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銘忙上前抱著她,如獲至寶,梅如雪臉露感激之色——一個高高在上的皇帝,能親自下來救人,這份感動,給了無yu無情的夜叉族人無比的衝擊!
德公公也隨之趕到,兩人同時扶住梅如雪。
梅如雪雖疲憊,卻不忙走,用手指點了點湖底,示意兩人看下去!
微弱的珠光下,隱隱的湖水中,湖底的屍體是如此的猙獰可怖!
德公公與皇上對望一眼,面露駭然之色,顯然,他們也是第一次見到如此慘景!
明黃色的衫褲濕漉漉的貼在金銘的腿上,手上抱著一個渾身水淋淋的人兒,優美的曲線畢露……
德公公幾次想接過梅如雪,卻遭到了金銘凌利眼神的掃射,不敢再多說,揮揮手將上前的宮女太監揮退……
皇上的寢室中,金銘終於放下了渾身濕透的梅如雪,示意宮女幫她換掉濕衫,自己也走到隔壁,由宮女侍候著換衫。
換上溫暖乾燥的衫,明黃色絲綢光滑的布制在他身上輕輕滑過,他不由得想起了梅如雪柔軟的身姿,緊緊的貼在自己身上,帶著淡淡的體溫,被冷水壓制下去的燥熱忽又升起……
他用內力強自壓制,來到寢室之外,問德公公:「她怎麼樣?沒受傷吧!」
德公公笑笑:「她沒什麼事,只不過,內力卻完全消失了,變成一個完全無內力的普通人!」剛剛給梅如雪號過脈的德公公興災樂禍之心溢於言表!
金銘笑笑:「那就好!」面上帶有幾分邪se。
卻推門走進寢室,佳人正倚在床頭,飲著驅寒薑湯,金銘對宮女說道:「你們都退下吧!」
梅如雪愕然望著他,他除掉自己身上的明黃長衫,露出結實優美的身材——接著,還著勢要除掉長褲?
「你要幹什麼?」梅如雪第一次心跳如鼓,慌亂,惶恐……
金銘慢慢走進床邊,坐了下來,床隨之下陷,梅如雪心臟也跟著往下陷……
金銘修長的手指撫著梅如雪的臉頰,光滑柔軟:「小傢伙,你可是我的常在啊,還問我要幹什麼?」
「你,你,你不能這麼做!」梅如雪慌得雙手直抖,忙推著他!
金銘捉住她的雙手,將手指一隻隻放在唇邊親吻,最後,竟把潔白如玉的大拇指含入口中吮吸,梅如雪只覺陣陣酥麻的感覺由指尖傳來,渾身顫抖不已,面上紅若朝霞……
不,我不能就此屈服,從此做了深宮眾多妃子中的一名!我可是夜叉巫女啊!
梅如雪盡全力,抽出握在金銘手中的手指,眼光忽然變得澄澈:「請皇上不要為難梅如雪……」
金銘強忍住如焰燥熱,看著她,倔強而又堅定的眼神,忽笑了笑:「難道,還由得你嗎?」
拿起桌上放著的絲綢長巾,如閃電般,捉住梅如雪的雙手,將梅如雪的雙手繞了幾繞,輕輕的而又牢固,捆在了床頭。
梅如雪想要避開,運起靈力,卻發現體內空空蕩蕩,靈力已消失不見,只好眼睜睜的看著平時以溫潤如玉,敦和寬厚的著稱的皇上將自己的雙手捆在床頭。
「想不到一朝天子,卻要用如此手段來得到一個女人?」梅如雪冷冷的譏諷道。
金銘笑笑,卻不為所動,用手指托起她的臉頰,輕輕的吻了下去,手卻不停,慢慢的解開梅如雪的外衫,探入內衣,握住那一對豐盈,緩緩的揉捏著……
梅如雪只覺得渾身發燙,身子如著火般,慌亂的感覺又如潮般湧來,她聲音顫抖,哀求道:「皇上,你不要這樣……」
卻成了呢喃軟語,激得金銘身子更加緊繃。
他抬起頭來,頭上汗珠滴下,滿面赤紅:「小東西,放心吧,我會憐惜你的!」
梅如雪想要掙扎著起身,全身卻被那修長充滿熱力的身軀覆蓋,修長的手堅定的除去她身上所有的衫服,梅如雪面若紅霞,不敢看金銘灼熱的眼神,微閉雙眼,身體卻軟綿綿的,提不起半絲力氣……
只覺得自己的緊閉的雙腿被一雙大手堅定的分開,灼熱的嘴辰覆蓋上玫瑰,一個柔軟如棉的東西探入身下的小孔之中,如潮的快感忽陣陣襲來,梅如雪緊咬嘴唇,不讓自己呻吟出聲……
「真是一個倔強的小東西……」金銘輕輕的笑道,將那一柱昂然貼緊梅如雪的下體,「可能有點痛,不要怕,一下子就過去了!」
撕裂般的痛疼,猛然奔襲而來,梅如雪身體緊繃,疼得一聲大叫,卻被那柔軟溫和的嘴唇覆蓋著……
金銘不敢再動,輕輕道:「不用怕,馬上就好了!」
他緩緩的動了動身軀,痛疼過後,灼熱如潮的快感緩緩來到,梅如雪放鬆下來,金銘臉上滿是汗珠,卻再也難以忍受,加快了頻率。
梅如雪感覺身體的火種被他點燃,帶也忍受不住,輕吟出聲。
那**的聲音令他全身一僵,金銘猛地睜開眼睛,眼神中似笑非笑,梅如雪心中一陣懊惱,卻不示弱,毫不躲避他的凝視,定定地迎上他炫目的雙眼,那雙眼燦如星辰,那樣墨黑如漆的雙瞳,深深的彷彿將自己吸入萬千深淵……
像有什麼東西在身體裡炸開,身體酥麻起來,彷彿一把火,把他的身子跟著一起融掉了,梅如雪只感覺到他的身體顫抖地痙攣,如大江決堤,那排山倒海的快感向梅如雪襲來的同時,也令他不能控制地輕顫起來。
兩個人的身子都僵硬著,保持著這個動作,任憑那令人欲仙欲死的感覺如洪水一般一波一波地侵襲,將兩人摧毀、擊散、粉碎……,良久良久,直到那令人**的快感如退潮的海水一般緩緩消退。
金銘扶在她的身上,許久,一動不動,梅如雪卻滿懷沮喪,為什麼這具凡人的身軀如此容易動情?
梅如雪輕輕扭了扭身軀:「皇上,您該放了我罷!」
金銘抬起雙眼,眼中露出複雜神色,苦笑道:「還不行!」
梅如雪感覺身體內那一抹未抽出去的柔軟竟又堅硬起來……
房外,遠處的花叢之中,安公公站在那裡,看著眼前緊閉的大門,心裡頭只覺得心痛如絞,壓抑得快要喘不過氣來了。
他雖是半神人,也是一名男人,雖然來到這異世卻轉世為一名太監,但裡面是什麼樣的光景他當然能夠想像到,就是這樣的想像就像是在凌遲著他的心臟一樣的劇痛難忍。
歸夕,難道你真的要接受一個凡人,你真的打算從此留在這裡,不回去你的夜叉族,你難道真的能忘記你的族人!——難道你就從來沒有把我放在你的心中過?
旁邊有一隻手伸過來,拍了拍他的肩膀:「安公公,怎麼站在這裡?」
安公公轉頭一看,卻是那身著打扮都庸俗無比的劉祥——以自己的靈力,竟被他貼近身邊而不自覺,他難道也是一個深藏不露的高手?
劉祥笑了笑:「安公公,不如我帶你去一個地方,一個能讓你忘記所有煩心事的地方?」
早晨的陽光隔著窗欞照射進來,斑斑點點,映在桌上,金銘憐惜的看著疲憊不堪在床上沉沉入睡的梅如雪,粉紅色光裸的手臂伸在外面,上面佈滿了吻痕,初試恩澤,自己本來懷著憐惜之心的,卻彷彿著魔一樣,要了又要,難道真的是藥物的作用?
看見這個完全屬於自己的女人,金銘滿懷喜悅,第一次感到這個世上原來真的有值得自己珍惜的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