露茜對我胸口的刺青極感興趣,後來我們坐在沙灘椅上休息的時候,她充滿了好奇的研究了我那個刺青一會,這才奇怪的問道:「你為什麼不刺一個會噴火的龍呢?那會更酷!」
她把**的身子在我胳膊上蹭來蹭去的,讓我對她越來越不滿了,雖然我對她這個動作並不討厭,可腴兒己經閉上了眼睛,看得出她對露茜過分的舉措完全失望了,再也不像開始那樣熱情,可這個洋妞一點也不以為意,她肯定知道我跟腴兒關係曖昧,但仍然做她想做的事可真令人頭大……
我拿她一點辦法也沒有,我們本來就像**似的,她再這樣我可不敢保證自己身體不會受到刺激,但我不想讓腴兒不高興,於是我趁著腴兒在生氣不理我們的時候,我邪惡的伸出手去,在她玲瓏有致的屁股上用力抓了一把,快速而淫猥的挑戰她私密極限一次,用以警告她我可不是善男信女……
露茜尖叫了一聲,這讓腴兒睜開了眼睛,我裝作若無其事的樣子,很純潔的對她笑了一個,腴兒果然沒想到我如此下流和陰險,她略現奇怪的打量了露茜一下,不明白她為什麼要叫。
果然我的動作大有成效,在我如此卑鄙的手段搔擾之下,露茜一下就老實下來了,她紅著臉瞪著滿臉無辜和無恥的我,有點不好意思的縮回她自己的椅子,打下一直架在頭頂的太陽鏡稍微的安靜了一會。
我們都安靜下來了,遊艇又發出一聲長鳴,遠處,美麗的上海正離我們漸行漸遠,港口的船隻依舊來往或者沉靜,讓這一切變成一幅美麗的城市准靜態圖。
遊艇尾部推進器噴出的浪花形成一個在擴散的美麗波紋,引得海鷗在後面不停的追逐嘻鬧,看著飛翔在遊艇後面發出聲聲歡鳴的海鳥,我突然有種在做夢的感覺。
是啊,就在不久前我還只不過是一個靠好勇鬥狠在刀頭舔血的混混,可現在且陪著絕色躺在近億美金的超級遊艇之上,突然面臨這種不可思議的富貴,就算夢也沒這麼如意啊!
說實話,錢確實是個好東東,富貴肯定是每個人的夢想,正是這些東西讓我一度想變成那個溫柔而聽話的黃柯,而我根本不明白,像我這樣一個流氓,注定不會寧靜,這所有的一切,只不過是隨之轟轟烈烈生活的一個簡單序幕罷了……
很快天色就慢慢暗下來了,夜晚遊艇更給人一種夢幻般的美麗,當船上的燈光逐一打開的時候,那種在各式光影特殊烘托下的華麗和輝煌,更給人一種不真實的美麗,令人驚艷。
我帶著腴兒還有露茜穿行在遊艇上下,領略著這艘能使任何人擠入一流社會、象徵身份龐然大物的先進和奢侈,嘗試著它無於侖比的魅力和風情,盡情的嘻鬧。
夜晚降臨的時候,娛樂的高潮才剛剛開始,遊艇上溢滿了歡歌和笑語,女士和紳士們開始了一波又一波的狂歡,我媽媽跟蘇惠象女王似的主持著一切,她們臉上掛滿了歡笑,一起使狂歡進入一個又一個的高潮。
這個時候露茜低調的父親才成為了主角,一些父親公司的巨頭和親密公司的boss們坐在安靜的雪茄室裡,聽著優雅的音樂,品賞著極品的美酒和雪茄,正融洽的說著什麼呢。
老喬治顯然很滿意她女兒的現狀,這個丫頭完全被我和腴兒迷住了,一整天都沒找過她的父親,我為了哄這倆大孩子高興可謂是使出了混身解數,當我把飛機起降台上潑滿了肥皂水吹起一個個巨大的泡泡之後,倆人興奮的抱在一起歡呼起來……
哎,女孩就是女孩啊,這件事竟然成為令她們最興奮的節目了,遊艇上各式各樣的娛樂可謂層出不窮,但任何一個主意都沒能讓她們如此投入過。
我們最後終於累了,一起倒在那間豪華的大套房裡面的大床上面,依依不捨的睡著了……
任何歡樂的驟會總會有一個終點,星期天的早晨,遊艇終於在新加坡靠岸了,我跟腴兒一早就被傭人叫醒了,她帶著我們來到了另一間客房。
這裡有蘇阿姨和我父母,一些忙著收拾東西的傭人,我們終於難過起來,因為就要分開了。
蘇惠阿姨一直在跟我父母寒暄和客氣著,那個時候露茜還躺在床上沒起來呢,我跟腴兒坐在房間的沙華上,就這樣安靜的對視著,誰也沒有說話。
我後來才明白為什麼會如此迅速的愛上這個漂亮的女孩,這一定是心靈的慣性。
我相信腴兒對黃柯的身體有著不可抗拒的誘惑力,雖然我現在是這具軀殼的主人,可它所有對腴兒深愛的積習,依然讓我繼承它以往的慣性繼續,因此腴兒永遠是這具身體最具殺傷力的女孩。
們就這樣安靜的坐在沙華上對視著,好像己經經過了一千個世紀,也許,只要沒人打擾,我們還會繼續這樣下去又一千個世紀……
父母們要說的話都說完了,東西都己經清理好了,他們開始把注意力投到我們倆身上,於是四下突然之間安靜了下來。
「腴兒……」蘇惠阿姨小心的叫她說:「跟黃柯再見吧腴兒,我們要下船了。」
腴兒慢慢站了起來、慢慢走到我身邊伸出手來,我們的手握在了一起,她把我拖了起來。
我憂傷的望著這個天使般美麗的女孩,只見她眼睛中輕輕滾落一粒淚水,微笑著對我說道:「黃柯,我要走了,記得你以往是怎麼做的嗎?」
我慢慢抬起她溫柔而美麗的手,拿近嘴邊碰了一下,然後跨了一步輕輕將她擁入懷中,進行了一個深深的擁抱……我從沒在黃柯日記中見過他是怎麼做的,可當時自然而然就這麼做了,相信這一定是這具身體在依從以往的慣性和本能。
腴兒猛烈的哭了起來,她抬起滿是眼淚的臉,突然在我額頭上親了一下轉身就跑出了房間。
我母親和蘇惠眼睛都紅了,蘇阿姨歎道:「這倆孩子,每次分開都是這樣……讓人難過。」
於是她也匆匆忙忙的轉身離開了,我呆呆坐回椅子上,突然覺得通體無力,腴兒的離開讓我如此疲倦……這就是愛情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