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抱歉,整整穿越了七章半都是在講我和流氓君的當年(羞澀捂臉蹲)。
那麼從現在開始,請大家有愛地忽略掉作者無意義的跑題行為,回到傳說中據說很可能是的bl主線上來(毆)。
那個如果對前情提要已經沒有印象只記得流氓君好帥好酷好有愛的孩子,請ziyou地回到第六章尋找相關蛛絲馬跡——現實世界裡的時間是半夜兩點左右。
地點是我家書房的行軍床上。
事件是流氓君通過ms給我發了一條消息。
下面由「愛跑題的小鹿同學」繼續向大家進行實況報道。
ms的消息是這樣的
流還沒睡?
我我夜貓。
流明天有空嗎?
我沒有——
隔壁房間尚有一個不知道普通話還流利不流利的假洋鬼子需要我供奉。
流我就知道你有空的。
我喂!我說沒有!
流張奶奶心臟病又犯了,今天晚上急診,我明天下午要打工沒辦法在這裡看著,明天下午兩點到四點,拜託了。
我(大個紅字)我沒有空。流我就知道學姐不會拒絕了,你是個大好人
我凸凸,不要一邊求我辦事一邊發卡給我!
流那麼拜託了遲了,我下了,學姐也早點睡哦。
我喂!我還沒有同意。
流晚安喲
我喂!
我大之下點了音頻,然而流氓君的頭像已然是灰色的了個死小孩!
這種掃廁所幫助老年人給樓上的阿送菜給樓下的老奶奶提水逢年過節地去慰問這種看起來像是攢人品實際上就是吃力不討好地事情一件都不曾拉下我——這幾年因為讀書分隔兩地我本以為可以逃過魔爪沒想到一回到本市這詛咒還是如影隨形……
居然、居然、居然連拒絕的空間都沒有給我留下啊…一想到明天起來要看到路人甲同學在使用我的廁所要和他同桌吃飯還要陪他出門給他介紹地理環境說不定還要陪吃陪喝陪逛陪玩下午兩點要準時趕到醫院照顧老人完了以後還要……
我就。再也忍不住——
睡過去了。(喂!)——這裡是小鹿正在睡眠中地分割線人生最幸福的事情,莫過於睡覺睡到自然醒。
最不幸地事情,莫過於穿著睡衣光著腳睡眼惺忪地走到衛生間裡準備洗漱的時候。發現一莫名雄性生物霸佔了你的馬桶。
「我說你上廁所也稍微關個門好嗎?」
fai!為什麼我早上醒來第一句話居然是這個啊啊啊啊啊!!!
「你的口氣好大媽。」
路人甲同學顯然完全沒有感受到我心中那蘊而不發的怒氣。於是我順理成章地爆發了——
「……給我滾出去!」
「那個……」
「還不快滾!」
「我說……」路人甲指了指褲子——呃,好吧。褪到大腿處地褲子,「你在門口堵著,我想出去也不可能啊。」
於是我這才反應過來再馬桶上坐著意味著什麼。
那一刻我只想把他直接塞進馬桶衝下去讓他從今天開始變魔王。(注一)
然而可是理想是美好的現實是殘酷的。
我最終也只有默然地退到門外,等著門裡發出了各種雜亂的水聲,然後懷著五味雜陳的心情。坐在他坐過的馬桶上解決生理問題,在他用過的洗臉台上洗臉刷牙,用他擦過手的毛巾擦手——懶惰如我,生平第一次覺得,早期是必要的、迫切地、不容忽視的。
和他面對面相顧兩無言地吃完早餐,我果然被我爹叫去。我深恐我爹要一番三從四德長篇大論,於是先發制人地套用受的七種句型向他反覆闡述我和路人甲同學之間是純潔地是清白的是怎麼也沒有可能地不要對此抱有不切實際地幻想……
沒想到我爹一揮斷我「狡兔三窟是必要的。」
「啥?」
「哎,手中有糧,心中不慌。多一個準備多一種選擇嘛——一輛車上路地時候,總要多帶兩個備胎嘛。」
「呃……爸爸你的意思是……」
「嗯,就是這樣。」
我爹重重地拍了拍我的肩膀。語重心長地結束了。
我第一次深刻地理解了什麼叫「只許州官放火不許百姓點燈」。
「你爹和你說什麼?」走出房間的時候,路人甲不識好歹地問我。
「他說——你是兔子窩。你是儲備糧。你是好備胎。」
「啊?」——馬鹿君並不是我想水性楊花分割線-
吃完早飯,出門陪逛。
從馬路的這一邊走到馬路的那一邊。
期間路人甲君因為長久沒有說中文。很高興地把「馬鹿過馬路」當成有愛的順口溜我每過一次馬路必念一次不勝其煩。
逛了半天,感慨了中國城市的變化之快,很快就到了兩點,我受流氓之托,準備去照看那傳說中的張奶奶。
持有某義務工作團體證書的路人甲君一聽是照顧老人,立刻表示義不容辭。我一想,他再怎麼不濟也總還算是個人類,**教導我們人多力量大,遵從主席的教誨,我就帶上了他。
走進醫院,轉到病房,推開門
「張奶奶,我是oo(我的名字),接替(流氓君的名字)來看你的——哎,,你還沒走?」
流氓君正蹲在地上不知收拾什麼,我一個不注意幾乎踩到他。
「啊,我收完這個。」
流氓君站起來,路人甲從我背後繞出來做自我介紹「我是xx,陪她一起來的……」
然後,一個很,很雷,很少女,很瓊瑤,很俗氣,很不堪,寫出來我都覺得好丟臉的場面出現了——
路人甲和流氓君面對面地把下巴掉在地上,發出了醫院允許範圍外的喧嘩
「是你?!」
「是你?!」
注一有一本叫做《從今天開始變魔王》的書告訴我們,要穿越其實是很容易的,最簡單的方法就是自己家裡的馬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