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我無比怨念地吼一聲,我恨停電!!連續停了亂了偶滴寫作計劃不說,還讓我寫的那麼趕親們原諒哇!我是無比怨念的分割線
還未進議事廳,香宸便覺廳內似乎靜得太過詭異,氣氛有些不對勁,於是伏在窗外偷偷地往廳內瞄去。
景翊坐在主位,左非坐在他的右下首,景凜則坐在左非對面。四周空氣彷彿凝滯了一般,氣氛異常詭異,景凜和左非皮笑肉不笑地對視著,二人的視線交集出似乎在辟里啪啦地冒著火花,景翊則是一副看好戲的模樣,悠閒的翹著二郎腿,眼光游移在那兩個用眼神打架的人身上。
香宸不覺偷笑,人說三個女人一台戲,沒想到三個男人也是一台戲,只不過女人比的是誰的聲調高,演的是一出鬧劇,而男人則是比誰耐得住口不說話,用眼神殺死人,演的是一出啞劇。
那二人眼神戰打得火熱,景翊卻發現了香宸的存在,對著她笑了笑,又轉回去看他的好戲,並不提醒那二人她的到來。
果然夠邪惡,香宸在心底暗咒了句,瞪了瞪那喜歡看戲的皇帝之後,舉步走進了議事廳。
隨著「啪」地一聲,那二人的視線激光自動斷裂,兩人同時看向了門口。當然了,那「啪」的聲音並不是那無形視線激光斷裂的聲音。
香宸臉上保持著得體的笑,但腳底早已痛得火燒火燎,她忘記自己穿的不是高跟鞋而是繡花鞋了。沒想到繡花鞋要跺出「啪」地效果需要這麼大力。她這是造的什麼孽?腳底痛手心痛手指痛,現在連嘴角都抽得痛
景凜忙起身迎了過去,可對面的左非卻行動比他快了大半拍。待他起身之時,人家已飛身到了香宸面前。
「你可知道我找你找地好苦。皇天不負苦心人,終於讓我找到你了。」左非激動地握住了香宸的雙手,雖然景翊帶左非來說是來認人地,可他一開口便向眾人說明了他的心思,不需要認。他早都認定香宸是赫娜了。
香宸都快哭了,她的手啊……
香宸忍住想打人的衝動「咦?王子殿下您可真健忘,我們昨天不是才見過麼?」
看著左非臉色微微變了變,香宸心中暗爽看你怎麼說,丟人了吧?讓你看看什麼叫游擊戰術。她不過是因為手被他捏痛了想氣氣他而已,但對於左非這種事事都喜歡琢磨的人來說,她地這句話肯定會讓他琢磨半晌,那就讓他琢磨好了。以往都是自己去琢磨別人的話,現在自己一句隨口說出來的話也能讓別人琢磨半天。想想都覺得爽啊。這次地,怎一個爽字了得!
可左非也不是吃素的,他很好地捕捉到了香宸眼中閃過的那一絲狡黠。不再去思考那句話,他擺出了一個自以為深情的表情「一ri不見如隔三秋。大概就是本王子對你的心情了。」
香宸差點嘔了出來。不由得在心中恨恨地道左非的字典裡大概沒有無恥這兩個字。當目光越過左非看到了景凜那緊握的雙拳,泛白地指節。和他惡狠狠地瞪著左非後背的眼神後,香宸邪惡地笑了起來。
見香宸的眼光越過了自己看向了他身後地人,左非心底閃過一絲不悅,猛地把香宸的雙手抬到了眼前,一臉擔憂地道「你地手怎麼了?」雖然有些做戲地成分,但在看到香宸那包得跟發面饅頭似的手後,他心底泛起了一絲緊張,但這種緊張被他解釋為懷疑,因為先前她地手並沒有傷到這種程度。
不帶任何人來得及回應,左非又轉過身對景凜冷聲道「難道這就是王爺的待客之道麼?本王子的未婚妻怎會在你王府裡受了傷?你要作何解釋?」
好一招先聲奪人,香宸心道,但她亦不想去幫景凜說什麼,左非問的又不是她,她樂得自在地加入了看戲陣營。
景凜壓下了想狂揍一頓左非的衝動,緩緩走到了他對面,抬著香宸的胳膊,輕輕地把她的手從左非的掌中移開,眼裡帶著深深的歉疚望向了香宸「讓宸兒的手受傷至此,卻是本王的錯。可是……」景凜眼光移到了左非身上,眼神變得凌厲「王子殿下真的認清人了?宸兒真是你的未婚妻赫娜公主?」
非乾脆地答道,眼神凌厲地射向了景凜,視線戰有再度開戰的前兆。
「呵,那我可要問問王子了,剛剛宸兒一進來,你並沒有細看便迎了上去,並認定她是赫娜公主,請問你有何證據?要知道這世間花有相同,人有相似。你憑什麼就這麼肯定?」言語間,景凜已站在了左非與香宸中間,把香宸護在了身後。
其實這裡的四個人,暗地裡都知道香宸曾見過左非,只不過窗戶紙沒捅破沒拿到檯面上來說,就索性佯裝不知。而且關鍵的是,即使剛剛香宸說了他們昨天見過,左非此時亦不敢提出來,他若提了不就成了他昨日便認出她是赫娜,那他在朝堂上幹嘛還裝作不知道她在哪裡的樣子,這不是欺騙了熙楚的皇帝麼?雖暗地裡與倪相互通有無,但明著他是來熙楚和談的,欺騙了對方的皇帝還談什麼談?
左非很是鬱悶,這幾個人莫非都是串通好了的?本來昨天聽到左汐回去說景凜和香宸決裂了,香宸被禁足了,他還以為可以趁這次機會可以把她給帶走,不曾想他卻錯估了一件事,錯估了景凜對她的情意。情深麼?好啊,那就使出殺手鑭好了。
打定主意後,左非勾起了唇角,剛想說話,卻被香宸搶先開口「王子殿下的玉珮很好看哦。」
左非猛地一震,香宸笑的陽光燦爛,她怎麼會不知道左非想說什麼,景凜這些說辭,她當日都曾經對左非說過,可左非是怎麼說的?「赫娜公主,也就是本王的王子妃,左胸旁有一顆硃砂痣,到底是不是,一看便可知曉。」
先不說左非這話是真是假,若他此時說出來了,必定又會引起不必要的誤會。她只好用玉珮的事來威脅他了,他之所以做了這麼多,不都是因為想知道小石頭的事麼?他若敢說出來,她就不告訴他小石頭的事。聰明人的厲害就在於他們懂得取重捨輕,而左非無疑是個聰明人,所以他接著香宸的話頭道「不過是件不值錢的小物什而已。」
左非表面笑得謙和得體,可天知道他心裡有多氣。大丈夫貴在忍,這個該死的女人,暫且先忍她一忍,以後他一定會把她對他做的如數奉還,不對,是加倍奉還,他一定要讓她知道什麼叫做生不如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