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問大家一個問題有一隻鯊魚吃下了一顆綠豆,結果它變成了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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休養了十多天,桑弘羊終於可以下床行走。他雖然傷的是肩膀,可是整個身體的情況卻虛弱了好多,頭幾天每當他想起床走走時,總是頭暈的厲害。畢竟不是習武之人,現在他頗感到鍛煉的重要性了。
在這段時間裡,年湘早中晚都會去探望桑弘羊,時而會碰見桑夫人,還有一次遇見了桑老爺,但是卻再也沒有見過那兩個姨娘。桑弘羊漫步在房間裡轉悠了一會,便要小廝幫他更衣,他要出去走走。
小廝緊張的說「公子你傷還沒有好,就不要出去了吧?」
「哪有那麼孱弱,快給我取衣服來,出去透透氣也許好的還快些。」
桑弘羊之所以著急著出去,是因為今天到了年湘尋常來探病的時間,可是今日卻遲遲未見到她的身影。在小廝的陪伴下,桑弘羊緩步向天香園走去,年湘住進來這麼久他還沒有檢查過她居住的地方,也不曉得眾人照顧的好不好,心下想著這次去看一看也是好的。
就在他走進天香園的時候,付姨娘「嘹遠」的聲音從廳內傳出來,桑弘羊聽到立即就變了臉色。
守在外院地丫鬟正要跑進去通報。被桑弘羊揮退了下去。他漸漸走進正廳,裡面說話的內容聽的也愈漸清晰。
「做客便要有客人地樣子,哪有未出閣的姑娘家總往別人夫君房裡去地道理?有些事情做過了。也怪不得我們本該做主人的嫌棄了。你天天在夫君面前教唆著不讓他見我們,這難道不算是間隙我們夫妻感情嗎?你這樣的作為。實在說不上什麼光明磊落,虧得你還騙的老夫人說你是至純之人,真正的可笑!」
年湘死死地抓住茗丫的胳膊不讓她上前,淡淡的聽著付姨娘說著惡毒的話,而後依舊淡淡的回答到「付姨娘說的話我記住了——,.」
付姨娘見她沒什麼大反應。又說「你別裝出這幅可憐樣,夫君又不在這裡,給誰看呢?你別以為我是在欺負你,我不過說些事實罷了,指不定你還在公子面前搗鼓了我多少壞話!」
「住嘴!」
一聲喝出,屋內的幾人都楞了,年湘率先反應過來,走過去攙扶桑弘羊,說到「你怎麼就下床了。亂動的話傷口又裂了怎麼辦?」
桑弘羊此刻沒有看年湘,只冷冷的盯著付姨娘,眼中地怒火自然不言而喻。
「出去。」他冰冷的說出這兩個字。似乎連對她多說一個字都不願。付姨娘驚慌的看著桑弘羊,嘴唇顫抖地喊到「夫……」
「出去!」
桑弘羊語氣平淡。但聽起來卻是毋庸置疑的命令。
看著付姨娘搖晃出去地背影。桑弘羊突然一陣猛咳起來,年湘急忙勸到「你別生氣。氣壞了身子怎麼辦桑弘羊望向年湘,歉疚地說「我只是覺得對不起你,竟然讓你受這種委屈。」
年湘不甚在意的說「她也就說了這幾句,我沒聽進去,沒事地。」
桑弘羊靜靜的看著年湘,心中一片混亂,他想要給她幸福,他想要呵護這個女子,可是現在他卻忽然生出一種無力感,不禁開始懷疑自己,真的能做到嗎在年湘的催促下,桑弘羊被小廝扶回了房間,自己也攙扶著他跟了過去。小坐了沒一會,老夫人房裡的丫頭就來稟報說「夫人聽說公子可以下床了,說今個的午飯去正廳吃,全家人聚一聚,也當是給公子和方姑娘洗塵了。」
桑弘羊點點頭,到了時間便和年湘去了正廳。
這些天年湘不是在自己的天香園就是在桑弘羊的金麟園,桑府的其他地方根本就沒有去過,此刻桑弘羊帶她走來,她只覺得這桑府真的好大,絕不比劉piao的堂邑府或是平陽的平陽府要小。似乎直到此時,年湘才意識到她身邊的這個男子是巨賈之家的少公子。
當他們來到正廳時,兩位姨娘早等在那裡了,但是被桑弘羊一眼望去都不大敢說話,付姨娘的眼睛還有著些微的紅腫。桑弘羊剛到桑老爺和桑夫人便出來了,臉上笑呵呵的讓眾人坐了。
年湘望著儒雅的桑老爺,在看看比較強勢的桑夫人,便知道這桑老爺必定是怕夫人的,要不然他怎麼沒有其他妾室,也就獨獨桑弘羊一個兒子呢。
眾人規矩的給老爺夫人請了安,桑夫人見到站在一起的兒子和年湘,心裡美滋滋的。她為兒子的婚事擔憂了多年,不得不強迫他娶了兩房妾室,但是這麼多年誰的肚子也沒有動靜,他曾經一度都以為自己的兒子有問題。
熬到如今他終於帶回了一個姑娘,且對她關懷備至,老夫妻兩人一眼便知道是怎麼回事,哪裡有不高興的?
「都坐都坐。」桑老爺發話了,眾人圍著桌子正要團團坐下,桑夫人突然又說「方姑娘到我這邊來,咱們娘倆好好說說話。」
態度如此和藹的桑夫人顯然令眾人都十分詫異,但轉瞬便知道她的心意了。
桑弘羊微笑著看年湘走去自己母親身邊,心裡生出一股溫暖。
豐富的菜餚不斷端上來,桑夫人對自己房裡的大丫頭說「布菜。」
那丫頭手腳伶俐的挑了桑夫人平時喜歡的菜色夾到碗中,卻被桑夫人突然的一聲怒喝嚇的跪到了地上。
「沒眼色的東西,如今有貴客在這裡,自然要先給貴客夾菜,這點規矩都不懂嗎?以後方姑娘是要在這裡常住的,你們這樣待客是成心叫我桑家丟臉嗎?」
丫頭跪下連連賠罪,但桑夫人並不叫她起來,而是不怒而威的看了兩個姨娘一眼,而後又對丫鬟說到「桑府的家規立了這麼些年,是不是我平時對你們太縱容了,導致你們都忘了規矩呀?尊卑有序不可亂,禮儀規矩不可廢,可偏偏就有人敢任意妄為,我不懲治懲治你,還真當桑家沒了規矩麼?」
年湘早早的放下了筷子,看了看情況心裡歎到,好一招殺雞儆猴,只怕這兩個姨娘現在都怕的發抖了吧。但又看看跪在地上發抖的丫鬟,年湘心軟的勸解到「夫人就饒了她吧,我雖然是客,但是哪裡比得上夫人尊貴,你這樣懲治她倒是折煞我了。她處處以夫人為尊,倒是個貼心的丫頭,夫人該獎勵她才是。」
年湘一番話說下來,夫人面露喜色,丫鬟也像她投來感激的一瞥。雖然心知這是夫人和她丫頭演的一場戲,不過既然是戲,那麼自己也投入角色演好便是了。
桑夫人緩緩開口說「既然方姑娘給你求情了,那你便下去吧,今個就饒了你。」
丫頭退下之後,桑夫人又命大家快些吃飯,可是那二位姨娘哪裡吃得下飯,倒是桑弘羊樂呵呵的吃了兩大碗。
彆扭的午飯過後,桑弘羊同年湘一起回後院,年湘想想又覺得不對,就跟桑弘羊說「你對那兩位姨娘是不是太過狠心了一些?她們畢竟是嫁給你的人,這樣一輩子下去,豈不悲慘?」
桑弘羊眼神複雜的看向年湘,問到「你是要我對她們好些?」
「哎,都是苦命人,既然娶了她們,又何必讓她們獨守空房呢?」
聽了年湘的話,桑弘羊一路無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