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果然如同我預料的那般,一向好說話的老爸勃然大怒,怒髮衝冠,要不是老媽攔著,恐怕又一起家庭暴力就要新鮮出爐了。雖然我自己斟酌了用詞,循序漸進的從我交男朋友開始說起,再到男朋友的認識過程,人品,長相……最後終於說到家庭背景上。本來老爸老媽對高強家強悍的勢力折服,氣氛已經相當緩和了。我一一時沒忍住說了高家老爺子的身體狀況,父母唏噓不已。我再說老爺子的希望……
「胡鬧,簡直是胡鬧!」老爸一拍桌子「你們認識才多久,你瞭解他麼?他又瞭解你多少?訂婚!這不是小孩子過家家。你又不是小孩子了,難道這裡面的輕重緩急會不清楚。」
事情似乎比我想像中的還要難搞。宴會訂在正月初八,據說那天是個黃道吉日。究竟怎麼個吉利法我不清楚,說來慚愧,高中時曾經拉下學習,研究了一年半的《周易》,結果啥沒弄明白。倒是周圍同學把我當算命先生了,經常跑來讓我算卦。我就告訴他們:打卦必須有銅板,沒銅板硬幣代替。一人給我仨硬幣(都是一塊錢的,那時候窮啊。),我拿了硬幣就溜,久而久之神棍的名頭響亮。
言歸正傳,以前參加過的宴會,想來想去也只有三師兄訂婚那次,當時我被大人物的氣派奢華深深的震撼,結果沒想到時過境遷,這次的主角變成我自己了。(,)。
雖然只是一個小型的家庭party,仍然來了不少人。當然。我們家這邊只有我老爸出席,比起高強家那邊各個「長」地捧場,氣勢上單薄了很多。老爺子自然少不了。還有三師兄大師兄二師兄,不過這幾位立場不夠堅定。我拒絕把他們歸類到我這邊的親友團裡。
我輕輕扯了扯高強的衣服,聲音壓低到只有我們能聽到。「喂,你究竟跟我爸說什麼了?怎麼他態度突然就三百六十度大轉彎了?」
高強勾了勾手指,我忙耳朵貼上去。「不告訴你,呵呵。」某人毫不掩飾寵溺地笑容。
「你!去死!」
雖然很好奇。不過兩位當事人都不願多談,神秘兮兮讓人很是懷疑塌實們是否達成了什麼秘密協議。不過又挖不出來實情,懶人精神作祟下我只好放棄,沒一會功夫便甩在腦後,忘得差不多了。
不停跟著兩位老爺子以及高強的引導,和一些認識地不認識的大人物打招呼,一路笑著幾乎面部神經失調。苦啊,這活就不是人幹的!果然,我還是適合呆在幕後。我終於發現把公司的一切大小事務交給何允墨是多麼英明的事情,或許我應該把他地股份從百分之五加到百分之十來表示對他努力工作的感謝,或者還應該更多!
經過這一次。我覺得我應該算出名了。雖然這麼多人中,竟然沒一個人能認出咱就是前段時間頻繁出現在各大頒獎禮上的大名鼎鼎的著名音樂製作人韓沐。說實話。很失望。不過政治圈的人普遍不太能看得上娛樂圈的人,要是真被認出來。估計大家也不會說什麼。這次宴會,běijing那些大人物由於地域限制沒來多少,倒是本市的巨頭來得差不多,不知道的一準以為省市領導齊聚是要開什麼重要會議呢。
宴會結束後,政要們走得差不多了,諾大的宴會廳只剩下幾個熟人。我軟軟倒在地上,渾身上下像被蒸發了一半水分。「我再也不參加這種宴會了,簡直就是謀殺!**裸地謀殺!我的臉都僵掉了!」
混蛋高強正跟大師兄an二師兄an三師兄有說有笑,兩位老爺子正纏著偶老爸商議著什麼陰謀。總之,就是沒有理我。
「hello,我親愛的師兄們。你們說什麼呢,可否讓我也聽一聽。」沒人理我,那我就主動理人。
「我們在討論,怎麼把可憐地小強拉出苦海。」三師兄一臉笑意。
啊?什麼意思?
「對了小沐,飄雲最近很奇怪,總是想方設法接近一些人大代表的兒女,你們是不是又有什麼奇怪地計劃?」
人大代表?話這麼一說,我還真想起來了。江飄雲說過,那些代表們都是些老頑固,那我們就從他們地妻子女兒下手,嘿嘿,把這些人都同化了,下次關於婚姻法允許同性戀結婚的提案就會有更多人同意。我雖然覺得這個主義還是不錯地,可是實施起來相當有難度。且不說能否成功同化掉她們,單單從數量上來說,這個任務想要完成,那幾乎是天方夜譚。李銀河也說,這次通不過,下次再提,下次通不過,再下次再提,直到全國大多數人都看到了這個問題,都理解了這個問題,到那時候這個議案就好通過了。江飄雲很有毅力地說:這次通不過,我們下次在發展。哪怕只能拉攏到一個人,也是進步!堅持下去,總會有成功的一天。
關於這件事情,讓我對江飄雲刮目相看。我一直是一個懶人,做事情全憑自己的喜惡來判斷,像這種多少年看不到結果的事情,基本上我是不會去做的。不知道江飄雲能堅持多久!我絕不是抱著看笑話的心態,我也希望她能成功,但是這個任務實在太艱巨。我自忖沒有這種毅力和耐力,最多……我以後多多拍電影電視劇,潛移默化改變人們的觀念。
「沒,沒有,我們會有什麼奇怪的計劃。哈哈,三師兄你多慮了拉。」瞭解我的人都知道,所以高強江明an張廉an方浩齊刷刷白眼一翻:信你,才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