含煙嬌喘一聲,小手在龍一的大腿上狠狠擰了一下。
龍一一聲痛呼,報復性地探入木含煙的衣襟之內,捏住那兩粒小櫻桃輕輕一彈,頓時感覺到它們敏感地挺立。
「別……我投降還不成嗎?」龍一感覺到本頂在木含煙臀縫間的小兄弟突然被她的纖纖玉手緊握住,不由苦笑著舉起白旗。
兩人在閣樓上鬧出這麼大的動靜,若不是龍一在現有其它人存在時甩出的隔音結界,恐怕整個皇宮的禁衛軍都要來捉拿刺客了。
「說句投降就這麼完了嗎?我要你真正的投降。」木含煙的話讓龍一一僵,這話似乎別有含意。
不等龍一多想,木含煙便轉過身面對著龍一,黑暗中,她的美眸散著妖冶的幽幽光芒。
木含煙噴出一口香氣,嬌軀如蛇一般順著龍一的身體蹲下,小手依然握住龍一一柱擎天的小兄弟。
「你要幹什麼?」龍一有些口乾舌躁,再看著下方那活春宮,衝動愈盛。
「當然是讓你投降了。」木含煙的小手擼動了兩下,突然解開了龍一的腰帶,讓那昂揚的凶器暴露在了空氣之中。
當龍一覺得下身被一溫暖濕潤的腔道包圍,頓覺喉頭一緊,低吼道:「你這個妖精……」
木含煙起伏著腦袋,媚得滴水的美眸不時地抬頭望向龍一,那媚態直能勾了人的魂魄。
木含煙在這方面地天賦確實無人能及,她媚骨天生。僅僅一個眼神便能讓情不自禁。她的這種媚絕不是低俗的媚,不像那些青樓中的風塵女子那種低俗的勾人手段,她的媚意夾雜著一種從骨子裡散出來的高貴,正是這種氣質才是最要人老命的。
下面的龍戰早就一條死狗一般躺在了床上,那個叫起床來一聲高過一聲地女子正四肢大張地喘著氣,似乎還沒從**的餘韻中恢復過來。看那皮膚和**還算不錯,這臉蛋感覺有些熟悉,似乎是某個大臣的女兒。
正在這時,龍一突然感覺到自己的小兄弟由根完全沒入了木含煙的口腔。前端被收縮的肌肉一陣猛烈的夾擊,直爽得他要呻吟出聲,那強烈的快感差點讓他把持不住。
木含煙似乎跟他較上了勁,如此反覆幾次,龍一終於不再強忍,痛痛快快地噴薄而出。
木含煙掏出一錦帕吐出喉間乳白物事,她撫著喉嚨咳嗽了兩聲,臉色有些蒼白。
「沒事吧。什麼時候學會了這等高難度技術?」龍一繫好腰帶,憐惜地撫了撫木含煙地秀,這深喉技術可不是人人做得出來的。
「第一次實驗,效果似乎不錯,你現在投降了吧。」木含煙媚眼一拋,聲音帶上了一絲沙啞。
「我這不已經投降了嗎?你厲害。」龍一笑著拍拍木含煙的俏臉。
木含煙依偎在龍一的身邊,轉頭望向了下方,突然說道:「你有沒有覺得這龍戰有什麼地方不一樣嗎?」
龍一仔細看了半晌。聳聳肩道:「這倒沒看出來,有什麼問題嗎?」
「你不覺他比起從前消瘦了不少嗎?」木含煙說道。
「似乎有一點,不過這並不足奇。」龍一說道。
「對於一個長年習練鬥氣的人來說。體重絕不可能會無緣無故減輕。」木含煙認真道。
「那……你的意思?」龍一心頭一跳,盯著木含煙的眼睛問道。
「他不是龍戰。」木含煙一字一句地說道。
龍一挑了挑眉頭,望著下方的龍戰沉默不語。
「那麼你認為他是誰呢?真正地龍戰又跑到哪裡去了?」半晌,龍一問道。
「我不敢肯定,但我猜測他極有可能是那失蹤的軍師假冒。至於真正的龍戰,十有**已經屍骨無存。」木含煙說出地話驚天動地,讓龍一臉色變了又變。
「我這麼說並非空**來風。軍師是龍戰背後黑暗勢力之,他的失蹤卻沒有引起半點異動,這難道不奇怪嗎?而且經過我這兩天的查探,現龍戰竟然可以指揮動他背後的黑暗勢力,這更加深我的懷疑。」木含煙接著說道。
龍一聞言挑了挑眉,突然道:「那軍師似乎脫離了你地掌控。」
木含煙身軀一僵,濃烈的殺機一閃即逝。
「你推測了這麼多,那麼讓我也來推測一下,軍師及龍戰背後的黑暗勢力是你引來地吧,由軍師控制龍戰,而你控制軍師,你全力扶助龍戰與我們西門家族爭天下,龍戰贏了那便是軍師贏了,軍師贏了那便是你贏了,呵呵,真可算得上算無遺策了。」龍一嘿嘿笑道,他依然摟著木含煙的腰,但兩人之間的距離卻似乎一下拉得無限遙遠。
木含煙的神情十分複雜,她咬著下唇幽幽道:「可惜我卻錯估了你的存在。」
「你見勢不可為,便轉而幫助我,或許,你認為我很好控制嗎?」龍一笑著,盯著木含煙的眸子卻是濃濃的寒意。
木含湮沒有回答,只是淡淡說道:「走吧,這裡並不是個談話的好地方。」
……
外頭的小雨不知何時停了,只是陰沉的天氣依然給人壓抑的感覺。
騰龍城西郊的山頂上,龍一坐靠在一顆大樹底下,望著不遠處迎風而立的木含煙,這時的她媚意盡斂,竟是給人一種縹緲的清冷感。
「你打算怎麼辦?殺了我?」良久,木含煙的聲音幽幽傳來。
「我殺不了你不是嗎?」龍一臉上帶著一絲苦笑,他捫心自問,如果他能殺得了木含煙,他下得了手嗎?答案卻是那麼的模糊不清,或許潛意識裡他在抗拒著這個問題。
「如果你殺得了我的話你會殺嗎?」木含煙輕聲問道,聲音似乎來自千里之外。
「或許會或許不會,這個假設不成立,所以我回答不了。」龍一淡淡回答,看著木含煙的身子在風中輕顫了一下,心不由有些抽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