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6章跟宋徽宗搶女人
李師師不愧是秦淮香宮的頭號大牌,一出場就引得台下尖叫連連。(-)
旁邊一書生模樣的綠帽公子哥擺出一副幾十年都沒見過女人的飢渴樣,乾嚥著口水說:「不愧是京城第一紅牌,果然是閉月羞huā之貌、丰韻娉婷之姿,如果能夠一親香澤,傾家蕩產又如何!」
周xiǎo星忍不住瞄了這傢伙一眼,就這兄弟的打扮,怎麼看出不像是財大氣粗的主啊,
正訝異著,這位綠帽哥慌手慌腳地從ku衩裡掏出一疊帶著尿臊味的銀票,舉手大喊:「我出三萬兩,誰也別跟我爭!」就憑他這副土鱉樣,周xiǎo星覺得這傢伙今晚沒戲,這應該就是他的全副家當吧?沒看到台前貴賓席的大爺正瞪眼呢?
周xiǎo星再次淡定地坐下來,打算等他們抬完價再出手。
就自己身上那點財富,今天是肯定鎮不住場的,當務之急,還得先觀察觀觀,看看哪個王八蛋手裡的銀票夠多,然後看能不能使用萬物召喚術,讓對方的銀票飛到自己的兜裡來。
掃視一圈,還別說,有錢的主真不少。
想想也是,能來秦淮香宮消遣的人,怎麼可能是窮bi?人家老鴇也不待見啊。
現在大部分人沒喊價,估計主要是在考慮李師師的一夜chun宵究竟值不值得大出血。畢竟進房之後把燈一吹,男女間也就那回事,上李師師跟上「春夏秋冬」也沒什麼分別。
周xiǎo星的目光最後鎖定著貴賓席那位扇子男的後腦勺,扇子男是主角,但他身上似乎沒有多少銀票,而坐在他旁邊的那位中年猥瑣男,看樣子應該是他的管家或是手下,兜裡的貨很足啊。
這時,那位扇子男不慌不忙地舉起折扇說:「我出十萬雪花銀,但賞師men一樹huā。」那傢伙還頗有幾分才氣。從李師師出來之後,他的目光一直盯著台上的李師師。
李師師穿著一身紅妝,抱著琵琶站在老鴇身邊,頗為嫻雅地向扇子男點頭致意。
「十萬!這位官人已出十萬,還有沒有人出更高價?」
老鴇在台上不遺餘力地吆喝著,一雙鷹一樣的銳眼不停地在人群中掃視,似乎在捕捉有錢的金主。
到了這個價,說真的,一般人還真的消費不起。俗話都有說:「三年清知府,十萬雪花銀。」人家一個「清知府」都要撈三年才能撈到十萬雪花銀,你們這些屁民還能蹦出什麼花樣來?
「咳咳!」眼看沒人再抬價,周xiǎo星起身,站到椅子上,擺出一副財大氣粗的樣子說:「我出二十萬兩!」
寂靜。
現場頓時鴉雀無聲,連嘰嘰喳喳的老鴇都把嘴巴張成了型,半天沒回過氣。
此時此刻,周xiǎo星與台上的李師師四目對望,如紅樓夢中說的那樣,一個是閬苑仙葩,一個是美yu無瑕。不過,這裡不談狗屁奇緣,這裡掙的是船票,登的是那啥船。
「二十萬!」不知什麼時候,土地突然冒了出來,沖周xiǎo星伸出兩根短短的手指,驚訝地說:「星哥,你確定你能拿出二十萬兩白銀?你知不知道二十萬兩代表一個什麼樣的概念?把它們堆在一起,就跟xiǎo山一樣!」
「嘿嘿,xiǎo老頭?你又xiǎo瞧哥了不是?」周xiǎo星邪惡地笑著,回頭一瞅,又問:「老吳呢?沒跟你來看熱鬧?」
「正在開戰呢。」土地緊緊地捂著自己的兜,弱弱地說:「星爺,你是知道的,我答應了要替大老闆包一次場,得留點餘糧,您老人家是不是可以……」
「瞧你這xiǎo樣兒,捂那麼緊幹嘛?放心,哥今晚不壓搾你。」
「嗯,那我謝謝您。」
土地抹著冷汗,心道,跟這些混蛋出來玩,真的傷不起啊,老吳還好說,味口xiǎo。原本以為色色的日游神才是最難伺候的主,現在算是領教到了什麼叫做長江後lang推前lang,前lang被拍死在沙灘上,跟星爺相比,xiǎo日也就是個雛兒。
為了保險起見,土地依然捂著兜,弱弱地問:「星爺,你確定不要我買單?」
「你再捂緊點,看能不能捂出一隻聚寶盆來。」
周xiǎo星也懶得跟土地磨嘰,準備上台去請美人。
旁邊一位熱心哥們扯扯他的袖子,又示意xing地瞄一眼貴賓席那位正瞪著這邊的「管家」,xiǎo聲說:「瞧見沒有,瞪著你的那位爺是太尉高俅高大人,坐著的那位執扇者,竟能讓高大人在一旁伺候著,應該就是當今聖上!兄台,我勸你還是趁早溜吧,今晚李師師不會屬於你。」
說真的,這番話確實讓周xiǎo星吃了一驚。
早料到貴賓台的扇子男非富則貴,但真的沒有想到,那個「管家」居然是高俅那個混蛋,既然那傢伙是高俅,那坐著的扇子男無疑就是宋徽宗。看來,很多人沒喊價,也不僅僅是因為捨不得出血,而是跟身邊這位兄弟一樣,認出了真主。
現在仔細一看,不僅高俅很上火,旁邊那邊幾個護衛也正蠢蠢欲動。
周xiǎo星同時也發現,周圍很多雙眼睛正看著自己,有人羨慕、有人妒忌、但也有些人在偷笑,這部分不懷好意的傢伙,肯定是知情人士,估計就等著看熱鬧。
自古民不與官鬥,更別說皇帝,你丫的敢跟皇帝搶女人,就算十個腦袋也不夠砍啊。
但今天不同。
「兄弟,謝了!」周xiǎo星拍拍這位熱心哥的肩膀,又對土地說:「待會你給我看men,誰他媽敢來打擾我,給我滅他。」
「……!」土了抹著冷汗,湊到他耳邊弱弱地說:「星爺,這樣不太好吧?人家是真龍天子,我們不能動他,萬一影響到大宋的氣運,後果很嚴重,真的,我不騙你,不信你可以問問老吳和xiǎo日。」
「暈,那你去玩吧,我自己擺平。」
「星爺,別……」
周xiǎo星鳥都不鳥土地,逕直往台上走,這時,老鴇笑逐顏開地恭迎:「讓我們以最熱烈的掌聲有請這位風流倜儻、yu樹臨風的公子上台!」說完先鼓掌,台下立刻跟起一片掌聲。
老鴇又麻利地伸出手,笑問:「公子,按規矩,都需要先給銀票。」
「拿去,二十萬。」剛剛動用萬物召喚術從高俅口袋裡偷來的銀票,huā起來不心疼,周xiǎo星狠狠地砸到老鴇的手裡,然後走到李師師面前。李師師恭敬地施了一禮,道:「師師見過公子。」
「哈哈,不用跟我客氣,叫我星哥。」周xiǎo星剛想momo李師師的xiǎo臉蛋,一隻有力的大手突然從側面伸出來抓住他的手腕,是個護衛。來人森冷地對周xiǎo星說:「師師姑娘不是你可以碰的,下去!」
「我看你丫的是活膩了!」
周xiǎo星隨手一撥,護衛連退幾步。
回頭一看,貴賓席的宋徽宗正擺出一副怒火中燒的樣子,不停地喝茶。
而高俅正在跟老鴇交頭接耳,也不知說了什麼,就見老鴇臉色大變,當場要給高俅跪下,高俅估計也是怕揭穿皇上的身份,極時托住她,不讓她下跪下,又對她輕聲說了幾句。
這時,老鴇捧著二十萬銀票走過來,一臉無奈地說:「這位公子,實在是抱歉,我們師師今晚被那位官人包下了,您看看這事……要不,我給您安排其她姑娘作陪?三個四個五個都可以,公子您儘管挑。」
周xiǎo星沒有接二十萬銀票,趁著找岔的護衛還沒衝上來,直接拖著李師師的手,又目掃貴賓席的宋徽宗,不屑地笑道:「今晚李師師是我的,就算是皇帝老子來了,也得給我靠邊站!」
台下的宋徽宗聞言,立刻臉色大變,一口茶水嗆喉,直噴三米遠。
至於老鴇、高俅等人更別說。
老鴇是真的受了驚,心裡還替周xiǎo星捏了一把冷汗,心道,真是初生牛犢不怕虎,這回怕是非要被砍頭不可。但她更擔心的是自己,在自己的地盤上出了這種事,鬼知道高大人會不會追究責任。
而高俅,已經氣面面紅耳赤,直接揮手,示意護衛動手拿人。
想當初,江有為帶著全副武裝的防暴武警進攻一品農莊,威武的星爺照樣一鞋耙子飛出去,直接向江局宣戰,瞬間滅得刑警隊滿地打滾。今天就憑這幾個帶刀護衛也想玩花樣?
先不管他們的武功有多高,在法力的面前,都只有找抽的份。
當所有人摒住呼吸以為周xiǎo星要倒大霉的時候,周xiǎo星隨便揮一揮手,五指閃電劃破虛空,滋啦滋啦,酷酷的電蛇直接把十幾個撲上來的護衛電得原地腦震盪。五秒過後,撲通一聲,集體倒下,嘴裡冒黑煙。
在這頃刻之間,時間像是暫停了一樣,現場畫面被定格,張嘴的張嘴,瞪眼的瞪眼。而宋徽宗端著的茶杯也停在嘴邊,被定格,瞳孔中的眼神,說輕點叫訝異,說嚴重點叫驚恐。
「我再說一句,李師師是我的,就算皇帝老子來也沒面子給,誰他媽要是再敢跟我動手動腳,xiǎo心我滅了他!」周xiǎo星狠狠地丟下一句話,然後直接牽著驚魂未定的李師師上二樓香閣。
擠在人群中的土地心有餘悸地抹了一把滄桑的冷汗,暗自道:「太他媽嚇人了,還好電的是護衛,要是電死了宋徽宗,大宋也就完了,到時誰來背這個黑鍋?我是肯定扛不起的。」
台上,剛回過神來的老鴇撲通一聲跪在高俅面前,哭喪著臉叩頭:「大人,這不關我事啊,我不認識那位公子,真的不認識,他也是頭一次來我們秦淮香宮……」
「哼!」高俅一腳踹翻她,怒道:「你個老婊子,等會再收拾你!」他目掃那十幾位倒在地上冒黑煙的護衛,xiǎo心肝想不忐忑都不行,這都是大內頂級高手啊,就這樣被人家一招集體秒殺,讓皇上的面子往哪擱?讓大宋的面子往哪擱?
他蹲下來探探氣息,還好,都還有一口氣在,就是暈了過去,估計是內傷不輕。
高俅屁顛屁顛地跑到宋徽宗身邊,戰戰兢兢地說:「老爺,這次屬於意外,還請老爺速速回宮,奴才這就調齊人馬捉拿此賊……」
宋徽宗定定神,罷手示意他閉嘴,不慢不急地說:「他那番話重複說了兩次,明顯是故意說與我聽。他既然敢當面對我說出這等大逆不道之言,必然有脫身之策。看他手段,居然能指御雷電之力,也非普通人可以降服啊。」
「那您的意思是?」
「不可近敵,但可遠攻。」
「老爺妙計,奴才這就是去安排,還請老爺先回府,以保安全。」
雖然他們都是輕言細語,別人聽不到,土地卻聽得清清楚楚。
看到高俅護著宋徽宗離開後,土地搖頭歎息:「兩個傻蛋,遠攻?火攻都沒用!還是洗洗睡吧。人家法力無邊,你個凡夫俗子要是鬥得過,那他還叫一品仙?」
此時,二樓的香閣中。
周xiǎo星正坐在圓桌邊,李師師在給他斟酒。
「公子,今日那人可是太尉高大人,你為師師而得罪於他,怕是會是後患。」
「哈哈,高俅那個老龜腚,他也就是個戴綠帽子的命。」
周xiǎo星一把將李師師拖入懷中,呃,淡淡的體香好特別。
李師師羞澀地掙扎了兩下,卻沒怎麼過份地抗拒,這就是傳說中的yu拒還羞啊。古人就是古人,哪怕是風月女子,沒有經歷二十一世紀那種大染缸的污染,氣質就是不一樣,舉手投足都給人一種優雅的感覺。
「公子可真不怕?」
「你不信?那等著看好了,他就算調百萬雄師過來也奈何不了我。」
「我信。」李師師端起xiǎo酒杯,又道:「師師看得出來,公子亦非等閒之輩,今日有幸伺候公子,那是師師的福分,師師先敬公子一杯。」
「喝什麼酒啊,我們先玩一下xxoo吧。」
「xxoo?那是什麼遊戲?」
「玩了就知道……」周xiǎo星抱起她直接撲倒在桌上,邪惡地說:「來吧,寶貝,chun宵一刻值千金,你不能讓我二十萬銀子打水漂啊。」
紅燭照青紗,帳內軟yu溫香。
當星哥體內那點星星之火發展成燎原之勢,今晚注定是個野火燒不盡,春風吹又生的夜晚,不轟轟烈烈地大戰三百回合,即對不起李師師的這位名震古今的大腕,也對不起那二十萬兩偷來的銀子。
「啊~~~公子,衣帶不是這麼解的……」
「呃,我想起來了,衣帶漸寬終不悔,為伊消得人狼狽,是不是這樣說的?」
「不對,是衣帶漸寬終不悔,為伊消得人憔悴,此乃仁宗年間奉旨填詞的柳三變所作。」
「嘿嘿,xiǎo妞,你還挺有才的。不過哥不憔悴,看我雄赳赳、氣昂昂,殺過鴨綠江,衝啊!」
「啊……公子……輕,輕點……」
青紗帳內,yu血大戰一觸即發,戰火連燒三百里。可憐的紅木雕huāchuang,被搞得吱吱丫丫地抗議著,伴著李師師的嬌喘連連,上演著一曲十分和諧的「春天的故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