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6章序曲
既然決定了,先把人帶出來,然後再決定是否交換,兩面分別派人去辦。
然後雙方決定在被北面一處拗口決定交換與否及細節。
韓濟廣也就告辭而去。
方濟軍著左濟心去帶甄慈兒過來。
然後大家到約定的地點等候。
過了一會,左濟心匆匆回來,向著方濟軍道:「師兄,甄慈兒失蹤了。」
方濟軍這一次真的暴跳如雷「怎麼回事?」
「不知道,我到的時候,守候的弟子被迷翻在地,是受了摧魂的藥粉,已經人事不省,甄慈兒不知所蹤。」
「難道沒有高手在家裡。」
「沒有,高手或者在這裡,或者被派到別的宗門尋找方婷下落去了,只有幾個尋常弟子守候,所以才著了道。」
方濟軍如同熱鍋上的螞蟻,這可如何是好?他有點束手無策了,難道又是植宗的人幹的,一面假意,交換人質,一面瞞天過海,偷了甄慈兒。正在方濟軍不知如何是好,拿不出主意之時,忽然對面急匆匆來了一隊人馬。
方濟軍認得,正是植宗的人。
甄濟世雖然焦急,到了這個時候,也只能靜觀其變,聽天由命,自己畢竟人單勢孤,分身乏力,現在單憑自己完全在兩方人馬的眼皮子底下,想要有什麼施展,真的難比登天。他還要分心控制身邊的兩個青年男女。
來的人到了近前停下來,韓濟廣氣沖沖的指著方濟軍「姓方的,沒想到你一宗之長,竟然行如此下作之事。表面上派人要到植宗尋人,暗地裡派人暗下**香粉,迷倒守衛,將方婷就走,如此也就算了,還連韓懷陸也捉走了,你到底什麼居心?」
方濟軍又好氣又好笑,「惡人先告狀,我還沒有問你再度偷走甄慈兒之罪,你還敢跑這裡來反咬一口?豈有此理。」
「我們偷走甄慈兒?」韓濟廣,忽然有所感,這到底是怎麼回事?「難道甄慈兒又丟了?」
「你裝什麼算,當著名人不說暗話,大丈夫敢作敢當,既然你們手段厲害,我們自愧不如,可以認輸,向你們這樣,沒意思了。」方濟軍連連搖頭,滿臉鄙夷,然後又轉向甄濟世:「甄兄,我們借來慈兒,未能保護周全,失禮了,等到藥食大會結束,濟軍登門謝罪,如今已經沒有顏面求得甄師兄助拳,甄師兄可以請便了。」
說著,方濟軍滿臉誠懇表露無遺,甚至透著淒涼,鬥敗的挫敗感的淒涼。
甄濟世到有點不安起來,如方濟軍,領袖修宗,何樣的風雲人物,竟有此態。
甄濟世也是幾十歲的人了:「或許天意如此,人力難免,方宗主也是無心之過,不必如此。」
「甄師兄大人大量,寬廣胸懷,濟軍佩服,不過如今你相比要受制植宗,所以我也理解師兄,只不過濟軍一身干係修宗幾百號兄弟的前程利益,所做未免不妥,見諒!」
甄濟世沒有表態,事情就是如此,如今,慈兒如果真的到了植宗手裡,自己受制植宗是避免不了的,不然,真的傷到慈兒,真的不好辦。
韓濟廣看到到了這時候方濟軍大打感情牌,不禁再度怒道:「惺惺作態,你們把慈兒藏起來,還擄走懷陸,救回方婷,想到最後關頭做護身符或者以此要挾我與甄師兄麼,你們到底什麼居心,痛痛快快畫出到來。」
看韓濟廣不似作假,方濟軍沉吟不決,難道他們那邊也出了狀況?不好說,興許是植宗另外有人布下**陣,連韓濟廣也蒙在鼓裡也說不定。
甄濟世見韓濟廣形貌,半點沒有偽裝的痕跡,幾十年的交往,他對韓濟廣還是瞭解的,此時韓濟廣應該並未作偽,那麼到底放生什麼問題了。
以往一向粗中有細的韓濟廣還在發飆。
甄濟世知道韓濟廣遇到韓懷陸的問題有時候總是不夠理智,上前道:「看來這件事另有蹊蹺,興許事情並不是你想的那樣,慈兒,方婷,和懷陸興許真的被別的勢力帶走了,也說不定,還是息怒,大家好好想想,把事情搞清楚先,然後再定對策。」
聽了這句話,方濟軍連連贊同,心道,現在大家都在一條船上了,興許真的是遭了黃雀也說不定。
「看來大家要好好分析下了。」方濟軍朝著韓濟廣說道,意思徵詢韓濟廣的意思。
韓濟廣被甄濟世點醒,心道,莫非真的另有隱情?當下不再作聲,意思是先聽二人定奪。
韓濟廣帶來的弟子也稍微的放鬆下來,分別退回到韓濟廣身後,成隊列站立守候。
韓濟廣一旦停下憤怒,細膩再度回來,他看看方濟軍,又看看甄濟世,看是仔細思考分析事情始末。
忽然他注意到甄濟世身邊的兩位男女。
「甄兄,這二位面生的緊,不知道……」
「他們,是愚兄門下,入門時間不短,一直在外修行,所以韓師弟不曾認識。」甄濟世含糊的回復道。
「不對吧,依照我的判斷,他們好像是受了什麼控制功法控制吧?」
「會麼,如何見得?」甄濟世有點對韓濟廣獨到的眼力吃驚,他沒想到,韓濟廣居然一眼看破二人行藏。
聽到韓濟廣質疑,方濟軍也開始關注那青年男女,只見他們英挺卓立,但是眼神中卻缺少一份年輕人該有的神采,不禁也是眉頭深鎖,這是什麼回事?
自己被韓濟廣交換慈兒和方婷的事情困擾,之後又得到連慈兒也莫名其妙失蹤的訊息,直弄得焦頭亂額,一直沒有注意到這兩個年輕人,如今被韓濟廣提及,看來真的有蹊蹺。
到底是什麼,方濟軍總有似曾相識的感受。
苦苦冥思??傀魂**,就是他,方濟軍終於想起來,這個聽說過沒見過的功法名稱。
甄濟世明顯意識到,方濟軍和韓濟廣的眼神,面色改變,他依稀感受到二人幾乎明瞭了,當下也不解釋,現在解釋反而會適得其反。
不過從二人不斷變換的面色來看,甄濟世覺得,他,成為了二人同仇敵愾的目標。果然方濟軍先開口了。
「難道甄濟世師兄真的是有備而來?」這句話很厲害,一語雙關,一方面表明知道了甄濟世用傀魂**控制兩個人來必定有所圖謀,另一方面暗示甄濟世,是不是你還有手段,一方面在這裡與我們虛以委蛇,另一方面神不知,鬼不覺的反而將方婷和韓懷陸掌握到自己手中,完成重大圖謀。
韓濟廣也是饒有深意的注視著甄濟世。
甄濟世乾咳一聲,道:「二位所想,老夫明瞭,不過請二位放下心中疑惑,如果我真的對二位和家屬圖謀不軌,想此時已經事成,正是提出來用以要挾二位之時,何苦還要弄兩個後生來買出破綻,讓你們心生疑惑呢?」
方濟軍和韓懷陸心想此話也有道理。
甄濟世繼續道:「說到底,我是第一受害者,事情起因我不多說,如今你們對我心生懷疑,有些不妥吧,現在不是追究責任的時候,咱們應該同仇敵愾,共想對策。」
這句話說的方濟軍和韓濟廣滿面愧色,但是說道同仇敵愾,二人終於明白了自己此行目的,原本是為了增加自己底牌,沒想到卻增加了自己的把柄,受人牽制,失策之極,如今三個小輩莫名丟失,藥食大會馬上就要開始,如何是好,真的不好辦,棘手的緊。
甄濟世見二人不表態,也難不出什麼計較,道:「既然出手的人還不肯出來,說明時機還不到,看來咱們也只好,以靜制動,以不變應萬變了,到時候,有困難求到二位,希望二位援手,畢竟老夫身單勢孤,期望二位念在以往交情,不要推辭!」
到了如今,還能說什麼。「一定一定」方濟軍和韓濟廣滿口答應,到了這時候,沒有得罪甄濟世已經是萬幸了,尤其是方濟軍,要是這時候主動把甄濟世推到對方陣營,那麼自己的腦袋留著用沒有用了,不如放在供桌上面作為祭禮更合適。
韓濟廣沒有太多言語,拱手告辭,之後帶著門下弟子轉身而去。
方濟軍也沒有拖沓,上前邀請甄濟世,甄濟世不沒有同意,在這個時候他還不想把自己的立場標誌在修宗。
方濟軍不好再勉強,向甄濟世施禮後,行往自己的陣營。
甄濟世帶著兩個青年男女在某處是也還算寬廣的地方等待大會開始。
方濟軍已經知道現狀如何,急急招呼分佈各處尋找方婷,慈兒的人手,到現在還去尋找無疑是徒勞的。現在藥食大會才是當務之急,方婷失蹤的後續麼,該來的總會來的,走一步看一步吧,被動挨打,被人牽著鼻子走,在此時可萬萬做不得。
韓濟廣回去後把事情簡單匯報了宗主,宗主也召集回尋找的隊伍,全力以赴,為藥食大會做準備。
時間已經能夠差不多了,周圍的秩序因為時間的延續,漸漸變得井井有條,看來藥食大會快要開始了。看看天邊的紅ri,在場的宗派弟子不免心中或緊張,或激動,或者嚮往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