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相依相偎
郭曉明和玉蘭是一對壁人相依相偎的戀人,難捨難分。
「玉蘭,請原諒,電報的事我沒有及時告訴你。我也沒有想到公司會這麼快就發來電報,指名點姓叫我回去。再說公司這批貨是我和日本貿易集團公司簽訂的合同,我不回去驗收沒有人會接手。」
郭曉明怎麼解釋,周玉蘭都不理他。
「改革年代,公司的經營方針,合同指標和企業一樣,直接把經濟責任制度和個人經濟利益掛鉤。公司還把各項指標分到人頭,定期向公司經理匯報——我真不想走。可是,命運偏偏安排我們剛認識就分開,在我們心裡有很多話還沒有開誠佈公談過,命運卻把我們又像原來那樣重新拉得遠遠的互不認識。玉蘭,在這種時候我需要你的理解,需要你的支持,讓我們愉快地暫時分開,這樣我心裡也許會好受些。」郭曉明真誠的、一腔肺府真心之言,爽朗的臉上蕩漾著春色。
此時,郭曉明這樣說讓周玉蘭更難受,因為在她們中間愛情之火剛剛點燃,就被這種突如其來的意外冷酷撲滅,想必是太意外了。儘管,在短時間內周玉蘭心裡有些內疚和痛苦,也有一種複雜念頭,甚至在短時間想到分手……然而,當後來她平靜下來,才感覺到她心裡已經被一根無形的繩索緊緊地捆住。彷彿捆得很緊很緊,差點讓她喘不過氣來。
誠然,周玉蘭還是沒說話,長時間的沉默似乎是她回答對方的信號。
「沒辦法,我這是為了誰呢?」郭曉明不知為什麼,口氣比先前更殷憂:「我知道在外地工作的人命苦,成天跑到黑,也找不到一個幸福的歸宿。孤獨生活我親口嘗過,失信和欺騙就像在睡夢中隨想隨到。這種生活有時儘管感到苦惱,感到無味,感到獨生的念頭,但我的命運還是交給我自己,別人並不理解。我不願意去幹那些沒有道德的蠢事。」
黑夜靜悄悄的,他的心在靜悄悄地跳動。周玉蘭靜靜的坐在他旁邊,通過微弱的燈光突然發現他的情緒正在滑坡。可是,她可以阻止他這種不正常的情緒,更不願意看到他有這種失異的傷情。但目前她給他說什麼呢?在這種時候,她還是什麼也不說的好。
她還是這樣靜靜的坐在他身邊,傾聽他內心的情語。
「我一直在這麼想,我有機會和你認識對我就是一種希望。那時候我想過這種希望的到來能夠改變我的觀點,讓我失望的心喚發出活力。但是,就目前來看也許這些觀點和希望太高太想如緋緋;也許在我們中間有不融洽的事忽然多了些;也許這必竟是出自一個人真誠的心。玉蘭,我這麼說你一定認為是自私。不,你還不完全瞭解我,也更不理解我為什麼,為什麼我要回單位,因為這份工作對我太重要。雖然,我們相聚的時間太短,還沒來得及比此放情融洽,我們就——是的,我們認識的時間還不到二十四小時,還得承認是我自私,是我早先沒有主動向你求愛。我想今後有機會,我們都有機會,人的一生不會這麼短。」
郭曉明從來沒有在女人面前講這些超出男人本能的話,他對周玉蘭是破例了,因為他愛她。如果說這是他孤獨的心想得到一點溫暖,得到一個漂亮女人的愛,那麼這才是他的獻情目的。
此時的周玉蘭心裡像針在刺,又痛又難受。她忍不住,在悄悄地哭。
但是,郭曉明已經把埋在心頭的苦心話給周玉蘭講了一遍。他明白,講這些話講得很真誠,已經講到男人們的心裡頭了,這對任何理解他的女人都會動情。可是,周玉蘭沒有,她目前一點表情也沒表露出來。
郭曉明猜不透她的心,到目前為止也沒打動她。過了一會兒她卻悄悄的動心了,打開了眼前的尷尬局面。她非常滿意他的直白解釋,更理解他的出色表現。
「你怎麼老是沉默無語,難道我不是一個有血有肉的男子漢嗎?」他脫口而出說了這種有些後悔話,「請原諒我一時氣憤無禮,不過我不會強迫你嫁給我的。我主張愛情是自由的,又是自願的。幸福是愛情的橋樑,如果我們有信心,就得通過這座充滿友誼的橋樑提倡男女平等,相互尊重。到目前為止,我要說的只是……」
「別說了……求你別說了——」她忽然從沉默中打斷他的話,強求的性格在這時開始變得軟弱。「我理解你,從現在開始我全都理解。要我為你做點什麼嗎?」
黑沉沉的夜彷彿有了光亮,兩個人的心從碰撞到逾合是一個磨合過程,這個過程時間越長對人的考驗越徹底。
可以這樣說,是郭曉明的直白把這顆美麗的星星點亮了。
「我有件事求你,你同意嗎?」郭曉明幾乎和周玉蘭貼得更近,「明天請你到我家吃飯,這個面子你不會拒絕吧!」
周玉蘭的回答爽快,在笑聲中接受了邀請。
「那又怎麼樣,充其量你把全家人都叫來看我這個外來人。怎麼樣,夠你滿意的,我不會少一隻鼻子。」說著她忍不住呵呵的笑。
在黑暗中他看不見她的表情,但是他猜想得到,她一定很開心的。
這時候,郭曉明拉著她溫暖的、柔情的、充滿異樣的手很激動。他不知道是一種什麼動機,忽然碰到她豐滿、發燙、高聳異樣豐滿的胸脯。在此時他的神經十分敏感,他的面部感到在燃燒,心臟感到在猛烈地跳動,一種無法忍控的激情使他感到更想靠近她。
然而,這種不能抵抗異性機體裡的荷爾蒙突然開始澎漲,猛然間產生出異性歡情的衝動。他覺得這種歡愛在他身上像觸了電似的霎時間猛然增長,可以說正在產生出一種強烈的、出軌的、為所欲為的、男歡女愛的、超出常規的異情動作。
玉蘭猛狠地抱住他,踮起腳尖在狂吻:「曉明,抱緊我.」
曉明把她緊緊摟住,勇猛奔騰的血液在胸腔裡流淌,手摸著她豐滿高聳的乳體,不停的、歡愛的、瘋狂的交換著接吻的方式。他的肌體頂起單薄的芘茲褲,緊靠在她發燙的、異情的、仙欲的肌膚:「玉蘭,我愛你!」
玉蘭狂歡的靠在他身上,欲仙欲醉,溫馨勇偎,感覺到他的肌肉是哪麼有力量。感覺到他的肌體是哪麼勇猛,**地頂住她的欲部。
「……別這樣,曉明,。」她猛然地把他推開:「我們走吧,快收車了,不然誤了時間今晚我無法回去上班。」
郭曉明和周玉蘭向車站走去。
「玉蘭,怎麼是你?」秋蟬穿一件單薄連衣裙,女人的優點十分突出。
「秋蟬。」玉蘭快活的把秋蟬拉在身邊。「給你介紹,他是郭曉明,剛認識的朋友。」
秋蟬文靜地笑著,緊身透明的裙子在微風中飄漪:「秋蟬,秋天的秋,蟬聯的蟬。」
「見到兩位漂亮小姐,是我的榮幸。」郭曉明顯得大方,癡情、穩重、帥氣、直白。
「玉蘭,你感覺怎樣,是心中的白馬王子嗎?」秋蟬開著玩笑,笑起來兩個酒窩又深又圓,像裝了兩杯醉人的美酒。
「你說呢?」玉蘭在心裡自喜,看著曉明靦腆的表情,酷男的春灑。
「英俊、勇猛、有力量、帥氣。」秋蟬樂呵呵的,滿臉是癡情的笑容。
「去去去,甚麼勇猛,甚麼有力量,盡說些**話。」玉蘭心裡熱呼呼的,除了滿意就是自緣。能夠得到秋蟬這幾個讚美詞,她心裡甜甜的,美美的。
隨後她和秋蟬樂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