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知道最近是否命犯小人,總之我鬱悶了,老天爺卻喜笑顏開。天氣在連續陰沉了一周之後,冰雪消融氣溫逐漸回升,並隱隱有了濃厚的chunri氣息。雖然在心理上我是希望所有人跟我一起煩的,但是溫度上升劇組也可以繼續開工,理智上我明白:時間就是金錢啊!早一天復工,我能節省很多錢滴。所以心理不平了一陣,憤憤地放下自己遷怒的心態,投身到一邊惡作劇,一邊找靈感的生活中。
沒玩幾天就被緊急召回,演員們臉上明顯掛著意猶未盡的表情,不過真正工作起來,每個人都投入了百分之兩百的精力進去,彷彿真的把所扮演的人物融合到骨子裡。這樣的氛圍,我高興,導演也高興。演員們私下相處早就稱兄道弟了,劇組裡只有我一個屬於性別為女的特異群體,不過咱外貌先天優勢也從來沒多少人真把我當女的看,相處起來自然沒多少顧忌。
一幫大老爺們在封閉式的片場拍戲,唯一的消遣大概就是一起聚眾打牌,順便小小的掛點綵頭。比如贏的人可以隨意指使輸的一方,時間為一天,不能太長,不然會鬧矛盾的。洗衣服鋪床疊被端茶倒水,暖被窩這一項我倒是好事的提及,不過那幫人不理解我的苦心全數否決。「活該你們晚上睡覺時被凍得哇哇叫!」自從我在這裡開展活動以後,這幫以往大大咧咧的爺們開始變得有點魔障了,總是極力避免身體接觸,尤其是我看好的兩組cp。
是藥三分毒,這說明任何事都不可能百分之一百的完美,副作用與療效是兄弟。總是焦不離孟,孟不離焦。老實說,我感興趣的也僅僅是戲裡地cp。對於演員本身,沒興趣。當然他們要是能發展出超友誼的關係來。(,)。我會萬分開心,如果沒有,我也絕不勉強。只要他們乖乖聽我的話,好好給我演我地寶貴珍藏——《士兵》的完全**版,下了戲我保證不找他們麻煩。
順便說一下。在正常版《士兵》拍攝地如火如荼時,我的私人珍藏也正在進行時。
《許木木與成才》的單元,我已經完成了大半,剩下一些比較難搞的細節,卻讓我愁煞腦袋。比如,情se的擁抱,情se地接吻,再比如床戲,以及激烈的h……當然我不可能要求像gv一樣全裸。現在看gv都是一堆一堆的馬賽克,何況人家是純潔滴!我的要求其實相當簡單,如大多數健康電視劇的處理方式。上身裸著,在被窩裡翻滾一下下。純碎做做表面動作而已。但即使如此身為主角的林夕蝶和陳思成仍是打定了主義要非暴力不合作。抵抗態度十分頑固。
「嘿嘿嘿嘿,乖拉。小蝶,你就從了吧!」我輕抿嘴唇,在眾人詫異的目光下奇跡般得掏出一把女王扇,遮住半邊臉頰,發出不亞於西索大人的恐怖笑聲。
聲音的穿透力是巨大地,周圍想看好戲的人們仔細思考後,可能覺得生命安全比看戲更重要,紛紛退避三舍。陳思成也想溜來著,還好我眼疾手快揪著他的胳膊,這才沒讓目標人物跑了。
我自認為自己不擅長辯駁,事實上也確實如此,所以我好說歹說仍沒能把這倆冥頑不靈地傢伙說服。吳哲說,他那樣善於辯論的人往往更相信自己地嘴,而不願意相信聽到地。我自覺自己不是一個聰明的人,所以比起這張不甚伶俐地嘴來,我更願意相信自己的拳頭。
只有武力才是實實在在的!
但毆打他們一頓?用武力逼迫他們就範?這樣行嗎?我如今也是有身份有地位的文化人兒,何況本人新世紀的四有青年,人民行為的典範,守法遵紀,怎麼能做流氓做的事情。(鞋子:嘔……難怪都說:流氓不可怕,就怕流氓有文化!真理!)何況他們雖然現在不紅,但是隨著《士兵》的播出以後肯定會紅得發紫,到時候上通告,萬一在全國觀眾面前把我給告了,那我定然會被他們粉絲的口水噴死。前車之鑒啊!飛輪海那幫沒良心的傢伙已經告了我一狀了,在來這麼一出,我的人緣就徹底毀了,我的人品就徹底被質疑了。
單挑?群毆?決鬥?或者說每個男人的心底都有一股血性,好戰是天生的,尤其經過嚴苛的全封閉高強度的訓練,融入軍營這個大熔爐,這一股子熱血很容易被激發出來。「我要和你們決鬥!格鬥射擊別的什麼項目,隨便你們出,輸了的一方必須無條件接受贏的一方的條件。」或許我的激將法還很幼稚,但是對付他們綽綽有餘,在滿是易燃氣體的密室裡,只有一點零星的火花,就能引起大爆炸。何況我這一大團火焰乎?
最終他們選擇跟我挑射擊!其實之所以選這個項目,陳思成心裡是有一番考量的。首先,對方是女生,而且只有十六七歲,與一個成年男人的力量相比肯定處於劣勢,格鬥搏擊對對方不公平,他不願落個以大欺小的名號,贏了也不光彩。考慮再三他決定比射擊,在軍營有現成的場地現成的武器,而且陳思成因為要扮演神槍手,著實對射擊下了苦功。他自忖絕不會輸給一個連槍都沒摸過幾次的黃毛小子。
我心裡冷哼一聲,別以為我不知道你打什麼主義。想贏我,門都沒有,連窗都沒有!嘿嘿,這可是你自己成心找虐,我沒說過我會槍法好,可也沒說過我不會啊,親愛的思成哥哥誒,您的如意算盤打錯嘍。
聽說我要和思成比槍法,劇組一些閒人聞風而動,沒一會工夫,靶場周圍圍了不少人,當然,他們的目的主要是想看我笑話。哎……關於我的人品問題,我保持沉默。
槍是一樣的槍(別問我是什麼槍,我懶得查資料),以前練射擊時用過這種槍,我掂了掂重量,握在手上感覺很舒服。滿意的點點頭,那邊陳思成拿到槍,已經按照之前教官的吩咐在小心翼翼地調節狙擊鏡了。我嘴角掛著一思若有若無的笑容,成心想給他製造點壓力,熟練的把槍拆開,檢查一遍,再以嘴快的速度裝好,校準,上子彈,一氣呵成。
完成這一系列動作,不過一分鐘而且。無視周圍人瞪得大大的眼睛,我笑呵呵的說:「不錯,這麼久沒碰槍,手上感覺還在。那咱們開始吧?」側頭問陳思成,但見他握槍的手有些微弱的顫抖,額頭上隱隱反射著太陽光。
他緊張了,很好,非常好。我心裡惡魔似的狂笑,跟我鬥,陳思成哥哥,偶是從來不打沒把握的仗滴!
「砰——砰——砰——」
每個人槍裡有六發子彈,一共十二聲槍響過後,成績如何,顯而易見。我得意的笑,我得意的笑。親愛滴思成哥哥,雖然你很有天分,但是你畢竟才學了一個多月,而且還是填鴨式的訓練。本人,我,可是從很久以前就開始練了,而且我當時的標準可是純特種部隊的標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