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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騰世紀 第339章 又在干「壞事」 文 / 天堂不寂寞

    無數人呼啦一聲全部圍了過去,七嘴八舌地問著狀況,一些祭祀運起了治癒術及心靈守護等幫助這些人驅逐疲憊與恐懼。

    只是,這些倖存的人顯然不想再提及裡面生的事情,稍稍整頓了一下便朝著小鎮的方向行去了。

    從這些人的隻字片語中,龍一四人始弄明白了一個大致的狀況,原來血煞傭兵團與奇跡傭兵團也是蒼瀾大陸的兩支還算不錯的a級傭兵團,這次聯合三千多精銳闖雷神禁區,可惜還是殺羽而歸,三千多人去了十之**,此次經歷應試會成為這些倖存者一生都揮之不去的夢魘吧,從此之後,又有兩支a級傭兵團要在蒼瀾大陸除名了。

    龍一不禁有些擔心紅娘子了,雖說與鐵血傭兵團都是排名前十的a級傭兵團,但是豈今為止死在雷神禁區的亡魂不知有多少了,他們會例外嗎?

    不過想起紅娘子的閃電傭兵團已經闖過一次雷神禁區了,而且紅娘子是一個極其小心謹慎的人,若事不可為退回來應該沒問題吧。

    龍一選了一處較為偏遠的地方做為營地,一人一個帳篷紮起,而此時天也已經暗淡下來。

    燃起篝火,架起烤架,四人圍坐在一起,誰也沒有說話。龍一半瞇著眼睛,有些走神,遠處一些冒險者的喧鬧聲似乎變得越來越遙遠。

    「肉都烤糊了,你在什麼呆啊。」納蘭如月突然聞到焦糊的氣味,用肘撞了撞出神的龍一。

    龍一驚醒過來,將烤肉翻轉一面。又接著起了呆。

    「喂,你怎麼了?還在想你那表妹嗎?」納蘭如月輕聲問道。

    龍一仿若末聞般繼續出神,不是沒聽到,只是他現在提不起說話的興致。一套相思劍影響地不僅僅是卡加,同樣也影響到了他自己,天涯海角有時盡,只有相思無盡處啊。

    納蘭如月啟唇yu語,但見得龍一的樣子,賭氣地將頭扭到一邊不理他。

    夜色漸濃,四周的喧鬧聲青息了下來,只剩下樹上草叢裡的蟲子不知疲憊地鳴叫著。

    篝火已熄,只有幾點火星還在頑強地閃耀。龍一四人回到了各自的帳篷,睡覺的睡覺。冥想的冥想。

    此時,龍一躺在帳篷裡柔軟豪華的大床上,如果有人在的話一定會大吃一驚。龍一的俊臉痛苦地扭曲變形,額頭頸間素筋暴露,他的臉上身上全是汗漬,喉間出無意識的呻吟。

    「蒼……瀾亂……雷神……降……碧血……照人間……倚刃……三蕩……蒼穹……」龍一從齒縫中斷斷續續地說出這幾句話,表情痛苦至極。

    驀然。龍一的胸口冒出一陣乳白色地光芒,柔和的光芒旋轉著,如母親的大手一般撫慰著龍一。

    龍一痛苦地表情漸漸緩和。只是嘴角依然不時地抽摔幾下,眼珠子在眼皮底下急地轉著,顯然是夢到了什麼。

    「小依……」龍一緊閉的雙目猛然睜開,帳篷裡兩道紫芒一閃而逝,他大汗淋漓地做在床上,轉頭看了看四周,如抽空了所有力氣般半躺在床背上。

    龍一閉上雙眼,腦海裡劃過剛才夢到的一些碎片,大部分竟然想不起來了。只有滿目銀白色的閃電,裂開的深淵,似乎還有小老虎小三以及火麒麟身影,最後出現地應該是滿頭銀的小依,她有透明的眸子深情地望著他,好像說了些什麼。

    龍一甩甩沉重地腦袋,拉開自己的衣襟,從中扯出一顆被如意冰蠶絲吊著的乳白色珠子,他的小依就靜靜地躺在這裡面。

    「到底是怎麼回事?這真是一個奇怪的夢。」龍一心裡喃喃道,一個挺身下了床,他此時身上粘呼呼的,便想找條小河沖洗一下。

    出得帳篷,四週一片靜謐,一個鬼影都看不到。龍一騰空而起,在這片原始森林裡尋找著河流小溪。不多久,龍一便找到一個水潭,脫了衣服也不管三七二十一跳了進去,愜意地來回了游了兩圈。

    此時已進入夏季,奇葉公國雖然毗鄰納蘭帝國,可畢竟還是有那麼長的一段距離,因此這裡比起納蘭帝國的蒼月城可是炎熱得多,龍一一鑽入這冰涼的水潭裡就不願出來了,還是在裡面泡著舒服啊。

    將全身地汗漬沖洗乾淨,龍一深吸一口氣潛到了潭底深處。這水潭不算深,不過五六米的樣子,潭底鋪著一層五顏六色的鵝卵石,煞是漂亮,在潭底潛了一圈,並沒有現什麼特別的東西,龍一準備上去穿衣走人。

    可正在這時,往上游的龍一突然感應到有一縷精神波動朝著這個方向掠來,他猶豫一下,復又潛回潭底。

    那波動越來越強烈,龍一也覺得越來越熟悉,當那人影站於水潭邊上時,龍一已完全確定了她的身份,竟然是納蘭如月這妮子。

    「這麼晚了她跑這來幹什麼?不會是洗澡吧。」龍一斂起氣息邪惡地想道,想起前兩次都是在她沐浴的時候佔盡了她的便宜,可是始終差這最後一步。今天夜色迷人,四下無人,正是打野戰的好日子啊。

    當然龍一也只是想一想,他並不有真的奢望納蘭如月脫光光下來洗澡。

    納蘭如月在水潭邊上蹲了下來,小手輕輕在水中擺動著,似乎有些失神。

    良久,納蘭如月輕輕一歎,口中喃喃唸咒,手中白光一閃,一個聖光結界便籠罩在了這水潭之上。她站起身,開始緩緩解著衣帶。

    「不會吧,來真的啊。」龍一自是感覺那結界的魔法波動,她在這裡施放結界,那肯定是下來沐浴了,龍一心裡興奮不已。

    雪白祭祀袍脫落,露出那令星月無光的**,她的秀如瀑般披散於腰間,渾身上下散著令人著魔的嫵媚氣息。納蘭如月嬌軀微微前傾,藉著月光看向水中的倒影,小手撫向精緻的臉蛋,頗有些顧影自憐的感覺。

    龍一在水底仰起頭,任他目力再好,透過波光粼粼的水面也只是看到一個模糊不清的輪廓,色心萌動的他自是心如貓抓一般。

    納蘭如月撫向臉頰的小手向下滑落,輕輕一拉,乳白色的抹胸飄然落地,緊接最後一條小褲褲也與之躺在了一起。

    撲通一聲,納蘭如月跳下了水潭,如一條美人魚般在水裡游動起來。

    龍一睜著大眼,眼珠子左右跟隨著上面的影子左右擺動著。儘管不是第一次看到納蘭如月的嬌軀,但是龍一卻一次比一次更激動。第一次在米亞公國,為了掩飾,納蘭如月一**坐到了他的臉上,差點沒讓他鼻血流盡而亡。第二次納蘭如月出使騰龍城,差點就將她就地正法,若不是她的那一滴眼淚的話,她早就是他的女人了。而這一次納蘭如月卻是脫得精光在自己上面游來游去,水中的朦朧之感更加讓龍一覺得刺激。

    俗話事不過三,今晚可不能再放過她了吧,龍一直吞著口水,特別是看到納蘭如月腿間那一叢整齊的黑草在水中飄來蕩去的時候,他覺得他身上的溫度都可以將水潭裡地水蒸了國。

    此時,納蘭如月翻了一個身。技巧地將自己的嬌軀仰躺在水面上,白花花的**毫無保留地暴露在龍一的眼前。

    龍一按捺不住了,如此chunse不好好把握,豈不是太監行為。再說納蘭如月對他應該有幾分情意地,就算還達不到愛的程度,以後再慢慢培養嘛,如果被別的男人搶去了那不是要後悔地錘**。

    龍一悄然游上,伸出一隻狼爪在納蘭如月的小**上一撫。

    正愜意地仰躺在水中閉目養神的納蘭如月一驚,從水中飛掠而起,可再望向水潭時卻是風平流靜,水中倒有幾尾小魚兒在游來游去。

    「剛se魚,竟敢吃本姑娘的豆腐,小心將你們通通烤了。」納蘭如月嫣然一笑。還以為是哪條魚游動的時候碰了她的身體,她重新落入潭中仰躺在上面。

    縮在潭底陰暗角落裡的龍一聽聞納蘭如月的自言自語,不覺好笑。又一次悄悄游了上去,這一次他偷襲是納蘭如月地小腳。

    「呀,還真有這麼se的魚,本姑娘的身體可只有夫君才能碰地。」納蘭如月覺得腳板被掃了一下,小腳癢得縮了回來。她喃喃著翻轉身子就要去抓住那條色膽包天的小魚。

    只是納蘭如月一翻身,赫然對上水底一雙漆黑的眸子,不由全身都繃緊起來。就要施放戒指上封印著的十級光系攻擊魔法。

    龍一當然不會讓納蘭如月施放出來,他雙手雙腳往她身上一纏,兩人頓時親密無間地抱在了一起。

    納蘭如月慌亂之下肝膽欲裂,差點就要自爆與這個淫賊同歸於盡。但是當龍一抱住她之後,她突然感受到他身上那熟悉的味道,不由怔了怔。

    兩人地腦袋鑽出了水面,但身體還是光溜溜地貼在了一起。

    「龍一,我要殺了你。」納蘭如月在龍一的懷中猛烈掙扎,她已察覺到了小腹上火熱的堅硬。

    「別動。再動就進去了。」龍一地小兄弟在納蘭如月的摩擦下更顯猙獰,一不小心便滑到了她的兩腿間,頂在了那少女最私密的柔軟之處。

    納蘭如月的嬌軀一僵,雙手緊抓住龍一的雙肩,一動也不敢再動了,生怕龍一一用力自己的清白之身便要不保。

    「你…噠你這個混蛋,你說過不碰我的。」納蘭如月緊張地不知所措。

    「我是說過,但現在反悔了,如今情況不一樣,既然我們兩情相悅,為什麼還要尊守那個諾言呢?」龍一在納蘭如月的耳邊吹著氣,嘴唇輕觸著她敏感地耳垂。

    「鬼才與你兩情相悅,我討厭你這個壞蛋。」納蘭如月的嬌軀禁不住輕顫著,語氣與其說是拒絕,倒不如說是在撒嬌。

    「剛剛我還像聽到誰說身體只有夫君能動,我難道不是你的夫君嗎?」龍一低沉地笑道,大手在納蘭如月如凝脂般的粉背上撫摸著。

    「人家才沒說過,你肯定聽錯了。」納蘭如月紅著俏臉死不承認,但嬌軀卻在龍一的懷裡慢慢放軟了。

    龍一自然也察覺到了,他輕輕一笑,腰身往前輕輕**起來,小兄弟在納蘭如的溪谷中來回摩擦,那感覺實在是太爽了。

    「死鬼。」納蘭如月雙臂一收,緊緊抱住龍一的脖子,吐氣如蘭地在龍一的耳邊罵了一句。

    龍一心中一酥,實在想不到納蘭如月說起這話能如此媚惑,想來定是一個內媚的極品。歷來內媚的女子,外表極其清冷高傲,可一旦動情,骨子裡的媚意便會在情人面前激出來,直能讓人如吃了春藥般欲罷不能,實乃媚中極品。

    可與此同時,龍一紮營的一個帳篷裡,正盤坐著冥想的無雙驀然睜開秋眸,表情極其怪異。她只覺下體傳來一陣陣**的快感,如被一隻大手在撫摸一般,讓她整個人都忍不住微微顫抖。

    「王八蛋,又在幹壞事了。」無雙咬牙切齒道,可她剛剛說完便愣了一下,為什麼是「又」,記憶中可從來沒有過這種事情的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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