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這個青年修士雖說多少經歷過一些風雨,可是哪裡見過這樣一幅景象啊直接被嚇得一屁股坐到了地上。緩了好幾息的時間此人才恢復了過來驚叫道。「你殺了他們」
「我們的行蹤不能暴露,那麼多的修士跟著豈不是礙手礙腳,殺了正好」白起轉過頭,用他那血紅的雙眸掃過此人,那青年修士只感到一股可怕的血腥之氣直衝他腦門而上,他的整個身子都因為殺氣是衝擊變得散軟起來。
「呼!」白起長出了一口氣將這些殺戮烙印收入自己體內,登時間白起眼中的血色更重了三分。感覺著衝擊著體內靈識的煞氣,白起不禁心頭苦笑。這殺戮烙印雖然好用,可是凝聚烙印時,修士的靈識必受煞氣衝擊,一旦撐不過去修士便會淪為殺魔。
因為這煞氣的緣故,一般白起凝聚這殺戮烙印的時候最多也不過是凝聚五萬左右的殺戮烙印。可是這一次白起因為要去元嬰期古修士洞府的緣故,迫不及待的想要增強實力,因而白起這一下子便凝聚了足足十九萬的殺戮烙印。
「該死的,凝聚的殺戮烙印越多,對心神的考驗便越強。一次性凝聚這麼多的烙印,縱然是我的靈識遠超同階也撐不住啊!」白起緊咬著牙,這一次他真是失算了。正當白起被這煞氣衝擊弄得有些頭昏腦漲之際,白起猛的取出了一片生機盎然的葉子,將其塞入了嘴中。
「喝!」吃掉這片葉子之後白起只覺得一股涼氣猛然間從識海之中冒出,這一股涼氣閃過白起的體內,登時間白起週身都是一震,那種昏昏沉沉的感覺瞬間消失,白起猛的睜大了眼睛雙手合十做出了一個「佛」的手印口中默念起佛門的《心經》來。「觀自在菩薩行身般若比羅密多時……」
這《心經》不愧是佛門的法決,對煞氣有著很好的克制作用。不多時白起眼中的血色便被一個若隱若現的「卍」字所代替。
「前方帶路!」度過這煞氣的考驗之後,白起也清醒了過來,望著青年修士白起淡淡的吐出了這四個字。這個青年修士早被剛剛白起體內溢出的煞氣嚇得留下了心魔,哪敢說半個「不」字,連忙化為一道遁光飛在前頭。飛遁期間,白起檢查了一下自己的靈識,卻發現自己的靈識居然凝練了足足一倍還多。
「當真是天助我也,靈力凝練後,我的實力再次有了一定程度的增加,這一次的元嬰期洞府之行我必定能夠爭取到不小的機緣。」飛遁中的白起一頭齊腰黑髮迎風飄蕩,眼中冒出了一團火光,進入這禁地之後,白起屢次被金丹期修士壓著打,使得他的心底一直壓著一團怒火,白起心底一直隱藏著一個念頭那就是變強,變強再變強。
「就是這裡了」三人足足飛遁了三天三夜,才來到了一個看上去沒有絲毫亮點的山脈之中。三人從空中遁下後,立刻潛藏在草叢之中。白起能夠感覺到這裡有著很多可怕的氣息。白起大概掃了一眼,便察覺到了不下二十股金丹期修士的威壓以及十幾股四階妖獸的威壓,而凝魂期的氣息更是多達上萬道。
「你不是說知道這裡的修士並不多嗎?為何這個地方會聚集那麼多的修士」白起一手將青年修士凌空舉起,眼中含煞。這個地方聚集的修士數量遠遠超過了白起的估計,要在如此多人的爭奪下得到機緣,那可不是一般的困難。
「道友饒命啊!我也不知道這消息是怎麼洩露出去的。我接到消息的時候只有我們這幾個家族發現這個東西啊!」看到白起眼中閃過的那一絲殺氣,青年修士的臉頓時皺成了一個苦瓜。
「既你不知道還留你何用!」白起伸手一揮將其丟向龍孽。看著迎面而來的修士,龍孽的嘴角微微揚起,手宛如一把利刃一般刺出瞬間將此人貫穿。幾息後這個青年修士便變成了一個沒有絲毫血氣的屍體。
「去找一個能夠直接看到洞府的地方吧!我們要隨時瞭解這個洞府的最新情況」看著那個青年修士的屍體,白起的眼中沒有顯露出任何的感情。沒有了利用價值,這個青年修士自然只有一個死字,修真界就是這麼的現實。
白起和龍孽二人從草叢中走出,環視周圍很快就找到了一處不錯的地方。那是一個崖壁,正對著這個洞府的門口,正好符合白起的要求。於是乎白起二人相視一眼,展開遁術便來到了這個山壁之上,觀察起這個洞府四周的陣法來。
「真不愧是元嬰期修士,居然用這種循環陣法作為護府大陣,當真是大手筆,怨不得這些修士們都集中在這裡,他們是想要等到人夠多的時候合力破了這五行循環大陣啊!」禁制乃陣法之母,白起在禁制上有如此超凡脫俗是成就,在陣法一途上自然也不弱。一眼就看出了這個陣法的內中實質。也明白了那些修士們的念頭,於是乎白起直接閉目調息起來。
就這樣時間匆匆流逝,轉眼間又是兩天時間過去,這一天白起正在調息之時猛然間感覺到兩個人來到了身邊,於是乎白起停下了調息睜開了雙眼,經過了兩天的聚集這裡的修士已然增加了一倍有餘,而金丹期修士和四階妖獸的數量更是達到了五十位之多。
「小子,這塊地方我們看上了,你們兩個滾一邊去」白起剛剛睜開了眼睛就聽到了一個囂張的聲音傳來。白起視線掃過只見一個修為足以衝擊金丹期和一個有衝擊金丹成功的兩個頂尖凝魂期修士一前一後將白起和龍孽圍在中間。
「滾」面對這二人,白起就一個字送給他們。
「小子你找死,居然在我昇平雙龍的面前如此囂張」
「昇平雙龍?沒聽說過,你算哪根蔥。」白起的話一出口頓時這個地方都是一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