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堂將軍,有密報傳來。」正當兩女各懷心思地站然響起了親兵隊長的聲音。
西門無恨知趣地告退,本來找北堂羽是想讓她帶個消息給龍一的,但話到嘴邊卻又嚥了下去,心中膨脹的感情幾乎要控制不住,恐怕一說就要露餡了,這份禁忌的感情究竟該何去何從,西門無恨真的感到十分迷惘。
北堂羽展開密報,眼皮子跳了跳,美眸冰冷下來。
「擂鼓,升帳。」北堂羽淡淡的話語中帶著凌然的殺氣,偏偏那一身清冷的氣質卻與之格格不入。
「屬下遵命。」那親兵隊長一聽頓時興奮應到,看來北堂將軍是打算動手了。
整個軍營開始熱鬧起來,已經快要憋出病來的眾將士個個磨拳擦掌準備大幹一場,這最後關頭的決戰便是那最光榮的一戰,即使是死那也是死得其所。
而此時,軍營北面一個角落裡卻顯得十分安靜,只是不時地傳來竅竊私語聲。一個一襲雪白祭祀袍,墨綠長飄飄的身影與一個火紅頭,身材火暴的少女說著什麼,十步之後的厲青依然靜靜守護在身後,他抱劍而立,冰冷的俊臉能讓方圓十里的生物自動退避。絲碧前進一步他便前進一步,絲碧退後一步他便退後一步,總是維持著不多不少十步的距離。
「絲碧,你真的要走了嗎?」琳娜再次問道,其實她也很想隨著絲碧一起去騰龍城找龍一,只是如今騰龍城龍氏皇族與西門家族相爭甚烈,龍靈兒乾脆逃避地絕口不提,西門無恨也是打定主意在軍營裡陪著龍靈兒,那她當然不可以一走了之了。
「不錯。這裡有沒有我都不會有什麼變化,況且我很想我家夫君,我想見他。」絲碧輕聲道,這麼多天來,她與這幾個女孩的關係都維持的不錯,但眼見她們都執意留下,她卻是等不下去了。
琳娜點點頭不語,腦海裡浮現出那張讓她又愛又恨的邪氣臉龐,心下不覺有些苦澀。
中軍大帳內。熊霸與北堂羽分做兩端,神情皆有些異常。
「北堂將軍,真要這麼做嗎?他們有許多人都是無辜的。」熊霸有些不忍地說道。
「戰爭總是要死人,要怪就怪他們跟錯了人。」北堂羽淡淡說道。
熊霸張了張嘴還想再說,卻終是化為一聲歎息,殺起敵人他可以做到冷血無情,但此次的目標卻是針對軍隊中一部分人地陷阱,上面已下了命令,狂龍帝國內部局勢已非常緊迫。而這次在圍了許久之後計劃突然變更,就是為了消耗那些與西門家族相對立的軍隊,那份長長的名單都是必須要死的軍官。
……
清晨的空氣清新通透,涼涼的薄霧讓人感覺十分舒服,晶瑩的露珠在樹葉嫩草上閃閃亮,隨著涼風的吹拂從這邊滾到另一邊,然後滴落,浸潤著這片肥沃的土地。
白雲城東城門,一輛豪華地馬車停留在官道旁邊,龍一一行人正站在此處。
「姐姐。你真的不跟我們一起回騰龍城嗎?」龍一看著嬌媚的紅娘子再次問道。
紅娘子望著龍一柔柔一笑,輕輕搖搖頭,這個臭小子在那天晚上差點奪去了她的貞操,半途卻殺出個風鈴,雖然鬆了口氣,但心底其實頗為遺憾。此次一別,又不知何時才能相見了。她是渴望ziyou與夢想的女子,現在的她還不想停泊,此次因為做一個任務而經過白雲城,方向與龍一是截然相反的。
龍一也不再勉強,上前兩步將紅娘子嬌柔的身軀擁入懷中,在她耳邊輕聲道:「有緣總能相聚,就如同這次相遇,姐姐,別忘了。如果需要一個肩膀,小弟永遠為你張開雙臂。」
紅娘子聞得龍一溫柔的話語,鼻子不由一酸,這世上懂她心思地人恐怕也只此一人了,她雙手緊了緊龍一的腰,如同上一次那般在他唇角留下一吻,隨後化為一道紅雲飄然遠去,徒留餘香繞鼻。
「走了,我們上路。」龍一看了一眼紅娘子消失的方向。大手一揮喝道。
龍一,琉璃。風鈴,柳絮,妞兒,此刻還加上了一個木含煙,當真是左擁右抱,好不快活。狂獅卻是極不習慣呆在馬車內,自告奮勇地當起了車伕,用傭兵之王當車伕,這世間也只此龍一一家了。不過狂獅卻是樂在其中,因為龍一答應他每日比劃一番,之前在白雲城他與龍一較量過,結果現非是其對手,再得他點撥兩下覺得受益匪淺,這車伕自是幹得有滋有味了。
龍一在格鬥方面雖說是指點狂獅,但他卻也從狂獅那學到了不少的東西,蟬聯三屆的傭兵之王豈是瞎叫的?
而其餘大部分時間龍一則做起了木含煙的學生,死皮賴臉地纏著她教那神秘的文字,這時間過得倒也充足。
一個月後,也就是十二月初,已近年關的時節,溫度比起之前下降了不少,至少不再熱得讓人受不了了,但溫度依然不低,許多人依然穿著薄薄的夏裝,天氣反常到這種程度讓一些智者感到了不安,最近傳言這蒼瀾大陸必定要遭受一次浩劫,不過許多人都不當一回事,浩劫?這還不算浩劫嗎?戰火連天地死了多少人啊。
而龍一的豪華馬車已近騰龍城,看著遠處那雄偉的城牆,龍一的心中竟激盪不已,近鄉情怯啊。不知家中父母安好,妻子南宮香芸又如何,當初在新婚燕爾之際便隨著納蘭如月回納蘭帝國見禮,這一去就是兩年。
「想家了?」木含煙見得龍一思潮起伏,不由笑問。
「是啊,還真有些激動,你難道就不想家嗎?」龍一笑著聳聳肩反問道。
木含煙一怔,避開龍一的眼神沒有言語。
這時,馬車已到了騰龍城的
龍一一行人依然魔法易容。竟是沒有人能夠認出
兩年地時間對於騰龍城來說似乎並沒有改變什麼,寬闊的街道,擁擠的人群,雄偉大氣地建築,依然繁華如昔。
馬車緩緩駛過一條又一條的街道,慢慢靠近了那一片戒備森嚴的官邸區域,這裡巡邏的隊伍十分鐘一趟,根本無人敢在這裡鬧事。
「莫言兄,停一停車。」龍一正掀開簾子看著外面。突然眼神一滯急聲道。
狂獅依言停下馬車,龍一掏出一塊令牌扔給狂獅道:「拿著這個到西門家族,自然有人安排一切。」
「琉璃,鈴兒,你們先隨莫言兄去我家,我稍後就回來。」龍一衝幾女說道。
「宇,我可要先回我的麗人坊,改日再去你家做客吧。」木含煙笑道。
龍一點點頭,擺擺手下了馬車。看著豪華馬車消失在街道中這才摸著唇上的八字須一搖三晃地朝著喧鬧大街斜對面一家綢緞店走去。
這家綢緞店在騰龍城算是大大地有名了,因為就連皇宮的御用裁縫都是從這裡採購布料,是貴族官家地製衣的選地。
店舖很大,足有數百平米,共三層,檔次從低到高。
龍一直接上了三層,有許多地貴婦小姐都在此挑選中意的綢緞,而靠近窗戶的地方,一個身著明黃華麗衣衫的美貌少婦正在仔細挑選著,她的身後站著兩個秀麗的侍女及兩個提著各種東西的健壯男僕。
「西門少夫人。今兒又要買綢緞做衣衫嗎?」一位導購地少女笑問道,顯然已經和她非常熟了。
「是啊,我估摸著我家夫君也是時候回來了,回家讓他穿我親手做的衣衫。」少婦巧笑兮然,清減了不少地俏臉上滿是憧憬和思念,一般這種神情多半會出現在懷春少女的臉上。嫁人的少婦卻極少有這種神情。
「我看西門少夫人這兩年買的布料,足可以做上幾百套了。」少女笑道。
少婦笑了笑,指著三種最是昂貴的綢緞道:「我要這個,這個還有這個,等會兒送到西門府上吧。」
龍一就站於南宮香芸的身後,聽著她與那少女的對話,眼角不覺有些濕潤,對於這位明媒正娶的嬌妻,他真的沒有做到夫君應盡的責任。
「慢著,這些東西本老爺要了。」正當那少女要將南宮香芸買地東西使人送到西門府時。龍一卻叫囂著邁著八字步行了過來,一把按住了少女要拿走的綢緞。
這整個三層剎時一片轟然,是誰吃了熊心豹子膽敢挑釁西門家族的少夫人,真是活得不耐煩了。
「這位客人,這是西門少夫人先要的。」導購的少女特意加重了西門兩個字的語氣,畢竟此時地西門家族可謂一手遮天。
「本老爺看中的東西從來沒有給人搶走過,你若不賣給我,我就燒了這鋪子。」龍一張狂地說道。
「那也得你有這個本事。」少女冷下了臉,這綢緞鋪在這騰龍城中沒有硬靠山又怎麼開得下去。見得龍一無理,這語氣便也強硬了起來。
南宮香芸直愣愣地盯著龍一。神情變幻不定,從剛開始的憤怒變為疑惑,探究轉爾又變為迷惘。
「美人兒,幹嘛這麼看著本老爺,莫不是看上了本老爺,不如咱們去找個地方喝杯小喝交流交流感情如何?」龍一嘿嘿笑望著迷惑的南宮香,調戲地笑道。
眾人又是一陣嘩然,所有人都看死人般望著龍一,膽敢調戲西門家少夫人,還不知道怎麼個死法呢。
南宮香芸身後那兩名男僕和兩名侍女早已忍耐不住,身上竟然爆出了魔法鬥氣的波動,想來有不錯的身手。
「住手。」南宮香嬌喝道。
「怎麼?想通了是吧,那就跟本老爺走吧。」龍一嘿嘿笑著,伸出魔爪勾起了南宮香芸光潔的下巴,整個三層頓時鴉雀無聲。
南宮香芸沒有躲避,只是望著龍一的目光越來越柔,最後竟泛出了陣陣的霧氣,晶瑩淚珠兒在眼眶內打著轉兒。
「好啊,我跟你走,你上哪我就上哪,你不准丟下我。」南宮香芸語氣中的感情任傻子也聽得出來。她長長地睫毛一眨,兩行清淚頓時順頰而下。
「西門少夫人,這……」那導購少女雲裡霧裡,要知道狂龍帝國對於婦道要求十分苛刻,南宮香芸這樣豈不擺明她紅杏出牆了,所有人都震驚了,一些八卦的貴婦小姐已經開始想像
龍一渾身一震,上前用雙手捧著南宮香芸的俏臉,擦去她臉上的淚水。柔聲問道:「香,你是怎麼認出我的?」
南宮香芸卻是輕泣不止,狠狠錘了一下龍一的胸膛,繼爾猛地撲入了他的懷中,哽咽道:「大壞蛋,你以為你易容了我就認不出你嗎?你身上地味道我死也忘不了。」
「對不起,香芸。」龍一擁住南宮香芸喃喃道。
「大壞蛋,臭夫君,叫你欺負我。叫你一回來就欺負我。」南宮香在龍一懷中低泣著控訴,雙手撓癢般敲打著龍一的後背,但她被朝思暮想地情郎擁抱,週遭都是他獨特地氣息,幸福來得讓她毫無準備。
此時眾人才恍然大悟,敢情這個八字須的傢伙是西門二少喬裝的,人家夫妻才叫真的夫妻,憑藉著氣息也能認出來,自己怎麼愣是嗅不出自家夫君的氣息有什麼特別的呢?
正在這時,樓梯砰砰被踏響。一隊全副武裝的巡邏侍衛衝了上來,一下子將龍一兩人團團包圍。
「大膽,還不快放開西門少夫人。」為的一名厲聲喝道。
龍一翻了翻白眼,看來此處真的不是個相認地好地方,他懶得搭理這群傢伙,當下摟住
芸一閃消失在店舖內。
再次出現時兩人已到達了西門府的上空。此時得到西門二少回來的消息整個西門府都忙活了起來,東方婉更是焦急地在大廳裡坐立不安,狂獅一眾人赫然也在。
「二少爺回來了,二少爺回來了。」當龍一抱著南宮香芸降下時,已經恢復了本來面目,那些個侍女家丁自是興奮地叫喚個不停。這時許多人才想到,似乎二少爺在家的時候府上都十分熱鬧,而他不在的時候府上總覺得死氣沉沉的。
一聽兒子回來了,東方婉即刻衝了出去,人末見到。這眼淚倒泊泊流了出來,龍一可是她的心肝寶貝,這兩年來可是想壞了她這個娘親。
龍一鬆開南宮香芸,看著急急朝她奔來的東方婉,心中一酸,聲音竟有些哽咽:「娘親,我回來了。」
東方婉上上下下打量了著龍一,看著他似乎沒有少一塊肉這才安心,她抹去眼淚便一把揪住了龍一的耳朵。道:「臭小子,你還捨得回家啊。還知道家裡有我這個娘親嗎?」
「哎喲,娘親,痛啊。」龍一大呼小叫,心中卻泛起了一絲久違的溫馨。
東方婉哪真捨得揪兒子,聞得龍一呼痛,便急忙鬆開手,揉了揉他地耳朵又吹了吹熱氣,就像以前龍一小的時候那般,記得有一次自己的手撞到了桌角,兒子便捧著她的手吹氣,用稚嫩的聲音道:「宇兒呼呼,娘親就不疼了。」
「不要打我父親。」一個帶著不滿的稚嫩聲音響了起來。
東方婉只覺一陣強大地氣息襲來,她反射xing地往旁邊一閃,便見得剛才那位粉雕玉琢的小女孩小雞護母雞般將龍一護在身後,頓時用疑惑的目光望向龍一。
「進屋再說吧。」龍一一把抱起妞兒笑著走進了大廳。
將眾人坐定,龍一始將一切娓娓道來,而此時眾女也恢復了之前的容貌,頓時讓東方婉目不暇接,這些個天仙般的美人真是一個比一個水靈,自己這兒子是怎麼騙到手的?只可惜那位龍族姑娘否認是兒子的女人,要不然西門家有了位龍族少女做媳婦,那該多威風啊。
南宮香芸心裡有些吃味,眼看著夫君身邊的女子越來越多,心中忐忑,這些女子有的比自己還漂亮,而且要算起來基本所有的姐妹跟龍一在一起地時間都比她多。不過無論如何,她都是西門家族明媒正娶的大婦,也就是大老婆,當然得有容人之量,要怪只怪自己找的夫君太過優秀了,讓這麼多女人惦記著。
東方婉自是看出了南宮香芸的心思,兩人久別重逢,有心讓他們單獨相處,便尋了個借口將其它人帶走了,眾人都是七竅玲瓏心,哪會不明白啊。
龍一帶著南宮香芸回到自己的院子裡,看著一切都如兩年前一般,整整齊齊,乾乾淨淨,心中湧出的那種安心與舒適便是家裡才會有的感覺吧。
一關上房門,南宮香芸便熱情似火,唇舌相接,那小手還學著龍一兩路進攻,只不過兩年末親熱,這技術似乎青澀了許多。
「香芸寶貝,別急,我們有的是時間。」龍一撫著南宮香芸的粉背,心中有些明瞭,感情這丫頭產生危機感了。說起來自己虧欠她許多,當初與她大婚之時擅自走脫,讓她受了很大地委屈,而自己身邊紅顏眾多,這離家又是兩年,和南宮香芸在一起時間有限得緊。
龍一這花叢老手的引領下,兩人地**開始升溫,衣物也是越來越少。
「啊……夫君……」南宮香芸粉紅的小**被龍一含入大嘴,全身一顫出蕩人的呻吟,這麼一刺激便讓她達到了一次小**。
南宮香芸的肌膚並不是牛奶般的雪白,而是泛著光澤的健康小麥色,此時她已按奈不住跨坐在龍一身上開始起伏馳騁,飽滿挺翹的**波濤起伏,直晃得龍一魂飛九天,而她披散的黑隨著聳動狂亂地飛甩,帶著致命的野性誘惑力。
良久,南宮香芸一聲悠長婉轉的呻吟,在馳騁中達到了頂峰,那蜜洞中陣陣chun露源源不斷湧出,將底下床單浸得濕透,而她已無力地癱倒在龍一懷中。
「夫君,我還要。」南宮香回過神,感覺到龍一的壞傢伙還在體內屹立不倒,不服氣地嬌媚道,當然,久曠的她意猶末盡也是自然的。
「不急,夫君給你,你要多少次都行。」龍一笑著將南宮香芸壓在身底,新一**戰又拉開了序幕。
……
「夫君,我還要……」
「沒問題。」
……
「人家還要嘛……」
「好。」
……
「還要,夫君……」
「……」
龍一看著一臉紅暈沉沉睡過去的南宮香芸,愛憐地捏了捏她的臉蛋,這小妮子就愛逞強,要到後面一邊說著還要一邊進入了夢香。
南宮香芸縮在龍一懷中,雙手緊緊摟住他,生怕他跑掉似的,稍微一動她便反射xing地抱得更緊。
天色漸漸暗淡下來,外頭布下的結界忽然傳來一陣波動,龍一挑了挑眉想起身,卻被南宮香芸如八爪魚一般緊緊纏住,他一指點向南宮香的睡**,總算從這溫柔鄉中脫身而出。
「二少爺,老爺在書房等你。」一個護院恭敬地說道。
龍一點點頭,整理好衣服便關門朝著西門怒的書房掠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