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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鐵屋中出來,青青心中滿含怒火,自己的親生父親被人折磨成那副模樣,她此刻恨不得將行兇之人千刀萬剮!「好歹爹爹和姑姑也是親生兄妹,她為何會狠心下如此毒手!?難道那虛無縹緲的黃金就那麼重要?!」
李想跟在青青的身後,見到其情緒波動實不穩定,開口說道:「等等我會出手將武四郎和李紋繡制住,你要如何審問?」
青青步子一頓,看著已是近在眼前的兩間屋子,貝齒緊咬「只要他們能夠說出解除爹爹身上邪法的法門,他們的性命我可以饒去!」
李想默然,後者的心地純良,即使此刻怒火攻心,也終究下不了狠手,認可的點了點頭,當先走了上去,他的心裡偏向於此事都是武四郎一人所為,所以下意識裡,便是走到了武四郎的房門外,而青青潛意識裡不想面對自己的姑姑,所以自是跟在李想身後.
門並沒有鎖,李想手上用著柔勁,毫無聲息地推開房門緩步走進去,漆黑的屋子裡面有著簡單的一些陳設,門口是一張方桌,再裡面,便是床閣,青青心中激動,仇人見面哪裡還能克制,算得上練家子的她三步走到床邊上,「噗」的掀開了紗帳!
門外淡淡的光線蕩漾進來,李想和青青看著床上,都是頓在那裡其上竟是空無一人.
「他剛剛明明回屋的!」青青詫異地看著身旁的李想,好像是要求證,是不是她眼花看錯了一般.
李想眉頭輕皺,手掌掀開被褥在床板上輕輕扣了幾下,聲音悶悶地沒有什麼地道存在,心中暗道:莫非他竟是深藏不露,能避開我的視線?
「可能在我們進入鐵屋時出去了也說不定,先到隔壁看一下!」
青青此刻沒有主意,李想說什麼便是什麼,轉身隨著李想走出房門,武四郎的屋子和李紋繡的只有一牆之隔,所以這邊有什麼響動,都是能夠聽的一清二楚,李想和青青站到李紋繡的房門之前還未推門,便聽裡面傳出這樣一個聲音:
「四郎,你有沒有聽的你房裡有什麼動靜?」
「姑姑?!」青青的黛眉一皺「武四郎在她屋裡?」
李想手指豎在唇邊對其做了一個噤聲的手勢,青青會意,身子微微靠近了一下,仔細傾聽起來.
「哪裡有什麼動靜,繡兒,自從那事以後你便疑神疑鬼的,怎麼現在連我們**之時都是這般恍惚了?你以前可是喜歡的很的!」
武四郎的聲音帶著緩緩地輕哼響起,青青和李想卻同時仿若雷擊,腦海裡簡直是一瞬間遍佈晴天霹靂,「繡兒!?**?!」
心底的兩字驀地從他們腦海湧了出來,沖的他們都是恍惚起來
大宋重視五倫綱常,莫說亂倫這般天地不容之事的發生,就是師徒,先輩,這般沒有血緣關係的存在,如果在一起了,那都是極為嚴重,為世俗所不容,武四郎竟和自己的娘親私通簡直人神共棄!
青青此時怔在那裡,報仇什麼的,都統統被她扔到了九霄雲外,她甚至不知道,她假如衝進去了,要怎麼面對裡面可能糾纏在一起的母子
李想雖然是一個現代人但是兩人這事也是徹底地超出了他的接受範疇,一時愣在那裡,見青青沒有什麼動作,他便也不動,「一個霜居寡婦,一個懵懂少年,倒真是難免擦槍走火可是他們是母子啊這未免」
心中跌宕,李想和青青就那樣待著,就像被施了定身法,連大氣也不敢出一下.
武四郎說完話後,想必手掌便不安分起來,只聽李紋繡嬌喘著說道:「四郎你先莫動,剛剛那一番難道還不滿足嗎?」
「嘿嘿繡兒你這麼美,這身子,這一輩子我都滿足不了,你可要答應我,這一輩子都不許嫁人的了,不然,這身子豈不是要便宜了其他男人?」
李紋繡輕歎「可是你終究是會娶別家女孩子的,到那時,我的寂寞又有誰去寬慰?」
武四郎卻道:「那有何妨,咱們是母子,總有獨處的時日,旁人只當我們母子感情深厚,又豈會亂想?到時還怕我沒有時間陪你嗎?」
「四郎,你真好!」
李紋繡情動,從聲音裡聽出二人已是糾纏在一起,青青在外面聽著登時就面紅耳赤,想到平日端莊典雅的姑姑竟是有這般德行的一面,不由暗淬一口「不要臉!」回身卻見李想正聽得津津有味,怒上心頭,手指攀到其腰際,狠狠一擰!
「無恥!」
李想現在的武功對於慾念的壓制早已比那些有道高僧還要強上一籌,只不過這也是第一次見有人亂倫,一時心猿意馬,沒有克制,腰上驀地傳來一陣酸痛,他體內的三分歸元氣護體就要破體而出,瞬間反應過來是青青的手掌,堪勘又將那勁氣收了回來
「嘶!」痛的吸了一下涼氣,隨即可憐兮兮地看著青青「我招你惹你了?!」
青青一點也不憐惜地看著李想「少來!那時被葉二娘砍了兩刀還不是活蹦亂跳的,現在裝什麼裝?!」
李想臉色一跨,那時受了葉二娘的兩刀,事後為其包紮的,當然就是跟隨他的青青,只不過他那是內勁封住血脈,根本沒有大礙,對他來說當然是皮外傷的皮外傷,可是此時他不能掙扎,而且後者使力之大,實在讓他痛的可以.
還想說什麼,青青眸子一瞪,李想話到嘴邊又嚥了下去而看到李想這幅被她制的死死的模樣,青青心裡暗自欣喜滿足,「笨蛋」
小手伸出,探在李想的腰際,緩緩揉了起來
李想感覺到青青的動作,以為其還要擰上一下,心裡大呼哀哉,誰知卻是輕輕撫摸,他的眸子不由詫異地看向後者,青青見到李想的目光,臉色一肅地說道:「本姑娘只是見你可憐幫你揉一下罷了,李大俠可莫要多想」
「嗯?」李想一怔「我多想什麼?」
「你」青青一窒,攀在李想腰上輕柔的手掌就要再度擰下,卻被李想一下拉住.
「放開我!」
「噓!」李想右手拉著青青的小手,左手豎起一根手指在唇邊
青青掙扎,可是又怎麼能掙開李想的手掌,無奈只能讓其握著,眸子狠狠地瞪著他說道:「無賴!」
李想聳肩,嘴角卻是輕輕揚起了一個弧度.
這一時半刻,屋裡的動靜漸漸平靜下來,李想心中不由鄙視武四郎無能,卻聽李紋繡嬌聲說道:「四郎,你今日好生厲害」
武四郎輕笑,也不答話,只聽傳來李紋繡的嬌喘和「咯咯」輕笑
青青面紅耳赤再聽不下去,就要回身走去,可是手掌被李想拉著怎麼能走的開,發飆邊緣,只聽裡面的武四郎說道:「等到把那人交代的事情辦成了,咱們就可以去京城到時候再也不用受表哥表姐的臉色了!」
「嗯?」青青一愣,見李想也是詫異地看著她,「我什麼時候給他們臉色看了?」
李紋繡輕歎「只是苦了哥哥」
「那有什麼法子要是咱們不按那人說的做,身敗名裂,死無全屍的就是咱們了那人殺死咱們,就像殺一對螞蚱一樣!」
雖然隔著一扇門,但是李想還是聽出了武四郎語氣裡的顫抖,不由暗道:什麼人能將他嚇成這個樣子?
「再說」武四郎接著說道:「害舅舅的,又不是咱們,咱們也是無能為力救他,他也不能怪罪你的!」
青青聽的裡面二人說起自己的爹爹,登時凝神聽了起來,聽到這裡,卻是得知害李國南的另有其人,一時激動就要衝進去,卻被李想一下拉住
「你此時進去,要他們情何以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