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冰城是漫天的雪花,然而遠在千里之外的古樸城鎮,卻是烈日炎炎、酷暑難耐,整座城鎮都蒸騰著一股熱浪。請記住本站的網址:。
柳懷松躺在木板床上,眼睛還是一眨不眨的盯著屋上那兩個小孔。他對於兩儀界的震盪是一概不知,這些天依然在南宮熏心梅不辭辛勞的細心照料下,只不過南宮熏心梅沒有看見柳懷松有半點好轉的預兆。
廚房的布簾被掀起一角,南宮熏心梅滿臉微笑端來一碗清粥,坐在床頭扶起柳懷松靠在自己的胸前,如往常一般一勺一勺地輕輕吹涼,然後她自己在抿一下,確定溫度適當才餵進柳懷松的嘴裡。
一邊餵著喝粥,一邊含笑說些逗人開心的趣事,簡陋的茅草屋內每天都在反覆上演著這一幕,可惜南宮熏心梅從未聽過柳懷松說半句話,但她不在乎這些無關緊要的事,她樸實的內心告訴她,只知道要寸步不離的照顧好柳懷松,僅此而已。
每次喂完稀粥後,她便會抱著柳懷鬆去小院的茅廁,碧藍如洗地晴空中火辣的太陽灼燒著整間小院。
南宮熏心梅橫抱著柳懷松每走幾步,便會蹲下來歇息一會,而她上半身也會往前仰,把炙熱地陽光全部用她嬌小的身板給擋住,不一會兒汗如雨下,汗水滑過脊背、透濕無數補丁的布衣、滴在黃土地面上,瞬息間就被蒸發成絲絲熱氣。
去一趟茅廁需要一炷香的時間,這些天來也不知重複過多少次。
傍晚的時候。溫度在驟然下降。南宮熏心梅又幫柳懷松擦遍全身,然後換上乾淨的衣裳,自己去梳洗過後,便鑽進被窩。如往常有些不同之處,南宮熏心梅這些天睡下去後,會先甩動自己酸軟的手腕,輕輕摧著有些發痛的雙腿。
儘管如此,也擋不住她嘴邊純淨的笑容,也不會影響她自言自語時清脆的聲音,直到手腳不在隱痛。能完全放鬆下來後。她才側身舒舒服服的抱緊柳懷松,閉上眼睛在柳懷松的耳邊輕聲自語,一直到不知不覺中笑著睡去為止。
深夜的時候,南宮熏心梅在迷迷糊糊之中。隱約聽見外面有噠噠地馬蹄聲傳來。不由得嬌軀一顫。猛地驚醒。屋內雖然漆黑,但由於夜空中的月光從窗外灑進床鋪,所以也能看見南宮熏心梅驚慌失措、雙手不知放在哪兒的模樣。
忽然外面人喧馬嘶。啪地一聲傳來,籬笆院門被人一腳踢開,屋外傳來絡繹不絕的腳步聲。
南宮熏心梅已經猜到,可能是強盜要闖進來了,就在她不知所措的時候,忽然又是啪地一聲,單薄地屋門被人一腳踢開。南宮熏心梅不在猶豫,只想擋住柳懷松,所以她直接趴在柳懷松的身上,然後拉起被褥密不透風的裹住兩人。
月光傾灑在門口,兩道剽悍的身影站在門口也是一目瞭然,身後還有不知多少粗獷的聲音在叫嚷著。
就在此時,一道剽悍的身影走來床邊,他回身向著後方招招手,旋即一個瘦小的男子繞過擋在門前另一道剽悍的身影走來桌前,順手摸出火折子燃起桌上那只殘燭,火光頓時冉冉升起,將屋內照得通亮。
見到木板床上裹得嚴嚴實實的一團還一動不動,站在床邊那剽悍的男子挑了挑濃眉,臉頰上那道刀疤極其明顯,黝黑的臉龐滿是絡腮鬍渣。
這名壯漢心知屋主聞聲喪膽,必定是藏在眼前的被褥之內,他也懶得動手去拉扯被褥,就站在床邊喝道:「聽說你們這幾家,最近有不少數外來人借居過,想必,銀兩也賺過不少,老子們都是道上的人,你還是老實點全部交出來,或許老子能留你一條性命,若不然,只有殺人、放火、燒屋。」
南宮熏心梅趴在柳懷松的身上,將臉貼在柳懷松的臉上,兩隻小手緊緊攥著被褥的兩隻角,即使聽見了壯漢的話,但她一語不發,並且把被褥越拉越緊。
壯漢眼見被褥之內的人不吭聲,當即怒火中燒,伸手抓住被褥用力一拉,發現還有些拉不動,壯漢微微一怔,然後猛地用力。
南宮熏心梅身型嬌小,自然沒有壯漢的力氣大,就在被褥掀起的那一刻,南宮熏心梅霍然翻身坐在柳懷松的肚子上,雙手後放在柳懷松的腦袋旁半撐著上身,有些膽怯地掃視屋內兩名壯漢與一位瘦小的男子。
寒風呼呼作響,由敞開的窗戶吹來,南宮熏心梅身穿褻衣,不由得打個寒顫。
他們見到南宮熏心梅大片雪白的肌膚暴露在外,胸前雙峰鋌而鼓起,**之間還有一道陰影的深溝。床邊那名壯漢頓時雙目圓睜,手上還提著被褥一角渾然忘記了放下,他嚥了嚥口水,不由得愣住了。
身後一名壯漢與一名瘦小男子,淫蕩的眼神盯著南宮熏心梅不放。
南宮熏心梅眼中雖然是驚恐萬分,但是雙手撐著上身的動作毅然決然,表現地紋絲不動只為護住身下的柳懷松。
「他娘的,今晚這是老祖宗顯靈呀!就這種破舊的茅草屋,居然也能碰見這等小美人。」
壯漢醒過神來,狂嚥口水,面露淫穢之色神情極為飢渴,一雙眼睛早被慾火充斥的血紅,他又揭開被子,順著南宮熏心梅的酥胸,往下面白淨的雙腿看去,登時淫笑不止:「哈哈,今晚上,老子也不要你那幾個破銀子,直接就要你啦!」
說話的時候,彎身抓住南宮熏心梅的手臂,猛地用力一拉,南宮熏心梅哎喲驚叫一聲,毫無反抗之力,直接被摔在了堅硬的地面上,但她顧不上疼痛、也顧不上寒冷,急忙起身重新用被子蓋住柳懷松,然後敞開雙臂用自己嬌小的身子擋在床邊。
其實就在拉下南宮熏心梅的那一刻,屋內三名強盜就已經看見了柳懷松,一個男人自然不像南宮熏心梅一個弱女子,他們不禁有些警惕起來,紛紛後退兩步。而那名瘦小男子則是抽出腰間長劍,走來壯漢的身旁,等待著他的指示。
見到有人抽出明晃晃的長劍,南宮熏心梅害怕的淚光蕩漾,一個勁的搖頭苦求道:「你們不要傷害他,求你們,我把所有銀子都給你們。」
壯漢對南宮熏心梅的話置若罔聞,他此刻則是擔心,南宮熏心梅要護住的男子是個什麼人,是否會對自己等人造成威脅,他扭頭對著另一名壯漢吩咐道:「把這小美人擒去一邊。」
壯漢會意,走過去抓住南宮熏心梅的兩條手臂。
「你們放開我,我求你們了,你們不要傷害他,我什麼都答應你們,求你們,我什麼都答應。」
南宮熏心梅奮力掙扎、哭喊著,只不過那名壯漢的手臂都有南宮熏心梅的腰粗,無論南宮熏心梅如何反抗一概不起作用,就這樣被壯漢帶去門前,死死反扣住臂膀。
南宮熏心梅仍在奮力掙扎、尖聲哭喊,屋內三名強盜熟視無睹。床邊那名壯漢只想摸清楚,柳懷松能否給他造成威脅,倘若沒有半點威脅,那麼只有南宮熏心梅一個少女,豈不是想做什麼就能做什麼。
「去把被子掀開!」床邊壯漢對著身旁瘦小的男子使喚道!
「你們不要傷害他,我求你們啦!」南宮熏心梅更加急促了,雙腕已被身後壯漢勒成了血紅色,她依然在拚死掙扎。
但是此刻,他們三人誰也不會關心南宮熏心梅。那名瘦小漢子舉著長劍,一手小心翼翼地逐漸掀開被褥,一手隨時準備將被褥裡面的人刺成馬蜂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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