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晚長安城的夜空愁雲籠罩不見半顆星星,但是長安街道上依然燈火煌煌。即便此刻夜已深街道上仍舊是人喧馬嘶,其實徐長青歸順的消息,他們也通過不同渠道知道了,所以有些人是在為盛世唐朝的壯大而慶祝。
寬闊地街道上行人如織,只不過沒有一個人注意到,從他們頭頂或者屋頂上急速掠過的柳懷松。
南宮樓的準確方位,柳懷松摸得一清二楚,因此不多時便直達目的地。他站在最上層的屋頂邊緣,往店樓後面的庭院望下去。後宅院面積寬廣,大小院落有十多方,有幾處屋內透著火光,有幾處漆黑一片。
他不清楚南宮熏心梅具體居住在哪一方小院,仔細想想過後,直接從五層樓屋上躍了下來,落在某方漆黑小院的花樹林間,然後施展隱身術準備一間間尋找。
剛從花樹林間走出來,發現後方有火光照在腳下石坪上,柳懷松轉身看過去。昏暗的火光是由前面一道門裡透過來的,那道木門就這樣敞開著,前方應該是南宮樓的營業主樓。
柳懷松皺眉自語道:「這麼晚,店門也關閉了,難道還有人在前面嗎?」
又往後方漆黑的房間看了一眼,柳懷松施展隱身術往那道透著火光的門裡走過去。越靠越近的時候,忽然隱隱約約能聽見有極其輕微的哭泣聲傳來。
踏過門檻走進營業主樓的廳堂,哭泣聲愈來愈大。在某張桌子上燃著一隻火燭,桌上趴著一名女子在哭泣著。
嬌小的背影,秀髮胡亂挽在頭頂,並沒有戴任何花哨的裝飾品,身上穿著一件青花衣裙,腰間還繫著一條圍裙,柳懷松一眼就能認出來,正是南宮熏心梅。
加快腳步走來南宮熏心梅的身後解除隱身術,柳懷松看她哭的如此傷心,頓時眉頭緊皺。問道:「南宮。告訴我是不是受到欺負啦?」
背後忽然響起聲音,南宮熏心梅霍然抬頭,急忙擦著眼淚,又想到聲音如此熟悉。回頭一眼。果然是柳懷松。小嘴頓時一撇,起身撲在柳懷松的身上,嚎啕大哭起來。
柳懷松摟住她纖細的腰。沒在多問她為什麼要哭,但在心中想著種種可能性,應該是受到某人的欺負。
想到可能受到欺負,聽著南宮熏心梅傷心的哭泣聲,柳懷松的眼神變得狠辣起來,用手輕輕撫揉著南宮熏心梅的秀髮,問道:「是哪個不長眼的傢伙敢欺負你,你告訴我,我勢必要滅他九族。」
南宮熏心梅聽見這話,哭泣聲戛然而止,抬起淚眼望著柳懷松,笑著說道:「你誤會啦!沒人欺負我,我只是開心而已。」
「只是開心?」柳懷松有些茫然,有些哭笑不得挑挑眉毛,幫她抹掉眼梢的淚珠,問道:「是因為南宮樓生意興隆才會喜極而泣嗎?」
南宮熏心梅點頭道:「嗯,我從來沒有想過每天能過的這麼開心,他們都說我做的菜很好吃,每天都有很多人陪著我說笑。」
「謝謝你,我喜歡你!」南宮熏心梅踮起雙腳,在柳懷松的嘴唇上輕輕一吻,接著有些羞澀的垂頭擦著眼淚。
柳懷松舒了口氣,極為寵溺地揉了揉她的腦袋,說道:「我肚子餓了,你幫我燒些小菜來吧!」
「嗯,馬上就來!」南宮熏心梅開心的點著頭,然後往廚房跑去。
柳懷松望著她跑進廚房,自己去酒房隨意取來兩壺酒,在火燭旁擺好竹筷與酒盅,然後坐在桌前等待著。
不多時,南宮熏心梅端著一道糖醋鯉魚與一道紅燒辣子雞丁走來桌旁,放在柳懷松的面前,笑道:「歡迎品嚐。」
酸辣兩股菜香混合在一起,飄向周邊火光照不到的幽暗廳堂,柳懷松揀起竹筷,嘗了一塊辣子雞丁,入口乾辣,細嚼起來酥脆而不油膩,不由得胃口大開,一邊飲酒一邊狂吃起來,嘴邊不時稱讚兩句。
南宮熏心梅喜笑顏開坐在對面看著,一個勁地故意催促柳懷鬆快吃快喝。半個時辰後,兩道菜只剩下殘渣,兩壺酒全被喝光,南宮熏心梅收拾完畢,又幫柳懷松泡來一壺清茶,喝完半壺茶,他小腹有明顯的鼓脹。
兩人吹滅廳堂的火燭往後宅院走去,閒逛在幽靜的院落中,柳懷松隨口詢問些關於她近幾日的事。南宮熏心梅便把些有趣的事說了出來。直到三更天,兩人才回去房間沐浴過後便躺在床上。
房間漆黑如墨,屋上也沒有破漏的小孔,更看不見夜空的愁雲。然而兩人相擁依舊,一切像是在冰火城鎮的時候。
南宮熏心梅靜靜抱著柳懷松,在他耳邊說道:「你身邊的女子都好漂亮啊!就像是一株花樹裡面開滿著各種顏色的花,而我,其實只想做一片綠葉就很開心了。」
「在我心中沒有人是葉子,你們都是花朵,而我,是花樹幹。」
屋內漆黑,兩人說話時也看不見彼此嘴唇的合動,南宮熏心梅翻個身壓在柳懷松的身上,她反手解下褻衣的帶子,褻衣滑落在柳懷松的胸膛上,她俯下身去緊緊貼著柳懷松。
如此柔軟的感覺,柳懷松莫名地有些慌亂,他沒開口詢問,南宮熏心梅便羞怯的說道:「我想做你真正的妻子。」
此時此刻,某股潛在的讓柳懷松無法抗拒,他不在說話,直接翻個身壓在南宮熏心梅的嬌軀上,一手按在她飽滿的酥胸上。南宮熏心梅頓時渾身一顫,氣息也跟著不穩,呼吸聲忽快忽慢。
直到柳懷松的手貼著她嫩滑的肌膚,輕輕地往下滑到小腹位置,南宮熏心梅的呼吸聲越來越沉重,越來越快,感到渾身滾燙,她緊緊摟住柳懷松的脖頸。
僅剩的褻褲被脫掉的那一刻,南宮熏心梅整個人麻木了,她雙掌按在柳懷松隆起的胸肌上,觸摸著柳懷松堅硬的胸膛。
柳懷松趴在南宮熏心梅的嬌軀上,一隻手在次摩挲著她飽滿的酥胸。南宮熏心梅的呼吸聲依舊急促而不穩。
忽然,啊地一聲輕微的呻吟,南宮熏心梅攤開雙臂,牢牢抓著被褥,任由柳懷松貼著她柔軟的嬌軀,前後挪動著強健的身體。
伸手不見五指的房間內,每個呼吸間都會伴隨著一個刻意壓低的呻吟聲傳來屋外,但被藏在花樹下那些不知名的動物叫聲給掩蓋住了。
小院漆黑依舊,動物叫聲依舊,屋內輕微的呻吟聲依舊,種種聲音斷斷續續持續到天將破曉才漸漸隱去。
柳懷松只是小睡半個時辰,天還未全亮的時候與南宮熏心梅辭別了。他回到皇宮之後,手腳感到有些酸軟,便盤膝在屋頂吸納外物之息來恢復身體狀況。
平時早起的南宮熏心梅由於某個部位疼痛難擋,以至於今日實在是起不來,南宮樓的夥計前來喊門的時候,她以身體欠佳為理由,告訴夥計午時起床,現在要好好睡上一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