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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於周彥仙來說,二十里地並不遙遠,好在朱雀輕功也不差,略助他一臂之力,兩人疾逾奔馬,不消一刻鐘就到了他們剛剛出發的那個茶棚。
朱雀凝神嗅著些什麼,隨口問道「你找那老頭幹嗎?」
周彥仙不答反問「你怎麼知道我會來找這位老人家。」
朱雀似是尋到了什麼,貓著腰往前走,「別的本事咱不多提,可論這察顏觀色的功夫那可是看家的本領。」說到後來,語氣轉而變得嘲諷,帶著說不出的滄涼,「若沒這本事哪還活得到今天。」
周彥仙沉默了下,道「我在找我娘親當年被害的線索,那老人家是我家鄉的老人,也許會知道些什麼。」獨自一人追尋了十四年,但願這次能有所收穫。
朱雀停下腳步,回過身來直直看著周彥仙「原來你也有這樣的傷心事。」心裡一直對周彥仙懷著的莫名戒懼突然間消失了,取而待之的是同仇敵愾的心情。他眨眨眼笑起來,「放心,找一個不會武地老頭子那是小菜一碟。」朱雀一路不停,似有什麼無形的東西牽著他往前跑。但無論周彥仙如何仔細,卻都不曾發現朱雀到底做了什麼手腳,不由感歎萬聖宗還真有些門道。
朱雀穿過一片灌木林。越過一道小溪,越走越偏。最後竟一頭扎進了山林中。這山名叫嶧陽山,是「下邳八景」之一,西邊白雲崖上還建有泰山行宮,不過多年前毀於山火,現在只剩了一些殘桓斷壁.,電腦站.周彥仙看朱雀行進的方向顯然便是白雲崖。難道那個老頭竟然是躲在山上?
「他媽地,這死老頭竟然這麼能跑。」跟著自己種下的無形盅一路爬到半山腰,朱雀終於忍不住破口大罵。看這老頭顫巍巍地,走一步都似要跌倒,想不到逃起命來竟然快過兔子。
周彥仙皺了皺眉,他望望還有一半路的峰頂,這老人的腳力超出他意料的輕捷,不由對那老人更增好奇。朱雀在四周仔細探索一番,精神一振「我的無形盅母盅激烈反應。應該就在前面不遠了。」
「無形盅?你給老人家下得就是盅嗎?」怪不得他怎麼也察覺不到,原來是這種神秘地小蟲。
「不錯,只要下在人身上。三日之內隨便中盅者走到哪兒,我這母盅都能感應到。我就是靠著他來找人的。三天後。盅蟲死去,到時我就沒有辦法了。」
「上次江尚文認出你難道也是靠這個盅?」周彥仙有些奇怪。為什麼朱雀身上的盅蟲能活那麼多年,他很肯定兩人在此之前多年不曾見過面。
「那到不是。凡是練萬聖宗功夫的人,因為都要吃藥練功,所以我們的血液中都散發著一種特殊的味道,常人不易察覺,可同門的人卻很容易發現。」朱雀這時對彥仙起了親近之心,對這些隱密的東西也不隱瞞,痛痛快快地說了出來。
「那你的易容也不客用了,豈不是很危險?」周彥仙可沒有忘記朱雀因為某種不為人知地原因做了萬聖宗的叛徒。
「躲了那麼些年了,要面對的總是要面對地。何況,萬聖宗人的弱點沒有人比我更清楚了。」朱雀咧嘴而笑,月色下唇縫裡露出一絲冷冷地白光。
攀過一座高佇地山巖,眼前一片密生的槐樹林。每一棵都有尋常人兩三個那般粗壯,怕不都有百年以上。枝繁葉茂,綠蔭如蓋,枝叉交疊,一株株便似連在一起樣。山頂地氣溫比山下低些,樹上的槐花大多還未開,花苞卻已經掛滿了枝頭,用不了幾天,便也將盛開如雲。
朱雀雙眼一轉,縱身而起竄入林中,揪出個人來往地上一扔。周彥仙長袖一捲,老頭不由自主地凌空翻了個跟頭,穩穩地站住了,抬頭見到一身白衣的俊逸青年,頓se面如死灰。「老人家,我們又見面了。」周彥仙柔聲道。
老人雙膝一軟,噗通一聲跪下了,雙手支地,不停地磕著響頭。用力之大連黃泥地上也有聲。「大俠,大人,我求您別殺小人,您就高抬貴手放了小老兒吧,我真的什麼都不知道啊。」說話間,濁淚已經流了滿面。
周彥負和朱雀面面相覷,不知老人唱的是哪出戲。「喂,老頭,誰要殺你啊?」朱雀伸手推了下老人。
老人頓時收淚,怔怔地抬起頭,額間沾著不少黃土,腫起老高一塊,「你們不是來殺我滅口的?」
「滅什麼口?你這糟老頭子有什麼值得我們出手滅口的。」朱雀好笑地道,心裡卻益發覺得這老兒可能知道些不為人知的秘密,背在身後的手暗暗對周彥仙打了個手勢。
周彥仙心領神會,上前攙起老人,幫他拍打乾淨了身上的灰土,扶他去一邊乾淨山巖上坐了。老人見他似乎不像懷有惡意,戰慄的身子才漸漸鬆馳下來。
老頭戒備地問「那你們半夜到這白雲崖來做什麼?」
「當然是來找你的。」朱雀重重拍了拍他肩,對他露出一臉燦爛得過分的笑臉,「我都說了會來關照你的嘛!」
老頭被他氣得渾身發抖,原來這人說的照顧竟然是這樣的照顧。他索性不理朱雀,對周彥仙道「找我什麼事?」
「老丈何必裝糊塗呢,您明明是洛南人,為何不肯承認?」
「不錯,我是膠洲洛南人氏,我離開家行業已經快十七年了,如果你要問我洛南的消息,我也一無所知。」
周彥仙心跳急速加快,屏住了氣道「我只是想問問老丈可識得當年洛南最有名的穩婆周大娘?」他留神盯著那老頭,看老頭眼中一剎時掠過一片陰影,不太自然地避開了周彥仙,乾咳幾聲道「我既沒老婆,又沒兒媳,怎麼會認識什麼穩婆?」
周彥仙不理他,一字字慢慢地接著道「周大娘在十七年前離奇死亡,據說當晚有人曾請周大娘接生,老丈可知道是哪戶人家請的周大娘?」
老頭乾笑著,笑得連面皮都僵了,聲音沙啞得幾乎分辯不出。「我說了我不認識什麼周大娘。」
朱雀森森一笑「看樣子你是敬酒不吃要吃罰酒了。」伸手拿出一顆朱紅藥丸,托在手中,淡淡道「我這顆藥服下後會肚痛如絞,痛得你恨不得馬上自己剖開肚子把腸子拉出來,我先餵你服上一粒嘗嘗滋味。」
「不用了,不用了。」老頭嚇得面無人色,這些人本事他是見過的,那個聲音好聽得像鐘聲白秀後生更是厲害,竟然還能在天上飛。
周彥仙沉聲喝道「是不是姓李的?」老頭正被朱雀嚇得失魂落魄,周彥仙這一聲當頭棒喝立時嚇得他睜大了眼脫口而出「你怎麼知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