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章
1,權情威言巧應對
紅花宴茶樓座落在川北市市委大院旁邊,環境幽靜裝修華麗,內設有豪華包間。在包間裡可以優閒喝茶、玩麻將、聊天、洽談業務。如果客人談生易談疲倦了可以在包間裡過夜,房間裡有電視、空調,還可以上網聊天。茶樓裡還可以給顧客提供夜宵,也可以由顧客自己在外面叫外賣。紅花宴茶樓靈活經營,服務有序。張少先要了一間豪華包房,外加兩杯上等龍井,當他把這些權情威言的工作準備好之後,心切眺望靜靜地等待著客人的到來。
張少先坐悠哉由哉地坐在真皮沙發上,點燃一支上等雲煙,看著兩杯綠綠的、青青的、冒著熱氣的龍井茶。他今晚的心情就像兩杯冒著熱氣的綠綠茶水,爽誼、青香、濃濃的苦澀、回味的馨香禱祝。他隨意地抬起手腕看了看手錶,指針正好指向六點五十五分,再有五分鐘,等待的尊貴客人就會出現在他面前。
他在盡量調整情感博弈的心態,也在默默的猜想,她今天晚上一定很漂亮,一定不會是平時開會的打扮,也許她穿了一套特別突出漂亮的服裝,像上次和他跳舞穿的哪種露寬胸裸後背的衣服。
他又一次看了手腕上的時間,還有兩分鐘指針就會指到七點整。這樣的等待他是頭次,時間過得很慢,兩分鐘就像兩個鐘頭。平時在會議室開會都是別人等他,現在他終於體會到等人的茲味——尤其是等女人的茲味。
雅琴沒有穿露寬胸,裸後背的衣服,職業女性主色調淺藍服裝鑲嵌了一條吊帶,自然褶皺的窈窕點綴出柳身細腰,把自己的優點包裹得嚴嚴實實。斜挎一個黑色真皮背包,傳統的職業女性髮型,莊重春色的俏臉畫了一點淡妝,看上去顯得文雅有修養的美!
「雅琴,你的時間挺準時,分秒都不差。」張少先呵呵的笑,禮貌的為雅琴摞開高靠背紅木雕花軟皮椅。
「張總,有啥好事,找了這麼好個幽靜地方?」雅琴隨手把黑色真皮包放在旁邊行禮架上,坐在桌前等候張總的秘密消息。
「別緊張,別緊張,我們不是第一次以這種方式見面。喝茶,上等龍井茶。」張少先端起綠綠的、青青的玻璃茶杯,大大的喝了一口:「好茶,夠味。」
「哦——我緊張了嗎?張總,你真有雅信。」雅琴看了看包房環境,除了夠客人玩的機麻外,還有電視、空調,客人在電腦上還可以聊天。一架雙人床引起了她的注意,難道張總今天晚上是擺的鴻門宴?——她多了個心眼
「雅琴啊,我可能要和你在一起長期供事。你說怪不怪,沒在一起供事我卻想和你在一起供事,真的要在一起工作我又覺得黔驢技窮。」張少先又喝了一口夠味的龍井茶,點燃一支上等雲煙猛吸了一口,他的舉動就像是在吞雲架霧。頓時包房裡煙霧瀰漫,空氣渾濁,還夾雜著一股刺鼻的清潔劑味。
雅琴這時打開玻璃窗,讓新鮮的空氣對沖自調。不一會兒室內的渾濁空氣被對沖掉了,清爽的風在房間裡自由循環,不時還有淡淡的花香。
「張總,今天晚上你把我叫來不是為了品茶吧?」
「有兩件事要告訴你。最近南紡廠高層會有一次大變動,另外一件是我的私事。」張少先一向穩重,不會輕意洩露高層秘密,他對雅琴就是另當別論,大開權情威言的綠燈。
「哦,怎麼個大變動法,和我有關係嗎?」雅琴名知故問,應該說和她有相當大的關係。
「現在的細紗分公司馬上就要改組成立錦江股份有限公司,你是公司總經理,我是公司董事長。王廠長原則上不兼任錦江股份有限公司職務,他有可能擔任股份公司副董事長兼獨立董事。曾秋蟬任副總經理兼董秘。張建國提升為總廠副廠長,監事會主席由匡仕光擔任,財務總監是韓長生。怎麼樣,有壓力,對你來說是不是好消息?」張少先幾乎是在第一時間把這個天大的秘密告訴給雅琴。他自己都講不清楚這裡面包含啥動機,也許是好感,也許是權情誘惑。
「這麼重要的內部秘密,你乾媽要告訴我?」雅琴一點不感到高興,壓力自然很大,她不懷疑這個消息的真實性,在懷自己有沒有髀肉復生的能力。
「很簡單,我張少先喜歡你。這就是我給你講的第二件事,是真的,雅琴。」張少先敏感的拉住雅琴的手,又敏感的感覺到她細嫩的手和妙條的柳身一樣風情萬種,楚楚勾人。
「張總,別這樣。」雅琴像觸電似的一霎間把手拿開,羞澀的臉上火辣火辣紅紅的,不敢看哪張權情威言充滿欲壑的臉。
「雅琴,上次我的問題你還沒回答,如果你願意我們就在這裡過夜。」張少先想起上次兩人在一起跳舞的情景,他緊緊地摟住她放射出欲情騷動念想,不知不覺酒喝多了醉熏熏的,後來是怎麼回家的他都不知道。
雅琴巧妙地在想脫身的辦法。現在擺在她面前是以權換情,還是以情換權,如果又要想權和情兩者都不想受傷害在今天這個社會談合容易。作為女人要干一翻事業就得學會用智慧在權與情之間穿梭,用巧妙的人性定位的超現實哲理和手握權力的淫色錢權的人周旋。另一方面她也理解張少先,單身男人有合法追求女人的權利,就是在私蜜場所為所欲為也算不上是流氓,只能說他的對像選錯了是一件功虧一簣的敗事,弄得雙方都沒有面子。
「張總,別過來——願意聽我給你解釋嗎?」
雅琴被欲情衝動的少先逼到雙人床邊,正要做出為所欲為失去理智的動作突然停下了,也許他要聽對方解釋,也許是想到經後還要在一起供事留點面子?
「對不起,我有點失態,」張少先愜意的整理了一下解開扭扣的衣領,好像啥事也沒發生,除了額頭上有點發亮的油光,衝動的表情依然鎮靜。
雅琴在魑魅魍魎的驚慌中逃過一劫,如果她在這種欲情烈火的衝擊下不理智,不鎮靜、不堅強、擺在房中的哪架雙人床就是他為所欲為情具。想來太可怕,她和張少先的合作就像是在談繁文縟節的買賣,用權利換取她潔身自愛的身子,用情感交換權利,用**贏得輝煌。她冷靜下來之後端起綠綠的、青青的、芳香雅爽的龍井茶大口大口往胃裡灌,一點也沒有感覺出上等龍井是啥味道。她彷彿覺得有點苦澀,在回味中還有點提神的飄香。
「張總,我——我願意給你講真話,不而是假話?」
「你田雅琴是有珍潔修養的人,潔身自愛,人品高尚,自尊自強的女人,我不相信你會說假話。」張少先身上如果有優點的話,哪就是在情場上不做男道女娼的卑劣事,而是男情女願,就是在花天酒地的酒吧女面前也是如此。
「張總,我們不合適。真的,我不騙你。」
「你是賢我的年齡大了,還是離過婚的男人失去了知信?」
「不是,全都不是。在我心裡你是好男人,有些事太複雜,一兩句話講不清楚。改日吧,改日我把所有事都告訴你,好嗎?」
雅琴要告訴他什麼呢?難道是她策劃的箴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