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謝富jiān為庫洛洛設計了兩套造型。
——面對著面前死也要綁上白頭帶的男人,我由衷感歎——我已經沒有勇氣再陪那件團長大外套出去見一次世面了。
「不會像草薙吧?」
「一點~都不像。」良心君我對不起你,晚上請你吃飯。
「真的不像?」
「如果我說像呢?」
「…………」
「嘛,就算草薙也比你帥很多啊!你就不要扎那個傻到去死的白頭帶了啦!」
「口胡!我要用應援團造型啊!押忍……」
——所以說,戀愛中的男人就是麻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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誰能告訴我,為什麼我要戴著墨鏡罩著口罩像個癡漢怪叔叔一樣被無數路人abcde圍觀啊?!
誰又出來跟我解釋一下前面那兩隻雄性動物到底是什麼狀況啊?!
白也告了抱也抱過了,澡也一起洗過了——好吧那是12年前的事情——但是現在這個低著頭那個望著天中間間隔15公分一言不發只是走路算怎麼回事啊?
更重要的是,兄弟啊你們都走了一個多小時了行行好坐下喝杯水吧,老娘我穿的可是7cm的細跟啊……tat……
終於,兩個人拐進了一家咖啡店,我在心底默唸一聲謝天謝地,跟進去找了個隱蔽的角落坐下來。
還沒坐穩,手機震,打開一看,b和囧受一人一條。
b:下面要幹什麼啊?
——老大,知道的是你在談戀愛,不知道的還以為我在玩戀愛遊戲你是被操作的男主角==+
囧受:他怎麼那麼冷淡啊?
——……&*(……==……||||
先回了一條稍微安撫了一下雖然面子上看不出來但是實際上我知道他真的是很緊張的囧受同學,我跳到b君的號碼按播通鍵——那邊響起了弱智的「勇敢的少年啊快去創造奇跡」之歌——口胡,就跟他說戀愛了這個囧歌要換掉……
看著b君對囧受不知說了點什麼,走出咖啡店門,我一口氣衝進女廁所,拎起手機大聲號道:「牽手啊!kiss啊!壓倒啊!你當你在幹嘛啊!環城競走嗎?!」
b君顯然是被嚇到了,靜了好一會才說:「不行啊,心在跳……」
「心不跳你是死人!」我怒槽滿,「你是告白的那方也給點熱血吧!最起碼先燃起來去牽手啊老大!他都給我發短信問你為什麼那麼冷淡了口牙!」
「是……是嗎……」b君似乎頗為恐慌,「咳,知道了……我……試看看……」
掛掉電話,我想b君畢竟是初出茅廬,囧受才是身經百戰,把壓力責任都加在b君身上實在不太公平,連忙播了囧受的電話。
隔這一道門,我聽見隔壁男廁所響起囧受的手機聲,接起來的時候都帶著哭腔了:「你說他怎麼不理我了……是不是嫌棄我呀……」
什麼木魚腦袋啊,要嫌棄你八百年前早嫌棄了哪等到這會啊?!
「shutup!」所以說我討厭戀愛中的男人,「許你害羞還不許人害羞了?按說你的經驗比他多,你也該主動點呀!平時在pub裡那種dancequeen的氣勢拿出來啊!」
「我這次是認真談……」囧受急了,「那種事……」
「得得,先從牽手開始吧!找條馬路過起來,找個石頭絆起來,找個坑兒跌起來——總之不管什麼方法,先把手兒牽起來,知道沒有?」
「嗯知道了,你就在隔壁?」
「廢話。」
「你快出來吧,女廁那邊排長龍,有仨老太太殺進男廁來了。」
**。
天做孽,尤可存,自做孽,不可活。
即使我死了,「**最偉大炮灰」投票也請支持我謝謝。——穿菊手內心之詩。
跟在他們身後過了第18條馬路,經過3個場地混亂的拆遷現場繞過29個yin井蓋以後,我代表我那痛苦的腳丫子在心底狠狠抽了自己一巴掌。
在這非同一般的城市巡迴步行活動中,囧受的手臂向b君張開17次,每次打開角度為5度,有一次幾乎勝利地被b君前爪的運動軌跡捕捉了——幾乎而已,不要太激動。
b君比較大方,進行試探型結束23次,包括妄圖牽手,妄圖搭肩,妄圖摟腰,妄圖扶背——妄圖的意思,就是結果未遂。
總結來說,這些活動除了讓兩個人已經很紅的臉變得更紅以外,基本沒有任何實質性進展。
我跟在他們身後,經歷了一次又一次從看見曙光到充滿希望到歷經險阻到徹底絕望的過程,身心所受到的巨大折磨真是非常人所能理解……
終於,他們拐進了一條小巷。
兩人一個貼著這邊牆,一個貼著那面牆,努力保持相距15厘米的平行移動模式。
前無電竿,後無樹,躲無處躲藏無處藏。
我終於忍不住衝上前去,在他們背後大喝一聲:「我靠!你們兩個真是夠了!」
兩人不約而同地一抖,不約而同地轉過來,不約而同地做吃驚狀——而且不約而同地非常假,不約而同地說:「啊,你怎麼在這裡?!」
——這裡最有資格的問這句話的人就是我了!
終於進入了暴走模式,徹底失去了任何理智,機體三次升級(何),能量全面解放,一人背上給來一掌把他們拍得貼到一起,左一支爪右一支爪拎起來揉一塊:「給我保持這個狀態走完這條巷子,否則就等著受死吧!」
「厄……」
「這個……」
原來男人的臉可以紅成這個樣子的。
那邊那個萬年守節御宅老處男也就算了,這邊這個閱人無數的也給我來走清純路線是要怎樣?
終於他們轉了過去,在我威逼的眼神中,邁出的歷史性的第一步——同手同腳。
扶額,靠牆,深呼吸。
戀愛中的男人啊……果然最麻煩了。
en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