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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騰世紀 第十四章,陰謀交易 文 / 劉長壽

    第十四章

    1,陰謀交易

    張建國和秋蟬在一起談話盡量迴避談他妻子二字,他不願意在這種充滿浪熳環境中破壞他和她的情緒。因為他和秋蟬有共同志向,有共同目標,關心的問題完全相通,算是不謀而合,可以感覺到,他認定會和她走到一起。

    秋蟬笑得很開心,是被建國的一句笑話感動的。

    張建國也在笑。笑話中他發現秋蟬外向、天真,直白、清純、於是他心裡突然產生著幻想般的夢。他認為秋蟬的現在,就是他第一次和斯鳳的愛情哪樣,直追,擁抱,親吻,摟在懷裡,看她突出的地方。現在他想做同樣動作,把她摟在懷裡,吻她!

    「這不是秘密,我們兩人有共同處,互相尊重是我做人的原則。」張建國不願意暴露弱點。「秋蟬,有件事我想給你談談。」

    「是私事還是公事?」

    張建國有點猶豫,說話時表現得非常嚴肅。

    「應該算著是私事吧!」

    「什麼事?」秋蟬突然感到有點驚詫:「如果不是和我有關的事,你隨便講好了。」

    張建國越來越有些猶豫,他想先找個男人為他在情場打掩護,然後在這個男人的幫助下,在這個男人的誘惑他把秋蟬搞到手。現在他好像在和她談一筆買賣,「也許我不該管你們女人的事。」

    秋蟬這時臉紅了又紅,後來才慢慢冷靜下來。她的平靜就是一副人體美的黑白照,美姿、多情、讓人看一眼就是美的享受,忘不了。

    「到底是什麼事,說給我聽聽。放心,只要不是羞辱的事,我絕不會生氣。」

    「真是這樣嗎?」

    「信不過我?就試試看?」

    張建國這時忽然在她身上發現了他以往沒發現的優點,於是他出神地瞧著她。

    「算了,還是不說。」

    秋蟬猜不到建國會給她說啥,但有一點她清楚,一定不是她喜歡的事情。

    「你到底要給我談哪方面的事,大膽說,我會洗耳恭聽。」

    張建國設計的圈套他自己都難說出口,但是為了他的陰謀,後來他還是說了:「我打算給你介紹一個人,讓你認識。」

    「他是誰?」

    秋蟬很驚奇,怎麼他突然會幹這種事,難道真是怕他老婆!

    「我的表弟。」張建國的回答是一種傷情的秘密陰謀,這讓秋蟬的情緒很難接受:「其實也沒關係,我想讓你多認識幾個人,今後辦事方便。」

    「哦——原來是這樣,我該怎樣感謝你一番苦心呢?」

    「看把你嚇走了神。」張建國忍不住哈哈笑起來。

    「是嗎?我不覺得是走神。」

    秋蟬也感覺好笑。社會上經常聽人說多個朋友多一條路,這是建國一片好心,幹嗎不接受。

    「如果你這朋友我不喜歡,怎麼辦呢?」

    「這……我想不會,因為我知道你喜歡交朋友。」

    「這麼說你已經肯定了?這樣也好,我先試試,又可以多認識一個朋友,多一條路嘛。」

    「秋蟬,這才是你的性格。第一次看見就知道你有思想,對人真誠、直爽、漂亮、大方。我想我們的友誼今後會更真誠,朋友相通,情感想遇,以後會更好。」

    「是嗎?」

    「我想是這樣,因為你是我心中唯一的朋友,我有責任保護你。」

    「我需要人保護嗎?」

    「你這麼漂亮,又勾人眼球,有不收費的保鏢保護難道你不願意?」

    「怎麼會的。小女謝了。」

    這回她做了一個恭喜的誇張動作,不但她好笑,張建國也覺得風趣好笑。

    「……」

    在交談中,張建國的目光和秋蟬的目光更接近、更密切。他倆的目光碰擊在一起發出燃燒的火光。他倆哪種強烈的光線彷彿是一根多情的綵帶,被牢牢地捆在一起。他倆溫柔的表情,和藹地交談,以及那種有感**彩變化的面孔,眼神多情的傳遞,使他們更加熟悉,他們雙方的性格,更加情投異合的互傳情波。

    秋蟬和張建國交談後在心裡的焦點表現更明確,少女的心思更鮮明,客人和主人的氣質恪守不渝,激情中的兩人思夢相映。

    過了十五分鐘,張建國出去又從前屋進來,他後面跟著一個不太高的男人。這男人的五官和身材和張建國大不一樣,在他身上也看不出有什麼風度。他走在張建國後面,顯然要短半個頭,臉上不光滑,有很多雀斑;皮膚黑得和非洲人沒有多大差別。不是她今天親眼瞧見這個人,根本就不相信張建國說的話;再說也看不出這人有什麼吸引人的地方,除了衣服穿得漂亮點,不知道能給他少打多少分合適。當然也不至於完全得罪觀眾,但起碼在觀眾中大多數的人都會是這種評價。

    張建國帶著他的表弟,他倆的距離已經拉遠了些。張建國沒有回頭,看得出,好像張啟明心裡有些拘謹似的。不知是什麼原因,他的神色幾乎在短時間內顯得愚呆,心裡並不清楚要到那裡去,和誰認識的莫糊情緒。

    張建國還沒有告訴他。

    這時張建國在前面走了很遠一段路,才回頭看了張啟明一眼,彷彿是他的眼睛在告訴他的表弟。不像話,把賭錢當成職業,還有沒有正經事做。

    「你怎麼像這樣,昏頭昏腦一副倒霉像,昨晚上又賭通宵?沒出息,走路都在睡覺。」

    「表哥,你是不喜歡,如果你喜歡上了麻將也會有癮。」

    「我是你這種人嗎?成天和不三不四人鬼混,真不像話。」

    「表哥,每次見面幹嗎都是訓斥口氣。哦,你正經,正經得玩漂亮女人。是不是又要想打秋蟬的主意了?」

    「張啟明,給我閉嘴,說啥亂七八糟的話。見了她不准說這些話,聽見沒有。」

    「給我多少錢?」

    「你要多少。」

    「先給兩千塊。」

    「我請你幫我就要錢,你在我這裡拿走多少錢,沒良心。」

    「這回不一樣。這回是風險錢。」

    「甚麼風險錢,我叫你殺人了嗎?

    「哪你叫我幹啥?」

    「我——不說了,你照我說的做。」

    張啟明在悄悄的陰笑,狗日的表面裝孫子,背後一肚子壞水。他在心頭罵娘。

    後來張建國不願意多想張啟明的痛處。他把這件事想得特別漂亮:秋蟬如果和張啟明談得來,就是一件大好事。因為辦這件事和他的出發點連在一起,也是他的陰謀計劃的一部分。已婚男人給自己的表弟說媒,搞一個假像讓自己的表弟當個門面,堵住他老婆的嘴,他自己就會輕鬆的把秋蟬搞到手,讓他慢慢地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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