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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慕容山莊待得時間略久,把上下關係都搞熟了之後,方海棠便有些不安分起來,成天想著該如何打發這無聊的日子。
以前周彥仙在的時候,她覺得時間過得很快,每天都有看不完的新鮮樂子,想著如何出名如何賺錢行走江湖的日子充實得很,就是逗逗那塊老實木頭看他氣得內火也極有意思。如今客居在別人家裡,雖說慕容家待若上賓,慕容羽纖正努力倒貼她的隨從,她自己也是個熟不拘禮的性子,可終究還是和自己家差不少,至少這裡沒有她看得上眼的絕色,她無聊時不能和心愛的絕色們嬉戲調笑,就算想捉弄捉弄下人們逗個樂子,一來人家不太符合她的審美需求她沒什麼興致,二來脾性不熟萬一人家把她的玩笑當真她也不好意思。雖說一見海棠誤終身,但誤這些個不相干的人——她有罪啊!麼又在發呆?」碧蔓研究完她的醫案想起自家主子已經很久沒有聲息,趕緊過來看她有什麼需要,誰知一進門就看見她雙手支著下巴坐在窗前發愣。無聊;三個字,真無聊;四個字,無聊透頂!」海棠懶懶地歎口氣,頭也不抬地道。
碧蔓奇道「難道你連女追男的戲碼也看不下了?」的天天就用這一招,一點技術含量都沒有;男的更別提,連表情都不帶換。戲再好看,天看幾次,一連十幾天天天同一出你不膩味?」
沒勁,沒勁透了。慕容家的家教絕對有問題。大地那個抄襲別人,小的那個乾脆只會重複自己。這樣的水平若到她方家去,保準不出一天就被人連蒙帶騙,連皮帶骨吃到肚裡去了。
碧蔓深有同感,朱雀應付得如此敷衍。可那小丫頭愣是沒看出來,只管一個勁地往前湊,真不知道該說她精神可嘉還是該說她笨到家。有人找上門來想要認識你?」自從那天在留園驚艷亮相,整個姑蘇城為這舉世難求地絕色美女轟動,打聽清楚了是慕容家的客人,這些天也不知有多少人尋上門,把慕容山莊地門檻都要踏平了。
不過方海棠一反往常,不但沒有沾沾自喜,連出去與他們見個面都不願意。搞得慕容山莊負責接待的總管一個頭幾個大。上門來的人非富則貴,平時一個都不能輕易得罪,這下可好。幾天之內就讓他全得罪光了。
海棠完全提不起勁來,依舊不肯動彈。「這些狂蜂浪蝶。看得我煩!」
碧蔓冷冰冰地瞥她「我看你是思春。你想周公子了吧?」她不過是隨口一說,已經做好被她啐一臉唾沫的準備。誰知海棠歎了一口氣,雙手一攤,很沒形象地趴在桌上,極之哀怨地道「我真懷念彥仙在的日子。」
懷念?還不在?碧蔓白了海棠一眼,沒好氣地道「小姐別亂說話,周公子活得好好地又沒死。」他死了。」海棠突然大發現似地叫起來,「咦,碧蔓你幾時這麼關心他了?」
碧蔓斜著眼瞅她,冷冷道「周公子是你的義兄,又是你的恩人,也就是我的主子,關心他難道不對?」對。可是——這不是你的風格!」海棠賊笑著,繞著碧蔓亂轉,兩眼晶晶亮地放光,又有好完的事嘍!「老實交待,你倆幾時勾搭上的?」
碧蔓怔了怔,冷冷道「你要真無聊,就去找那些跟你一樣無聊的少爺小姐玩耍,我忙得很。」海棠急忙扯住她衣袖,怪叫著「別跑,不說清楚你別想跑掉!」身子一矮,鑽到碧蔓前面,抬頭一看,卻見她雙頰暈紅眼波流轉,說不出的嫵媚動人。
海棠呆一呆,手不由得鬆了。碧蔓趁機用力一掙,急步奔出。海棠突然覺得心裡空落落地,也不知道是什麼滋味。她有些茫然,倚著厚實的黃花梨八仙桌,手腳軟綿綿得使不出力氣來。絕對有貓膩。」她喃喃自語。
碧蔓和彥仙?她從沒有想過這兩人會有什麼,她只是和碧蔓鬧鬧,想讓她這毒舌派掌門也嘗嘗被人氣得跳腳的滋味。可是,可是,碧蔓和彥仙是幾時走到一起地?碧蔓怎麼會喜歡男人?就算真在一起好了,怎麼就不跟她說呢?這算什麼,她算什麼?
腦中慢慢浮起碧蔓倚在周彥仙懷裡的畫面,周彥仙白衣如雪,碧蔓青衣似仙,兩人在空中緩緩放旋轉,執手深情凝望,有一種甜如蜜糖般地東西在空氣中慢慢發酵。
漸漸地兩人地面容漸漸扭曲起來,彷彿一白一青兩條扭動的蛇,盤旋糾結,便似是有長長地紅信唰地舔到面前,嚇得海棠大叫一聲,這才清醒過來。
這都什麼啊,怎麼會想這些亂七八遭的?如果碧蔓真的喜歡周彥仙,如果她…真的喜歡,那…也挺好,很般配,姓周的小子有福了。
她發誓,她是真的這麼想的,不帶一點虛假,可為什麼就覺得早春的風是那麼寒冷,撲面而來象利刃般割在臉上,心裡似乎有什麼東西慢慢在碎裂,慢慢地裂成一個大洞。姐,家裡有人來了!」朱雀興奮地衝進來,看他那高興勁,海棠一千個一萬個肯定,那絕不是為了看到同僚而興奮,絕對是為了能暫時擺脫了粘死人不償命的慕容羽纖。,什麼,誰來了這麼大排場!」海棠勉強提起勁來問,聲音比哭還難聽。
朱雀奇怪地看看她,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方大小姐這是在難過?「小姐,你哭過了?」麼,我只是不小心撞到桌子角了。」海棠惱了,聲音頓時提高了八度。不耐煩地揮揮手,一屁股坐下,「說,我爹又派誰來了?」門地撞開,一個黃色的影子猶如一枚小火炮衝進來。了我還有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