」老爺子最後說道:「天妙門知道寶圖地秘密,她們為了守護門主背上的寶圖,後來自己也組織了一個『戒律堂』,專門用來約束自己門中弟子,於是後來漸漸成了這樣一種規矩,一旦有天妙門弟子犯戒,首先是本堂殺手處置,如果律堂處置不了,『地靈壇』的高手才會出現……據我所知,地靈壇的高手,比傳說中的天妙門戒律堂要恐多了!」

    我愕然望著老爺子,這才知道除了寶藏之外,還有這麼個插曲……看來天妙門的門主童貞還真破不得啊,原來是怕門主背上的圖被人看到,早知道就那時就該看看趙靜後背了!

    想到她拉為此竟然讓整個門派終生都不碰男人,這也太過份了……話說回來了,我捅的這個爐子還真大,雖然沒看到寶圖,但讓趙靜變大嫂可是事實……我甚至還想上林亞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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