勿庸置疑,我這個多餘的小動作贏得了我想要的結果!
很明顯他們因為我的迂迴發了一小會呆,我得以騰出時間衝到床邊,佔據了我想要的位置,因此能處在衣櫥跟床的比較窄小過道間,這是一個三人根本無法同時衝上來的地方。
門果然被粗野的推開了,三個人差不多是同時擠進我的休息室的,只有鍾如楓在外面盤球玩兒,他顯然在阻止別人進來,並起到把風的作用。
衝在最前面的是一個一米八左右的傢伙,臉上掛滿了痞氣和凶暴。
不過就我看來,他雖然有著良好的身體優勢,且肯定是一個沒經過什麼事的富家公子。
果然他滿臉凶狠的衝過來、劈手就來揪我的衣領,肯定想把我提起來痛打一番。
我不動聲色,一直冷冷的盯著他的一舉一動,連眼睛也沒眨一下。
很顯然,我的的沉著讓他終於奇怪起來,可是沒容他反映過來,我垂在身側的手己經快速揚起,我揮動的手僅僅朝上一撩,這個傢伙就殺豬般的嗥叫起來!
後面的倆個人根本不明白發生了什麼,因為我反握在手裡的鉛筆也太不起眼了,他們根本不知道他為什麼突然會發出不可思議的尖叫!
那個傢伙捧著手拚命甩著,朝後退了一步他們這才看到深深插進他裸露胳膊的鉛筆!
另倆人肯定驚呆了,因為無論在誰看來,被鉛筆扎傷所具有的效果,肯定比明晃晃的刀子更為嚇人,因為鉛筆讓胳膊滿是血的情形不僅讓人意外,其陰損更具有毛骨聳然震懾力!
那個受傷的傢伙很快回過神來,他狂叫著將鉛筆撥掉之後,狠狠的掄拳就砸!
我如果一直等他下手來打我的話,也許等不到跟黃柯撞車就早進火葬場了,所以在他撥鉛筆的那會,我就沒閒著,這時他剛想出手,我認認真真朝著他的褲襠踹的腳就到了!
所有男人的那個地方都是脆弱的,毫無疑問,這個大漢所有的怒氣和鬥志,都因為我這陰狠的一腳煙消雲散了,他尖利的狂叫起來,聲音裡充滿了難以忍受的痛苦!
這小子身形一下躬得像個蝦米,這時哀嚎著摀住下體窩了下去,我估計他至少在十分鐘之內無法恢復戰鬥力吧,不過我還有兩個對手。
後面的倆人被眼前的事弄得眼花繚亂,他們肯定沒想過會出現類似的事情,當時兔起鶻落,情形突變令他們意外也屬正常。
可是,赤手空拳讓他們誤以為我黔驢技窮了,同伴被我用這種手段打傷的怒火使他們勃然大怒,其中一個朝前一跳就越過了蹬在地上的大個子落在我面前!
之前他或許一直不明白我為什麼要把手伸到床上的毛毯裡去,可是當看到我拉出一柄沉重的銀色釘錘之後,這才知道事情有點不妙,他嚇了一跳,想退且被蹬在在上哀嚎的同伴擋住,這時本能的怪叫起來!
因為凝聚足夠的暴發能量,我憤怒的狂叫了一聲,這才用盡全力掄起手裡的鐵錘,猛力地擊打在他的胳膊上!
沉重的鐵錘砸在他結實的臂膀上,發出一聲奇怪的聲音,肌體被打的沉悶中夾雜著骨胳碎裂的清響,讓他結實的身體被我打得狠狠的撞在衣櫥之上,休息室裡發出一聲巨響!
撞中衣櫥的巨響肯定無法掩蓋他撕心裂肺的尖叫,這個人的臉色突然間就變得慘白,同時那只被我砸碎臂骨的手,也一下變成可怕的屍se!
第三個人差不多完全被我嚇呆了,他呆呆的站在他們後面一動不動,突然發生的意外使他變得手足無措。我相信,他們來找我報復想要的結果,也沒有現在發生在他兩個同伴身上嚴重,事態突然的惡化令他猝不及防,這個人臉上浮起失控般的害怕!
可我絕不能再像對待周文亮那樣,把對手打得不痛不癢再來找我報復,於是我一腳踢倒那個只會慘叫的斷手者,掄起鐵錘前砸,劈面打在那個被嚇呆的傢伙肩上!
沉重的鐵錘在落下時再一次帶起骨胳碎裂的輕微響聲……他的肩胛骨肯定被我砸碎,巨大的疼痛讓他慘叫著象木頭那樣垮倒在地!
我滿面猙獰,洶湧的殺氣像以往我發狂那樣在我胸膛裡奔湧,我難以遏制的怒吼著,這一切令我稚氣未消的臉只差不扭曲變形!
每到這個時候,暴怒的慣性都會一發不可收拾!破壞的能量左右了我失控的意志,我一直在瘋狂的嗥叫,意猶未盡的狂怒令我無法抑制,我不顧一切的揮起了手中的鐵錘!
最初被我踢中下體的人嚇得失聲狂叫,我的瘋狂讓他完全崩潰、在看到我揮起釘錘之後、他嚇得箭一般朝床下竄去!
我再一次揮起鐵錘,狂叫著把它砸在衣櫥上面,休息室裡發出驚天動地的一聲巨響,那個鐵皮做成的櫥櫃,竟然整個被我打得凹陷變形了,它朝前微微的躬俯著,一直在顫抖!
鍾如楓衝進來剛好看到我把衣櫥砸壞,這個一開始顯得挺冷俊的傢伙,臉上掛滿了不敢相信的愕然,就算剛衝進來,他也完全被我張狂的樣子給嚇呆了!
他的嘴巴因為吃驚和不敢相信而分張著,滿臉都是難以置信的駭然!
眼前的一切太讓他意外了,也許他做夢也想不到像我這樣一個柔弱的人,竟然能夠將他三個健壯的同伴打倒在地吧,他不幸的同學有兩個面無人色在有氣無力的哀嚎,還有一個象駝鳥那樣把屁股露在床外,嘴裡正喃喃的在哀求:「別殺我……別殺我……我求求你別殺我……嗚嗚嗚嗚……我不想死,求你別打我了……」
很顯然,那個可憐的傢伙被嚇壞了,他正躲在床下面哭呢,媽的,虧他長那麼大塊頭,那個熊樣子可真是丟盡了男人的臉啊!
我知道這些傢伙會把這天當成一生中的陰影後,這才深深的吸了一口氣控制住自已的情緒,我還不想殺人,因為眼前這些個小屁孩,還不值得我用錘子砸碎他們輕狂的腦袋。
於是我冷靜下來,習慣性的扭了扭因為狂怒而僵直的脖子,這才不緊不慢的朝地上吐了一口唾沫說道:「為什麼一定要惹我生氣?很好玩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