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你玉簫嫣喜歡瞎摻合!」柳懷松笑著責怪道!
雖說柳懷松剛才那話是玩笑話,但見她們信以為真並且還如此反感,柳懷松只能滿臉無奈地攤攤手,把踩在椅凳上的腳也放了下來,臉上的痞笑也斂去了,對面坐著的兩女只顧著飲茶此時是沉默不言。
柳懷松又把風傷情剛才的話重溫許久,才含笑點頭道:「情兒這個主意確實是深謀遠慮,又不會洩露小嫣煉丹的秘密,還能賺到銀子,就算服用過天靈丹的人察覺到是真材實料,那麼與我們也扯不上關係,這樣就能避免丹藥的橫空出世,引起世人的關注與嘩然之後,即使有些不善之人想徹查丹藥的來由,怕要也先掂量掂量敢不敢與夢海銀莊作對,哈哈,銀子我們也賺到了,嫌疑也能擺脫!」
「不過!」柳懷松頓了頓,深邃地目光落在風傷情白淨的臉蛋上:「倘若,夢海銀莊背後的逍遙黯滅懷疑起來,那該如何呢?」
風傷情放下茶杯,一邊歪頭調整著耳垂上的墜環,一邊盯著柳懷松道:「你還沒答應我呢!如果碰那些煙花女子以後就別碰我。」
風傷情此言一出,柳懷松是瞠目結舌,卻是想不通風傷情平時知書達理,為何今日跟這種事死纏不休,然而一邊的玉簫嫣笑的前仰後合,甚至對風傷情豎起了大拇指,連續點頭表示對風傷情的做法極為贊同。
柳懷松神色一振,道:「你放心,我還不至於這麼傻,怎會因為煙花女子,捨去你們呢?呵呵。」
玉簫嫣對著柳懷松吐了吐舌頭,表情是不置可否,對他的話漠不關心似的。
風傷情聞言就擺正腦袋,嘴邊露出少許隱約可見的青澀微笑,直接回答柳懷松剛才的問題:「我事先就會告訴他們,這是能以假亂真的丹藥,拍賣時取名為天靈丹只為博個噱頭而已,即使他們懷疑真假,也要先想清楚世間上有誰能煉丹,數千年來,丹藥的數量是少之又少,能煉丹之人唯獨老君一人,逍遙黯滅的人都是見多識廣之輩,他們除非是親眼見到有人煉丹,不然,他們決計不願去懷疑這種不著邊際的事,因此天靈丹在他們眼中,就是能以假亂真的偽劣品,只是一種能賺銀子的物品罷了。」
柳懷松點頭沉疑片刻,又問道:「我到時候只需要叫買天靈丹嗎?」
「還有靈物,不管是什麼品種我都要!」玉簫嫣跳起身來,拍手笑道:「嘿嘿,我要讓皇宮那座小島上到處都是靈物,不管是水裡面的,還是天上的,還是陸地上的,只要是外觀上漂亮的我都要,你要全部買下來。」
柳懷松啞然失笑,對於玉簫嫣的嗜好默然搖頭道:「靈物體型龐大,你還想著來者不拒有多少要多少,你如何帶回諸夏大陸呢?」
「那你看好啦!」玉簫嫣話剛落,比起劍指施展出七彩行雲咒,當彩雲剛剛出現在廳堂內,旋即又消失不見了,但是廳堂那紅地毯上憑空多出一個暗紅色的大箱子。
「嘻嘻!」玉簫嫣朝著柳懷松一笑後就揭開箱蓋,裡面竟是金光璀璨,滿滿地全是黃金無異。
玉簫嫣抖了抖風衣的衣領,走去柳懷松的跟前,雙手叉著腰得意的問道:「怎麼樣?七彩行雲咒可是件法寶,還能裝很多東西呢!這些黃金有五千萬兩,是給你這大少爺去瀟灑的,記住啊,在拍賣行裡叫價的時候,最低是以黃金為單位,白銀免談,我們要賺的只有黃金。」
柳懷松挑了挑眉,仰頭望著玉簫嫣道:「我明白啦!你準備把靈物放進彩雲中在帶去諸夏大陸,真是多虧了你這丫頭的奇思妙想呀!」
柳懷松一笑,站起身來捏了捏玉簫嫣的下巴,又走去風傷情的面前,彎著身軀將雙手撐在她椅凳兩邊的扶手上,溫和的望著她,說道:「你在與夢海銀莊交涉的時候注意些,可以多仰仗姬月的身份,還有你大哥風逍的身份,我想這樣能保證他們更加信任你,計策可保萬無一失,你們住進月宮之後,若是有什麼突發事故,就讓姬月在柳府下場雪,我見到雪花就會去冰湖與你們相見。」
風傷情笑著打趣道:「小女遵命,想必幽會才是你在兩儀界學會的最佳手段吧!」
風傷情又抿了抿淡紅的嘴唇止住了笑聲,接著道:「夢海銀莊的事,姬月那邊她會在背後協助我,你不用擔心這個,你出門的時候要切記你的身份,還有,我已經告誡過小碧,讓她時刻陪伴在你的左右,她生在冰城,對城中一些富裕世家的子弟們頗為瞭解,她也能幫你領路,告訴你冰城中一些富人們常去的地方。」
「還可以監督我,是吧!」柳懷鬆開著玩笑說道,隨後臉色認真起來:「情兒,你為何這般介意煙花女子呢?」
風傷情聞言,嘴邊那似有似無的青澀笑容瞬間就僵住了,她默默的低下頭去,呢喃細語道:「因為煙花女子,會讓我想起在幽若峽谷爆發戰亂時,那些各個勢力在觀戰台下辱罵我的話。」
當時的情景柳懷松可謂是歷歷在目,也明白風傷情在心中一直排斥著那些話,並且如今諸夏大陸依舊是一盤散沙,在聽不見的地方,絕對還有謾罵風傷情的聲音,或者是想輕薄風傷情的男子更是觸目皆是。
如此看來她此時的心情突變並非是空穴來風,柳懷松站直身子將風傷情垂下的腦袋,摟過來貼在自己的腹部,風傷情也很自然的靠攏柳懷松,雙臂抱在了他的腰間。
玉簫嫣剛才也聽見過風傷情的話,並且她當時目睹一切,見過風傷情吐血倒在台上,此刻想起也是記憶猶新,玉簫嫣皺起那被黃發擋住了大半的眉毛,又揉了揉發酸的鼻子,沉默的坐在柳懷松剛才的椅凳上。
其實那日柳懷松並未聽見多少,此刻細細想來,好像是風傷情屬於強者胯下之女,供天下男子享受魚水之歡,只是個下賤的娼ji,等等諸如此類的話,但是過後柳懷松又聽見過許多不堪入耳的辱罵。
柳懷松抽出了身子,低頭望著風傷情略顯惆悵的面容,輕笑道:「呵呵,這種事無需多久就會煙消雲散,只要我在次踏進諸夏大陸的時候,我會在最短的時間內帶領著諸位兄弟姐妹,讓盛世唐朝成為大地上的主宰,讓我們的旗號震撼住芸芸眾生!」
柳懷松說完,伸手劃過風傷情白嫩的臉頰,轉身時剛好瞥見倚靠在牆壁上快要睡著的小碧,大喊道:「小碧,帶足銀兩,陪少爺我出去打響名聲。」
話到耳邊,小碧渾身一顫忽然驚醒,連忙應聲道:「好勒,柳大少。」
風傷情與玉簫嫣望著柳懷松大搖大擺走出去的背影,不自覺的笑出聲來。
玉簫嫣旋即就跑來風傷情的身邊坐下了,臉上的笑容相當之鬼祟,直到小碧跟著柳懷松跑出門,玉簫嫣才把嘴湊在風傷情的耳邊小聲說道:「情姐姐,剛才我不是跟你說到,我與那混蛋駕著彩雲停在高空,你知道後來發生過什麼事嗎?」
風傷情微笑搖頭。
玉簫嫣又故作神秘的左右張望兩眼,輕聲說道:「他居然為假銀兩的事,對我動起那種洞房的歪心思,差點就被他得逞了,還好我靈機一動找了個借口。」
「真的?」風傷情驚訝的摀住嘴巴,她只以為柳懷松先前那種淫穢的神情是假象而已。
「對呀,你說他是不是很壞呢?」玉簫嫣感覺心有餘悸似的,連忙拉緊衣領,將自己裹得嚴嚴實實,怯怯的說道:「不是我不願意,實在是」
玉簫嫣頓住片刻,又低下羞紅的臉:「實在不敢接受這種事,我怕。」
「如果是你,你會跟我一樣找個借口嗎?」玉簫嫣忽然抬頭,對著風傷情認真的詢問道!
「這個?」風傷情一時間手足無措頓時又語塞起來,就像千萬隻螞蟻鑽心似的惴惴不安,她沉默好長時間,才起身背對著玉簫嫣,連續搖頭。
「不是吧!」玉簫嫣跟著起身,瞪圓著眼:「你的意思,你不找借口直接成全那混蛋,你們這裡的女孩應該都是很保守的呀!怎麼比我這地球人還要開放呢?難道是我思想跟不上你們的進化嗎?」
風傷情轉過身來,純美的面容上可見少許緋紅:「與女子名節無關,全是因為我」忽然瞥見在廳外正有三個人影走進來,她話到這裡,戛然而止。
這個時候玉簫嫣也看見了,她連忙靠近風傷情,然後詢問道:「你們找誰?」
其實來人正是逆風與藍葵以及侯忠鷹,然而侯忠鷹見到玉簫嫣與風傷情時,一對小眼睛登時一亮,一股強烈的驚艷之感灌進了他的腦海中,猶如掉進深淵忘記了說些什麼,視線不住地來返在兩女警致的臉蛋上。
藍葵身為女子卻也是呆住不動了,隨之而來的便是自愧不如的感覺,兩女的身高與外形讓她在這瞬間黯然失色,更多的是望塵莫及。
不過在逆風的眼神中不見任何變化,彷彿周邊一切形同虛設。
「那個人,長相好猥瑣呀,跟猴子似的,你看他的眼睛se咪咪地,哈哈!」玉簫嫣把嘴湊在風傷情的耳邊,按捺不住調笑起來,忽然瞥見逆風,眸中閃出一絲驚訝,又接著問道:「情姐姐,那個男人真帥啊!你覺得他比柳懷松,誰帥一些呢?」
「我眼中只有懷松才是男子!」風傷情小聲對著玉簫嫣說道,緊接著她露出甜美的笑容走去三人的面前,問道:「你們是來找柳懷松的嗎?」
逆風點點頭,拱手一禮,冷聲道:「不久時,聽聞柳師弟被戲稱為柳瘋子,特來質詢此事的具體原因,還請小姐不吝言詞,如果柳師弟恰在府上,還請轉告,我們是雲嵐宗的內門弟子,前來拜會柳師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