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一章
1,難言述語不欺而遇
然而,好事總會給秋蟬帶來好心情,好運氣。
真的有點不欺而遇的感覺.顯然這段時間秋蟬覺得時間過得太快,有些事情她還沒來得極想白天就過去了,黑夜又悄然到來。有的時候她睜開眼睛多想一下,醒過來留在面前的卻是第二天傍晚。在這些時間如果說她缺少啥,按照她的說法——在目前她的青春細胞已經受到大大損傷。
是的,青春學分析有這些說法:人和自然是有密切關係的,人原來是自然界中的一部分,後來在自然中成了強勢群體,完全脫離了動物原始社會,進而轉化成為具有能思維,能製造工具,能改造自然的人類社會。由於有人類的征服改造,自然界變成了有人類參與的改造自然,一切對像對於人都成為人自身的對象化。如空間感,運動感,生命的繁衍都是自然美的構成因素。人的青春細胞在自然中形成,又在自然中慢慢消退,就像冬天過去了,出現在面前又是另一個春天一樣。
人的生命又很脆弱,如果沒有超強的智慧,在大自然的惡劣環境中沒法和其他動物相比。海拔五千多米的高寒地區氣候變化無常,如此惡劣的環境中生活著我國一級保護動物高原精靈——藏羚羊。如果人在這種環境中完全依賴於野生的自然是很難生存下去,從而他們就會想到改造環境,破壞自然生態,蓋豪華別墅,躲蔽惡劣的原生態自然環境。
過去秋蟬從來沒有像現在這樣,鬱悶,神思恍惚。她是拿青春在賭明天,用美貌和肉身在複雜多變的社會中遊蕩,尋找的是二手情,和大男人在一起歡愛。如果說這是富欲時代的人生選擇,哪麼選擇這場遊戲的她不是空穴來風,而是在賭未來和明天——賭擁有金銀財富的後半生!
當前的她每時每刻都有一種說不出的苦惱,特別是最近幾天,她的表現更突出,常常坐立不安。後來她自己承認這種心理變態完全是和他有關係,有段時期這種願望很強烈,當她需要他的時候,那種強烈的念頭在她的心房裡尤然而生。產生這種情況是慾壑難填,一個少女還有什麼比得上被另一個人的心靈迷住更重要。
與此同時她這樣對自己說:「人家是多可愛的一家,如果有了第三者插足,這個家就有不幸的可能。」她是偶然想到這句話,但她的良心又強制著她不想這樣做。
可是現在秋蟬心裡十分地矛盾,有時感到余心不忍的內疚、無奈的過失、還有鬼迷心巧地把她說成是一個不體面的女人。她有時想得很天真,如果能夠給她再一次選擇,她會向上帝請求給她有第二次洗淨靈魂的機會。事與願違,及或是她願意到上帝那裡去報到,請求上帝寬恕,上帝也不會答應。
世上哪有這些雙全雙美的好事,如果有也不會是十全十美——人生、戀愛、矛盾、自私、女人爭奪男人,這些意願又將給她帶來是不可反悔的虛假面孔。然而她在心裡說:「不行,不能就這樣輕意放棄她的念想。他是英俊可愛的男人。他的瀟灑、王子般的風度是多少女人追的標準情人……不行、不行、真的不能放棄。是的,他有很多優點,在他身上有很多讓女人癡迷崇敬的東西。儘管他的靈魂不夠光明,他的良知有可能沒有放在正直人良心的正中,或許是她的老婆無法滿足他空虛的性福,他才會在外面拚命地尋找第三者——如果是這樣,他不是太自私了嗎?」
「啊,我怎麼啦?另一個人掉進情網——去追求別人有過的幸福時,將是多麼可怕。」這是秋蟬說的實話,但她找不到理想答案,腦海裡一片空白,好像什麼東西也沒有。
「秋蟬,看我這件衣服怎麼樣?好看不好看?」田雅琴愉快地推開門,情緒樂觀地說:「怎麼啦,又生病了?」
「我沒——沒有的事。」秋蟬的情緒時好時壞,就像天上的雲說變就變,站在田雅琴面前沒魂似的:「我頭有些發暈,沒有關係,過一會就會好。」
「秋蟬,要不要找醫生?」雅琴把衣服甩在床上,關切地問。
「不用了,我很快就會好的,沒事。雅琴姐,能陪我坐會嗎?」秋蟬瞧著床上的新衣服:「雅琴,這些時候我們很少在一起,心頭有好多的話想說……我知道你很忙。」
秋蟬話到嘴邊又轉了個大彎,情緒有些緊張,文靜的臉上是殷憂的掩飾。
「秋蟬,有什麼心事嗎?是不是他——。」雅琴說出這句話沒加思考,感覺有些後悔:「我是說你有什麼話想給我說,沒有啥,我們是應該好好坐下來聊聊。」
秋蟬的情緒並不好,但在田雅琴面前她盡量保持樂觀,盡量讓她的情緒和說話的語氣保持一致。「雅琴姐,當一個人愛上另一個人,而且這個人又有各自的連接關係,或者這個人又去愛別的女人,你還愛不愛他?」
田雅琴吃驚地看著她,猜想著秋蟬一定是遇到情感問題,或者是哪個第三者的她出問題了。
「我是說或者有這種情況,並不是真有這種情況。」她怕田雅琴誤解,於是又加上一句否定語。不過她的混亂情緒還是出現了破綻,時而不定的鬱悶,時而不定的恍憂。
「秋蟬,你今天是怎麼樣啦?燒糊塗了吧,說話一神一鬼。」田雅琴似乎猜明白了一大半:「看得出你有心事,一定是遇到很苦惱的心事。或者是被愛情纏住了,你的純潔心靈開始產生魔性。」
田雅琴突然瞥了她一眼,此時此刻秋蟬不自在的神情彷彿受到輕微刺激,時而笑,時而沉浸在憂愁中,時而是一個箴言掩飾。
「這是我的感覺,假如我說錯了,說明我們長期的同學交情缺乏瞭解。」
秋蟬仍然是殷憂的沉默,好像是心靈的情感鬥爭在燃燒,怕別人窺視似的難言啟齒。
這時,田雅琴在她身邊搬了一根木凳子,把剛買來的新衣服放在大腿上。今天她去市經貿委開會,回來路過一家商場看見這件衣服,顏色是流行色,款式是才上市的新款式,很好看她就買了。本想回來穿上讓秋蟬看看,評評她的審美觀和藝術欣賞水平,誰知道她被情所困很不開心。眼前只好放下不走運的衣服,她坐在秋蟬面前,像關心小妹似的那樣親切。她撫摸著她漂亮的頭髮,瞧著她文靜白嫩的紅臉蛋,注視著她是事而非的表情。於是她關切地問:「你是真遇到什麼難題了嗎?」
「不,沒有。」秋蟬快要出口的話又被天真的、怕羞的、面孔紅潤的、啟齒猶豫的轉了個大彎,把話岔到十萬八千里之外。
不過,她這時情緒比先前有所好轉,清純的臉蛋露出了天真的微笑。但是她在蒙騙自己:「我結識了一位好朋友,她長得很漂亮,性格比較外向,是一個天真而又不幸的少女;她那雙多情的眼睛苦惱而悲傷,那張含情般的臉蛋顯得很痛苦。她在生活中有某種原因遭到不幸,後來她被人佔用了,**後感到很悲痛,我聽到這個消息後很害怕、很矛盾、也很同情她。當時我聽見這種事也很可恨那個沒有人性的男人——為這事她請求我幫助她,可我對這件事真有些難言。」
雅琴突然感到驚詫,看著她一時半會找不到合適的詞語——秋蟬說的哪個少女到底是誰,她不得而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