藍星這是一顆百分之七十都是海洋的星球,在星球內有個國家叫龍國,龍國版圖如雞一般,在龍國有座城市名為香岸,香岸是龍國的經濟大城,國際金融中心之一,人稱購物天堂。
狄鳴宇是香岸貴族中學的一名學生,如今年僅十四週歲,虛歲十五,個子已經有一米六,皮膚因為經常在陽光下運動的關係,呈現小麥色,屬於那種健康好看的顏色,臉頰清秀,但因為有一對劍眉,所以多了些帥氣。
這所貴族學校的富人很多,家裡有個百萬以上資產的入眼之處基本都是,沒有錢也是大官之後,在這樣一所學校,讓他這個無錢無權無勢之人進入,雖說不上被同學鄙視,但也沒有什麼朋友,這些心高氣傲的富家子弟,還是很不屑於與一個平民交往,他也不是個跑過來搖尾乞憐混關係的人,他只想安安靜靜的學習和努力修煉他那武學功法。
每日傍晚他都會到學校後的森林內修煉,在這樣一個盛夏裡,那些嬌生慣養的大少爺大小姐根本不會跑到這裡找蚊子,所以導致這裡異常的清靜,十天半月都不會有一人來這裡一次,這樣恰恰是他最喜歡的結果,他不想讓人知道自己會練武,因為他不知道在這樣一個文明社會中,一個練武之人,他們會怎麼看待,也許只認為他是個跆拳道高手吧,可他卻不是連這種三腳貓功夫的人,他練得是真正的武功,體內已經感應到內力,匯聚起內力。
將內力凝聚在腳上,功法疾風踢,一腳踢向樹林中的一棵手臂粗細香樟樹上,將香樟樹踢得落葉紛飛,在此時雙腳踩著雲逸步法,飄逸走蕩間,雙手幻化出一道道手影,這是功法幻影手。
用幻影手將飄落中的樹葉一片片飛速接住,雲逸步法圍繞著香樟樹快速轉動,不時的一腳踢在樹枝上,再次落葉紛飛,他的修煉方法就是雲逸步法的飄逸行動,再加上幻影手的快速動作,將飄落的樹葉一片片接住,如此反覆修煉提升疾風踢的威力,幻影手伸手抓物的快准狠,雲逸步法的走位。
一連修煉了半個鐘頭才精疲力竭的停下了動作。
渾身大汗的躺在繁茂的草地上喘息著,望著綠葉間的陽光微微一笑,滿是汗水的手掌伸進褲子裡摸了摸,如今錢只剩下兩百不到,在怎麼一個城市內,五毛錢的冰淇淋都少見,這兩百塊吃喝兩天也就沒了。
想了想,朝著學校附近的一個酒吧行去。
椰樹酒吧,香岸為數不多的能給未成年人工作的地方,如今他在這裡做著服務員,酒吧內很是嘈雜,不時傳來一些勸酒聲,剛剛來到吧檯前就被一人給拽住,叫去換衣服招待客人。
剛換好衣服,剛剛那個人又急忙衝了進來叫他去招待客人,他微微疑惑,雖然平常來,這人也很急的叫他去工作,但卻沒有急到這種地步,而且眼神裡有一絲驚恐,帶著疑惑,拿著酒盤放好了三杯店裡最名貴的酒類,名為夢幻的混合酒,向一號包間行去。
來到一號包間門口,沒想到會有兩個守門之人,看他們樣子屬於那種練家子,那雙望向他的眼睛有那麼些凌厲的感覺,這種人一般都是經常殺人的狠角色,擁有這樣的守門保鏢,那裡面的人肯定地位不凡,平了平心,臉上掛著職業微笑,緩緩打開房門走了進去。
只是他好像進入的不是太是時候,此時裡面有個微微發福的中年大漢,雙手各摟著一個妖艷女子,親親我我衣衫襤褸,已經開始互脫衣服,他雖然有些愕然,但還是馬上反應過來,目不轉睛的只盯著大漢看到,臉頰還是帶著那職業笑容說道:「先生您的三杯夢幻。」
大漢不耐煩的揮了揮,冷聲說道:「快點放下,趕緊滾,別打擾老子好事。」說著旁若無人的揉捏著一女子的胸脯。
狄鳴宇放下盤子不多說,趕緊離去,只是突然感覺有兩聲悶響,也不知是什麼事情,微微一聽也沒停下腳步,緩步走到門前打開房門,只是開門便被一把閃耀著黝黑光芒的手槍頂著額頭。
一動不敢動的看著面前兩個冷然表情的男子,剛想說句:「自己只是個服務員。」
但拿槍男子邊上的男子不耐道:「殺掉。」
他聽聞這句話剛想動腳躲避,但比不過拿槍之人的果斷,此人聞言直接扣下扳機,一聲悶響,狄鳴宇只感覺世界一下昏暗了下來,接著腦海世界陷入了黑暗中,連思考自己是不是死了的機會都沒有。
天隕洲,無人知曉多大,幅員遼闊之下,唯有東方面臨大海可一觀,西南北方各環森林,凶獸猛禽無數,凡人不可知曉,修真人士實力弱小之輩也只是在森林之外遊蕩,在這樣的一個大陸上,存在著大片仙山靈洞,修真門派更是林立繁多,但修真收人之嚴格令人咋舌。
最簡單的方法便是修武,武功達到先天還要年輕,須是天縱奇才,才會有人來收入修真門派。
武林門派可以說是如過街螞蟻一般多,練武之人,一城之內能跨入先天的十去其九九,也就是萬人只有一人能進入先天。
在先天內,也只有少數人才能被修真門派挑中收入門派當中,而這些先天境界的人,有個共同點,他們都很年輕,修真門派收人很是嚴格,稍微年齡大一些,就不會收入門中。
在這樣的世界內,卻有個不是這世界的人來到了這裡。
「這裡是哪裡?」在熱鬧的大街上,狄鳴宇捂著腦袋晃晃悠悠走著,頭疼yu漲的腦子讓他忍不住低哼,手不住敲打起腦袋,有些迷糊的眼睛望著四周穿著奇異服裝,像是古代衣服的人,蒼白還有些稚嫩的臉上滿是痛苦,最後在一個拐角小道上終於忍不住暈迷了過去。
王伯,他是雲龍酒樓的一個後院管理,他是個孤兒從小被雲龍酒樓老闆撿回撫養長大,長大後就開始在酒樓內做著服務員,如今五十年過去,六旬有餘的他一大早起來,帶著一大批員工要去進一批食材,打開後院的院門卻看見一個一米六的少年暈迷在門口。
微微一愣,趕緊跑過去探了探這少年的鼻息,發現還有鼻息後,不假思索,趕緊對後面的其中兩個員工說道:「你們二人將此人抬進去,叫李老醫師治治。」
兩個一米六多的少年,皮膚有些黝黑,臉上帶著微笑有些慶幸自己不用去提貨,兩人麻利的抱起狄鳴宇進了雲龍酒樓的後院。
王伯舒了口氣後,對著身後那些因為這事有些興奮看著熱鬧的少年喝道:「有什麼好看,還不趕緊隨我去將今天的食材抬來。」
一幫少年聞言,回過了神,唯唯諾諾的跟在王伯身後去搬運食材。
寂靜的黑夜裡,狄鳴宇低哼一聲悠悠醒來,睜開眼睛望著四周,只感覺頭還是那般的疼,但已經好的多,看了看這陌生的房間,滿是疑惑,低喃道:「這裡是哪裡?我是誰?」
想著想著腦袋突然劇烈疼痛起來,「啊!」捂著腦袋低吼一聲再次暈迷過去。
時間不知過去了多久,他感覺腦袋很是昏沉,緩緩睜開眼睛看向四周,粗壯的橫樑映入眼簾,看見幾隻蜘蛛在角落內的蛛網上爬動,拍打著腦袋滿是疑惑,他不是在龍國最發達的香岸城市中心處的酒吧內,怎麼可能會有這種瓦屋存在。
在香岸這個滿是高樓鋼筋混泥土,絕不會有這種落後的建築,難道自己被人綁架?腦袋突然劇烈疼痛起來,昏迷前的一幕幕浮現在腦海中,天空中踩著飛劍的人,街上的人穿著古代那種羅衫裙,麻布衣,腰間繫著腰帶,某些人頭戴玉冒,搖擺著扇子晃悠在大街上,最後想起一隻黝黑手槍頂在額頭,一人扣動扳機後,世界便一片黑暗。
越想腦袋越是疼痛,滿是疑惑他這是在什麼地方?再次暈迷了過去,朦朦朧朧之間,感覺腦袋有些冰冰涼涼,緩解了不少頭疼yu漲的感覺。
過了許久,再次睜開眼睛,入眼是一個粉雕玉琢的女孩,樣子約莫有十二歲,有張可愛的娃娃臉,女孩正準備給他換頭上的毛巾,突然睜開眼睛的他倒是把她嚇了個激靈,拿在手中的毛巾掉在了他的臉上。
看著面前滿眼是血絲,臉色蒼白毫無血色的狄鳴宇,李小雨彎著眼簾笑看著狄鳴宇,稚聲道:「你醒了呀。」
狄鳴宇艱難點了點頭,他全身使不上一絲的氣力,驚恐的發現他那聚氣小成的內力消失的一乾二淨,如今丹田竟沒有一絲一毫內力,連感應都感應不到內力的存在。
汗水不由從額間滑落,他這不會又是廢掉了吧,曾經他有一次被人用後天凝氣期的實力將好不容易聚起來的內力擊散,當時的狀況也是這般,他用了兩年時間才重新凝聚了內力,想到這裡,再次感應下,還是那般空空蕩蕩,一絲內力都感應不到。
無力的躺在床上,如今又變成了廢人,下一次凝起一絲內力不知道要多久,他怎麼那麼倒霉。
邊上李小雨看見他這副愁眉苦臉的樣子疑惑道:「你這是怎麼了?」
狄鳴宇張開嘴巴想說話,發現自己喉嚨如火燒一般,講出的話更是沙啞難辨,不過好像某個醫師知道他會如此,早給他準備了一碗藥湯。
李小雨將桌上還冒著熱氣的藥湯,用木勺慢慢餵進狄鳴宇嘴裡,柔聲道:「李爺爺說了,你這是虛脫,又加上昏迷了三天,所以最近要好好調養。」
狄鳴宇連點頭的力氣都沒有,只有那微微張嘴喝藥的力氣,一碗藥湯喝下去,喉嚨感覺舒服了許多,他才終於可以講出有些能讓人聽懂的話語:「這是哪裡?」
李小雨疑惑道:「這裡是雲龍酒樓,怎麼了?」
狄鳴宇仔細看了看這間房屋,裡面所有設施都沒有一件現代化,都是古代模樣,再一細想,狄鳴宇不由心跳加速問道:「這是什麼國家?」
「雲龍王朝。」
聽聞這一個莫名其妙的國家名字,狄鳴宇想到的只能用年代來確認了,顫抖著聲音問道:「這是什麼年代?」
李小雨沉默了許久,好像在思考著什麼,還拿起手指掰了掰,最後才說道:「現在是三季四五八三年。」
「什麼?這是多少年?」狄鳴宇一聽就暈了,心裡想著:什麼三季四五八三,該不會是倒過來看的吧,古代的字都是從右往左,那這年代不會是,三千八百五十四年秋天。
女孩細心解釋道:「如今是三萬四千五百八十三年。」
一聽這數字,他差點將嘴中的藥湯噴出,但沒有力氣噴,只能嗆住,劇烈的咳嗽起來。
咳嗽過後,狄鳴宇沉默了許久,有點相信現實,但還無法面對現實,在這時,頭又有些疼痛,不敢再思考什麼事情,安安靜靜的躺著,如此頭才感覺好多了。
李小雨看了下躺在床上呼吸勻稱的狄鳴宇,小手拿起桌上的瓷碗打開房門,輕輕離去。
時間在修養中度過,小雨是一個十三歲的小女孩,比他小了兩歲多,如此小的她已經具有成為大美女的一切條件,彎而細長的眉毛之下一雙明亮不時轉動的眼神總是一眨不眨純真的看著他。
他可沒有如此多閒心,一張不是很帥,清秀的面龐上一對劍眉皺成了川字,都已經一個月過去,他還是沒有感應到內力,身體倒是好的差不多,如今每天他都會出去幫忙做點事情,總不能在這裡白吃白住還白拿。
睜開眼睛看著眼前這一眨不眨盯著他看的李小雨哼聲道:「小雨妹妹,你怎麼比我還閒啊!」他閒是因為身體還有些虛乏,所以要經常好好休息,這小雨一天到晚鬧騰著到也沒看見她有多忙。
李小雨眼睛滿是委屈道:「曉哥哥不陪我,我只能在這裡看看你咯。」
李小雨嘴中的曉哥哥全名王曉,年齡十四,廚房內的火頭工,他和李小雨最玩的開,因為兩人都是很愛鬧騰,平常隔三差五的就和李小雨在院落中嬉鬧,歡笑聲讓他苦笑,很難靜心平氣尋找那體內一絲內力。
修武之人最煩惱的便是開始修煉的那一絲內力,極難尋找,他第一次是用了半年時間找到了體內一絲內力,第二次用了兩年,這一次真不知道要多久,按照半年,兩年順序來排,這次不會八年吧,想到這裡一陣無力感,心境平定不下來,也無法繼續尋找。
眼睛愣愣的望著上方的橫樑,如今他還真不知道該怎麼辦了。
李小雨在屋內呆了一會,便無趣的離開了,每次她來,狄鳴宇總是這般,先是閉目然後睜開眼睛發呆,就是很少理她。
過了許久,狄鳴宇呼了口氣哼聲道:「我就不信了。」閉目繼續感應內力。
十五日,說多不多說少不少,這一ri他已經恢復的差不多,酒樓老闆也答應給他一個工作,工資是低得可憐,一月才能拿到三個金幣,他的工作很是不穩定,一會是劈柴,一會跑去挑水,過一會又被叫去廚房燒柴。
雖然有時候很忙,但大部分還是很輕鬆,一放鬆下來,他就迫不及待去感應內力,他已經不抱太大希望,八年感應就八年感應,每天堅持不懈的感應,八年後他又是條好漢,這樣想著,心境也好多,雖然過去了兩個月都沒有感應到內力,但是精神力卻是比別人都好的多。
有時候也不光是在房間內除了幹活就是修煉,偶爾跑出去做做年輕人該做的事情,就是玩耍,陪著李小雨與王曉三人在院落內玩著躲貓貓。
四個月後的一天,這天如往常一般靜靜盤膝在房間內的石床上,心無牽掛,默默做著感應,十多年來的練武,他的心境很是紮實,這樣枯燥的生活他一ri如一年的承受著。
時間不知不覺間流逝,體內一縷氣裝物體出現,融入到丹田之內。
睜開眼睛,滿是興奮的緊握拳頭,他沒想到竟然用了四個月就感應到內力。
興奮了會,再次閉上眼睛,有了內力,接下來就是運轉這縷內力讓它慢慢壯大,運轉一圈就需要三個鐘頭,這點時間還算短,他還記得自己剛剛修煉之時,運轉一圈整整花了一天一夜。
運轉一圈後,他就不得不停下了修煉,馬上就要有事情要做,如今他的工作時間都安排很是有序,有時候上午做事,下午不用做,有時候則是下午,上午不用做。
有了內力接下來就可以展開修煉,想了想,趁著時間,先將修煉的地方尋到,打開房門向院落深處走去,眼神在院落裡四處觀察,雲龍酒樓的後院很大,足足有上千萬平方,分有很多個大院小院。
在這裡住了四個月,他也熟悉了這裡,尋找會,輕易找到一個不起眼得地方,這裡是他和王曉李小雨兩人經常玩躲貓貓的地方,平常很少有人來此。
在這個院落裡,有二十四棵楓樹,足夠他練習雲逸步法,幻影手,疾風踢,練習這三種步法,可是非樹不可,看著這二十四棵粗細不同的楓樹,楓葉的體積不是大,足夠修煉幻影手所用,心中很是滿意,但他如今還不能修煉,需要去忙事情,匆匆跑到酒樓內。
他如今是雲龍酒樓的服務員,因為他機靈反應迅速,做這個工作做的得心應手,很多回頭客都是看著他這個機靈小傢伙才來,樂的老闆天天誇他,工資如今也漲到了六金幣。
能有這麼高的工資,機靈與反應迅速肯定是做不到這麼好的效果,主要是因為他很熱情,很多回頭客都混了個臉熟。
混了如此久,不免會惹些事情,他還是會婉轉點面對,也沒把人得罪徹底,不過,得罪了的人來吃飯,不免會刁難一下他,端茶倒水的時候,不免多嘮叨幾句,說上幾句,他性格還算溫和,這一切默默承受下來,微笑著連連點頭應是。
來到飯廳,剛剛走進就有人不滿的對他叫道:「鳴宇小朋友,你怎麼這麼磨蹭,趕緊將我的菜端上來。」
看見這人狄鳴宇就苦笑不得,這是個很熟悉的回頭客,為人很是熱情,跟他這個地位低下的服務員,他都會很客氣對待,狄鳴宇對著這個微微有些肥胖中年男子笑道:「王老闆,你要的什麼菜,你不說清楚,我呆會端錯,掌櫃可是會教訓我的。」
坐在王老闆位子邊上的一人笑道:「鳴宇小子不用理他,這傢伙菜都沒點,就在這嚷嚷端菜。」這人姓李,是個鐵匠,和這王老闆是好兄弟,差不多是穿開襠褲鬧到大的好兄弟。
狄鳴宇拿著本子快速記錄下這一群人要的菜餚,趕緊跑到後廚房將本子給王主廚,讓他準備這些菜餚。
王主廚是一個大胖子,頂著一個如十月懷胎的肚子,在廚房間,左喝喝右哼哼的指導著新人燒菜做飯,乃至與洗菜切菜偶爾也摻合進去管教一下。
將本子遞給了他,他那有些微小的眼睛,看了看點了點頭,將本子遞給狄鳴宇,然後說道:「最晚十分鐘全部給他們。」王主廚的一個習慣,他絕對會把燒菜燒好的時間告訴他,讓他通知客人,而他說的這個時間只會快,不會晚。
帶著主廚的話,來到大廳和王老闆一干人說了下,便跑去招待別的客人,今天下午客人還是挺多,來來往往吃飯的人很多,大多是些跑江湖之人,吃飯時間很是不穩定。
這些跑江湖的人中,大部分是些做生意之人,只有那麼幾個小混混,不過還算好,雲龍後台很硬,這群傢伙還是沒膽子敢鬧事,但刁難是不免的,他雖有怒意,但也只能壓著,畢竟他只是個小服務員,臉上掛著微笑,淡淡笑著,看此地沒有事情,想要離去,但桌邊這三個小混混卻不想這麼放過他。
「嘿,小子,走什麼呢,我還有菜要點。」說話這人拿著手在菜譜上左指指右指指,嘴中不停嘀咕,好像極難確定要哪個才好,最後合上菜譜看著狄鳴宇笑道:「你說我吃什麼菜好呢?」
狄鳴宇聞言,皺眉思考,這話他可不能隨便亂講,不然被這三傢伙抓住話語就會糾纏不休,想了會,語氣溫和道:「本店的紅燒冬筍,水煮魚都很是不錯。」他說的這兩道菜雖不是很貴,但也是小店特色,不是很便宜,這三小混混,也不是太能吃得起,吃下去保證他們肉疼十多天。
三個小混混只是想刁難一下狄鳴宇而已,倒也不會真點這麼貴的菜,他們可不敢在這店吃霸王餐,刁難了會,隨意點了兩小菜便放過了狄鳴宇。
鬆了口氣,趕緊離去,暗暗慶幸這種客人比較少,不然這服務員工作不知道做不做的下去,那三個混混也算是厲害,一個月前,竟然把一個服務員給刁難辭職,所以面對此次竟能安然全退,應該很值得慶祝了,他這份工作的工資可比別人多了許多,李小雨與王曉兩人加起來也只有他一半多,就知道這工資有多麼好的了。
下午也沒多大事情,做完服務員,趁著天才剛剛暗,還有一些時間練功,來到二十四顆樹中的一顆,開始修煉,只是效果並不好,因為內力不足,疾風踢只能踢落幾片樹葉來,雲逸步法走的歪歪扭扭,幻影手抓樹葉,十片有七八片都落到了地上,沒有抓到。
雖如此,但他沒有氣餒,這個挫折很小,比起苦修兩年才感應到內力來說,真的很小,練了一小時,被李小雨這小丫頭給尋到了他。
李小雨皺著細眉語氣不滿道:「都這麼晚了還不回去,王爺爺都不知道多擔心你呢。」
開始他還有些不以為然,但聽聞王爺爺他就不得不重視了,最近他生病,如今還擔心他,心中很是歉疚,匆忙跟著李小雨向住處而去。
來到自己房間不遠處,正好看見如今房門大開,裡面一道蒼老身影坐在石床上,不時捂著嘴巴,劇烈咳嗽著,旁邊有王曉在陪著。
看著狄鳴宇和李小雨走來,王伯微微一笑,不過再次劇烈咳嗽了起來,咳過後喘息了會,沙啞的聲音對著狄鳴宇說道:「回來了,就趕緊吃吃睡吧。」
狄鳴宇低頭認錯道:「對不起王爺爺讓你費心了。」
王伯帶著慈祥的笑容看著他說道:「是我多心了,下午那三個混混,沒有對你怎麼樣吧。」
狄鳴宇搖了搖頭,扶著王伯向他的住處緩步走去,心中帶著感動道:「沒事的王伯,他們只是刁難我一下罷了。」
王伯點了點頭,粗糙的手掌拍了拍他的手背說道:「你王爺爺我本事不大,對付這幾個跳樑小丑還是可以的,有事就尋爺爺,不要藏在心底知道了嗎?」
點了點頭,心中感動,暗暗堅定將王伯當成親爺爺一般的人,以後好好侍奉孝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