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我愛你!」說完這句話,羽魔緊緊地盯著楓臨月,想要知道他的想法。可惜的是,在楓臨月的臉上,什麼都不能看出來。
羽魔的心更是惴惴起來:月是不是開始討厭我了,還是說……我對他的感情怎麼樣,他根本就不在乎呢?
「羽魔,我……」
「不,你先聽我說完,好嗎?」楓臨月的話才開了個頭,就被羽魔所打斷了,害怕他的話還沒有說完,就聽到拒絕的話語,那樣,他就不知到該怎麼說下去。
「我剛剛說過,兩年前發生了一件事,才讓我變成這樣的。
以前,我有過一個未婚妻,她長得很漂亮。以前,我還有過一個哥哥,哥哥很照顧我,我們之間的感情很好,真的很好。
我,她,還有我的哥哥,我們都是一個學校的,哥哥只大我們一屆。哥哥喜歡上了她,開始追求她。開始的時候,我也幫著哥哥出過些主意,但是她對哥哥的追求絲毫不加以理睬。後來次數多了,哥哥約她出去,她也只是去過一兩次。
有一次,哥哥請她回家吃飯,她同意了。從那次過後,她對哥哥的態度變得很熱情,尤其是請她到家裡的時候,她每次都會去。哥哥很高興,從小到大,我沒有見過哥哥這麼高興過,所以,我也很為哥哥高興。
可是後來,有一天哥哥徹夜未歸,到第二天回來,臉上沒有了笑容,取而代之的是憔悴,而且,渾身的酒味。哥哥這樣,我們都很擔心,可是父母問他,他什麼也不說,只是笑,笑得很痛苦。
那天晚上,我實在是睡不著覺,就想再去問問哥哥。到了哥哥的房門口,敲了門,哥哥卻不在。最後,我在後花園裡找到了他,他坐在草地上看星星,卻是雙眼無神。
他好像是知道我來了,開始說話。他告訴我,她最喜歡的就是看星星,和喜歡的人一起看星星。這是她那天晚上看星星時告訴他的,她還告訴哥哥,說哥哥是個很好的人,真的很好,不僅學習好,而且很溫柔,很會照顧人。確實,哥哥是個很溫柔的人,每一個和他相處的人,都說哥哥給人一種如沐春風的感覺。可是,她喜歡的卻不是哥哥,而是我。
她說,哥哥第一次帶她回家的時候,她見到我,就對我一見鍾情了,那是一種很微妙的感覺,她讓哥哥原諒她。
哥哥說,她在說喜歡我的時候,那種表情是幸福,非常幸福,那是和哥哥在一起從來沒有出現過的表情。哥哥想要讓她幸福,所以哥哥沉默了,沒有再說什麼挽留的話,因為她從來就沒有說過喜歡哥哥,那麼,他們又怎麼能算是開始了呢?既然沒有開始,就沒有所謂的結束。
說完,哥哥就準備回房了,可是,在回去前,哥哥說的話,卻讓我在花園裡站了一夜。哥哥說,『請你去愛她,好嗎?我希望她幸福。』就是這句話,我和她開始了一段戀情。
對於我們的事,父母都不太在意,只要我們高興,沒有放什麼錯誤就好,因為我和哥哥從小就很duli。
過了一段時間,我們就決定訂婚。在訂婚的晚宴上,哥哥叫住了我,我們又到了那天的那塊草地上。哥哥說,他現在很幸福,因為他看到她很幸福。在說這話的時候,我在哥哥的臉上看到的明明不是幸福,而是痛苦。我說,這是你希望的,不是嗎?哥哥說,是啊,我希望的,是我讓你去愛她的,是我……哥哥沉默了,我卻看著哥哥的身後,因為,那裡多了一個本不應該出現在這裡的人,今天訂婚晚宴的主角。
那時,她那張美麗的臉上,滿是瘋狂。她……聽見了我們所說的一切。她慢慢地向哥哥走去,最終站在哥哥的身前。她不知道從哪裡拿了一把刀,一刀刺進了哥哥的心口。而這個時候的哥哥,卻還是滿臉的迷茫。
最後,哥哥死了,那一刀正中心臟,她被抓了起來。一場訂婚宴,卻變成了案發現場。
事後,從父母的口中才得知。那天,到了切蛋糕的時候我和哥哥都還沒有回去,她那著刀,就興沖沖地來找我們,卻聽到了我和哥哥的那些話,知道了我並不愛她,而是因為哥哥,我才會和她在一起。於是,把怨氣都發向了哥哥。
從那時侯起,我就變得沉默,臉上也沒有了表情。」
說到這裡,羽魔的眼睛裡雖然沒有掉淚,但是心卻在滴血。這件事情從頭到尾,已經分不清到底是誰對誰錯了!
楓臨月站起來,緊緊地抱住了羽魔,卻沒有說話。
「月,你知道嗎,我原以為,我這一輩子就會這樣過去了,處在哥哥死去的陰影之中。可是後來,我遇見了你,我才知道,她所說的一見鍾情原來真的存在。我想,在我看到你的第一眼起,就把你記在了心底。
月,我愛你!我不期望著你也愛我,只是希望你能讓我愛你,這就夠了。」
感受著楓臨月的懷抱,羽魔漸漸地平靜下來。雖然他非常希望月也愛他,可是……現在,只要月不討厭他,能讓他愛他,他就滿足了,他會努力,慢慢讓月也愛上他的。
「羽魔……」楓臨月的話又再一次被羽魔打斷。
「月,叫我漓好嗎?我叫封漓。」
楓臨月沉默了一會兒,而這一會兒,羽魔的心裡滿是不安。最終,那一聲「漓」,還是叫出了口。
「漓,我有很多好朋友,很好很好的朋友,但是卻從沒有愛過人,我不知道所謂的愛,到底是什麼樣子了,所以,我想我不能回答你,我是否愛你。而且,人都有很多秘密不是嗎?你現在見到的我,也許不是真正的我呢?」
「不,月,我知道,對你一見鍾情只是開始,和你相處下來,我發現,你是那麼的神秘與多變,也許,現在的你不是真正的你,但是,不管你是怎麼樣的,我想我都是愛你的。月,讓我愛你,好嗎?」
羽魔再一次的問出口,楓臨月卻沉默了。
過了一會,楓臨月才再次說道:「漓,讓我想一想好嗎,我不知道,我現在想不明白,給我時間。」
說完,楓臨月沒有打招呼就原地下了線,留下了不安的羽魔。
(竹子:嘎嘎,竹子是不是有點壞心,小月月還是沒有回答,要看小月月的回答,請看下一章哦!哦呵呵呵∼
竹子想羽魔的這段往事的時候,真的是想破了腦袋才想出這些來哦,不知道會不會有些勉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