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先給個閱讀輔助,如果對自己的acg知識有自信的各位可以跳過:
閱讀輔助:五星基本術語解釋:
fatima:人造人型生物,幫助騎士操縱大型生物武器(外觀是機械)mh,星團法規定fatima必須裝載精神控制系統,因為fatima各項指標都比一般人強大許多,所以如果fatima不服從人類的話問題會很大。
fatima分大量生產的普通fatima和高端的製作者fatima。製作者fatima有發表會,可以ziyou選擇心儀的主人=v=/
等等來介紹本篇裡出現的幾位fatima
關於本篇中所涉及的fatima和騎士
伊絲特:est,作者最愛的fatima,f級(無瑕級,fatima的最高品級,屬於榮譽稱號)fatima中唯一一個不是巴蘭謝製作的fatima。
est的製作者是摩拉多;卡拜特博士,被製作出來的目的是為了和mh「伐修」同步使用(同步使用時候可爆發出比平時高兩個等級的能力,基本上est的平時等級已經是極品fatima了,所以爆發之後在星團內少有fatima可以與之抗衡),被est認定為主人的人會被冠以「黑騎士的稱號」並持有「伐修」,因此有很多騎士為得到est互相爭鬥,造成了許多不和諧因素。
另外有一個人格是「芭夏」(vasha),為est在尋找主人的時候使用的隱藏人格(外觀也會有所改變),是為了避免騎士認出她是est而產生流血衝突。
est是五星故事中,除了元祖fatima之外,戰鬥經驗最豐富的fatima,她本身的經歷就是一筆巨大的財富(fatima的能力除了製作者的技術高低以外,還要看該fatima的戰鬥經驗),是最為天照所忌諱的fatima,被作者稱為「fatima中的天照帝」,五星故事連載中出現的第一位fatima。
克羅索:巴蘭謝45號fatima,命運三女神之一,巴蘭謝的最後一作。持有sa等級能力的極變態fatima,因為出廠素質就極高,是唯一一位「永恆夢幻無瑕級」fatima。恐懼mh,連載到現在一場像樣的仗也沒有打過,沉睡中……
敖珂索:auxo,巴蘭謝38號fatima,美惠三女神之一,主人是劍聖道格拉斯;懷園,劍聖死後被星團授予f級(無暇級),稱號是「石榴石敖珂索」。
曾經因為保護主人而幾乎喪生,回復後本應失憶,後因有「複數情報體」而保有記憶。
讓我借地方喊一句:我定到設定二啦~~~(忽略我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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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君對感情的事,從不多談一句;對囧受的態度,也平和自然。然而間或天然系的感情流露,卻每每令我動容。
一次,我和他正談到了大熱漫畫《bleach》,(中譯《死神》或《漂靈》,少年jump週刊大熱連載,作者久保帶人,目前已動畫化。)開始還在抱怨最近的少年漫畫賣腐(賣腐:故意在漫畫中增添bl/gl的曖昧畫面以增加同人女的尖叫率)傾向越來越嚴重,後來不知怎麼,就扯到配對上了。
我是堅定的「愛他就讓他攻」派,堅決不接受藍染受,b君卻是「誰強就要推倒誰」派,堅決支持藍染受,我們就這麼你來我往的盤桓了半小時,我深吸一口氣,重拳出擊:
「如果是你,你受得了讓人壓麼?男人被人壓……」
話音未落,被他從容不迫,字正腔圓地打斷了:
「如果是xx的話,我不介意。」
我目瞪口呆,半句話在嘴邊,吞也不是吐也不是,悻悻落敗。
又一次,《五星》(《五星》,全名《五星物語》,英文名《fivestarstories》,86年起在角川的《newtype》上連載,至今已逾十年。以纖美華麗的機體和fatima系統著名,有一ova版動畫)第11的中文台版終於到手,我們聚在一起邊看邊討論,興致勃勃其樂融融。
我和他對於五星設定許多方面都有不同的見解,其中以對fatima加精神控制這一點的分歧最大。爭論數次皆不了了之,而那天的話題自然最後又難以避免地繞到這裡。
(警告:以下對話深宅,看不懂就跳過吧==|||)
我:「雖然給fatima加精神控制不人道,但是這是為保證機械運轉的穩定性不得不做的吧!」
他:「就算不加精神控制,fatima也可以工作吧?加上了精神控制,只是給fatima製造悲劇的借口而已,你不是喜歡伊斯特麼?伊斯特為什麼會芭夏化?難道不是因為精神控制——反之,三女神就算沒有加上精神控制,不也照樣運轉?」
我:「三女神作為fatima來說,根本是好看不好用有數據沒實戰的失敗品吧!哪裡有fatima每天在宮裡吃喝玩樂在地下室裡睡覺在外旅行就被稱為極品fatima的?像est這樣實戰豐富的fatima才叫真正的芙羅瑞斯!——而在實戰中穩定的前提就是精神控制……」
作為克羅索的死忠,他自然怒了:「就算克羅索沒加上精神控制,還不是在第一時刻就認出了寇拉斯?」
我:「但是對於騎士來說,她真的可以信任可以托付麼?——她能像敖珂索那樣為騎士獻身麼?」
他愣了一愣。在fatima的評價上,精神安定度是一項最基礎最重要的指標,像巴蘭榭2號帕爾提娜那樣的fatima,戰鬥力雖強卻是不能用的。
我見他沉默了,連忙乘勝追擊:「fatima的身份注定了必須絕對服從,絕對服從的前提就是精神控制,是主從關係,不是朋友關係——像你和囧受這樣,如果要你為他去死,你難道會去麼?」
「我會去。」他說——聲音不大。我抬頭看他的表情,衝我笑笑,笑得很……特別——平時他找到機會駁倒我的時候,總是笑的,然而那天,卻不是那個笑發。
「我會的。」他見我不說話,重複了一次。眼神很深——他是認真的。
「為……為什麼?」我幾乎咬到舌頭——我素來是絕不懷疑一個深度otaku可以做到他所說的任何事,即使這件事像隔天去鬧市區跳sos團舞那麼不知所謂,像一天做成一個sd娃娃素體模型那麼匪疑所思,或者……像為了一個人去死那麼……讓人不知所措……
「沒什麼,如果是他叫我去死,我就一定會去死。」
「…………」
「我和他十多年老友,我還不知道他。如果哪天他真要叫我死,無非是三個情況,第一他被人威脅了,那我不死一死怎麼置之死地而後生?第二我做什麼十惡不赦的事情——你也知道他這個人護短,我啊你啊和別人吵架他哪一次不是三不問的就認定別人錯我們對?——如果他都認為我該去死,那我就真該去死一死。第三……我交友不慎——可我這輩子就他這麼一個推心置腹的兄弟,居然還錯交損友了,那我的眼光之差,也真夠該我去死了。
——所以,總之,他讓我去死,我一定去死。」
他頭頭是道,條理清晰,我呆若木雞,思維受阻。
——這是一個人在探討他自己的生命?
「……所以說,依此類推,fatima的忠實也完全可以建立在非精神約束條件下……」
我恍惚,竟沒注意到舌戰自己又輸了一陣。
他倒全然不自覺得說了驚天動地的話,沉浸在辯論勝利的興奮中……
告別的時候,他忽然叫住我。
我疑惑地回頭,他猶豫了一下:
「今天那些話,別跟囧受說。」
「啊?哪些……啊,為什麼?」
他別過頭去:「咳,太肉麻了。」
夕陽,在他側臉的臉頰上,抹上深深的紅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