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日後,黑虎以自己曹州侯的身份從曹州調來了全部的軍隊,與侯虎合兵一處再次來到翼州陣前擺下營盤,準備次日與翼州決戰。
天光放亮,火眼金睛獸、鐵嘴神鷹都看著睡眼迷茫的主人,崇黑虎打了個哈欠,他想了一個晚上也沒有想出怎麼樣對付那個『哼』聲的人。
崇黑虎來到陣前,火眼金睛獸對著翼州一聲大吼,鐵嘴神鷹也翱翔在天空中。
蘇護看了看聚集在廳上的眾人道:「火眼金睛獸,是曹洲崇黑虎來了。」
蘇全忠笑了笑道:「昨天父親不是就看見他在那了嗎,怎麼現在又擔心起他來了,想來昨天那樣的大敗他都沒有什麼作為你又何必擔心呢。」
蘇護看了看自己驕傲的兒子道:「你不要以為自己昨天以一敵二就很厲害,這崇黑虎從小就在北伯軍中為將,他不是崇侯虎那樣的帥才,他是沖撒殺在前的將領,雖然他已經調到了曹州可是在北伯境內他的名聲一樣響亮,他可是未嘗一敗。」
蘇全忠年輕氣盛根本聽不進自己父親誇獎別人,站了起來道:「我就不相信他一個人能厲害到哪裡去,可父親寬坐讓我帶領諸將去會一會這北伯無敵的崇黑虎。」
蘇護拉住全忠道:「鄭倫去押運糧草,是不是等他回來再與那黑虎分說。」
蘇全忠大叫道:「父親長他銳氣滅自己威風,孩兒此去不生擒崇黑虎,就誓不回來見父親之面。」說完甩開蘇護的手拉上趙丙直接走了出去。
崇黑虎看著翼州大門洞開,蘇全忠帶著趙丙慢慢的走到了陣前,崇黑虎帶著八百飛虎軍慢慢上前道:「怎麼翼州就出來你們幾個小的,難道蘇護已經怕的不敢出來了。」
蘇全忠上前道:「你不要大放噘詞不要說什麼誰誰誰會怕你,你不過跟我一樣只是個少年罷了,有什麼資格在這裡大呼小叫,讓我看看你到底有多厲害。」說完就勒馬上前。
崇黑虎笑著對背後的隊伍說:「等會你等不要靠前而來,如果看到我倒下馬立即上前相助,還有千萬記得一定要比對面迅速,要不然你們的統帥可就要當俘虜了。」
親兵笑呵呵的看著這個無敵的主將道:「將軍你就不要開玩笑了,以你的實力怎麼可能會敗在這個翼州小耳手裡,這是完全沒有可能的事情。」
崇黑虎笑了笑就上前了,他知道自己這些飛虎將士雖然不怎麼嚴肅,可是每一個對自己的命令都是嚴格的遵從的,所以等會自己就是掉下馬也沒有什麼擔心的。
崇黑虎與蘇全忠兩人在陣前殺的不可開交,兩人是戟斧相交左支右擋精彩非常,崇黑虎畢竟在北伯處鍛煉的經驗豐富,而蘇全忠的翼州卻沒有戰事,高下當然很明顯,雖然開始的時候蘇全忠以自己的勇猛爭得先手,可是慢慢的卻被崇黑虎逼迫的有點手忙腳亂。
趙丙一見如此對身後的親兵道:「去請老侯爺,馬上去。」然後拿上兵刃衝了上去。
三人混戰比剛才的兩人對斗更精彩,可惜一個經驗淺薄一個卻武勇不足合作還不如不合作,反正此時趙丙和蘇全忠的刀槍時不時的會攻擊到對方。
崇黑虎還一直留有餘力在防備著翼州軍中的那聲『哼』,可是一直等待卻沒有結果下黑虎覺得怕是『哼』聲之人今日不在翼州城中,他突然快速幾下猛擊逼開全忠,手起斧落一下把趙丙從馬上劈了下去,火眼金睛獸抬起前蹄踢飛了趙丙。
全忠調轉馬頭準備回手攻擊黑虎,突然腦後一陣狂風歷哮,全忠回過頭看去就見一鐵嘴神鷹張開雙爪就衝自己抓來,他連忙用戟護住上身可是卻忘記了身下的戰馬,一聲慘嘶戰馬直直的倒下了,全忠一聲慘叫馬壓斷了他的腿。
等蘇護來到門外時全忠已經被抓進了曹州軍中,崇黑虎看著蘇護道:「蘇兄,你出來與我商議此次之事,只要合理我等諸侯俱會位你請求,為何懼哉,反出我殷商弄成如今局面不可收拾,難道這樣就是你想要的結果。」
蘇護看了看黑虎,轉身對兵士道:「退回城中掛起免戰,我倒要看看他北伯、曹州兩地軍馬是否真的連攻城也如此悍勇。」說著領軍回了翼州城。
黑虎回到軍中,才坐下喝了口水侯虎就衝了進來道:「我聽說你已經把蘇護的兒子蘇全忠抓住了,太好了這樣我們就可以用這全忠逼迫蘇護投降獻女了。」
黑虎一呆看著自己哥哥道:「命令不是說要把翼州剿滅嗎,怎麼變成投降獻女了,哥哥如此做恐怕真的會把殷商給斷送在這裡啊。」
「可是陛下給我的秘令上就是這個意思,他要的只是蘇護的女兒不是翼州的生靈,只要陛下得到那蘇妲己那麼翼州侯不只無事還能成位國戚啊。」侯虎道。
「報。」一個士兵衝進來道:「兩位侯爺,轅門外有一人自稱乃西岐右靈承姜子牙,上大夫散宜生跟大公子伯邑考求見,是宣還是不宣。」
此時太行山上劉獼站在草屋前看著遠方道:「要變天了,恐怕真的要變天了。」
「你擔心什麼,西方教選擇北海和翼州而我如果沒有猜錯的話闡教應該選擇了西岐,截教選擇了殷商,我們因為你的關係也扶助殷商,老子女媧怕是不會做什麼選擇,只要我們不得罪他們就好,你到底擔心什麼啊。」費五坐在旁邊的石頭上問道。
劉獼看了看費五道:「不管怎麼樣我要下去走一次,要是不走這麼一次的話恐怕一切都會跟你想像的相反,我怕殷商真要被顛覆了。」
費五不解的看著劉獼道:「你到底在擔心什麼,難道還怕西方和闡教不成,雖然他們人數不少,可是你可以看看截教萬仙也不弱啊。」
劉獼看了看原來晴朗的天空開始佈滿烏雲歎了口氣道:「我不怕他們,聖人說好了只能對付聖人的,所以我們出手他們沒有理由對付我們,我們太行山並沒有聖人,我擔心的是女媧宮的榜首,那個叫孔宣的少年不是你想的那麼簡單的。」
費五笑了笑道:「那我倒要跟你一起去看看他怎麼不簡單了,值得好奇啊。」
劉獼看著費五的樣子唯有苦笑,原來的孔宣只是一個散修就能把除了聖人以為的所有人都給吃的死死的,現在的孔宣在女媧宮呆了幾千年,到底擁有怎麼樣的實力還有待商量,最怕的是女媧恐怕連幾樣保命的東西都給了他那就麻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