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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騰世紀 玩者無怨 文 / 劉長壽

    2,玩者無怨

    田雅琴從調度室出來,大腦裡全是剛才見面的影子,這種衝擊著神經信息的影子好像特別頑強、特別有力量。她腦海裡的信息功能有一種神經質的反映、在不停的繞亂她的情緒,在衝擊著她看見的一幕又一幕不對稱角色。顯然她對先前談話的舉動不但沒有消除,反而腦海裡裝得滿滿的,而且新的信息還在繼續往腦子裡鑽。

    不知是什麼原因,她現在要拚命把五分鐘前裝進腦海的信息趕跑,需要新信息,她不願意多想他們那種玩偶似的生活。目前她需要的是另一種生活:這些她都明白。她要馬上得到實踐對信念的檢驗,要實現她的理想計劃取得奇跡般的成功——就是這些,她在心頭常常是這樣理解和回答自己提的問題。

    這些話她不知說多少次,於是她這樣認為:這個世界是人類創造財富的世界,這個世界又是人學會進步的一門百科知識的窗口,通過這個窗口可以看到是人為社會的進步提供生產資料,生活資料,創造未來;是人創造了社會財富,是人在為社會發展做貢獻,是人在為推動社會增加透明度。然而,我們生活在這個社會裡,有責任加深對社會的瞭解,還有義務忠誠於對理想的選擇時,自然而然的我們就會想到如果沒有追求事業的理念;就不可能有敢於向前衝的勇氣。

    然而,這種理解也可以說是現代哲學理念,闡述新型的社會生產資料再分配創造財富和價值的關係。對於這種關係我們應該認識到有鮮明的社會前瞻性,亮麗的和諧性,富有的創造性,財富的佔有性,理智的超越性,頑強的拚搏性,加上人對創造生產資料毅力的發揮,這才是八十年代年青賦予時代有創造力的改革新人。反之,如果一個人缺乏這些有挑戰性的認識;缺乏對今天社會的認知,這個人就會是別人的玩偶,讓別人玩夠了就會扔到一邊,玩她的人還會去找更靚麗的女人玩,玩膩了不感興趣又會扔到一邊。他也許會有五六個二奶奶,全是他玩過的、玩膩了甩到一邊的可憐女人——。

    田雅琴誠然想得很多,她在某些時候對這些問題很謹慎,不由自主的會得出很多結論,後來她在消化這些有價值的結論時,有她的明確觀點:人只有自己理解自己的今天,明天和後天,這個人尋找的方向就會有結果——她對這種結果有信心,有智慧和能力幹下去,有勇氣幹下去。可是別人可以尋找歡樂,她也可以消化那種玩偶似的生活,但她不願意依耐男人過哪種不屬於自己的生活。

    當然她也可以放縱,把時間花在談情說愛上,找一個漂亮的男人在一起尋歡柔情,和他去酒巴看酒巴女跳脫衣舞,和多情男人喝得熏熏大醉,讓男人摟著在街上玩……她對這些都想,都需要,都能證明一個人或者一個男人找一個女人在一起生活的理由,都能證明這是生活。是呀,人總不能脫離社會傳統,脫離家庭觀念,所有女人和所有男人都要完成人生義務,為人類的發展繁衍而犧牲。

    「秋蟬,哪位張主任對你是不是有哪個意思?」

    「瞎說啥呀,我們就是一般朋友。」

    「是嗎?我看他的眼睛放電好厲害喲,該不是看上你了吧!」

    「在瞎說我可不幫了啊,你自己去找他。」

    「別別別,我隨便說說嘛。」

    「人家有老婆,還有女兒。我和他只是一般朋友。」

    「我看他對你很好,有點哪個意思。」

    「你又在瞎說,我真的不理你了啊!」

    「好好好,我不說了,不說了還不成。」

    「哎,雅琴姐,他人怎麼樣?」

    「好啊,除了歲數大了點,是標準的帥哥。」

    「假如這種男人沒有老婆,你願不願意嫁給他,做他的老婆?」

    「帥男靚女,我願意啊!」

    「其實他的人品很好,口碑也不錯,可惜人家有老婆。」

    「是呀,好男人都有老婆,沒有老婆的男人不一定好。」

    「他這個人真的不錯,我挺喜歡。」

    「啊——你不會想當第三者吧。」

    「甚麼三者四者,又在瞎說,得不到的說句喜歡也有錯呀!」

    「都是你對,行了吧!懶得理你。」

    「······」

    張啟明在賭場玩了兩天兩夜,一間茶房擺了五六張自動麻將桌,室內煙霧瀰漫,幾十張嘴噴出的白色煙霧早以把室內熏得茫茫迷漓。室內鬧嚷嚷的,叫嚷和麻將的磨擦聲夾雜著輸者的報怨和悶氣,一張張怒氣的臉,一張張聚神的臉,一張張大笑張楊的臉······。

    「嗨,別亂動,老子的槓上花。」張啟明運氣不錯,已經贏了三四千元,面前堆了一大堆錢。

    「你小子去抱了哪個財神娘妹,手氣一摸就碰。」黃毛鍋一臉倒霉像,輸一千多元錢沒碰一次,邊出牌嘴裡在嘮叨。

    「哈哈,又胡了,青一色。」張啟明滿臉是疲憊的、沒有精神的笑,他樂呵呵的把錢摟在他面前:「哪娘妹是財神觀音,給老子帶了財運。」

    「張哥,啥時把哪女人找來讓小弟抱抱,給小弟送點財運?」山毛子輸的錢最多,三千多元錢已經全部從皮包裡掏了出來。看來他是輸紅了眼,麻將打在桌上鐺鐺響,臉上是輸錢的怨氣。

    「哪是我張哥的女人,你小子也敢打他的主意。」張啟明贏錢贏瘋了,說漏了嘴,把他和表哥的合約秘密講了出來。

    「你表哥又搞二奶奶了?」王麻子問。

    「調度室的張科長搞個二奶奶就是新聞呀!人家搞五奶奶,六奶奶你們看見更饞眼。」黃毛鍋嘴上刁一支煙,隨後是哈哈大笑。

    「這話是你們說的,我沒說我哥搞二奶啊!不玩了,不玩了。」張啟明把麻將放在桌前,雙手摟著面前的錢往皮包裡放。

    此時,王麻子突然拔出閃閃發亮的藏刀,紅著眼頂住張啟明的脖子。

    「你小子贏了就想溜,不懂規矩?」

    「你們身上還有錢嗎?」張啟明摟著一堆錢。同屋打麻將的人看見鬧起來,圍過來看熱鬧。

    王麻子在皮包裡取出兩疊錢甩在桌上,山毛子把最後兩千元錢拿出來甩在桌上,黃毛鍋在另一個皮夾裡取了兩疊錢。

    「我把它全壓上,賭最後一把。」

    「我也全壓上。」

    「去你媽的,有啥好看的,滾吧!」王麻子又坐回到麻將桌上,開始繼續玩。

    「張啟明感到無奈,精疲力盡陪著玩下去······。」

    他的運氣還會哪樣好嗎?他的手氣還會像先前哪樣順嗎?這個答案只有鬼知道,但有一點他心知肚明,麻子不會讓他鼓著口代離開賭場:一是陪著麻子繼續玩下去,把贏的錢全部吐出去,二是麻子和另外兩人合夥,強行把他的錢贏回來,否者是不會讓他離開賭。

    「狗日的麻子,不講遊戲規則,不得好死。」張啟明在心裡狠狠地謾罵,在煙務彌熳的賭場裡,他只好捨命陪龜兒子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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