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收藏!求推薦!)
月華使身子軟到在柳素素的床邊,感受著身上傳來的燥熱,伸出俏白的手掌,將臉上原本遮擋著的黑斗篷噗的揭了開來,露出的那一張精緻的瓜子臉,不同於中原女子的娟秀,她的面容雖然精緻,但是眉宇間原本卻有一股英氣,此時顯得春意盎然,更加美不勝收
艱難地盤膝坐下,體內的勁力像是一股寒潮向著自己腹下襲去,想要冰封那滾燙的情慾,可是她的功力雖是高絕,面對人性最原始的本能,依舊敗下陣來.
「枉我秦莎是堂堂一品堂的月華使,沒想到今日竟然著了別人的道,不知那酒裡下的是什麼毒,這般猛烈,那柳小姐好深的心機!」
西夏為了網羅中原,西域,甚至是方外高手,成立的組織,在官門中人看來,便是明理堂,而在江湖中人來講,其名頭卻是西夏一品堂.月華使武功高絕,而且江湖經驗豐富,她今日粹不及防下中招,實是莫名其妙,同時暗道柳素素的手段實在駭人,身上的燥熱不斷驅使她褪去衣裳,雖然知道春藥的藥效,可她一是沒有試過春藥之力,二來,她無論如何也想不到柳素素一個女子怎麼會給她下唇藥?
外屋的門上傳來咯吱一聲的動靜,秦莎心中一驚,迷瞪的眸子瞟了一眼自己如今身上寸縷未著的模樣,一時卻是嬌羞不已,手掌聚起掌力呼的打向了兩旁的兩根蠟燭,裡屋瞬間陷入了黑暗.
收回掌力之後,胳膊不禁觸碰了一下胸脯,登時一陣酥麻襲邊全身,那一種感覺,讓的她不禁輕哼出聲:
「嗯哼」
-----------------
李想走進裡屋,雖是漆黑一片,但以他的耳目,自是清晰地感受到床邊的人影,邁開步子便走了過去下腹傳來一陣陣滾燙的感覺,而當他撫上床邊的那個女子之時,那種感覺便徹底的爆發了開來.
秦莎原本的一絲理智以為是柳素素前來,可是當李想的手掌撫上她光滑的肩骨之時,一陣酥麻和滾燙,還有那撲面而來的男兒氣息,令她再也把持不住自我.
就在這間房間裡,早已迷失自我的兩人,陷入了一場最原始的璇糜
柳素素撫著柳昊小巧的額頭,見後者已是沉沉睡去,她輕輕地呼了一口氣,隨即就要將其放入其特製的小床上,誰知柳昊像是感受到柳素素就要離去,一雙黑寶石樣的眸子驀地睜了開來,小臉皺成包子的模樣便開始哇哇大哭
「乖昊兒不哭,姐姐不走!姐姐不走!」柳素素眉眼無奈地抱著柳昊,心中卻是暗道:今晚怕是休想回去了哎呀,李郎可千萬不要喝那酒壺裡的酒才好
------------------
城南李家今晚靜的可怕,廳堂之中正佇立著兩人,面色均是有些急躁
「大哥」青青的黛眉輕皺,「爹爹現在的樣子,可如何是好?」
李舟手中的折扇早已扔在一旁,聽了青青的話,苦笑一聲說道:「還能如何,除非知道爹爹看到那封信上寫的是什麼,可是我連那個鐵屋子是什麼時候建造的都不知道」
青青默然,她那日離開大理,找到自己的哥哥,然後相攜便是回到了洛陽,可是當他們回到府中的時候,卻是聽說自己的爹爹,也就是李府的大老爺李國南將自己關在了一間由鋼鐵鑄造的房子裡面,食物都是李福送進去,外人卻是一概不見,要不是青青和李舟回來曾和他對過話的話,他們都要以為自己的爹爹已是死在裡面了.
後來問清事情的經過緣由,卻是在他們回來之前李國南收到了一封信,而看了信之後,李國南便是直接搬進了那鐵房子,李舟和青青都是一頭霧水的猜測,那書信到底是何人所送,信上的內容又到底說了什麼.
李舟也知道青青擔心,猶豫了一下說道:「迄今幸好的是,家裡並沒有出什麼亂子,爹爹他可能是有什麼原因的吧總之我們要小心便是」
青青點頭,「可是小妹總感覺,正有一張大網向我們鋪天蓋地的攏過來一般」
李舟沉默,這種感覺,並不只是她有.
「或許」青青輕歎,眸子看向外面的一輪明月「我們得找一個幫手才是」
李舟一愣,看著青青沉吟了一下,輕聲說道:「他?」
------------------
鐵劍門之中,長木老道和鐵木父子焦急地在門中演武廳等待著,聽著外面打更的報出三更天的梆子,心中都是著急,長木老道沉不住氣,苦惱地說道:
「月華使大人為何還不回來,莫不是出了什麼岔子?」
鐵木沉吟了一下說道:「假如月華使大人真的遇上了李郎他就回不來了」
鐵門主和長木老道一怔,隨即又是焦急起來,鐵木所說,確實言之有理,李想的武功他們見識之時已是深不可測,如今江湖傳聞其更是到了真氣化形這種傳說中的地步,那武功該是多麼強橫?而他們的月華使雖然武功也是不低,可如何是李想的對手?
「爹爹,沐兒的情況」鐵木欲言又止,看著鐵門主射來的目光,聲音逐漸低沉下去.
鐵門主定定的看了鐵木半響,「你也覺得為父所為有錯嗎?」
鐵木哪敢怪罪自己的爹爹,趕忙搖頭說道:「爹爹所做之事孩兒豈敢妄加評論「
「哼!要不是那小子身懷玄風門無上絕學陰陽伏魔功,我又豈會讓沫兒犧牲去接近他?沫兒自己動了春情,怨得了誰?!」鐵門主怒極,他幹的這雞飛蛋打之事,說出來他自己都覺得丟人!
長木老道對於曾勝一事知道的一清二楚,見鐵門主又上來火了,雖然心頭對後者這種拿女兒套武功的所作所為有些不恥,可是他也不是正道中人,下限極低,哪兒會怪罪,趕忙上前一步拉住鐵門主的胳膊說道:
「鐵兄莫生氣,不就是一個毛頭小子嗎?他逃的了今日,說不得明日便是會在落到咱們手裡,鐵兄有沫兒在手,還怕他不回來?再說我們也並不是毫無收穫不是?」
鐵門主壓下心頭的火氣,聽了後者的最後一句話,眼前一亮,看著鐵木說道:「木兒,最近這些日子你先把門中的事情放上一放,潛心修煉那門陰風**,只要你的武功再上一層樓,到時候混進玄風門這個苟延殘喘的門派裡,有什麼好武學得不到!」
說著,他似是看到了將來那一幕在就不出世的玄風門裡燒殺搶掠的畫面,笑的登時猙獰起來鐵木低聲應是,眼中卻是閃過了片刻冷冽
「曾勝,總有一天,我會讓你知道,動了我的沫兒,要付出什麼樣的代價!」
鐵木輕笑,在想到沫兒之時,眸子裡所含的絕非兄妹之情!
鐵門主一生有一兒一女,但是妻子卻是絕不僅一位,鐵木和鐵沫也並不是一母同胞的兄妹,誰都不知道,甚至就連鐵門主,還有鐵沫自己都是沒有發現,鐵木對鐵沫的喜歡,是發自內心的男女之情
北宋重於禮法,兄妹之間又豈可有什麼私情?鐵木一直壓抑著心中的感情,卻不料被曾勝捷足先登,這口怨氣,他如何能夠放下,他爹叫他去追曾勝,目的是要得到後者身上的武功秘籍,而他卻是一心想要將其除之而後快!所以在聽得曾勝解釋說沫兒和他是兩情相悅之時,他更是妒火攻心,直接出手便是要後者性命!
「陰風**也是需要陰陽互補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